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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玄幻灵异)——肆琉璃

时间:2024-08-20 16:08:21  作者:肆琉璃
  三人从没这样坦诚的聊过,一旦将话说开,反倒没有那么从前那么针锋相对,柳叙白点点头,算是同意了这折中之法,陪着风知还又喝了一阵酒,酒意上头之后,风知还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他向沈凛袒露了很多柳叙白早年间的事情,其中不乏有些趣闻轶事。
  譬如柳叙白虽然性子温和,但是在对于训练将士这方面则极为严苛,先锋军严明的军事素养,就是最好的证明,风知还本人更是没少因为失误而遭处罚,估来算去,光是军棍就挨了七八次。
  再比如,柳叙白在军中从不饮酒,但是在无人的时候,会偷偷自饮小酌,风知还就撞见过好几次,但是每次,他都假装没看到,让柳叙白蒙混过去。
  随着陈年旧事被翻出,柳叙白脸红不止,捂着脸在一旁苦笑。
  三人一直聊到暮云缭绕才结束,风知还先行一步离开,给二人留了些单独相处的时间。
  没了旁人在场,柳叙白就直接躺在了沈凛的腿上,而后望着橙红色天际轻松的说道:“寒濯,你真是变了不少。”
  “琅環君是说今日让你劝风知还的事情吗?”
  “你人都是我的了,我还计较这些干什么,都是同琅環君过命的交情。”
  沈凛将坛中酒喝尽后,平静的说道,继而将酒坛一抛,三指捏起柳叙白的下巴,“我可以允许琅環君身边有任何人的存在,这是我的肚量,仅限于日常交往。”
  “但在床上,琅環君只能是我的,我谁都不让。”
  刚夸了一句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柳叙白也存了心思逗逗他,便继续道:“怎么,听你的意思,难道我还会带别人与你同睡不成?”
  “琅環君,你很想试试三个人是吗?”沈凛突然一挑眉,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唔……我没试过,不知道。”
  “你再说一次?”
  “我说不知道也不对了吗?我确实没这样过啊!”
  “琅環君,冰清阿姊给你开药了吗?”
  “开……开了啊,怎么了?”
  “那就行,今晚,你多吃几颗。”
  “啊?”
  “算了,等不到回去了,我现在就让琅環君知道,说这话的代价。”
  “哇啊!寒濯我胡说八道的,你别扯我衣服啊!”
  “胡说?行,你胡说我胡来,今天,就在这晚枫林里,我好好让琅環君长长记性。”
 
 
第三百八十章 大婚前夕
  晚枫一夜,柳叙白的失言,促使沈凛醋意大发,红叶枫色中云雨不歇,纵弄无度,柳叙白便是求饶了多次,沈凛也没有因此消气,即便结束后柳叙白服了叶冰清给的药物,可内里的亏损根本不可能马上补齐,所以还没到未央庭,柳叙白就已经在沈凛的怀里睡的迷迷蒙蒙。
  次日,沈凛没有叫醒还在熟睡的柳叙白,悄声下床准备回魔宗,叶冰清说的有道理,是该给柳叙白一些时间修整,昨晚他就明显感觉到柳叙白力不从心,虽然还是义无反顾的受着予着,但是没几次,柳叙白就身子绵软,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甚至连哭声都不及从前。
  沈凛是想借着机会欺负一下柳叙白,但是也不曾想直接让柳叙白的身体透支,最后的几次化在掌心的温露都已清澈透明。
  那就让他多睡会吧,今天就不吵他了。
  他将一个细长的锦盒放在柳叙白的枕边,在他半露的肩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后,便出了门,在与叶冰清定对好最后的流程之后,他独自离开,没有惊扰任何人。
  若是柳叙白醒着,自己离开难免又会有些不舍,所以还是让他多睡一会吧!
  柳叙白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等他清醒的时候,已经又是夜幕时分,房间内黑暗一片,柳叙白伸手摸了摸床侧,见没人在侧,估摸着应该是沈凛已经离开,他刚想下床喝点东西,手就碰到了床头的盒子。
  啪嗒一声,锦盒摔落在地,从内滚落出来一样事物,柳叙白抬手施法将烛火点燃,只见那掉落在地的东西,竟是自己一直佩戴在身的玉骨折扇。
  他轻轻将扇子匀开,朱色压金的山河日月便映入眼帘,这是他向沈凛讨要的新扇面。
  这是什么时候画的?难不成是趁着自己睡着,偷偷熬夜画的?
  柳叙白心中感动,沈凛总是在这方面特别的细心,答应自己的事情,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会完成。
  对于他的不告而别,柳叙白也没有怪罪,接下来的几日,这未央庭也只有他一个人,他坐在桌边,依照叶冰清的叮嘱,将药物服下,今日睡得太久,只能三顿并成一顿吃了。
  往后的几天,柳叙白都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的缓慢,越是靠近婚日,时间的流逝就仿佛停止了一样,忙前忙后半天,也才过了几个时辰。
  好想快一点见到沈凛啊……
  柳叙白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这么思念他,这样的念头每日在脑子中至少要回转千次才能作罢。
  不知远在魔宗的沈凛,是否也抱着同样的心思,柳叙白看着星空叹息道。
  熬了多日,终于盼来了曙光。
  婚日前夕,整个神庭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千灯照耀,昼白不夜,因为花间庭与华音庭同办喜事,所以这盛事也空前热闹,尽管距离正式的仪式还有一段时间,可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柳叙白更是兴奋的整夜未眠,还没有到梳妆的时辰,他就已经起身,将要燃彻整日龙凤花烛点上,坐在镜子望着里面的自己。
  柳叙白,你终于要嫁给他了。
  镜中的自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笑着笑着,一行清泪便从睑边滚落,无论怎么擦,这泪水就是止不住。
  他等今天,已经等了太久。
  如今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沈凛的人。
  还没等他从这情绪中脱离出来,门外就传来了将离的声音,“琅環,你是不是还没睡?”
  “是,你怎么这会过来了?”柳叙白赶忙将门打开,迎将离进来,只见将离手中拎着一个小巧的食盒,上面还有红纸贴封,上书“琅環亲启”四字。
  “寒濯让我送过来的,他说这个时辰你肯定睡不着,明日宴请客人忙碌,自是连饭也吃不了几口,所以他亲自给你下厨,做了你爱吃的。”
  “他说,让你多吃些,不然酒喝多了伤胃。”将离把食盒放在桌上,“真是欠了你们两个的,跑腿就不能换个人吗?”他虽然嘴上抱怨,但是脸上却没有一丝不情愿,对于柳叙白和沈凛的喜事,将离是发自内心的替他们开心。
  “那你要不要坐下也一起吃点?”柳叙白将红纸揭开,里面盛放着的一盘白玉饺子,还有一碟蘸料和四格小菜,盘碟碗筷皆换成了红色。
  “这我可吃不得,是寒濯给你做的。”将离连忙摆手,“魔宗的传统,要新娘子将整盘吃尽才行,这馅料每一个都不一样,你快尝尝。”说完便将筷子递给柳叙白,自己则做在一旁,喝起了桌上剩下的冷茶。
  原来魔宗还有这样的规矩啊?柳叙白看着碟子中的饺子心想道,这饺子的个头明显要比寻常的小一些,可能是怕新酿胃口小,吃不了太多,所以才调整了大小,以保证可以将整盘吃完。
  “呃……好酸……”柳叙白随即夹了放入口中,齿间炸开的酸涩让他五官都有些扭曲,这馅料居然是用酸角制成的。
  “这饺子在魔宗有个趣名,叫尝四味。”将离看着柳叙白那惊异的表情,笑着解释起来,“酸甜苦辣,尝的便是这变化莫测的人生,寒濯也要吃同样的一盘,意味这往后余生,你们同甘共苦,携手共赴。”
  有了将离的细心解说,柳叙白便将嘴里的酸饺子咽了下去,一整盘吃下来,柳叙白也发现了一些门道,这其中甜味饺子的数量明显要比其他三味的多出一些。
  “寒濯说,其他三味都是陪衬,甜,是至味。”
  “他说,前半生已将苦难吃尽,所以这三味过舌不留,而唯有这甜意,长存不散。”将离在说完之后,身体不由的起了一阵恶寒,他抚着肩膀说道:“下次这种肉麻的情话麻烦你们两个当面自己说行吗?说不了就用写的,别让我复述,怪恶心的。”
  “谢谢……”柳叙白不知为何鼻子一酸,刚才还没哭尽的眼泪这会子都倾泻了出来,这一下弄得将离有些不知所措,手中半杯没有喝完的茶,不知该拿还是该放,柳叙白感觉到自己失态,便赶忙破涕为笑道:“没事没事,就是太开心了,所以喜极而泣。”
  柳叙白这么一哭,将离突然也有感而发起来,“这些日子也许是太累了,总是在梦里梦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我以旁观者的视角,替你们见证了很多。”
  “似乎在梦里,你们的经历远没有现在顺利,生生死死多次,才守得云开月明。”
  “不过终归是梦而已,梦醒时分,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欣慰,觉得你们能一起走到今天,真的实属不易。”
  看来,虽然身处在新世,但是旧日的记忆还是会潜藏在每个人的梦境之中,将离所感的,正是曾经的他们。
  “梦而已,不必当真的。”柳叙白随口回答道。
  将离见柳叙白将饺子吃完,便又指了指食盒道:“这下面还有一层呢,打开看看,寒濯为了这个,可是险些跑断腿。”
  啊?还……还有吗?他将盒中的隔板拿开,下面放着的,正是一盘精致的荔枝虾球。
  “也不知道寒濯犯了什么病,说这荔枝一定要当季新摘的,青虾也必须是现捞现捕的,这虾还好说,魔宗海域多,随处捞便可,但现在并不是荔枝的时令,辗转托人问了半天,才从青丘那边搞到一些。”
  “我说代他去他还不肯,非要自己去摘,硬是在人家的园子里挑挑拣拣了半日,才选出几个刚好熟成的。”将离越说越是觉得不理解,柳叙白在他的印象里,可不是那么挑嘴的人,沈凛何苦为了一盘子菜东奔西走。
  这其中的关窍,恐怕只有柳叙白自己清楚,只是他没想到,这么一句随口的评论,竟然也走进了沈凛的心,看着那满盘红润的虾球,柳叙白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动。
  “你慢慢吃,我得先回去了,这一趟路可不近,捎带还得去九阙城看看。”将离拍了拍柳叙白的肩膀,微笑着说道:“琅環,新婚快乐。”
  “多谢。”柳叙白起身送将离出门,这些天当真是辛苦了他,他心中盘算,等什么时候将离要成亲,自己和沈凛一定也要这样竭尽全力。
  等将离走远后,柳叙白便坐回桌前,开始品尝沈凛为他准备的佳肴,说起来,这么些年,似乎一直都是沈凛在替自己准备礼物,他好像从没给沈凛送过什么像样的东西。
  唉,这方面确实疏漏了,柳叙白有些懊悔,若是能早点体查到这一点,他就还有时间去准备,现在眼看就要出嫁了,肯定是来不及了。
  柳叙白就这样一直苦恼着在桌边坐了良久,直到他的目光投射在了问叶冰清讨要的小药瓶身上。
  或许……这里面装着的东西,得加磅?
  也不知道这份礼物,不知道够不够份量,柳叙白琢磨着。
  不行,还得加磅。
 
 
第三百八十一章 新婚当日
  很快,天色便亮了起来,柳叙白匆匆从云梦庭走出,虽然这个时候打扰叶冰清清梦实在有些不妥,但是没办法,若是错过这个时刻,他便没有机会再准备了。
  一到未央庭,就看到秋娴在门口来回踱步,当她看到柳叙白后,才终于松了口气,她是被指派来替柳叙白梳妆的,所以看着时辰差不多便过来敲柳叙白的门,但是敲了半响里面都没有人回答,她这才发现柳叙白并不在房内,所以赶忙张罗了人去寻。
  新婚当天,新娘不见踪迹,这算什么事?
  “神君!你大早上的跑哪里去了?害我一通好找。”秋娴不满的说道,她一把扯过柳叙白的衣袖就往房间里拖。
  “你今日大婚,就不能给我们省点心吗你?”
  “对不起对不起,临时去找了一趟阿清,这不马上赶回来了吗?”
  “迎娶的时间不是在傍晚嘛?干嘛这么着急。”柳叙白连连称歉,要知道秋娴可是先锋军中出了名的急脾气,那心劲儿一顶上来,柳叙白也招架不住,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招惹她,毕竟秋娴这嘴,可比两个沈凛都可怕。
  “神君不是试过那衣服了吗?全部穿完不得好几个时辰?宁可多等,也不能延后啊。”
  “月御姑娘都到了一阵了,我们得快些,不然误了良辰吉时,那可就罪过大了。”秋娴连拉带推的将柳叙白拽到了房间里,一进门就看到月御坐在桌子前,摆弄着他吃剩的荔枝虾球,她对于食物的执着,从不会因为地点和情况的变化而改变。
  “阁主。”月御见柳叙白回来,连忙起身相迎。
  今时不同往日,神域作为飞升者的首府,已对外开通了往来方式,正规的飞升者可自由出入,而修为不及者,则需要神庭特批的手令才可识别身份进入神域,月御从前一直跟在柳叙白身边,对他的生活起居也十分了解,再加上她本身就对乔装之术很是在行,所以九阙城便派遣她来替柳叙白整装。
  还不等柳叙白同月御打个招呼,秋娴就直接上手开始将他身上的外衣脱下,“边换边说,边换边说。”
  二人配合默契,很快便将衣衫都替柳叙白换好,月御捧着柳叙白落地的拖尾,然后指了指梳妆镜说道:“阁主,你坐那边,我帮你。”
  柳叙白如同人偶一般,听从着指挥,月御拿着梳子顺着柳叙白的发丝轻慢的打理起来,但梳到一半,她便停了手,而后面露难色。
  “怎么了?”柳叙白坐在原地不敢随意转动,所以只能出声问道。
  “这梳发是要说上头词的,可我不是阁主的长辈,没有这个资格。”月御平静的说道,秋娴一听,立马站起身道:“这好办,我去请云谏神君,整个神庭之内,他是最有资格的。”
  啊?还需要请都云谏来吗?柳叙白原本想敷衍着过去,但一回头,秋娴就已经不见了踪迹,雷厉风行是她一贯的做事态度。
  “那……阁主,你要不先歇会?我替你捏捏肩?这离迎亲可还有很久呢。”月御贴心的说道,柳叙白连忙摆手,他没有这么娇气,之前带兵打仗的时候,甲胄在身一整天也没有觉得辛苦,“无事,你也坐下歇会吧,今天大家都会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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