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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玄幻灵异)——肆琉璃

时间:2024-08-20 16:08:21  作者:肆琉璃
  啊?白玉京蒙顿在原地,什么意思?不是沈凛教的?那不就是说明,这是夜观澜的自我发挥?
  他……他是真的想娶自己吗?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观澜的想法啊。”柳叙白拍着白玉京的肩膀说道,他想起在天外天时,夜观澜的那苦恼的表情,还有夜观澜死后,白玉京得知遗言后难过懊悔的样子,便决定从中劝导。
  “你们在一起这么久,观澜一向是依着你来,凡事只要你说要,他就做,你说不要,他绝不勉强。”
  “但你有没有真的思量过,观澜想要什么,在意什么?”
  “朝夕相处,依旧相敬如宾,他不敢越红线一步,生怕你不高兴。”
  “玉京,是不是偶尔也应该回头看看,一直陪在你身旁的人。”
  “观澜跟随你这么多年,从未向你袒露过一丝僭越的心思,若不是寒濯给他出了这歪点子,你还打算保持这样的状态多久?”
  “他想娶你,是真心话,这是他一直以来在等待的答案,既然你没有办法说出来,他便勇敢了一次,主动向你求亲。”
  “观澜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你罢了。”
  柳叙白揉着白玉京的头温柔的说道,白玉京被这一番话说的低下了头,因为柳叙白所言极是,在他的印象里,夜观澜似乎只有在向他告白之时,是主动的,其他时候,夜观澜永远是无条件的服从。
  刀山火海,他从没有说过一个不字。
  夜观澜嘴笨,说不出像样的甜言蜜语哄自己开心,所以他便一直沉默着,跟在自己身后,久而久之,自己似乎习惯了他的这种妥协,所以也就没有当回事。
  如柳叙白所言,他从没停下身回头看看片刻不离的夜观澜,这份固执的爱,夜观澜一直在用行动向他表示。
  可这些,自己为什么到现在才察觉到呢?
  想着夜观澜用纵偶丝将自己捆着按在床上的时候,那迫切且期待的眼神,还有那毫无节制的索取,白玉京的内心倍感煎熬,因为他记得,夜观澜曾经试图与自己亲近,但是却被自己甩了脸色。
  那时他并没有做好任何准备,心中忐忑不定,所以才拒绝了夜观澜,但是他没有想过,夜观澜竟然以为,自己讨厌此事,所以往后的日子里便再没提过。
  若是没有沈凛的帮助,他恐怕这辈子都不知道夜观澜的想法。
  “我曾做过一个梦,在那梦中,九阙城迎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血战,你不在,寒濯不在,只有我和观澜,千钧一发之际,观澜替我挡下了致命一击。”
  “在气绝之前,他说,琅環,替我问问玉京,愿不愿意嫁给我。”
  “那虽然是一场梦,但是我却哭的不能自已,因为我知道,那是他至死都抱有的执念,他想娶你,想同你好好在一起。”
  “若不是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都没有勇气说出这一句话。”
  “梦里,我逃出生天,你问我观澜呢?他在哪里。”
  “我说,他死了,他为了护我,所以死在了九阙城,因为观澜知道我对你很重要,若我出了事,你会难过,所以他才不顾一切的替我挡刀。”
  “你哭的很伤心,一遍一遍的咒骂着他为什么留你一个人,为什么这么自私。”
  “玉京,若这梦是真的,你的余生都会在遗憾中度过,你会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在他活着的时候好好珍惜。”
  “别躲了,去告诉观澜,他想要的,也是你想要的。”
  沈凛听着柳叙白的陈述,不由的攥紧了他的手,因为他明白,柳叙白讲述的事情,并不是梦,而是他的亲身经历,这后来的每一幕,沈凛都看在眼里,他站在柳叙白的身后,让他把身子靠向自己,这样,或许能让柳叙白感到安心。
  不知是柳叙白的讲述太过生动,还是因为冥冥中的感应,白玉京竟然眼底翻红,泪水开始不住的落下,完全没有了刚才与沈凛发脾气的气势。
  “走,我们去见见阿清见见观澜,好不好?”柳叙白擦去白玉京脸上的泪水,抚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白玉京点点头,而后捂着心口说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兄长说的这个梦,我似乎也梦到过,但是却没有兄长记得这么清楚。”
  “但那痛彻心扉的感觉我还记得,兄长,走吧,我想与观澜,好好聊聊。”
  见白玉京情绪稳定了一些,柳叙白便提议先不回未央庭,掉头去往鸿蒙大殿寻叶冰清,白玉京的步伐明显更加急迫,柳叙白和沈凛在后面几乎要小跑才能跟的上他的步调。
  今日鸿蒙大殿没有议事,所以清净的很,高台之上只有叶冰清和夜观澜二人在低声谈论。
  “阿清,我不确定玉京在床上答应我的事情,能不能作数。”夜观澜显然还是有些苦恼,尽管他成功上垒多次,但是他还是摸不准白玉京的心思。
  毕竟,白玉京是因为受不了自己的压榨才松了口,这若日后反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以白玉京的性格,这种事情,他完全可以说话不算话。
  都云谏一向不爱参与他们的私事,柳叙白又不在,夜观澜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找叶冰清商量。
  “哎呦,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婆婆妈妈的,他都答应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保准给你们办的风风光光的。”
  “要我说淮洲教你的都算是保守了,要我的话就直接给玉京下药,药到他起不来床。”叶冰清对这种事情有着充足的热情,她保留了旧世记忆,所以对于撮合二人,她也更为上心。
  叶冰清原本担心柳叙白说服不了白玉京,所以暗地里,她还专门帮夜观澜调制了一些能让人听话乖顺的药剂,但没想到,竟然是沈凛的法子奏了效,不但让夜观澜完成了一只以来想做的事,还捎带手的让白玉京答应了婚事之请。
  可夜观澜明显没有叶冰清这么心大,他还是感觉这样逼迫白玉京服从有些过分,心里的退堂鼓也打了起来,想着若实在不行,他还是回去和白玉京道个歉,大不了就是被白玉京冷待几天。
  见他还是犹犹豫豫,叶冰清也苦口婆心的劝导了起来,“观澜,你既然长了嘴巴,为什么不能同玉京好好说说呢?”
  “就因为被拒绝了一次,就不敢尝试第二次吗?”
  “玉京虽然聪明,但是在感情方面,他的觉察力很是薄弱,你以为他会某一天回头看到你的付出,便会心甘情愿嫁给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只要你唤他一声,他就会停下来,听你认真诉说,根本不用耗到那么久之后。”
  “学学庭宣和淮洲,不要总是把心思藏起来,你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你想要什么。”
  叶冰清的话他都听了进去,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发虚,可无论如何,再怕他也得硬着头皮上,之前他听从了沈凛的话,勇敢的尝试了一次,结果显而易见,所以这一次,他依旧不能退缩。
  他必须当面再向白玉京确认一次。
  “冰清阿姊!观澜!我们回来了~”沈凛一踏入大殿,便冲着高台上呼唤了起来。
  他话音还未落,身旁的白玉京便快步移行,向着夜观澜的方向走去,他低着头,看不到表情,这让夜观澜的心跳也逐渐加快了起来。
  别是找自己算账来的吧?夜观澜僵在原地不敢移动,他已经做好白玉京会随时给他一拳的准备,直到白玉京走到他的面前,缓缓将头抬起,那泪眼婆娑的样子,让夜观澜吓了一跳。
  这这这……这是怎么了?谁给他弄哭了啊?夜观澜慌张至极,是他这几天做的太过头了还是白玉京被谁欺负了?各种纷乱的想法在他脑子里过了一个遍。
  “玉京……”他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白玉京便直接扑了上来,用自己的唇将夜观澜没有说完的话全数堵了回去。
  这一幕,让叶冰清、柳叙白还有沈凛都瞪大了眼睛,这么主动的白玉京,他们可谁都没见过,叶冰清离的最近,忍不住向前又走了一步,上上下下的观摩着二人缠绵的长吻。
  有了白玉京这一吻,夜观澜便再次鼓起勇气,他要向白玉京正式说出那句话,唇舌松开的一瞬,二人便同时开了口。
  “你愿不愿意嫁我?”
  “你愿不愿意娶我?”
  这戏剧性的一幕,再次让旁观的三人傻了眼,叶冰清冲着沈凛和柳叙白打出一个疑惑的眼神,沈凛则点点头,然后目光瞟向柳叙白,示意这功劳中有一半是属于柳叙白的。
  这下好了,叶冰清心中大喜,将离之前就送来了荧惑魔宫的喜讯,楚莫辞和乔心尘那边都已经安排妥当,现在白玉京和夜观澜也讲话说开。
  这三喜临门的好事,算是成了。
  【作者有话说】:某位小伙伴许愿的白玉京与夜观澜的部分~今日放送
 
 
第三百七十七章 庭中新色
  叶冰清见白玉京和夜观澜讲话说开,便趁热打铁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二人毫不犹豫的就应了下来,夜观澜脸上更是露出了难得的笑意,说话也自如了许多。
  见三人聊的火热,沈凛便从后伸手,将柳叙白抱住,用下巴晃着柳叙白的肩膀说道:“琅環君,适才我才算是真的见识到了你的厉害,这么几句,就说的玉京回心转意。”
  “你该不会也是用这种方式,说服的乔大哥吧?”
  “呦,这是夸我呢?”柳叙白很是享受沈凛这样同他撒娇一般的互动,他微侧仰头,冲着沈凛坏笑道:“对付乔大哥可不用这么麻烦。”
  “毕竟他手里有主动权,只要他想做,兄长就不会不答应。”
  “行啦,让他们聊着吧!我们先回未央庭。”柳叙白反手掐了掐沈凛的脸,而后便一起出了鸿蒙大殿。
  在去未央庭的路上,柳叙白步伐轻快,一想到可以见到那些两度救他于水火的先锋军众人,他就有些急不可待,当未央庭的房舍出现在他的眼前之时,他的心便狂跳不止。
  “灯笼往上挂,对,再往左一点,过了过了,往右一点,好好好,就这样!”未央庭门外,风知还正张罗着众人布置,忙的不亦乐乎。
  “啧,你一个羽族,这种登高攀顶的事情就不能亲自来吗?指手画脚,你那翅膀一拍就解决的事情,还非得让我来来回回。”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先锋军左翼上将——忘鱼羡,他一边埋怨着,一边从梯子上爬下。
  风知还倚着门边翻了个白眼,“让我来是吧?那一会上空的千盏浮灯你去放,我忙的时候你是没看见还是怎么的?躲懒一会都不成啊?”
  “知还,鱼羡过来贴喜字了!”庭内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柳叙白认得,这是先锋军中唯一的女上将——秋娴,见二人还在拌嘴,秋娴便走出来掐着风知还和忘鱼羡的胳膊皱眉道:“磨磨蹭蹭的,我可是收到消息,神君一会就回来,知还,你再不快点,献殷勤的机会就没有了。”
  “献殷勤?你看我还有机会吗?”一提到这个风知还的脸色就难看的很,毕竟看着柳叙白嫁人,他还是很不情愿,但谁让柳叙白就是非沈凛不可呢?这种情况之下,他除了认投一点办法都没有。“走了走了,回去贴喜字,还有多少没贴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拌着嘴的进了院子,沈凛远观着,不由的笑出了声,风知还这个家伙,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愿意承认输给自己,他抬眼再看柳叙白,便发觉他的状态与自己完全不同,,长睫扑扇,眼眶之中的泪水拼命在打转。
  “真好,这样真好……”
  沈凛将笑容收起,在柳叙白的眼角轻轻一吻,充盈的泪水顺着唇坠入口中,沈凛一边舔尝着那酸涩的泪,一边摸着柳叙白的脸说道:“琅環君别哭,这是喜事不是吗?”
  “嗯……”柳叙白破涕为笑,拉着沈凛向着未央庭内走去。
  一进大门,便看到了众人忙碌的身影,花扇里坐在台阶上清点着装饰用的耗材,苏沂和傅君怀在一旁将院落中的树上挂满红色的绸带,华胥同陆竹笙将一盏又一盏的莲灯放入池水之中,平川、路狄、梁日泽三人则在搬运替换着房内的素色物件。
  看到柳叙白回来,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迎了上来,嘘寒问暖,又是搬凳子又是看茶,招呼的极为周到,沈凛也跟着沾了不少光,毕竟他现在与神域的关系不像从前那么僵,再加上他已是未央庭的在任天尊,所以众人待他也很是客气。
  虽说这是新世的走向,众人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可对于沈凛来说,他受宠若惊,突然的和善让他有些不习惯,但还是尽量维持着笑脸与众人攀谈,实在说不出的什么时候,就一个劲儿的用喝水来掩饰。
  未央庭内的布置速度,远远快于神庭其他地方,显然对于柳叙白的婚事,他们都很在意,也是发自内心的祝福,所以手脚麻利,才一日,就已经将里里外外装饰的红意盎然。
  众人没有留柳叙白和沈凛太久,知道他们刚从魔宗回来一路辛苦,所以便让他们早些回去休息,直到进了寝殿,沈凛才终于敢放松下来,方才他为了缓解尴尬一直在喝茶,这会肚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茶汤,不知道风知还是不是刻意报复自己,只要他一空杯就马上给他续上,现在整个人都撑的难受。
  他躺在柳叙白床上,打了一个水饱嗝,而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道:“原来你们神域人,这么热情的吗?”
  “可不是,这种待遇还从来没有过吧?”柳叙白坐在椅子上,撑着头看他说道,“唉,热情的我都不知道要做点什么才能回馈他们这份心意。”话刚说完,柳叙白就不由的用手指扯了扯领口。“热死了,被那么多人围着,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一说到这个,沈凛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他眼目一转,对着柳叙白说道:“那,我陪琅環君沐浴更衣可好?”
  “你陪我?少来,这种借口我都懒得戳穿你。”柳叙白冷笑一声,便起身向着寝殿后方的沐浴池走去,“我自己洗就行,你且歇着吧!”
  才不要!沈凛内心拒绝道,他起身快步赶上柳叙白,二话不说就解了他的腰带,“既知是借口,那何必说破呢!”
  “都几日了?还不让我碰?”
  “再这般下去,琅環君就不怕我同夜观澜一样,饿到发疯不择手段吗?”
  柳叙白听着这略带威胁又有些撒娇的话,眼眉一抬,“那你还等什么,不赶快更衣,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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