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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玄幻灵异)——肆琉璃

时间:2024-08-20 16:08:21  作者:肆琉璃
  “他一开始就知道回去的方式,那就是我需同自己彻底和解。”
  “原谅那个一直犯错的自己。”
  “我原谅他了,所以,现在,淮洲就是寒濯,寒濯就是淮洲。”
  听到这个答案,柳叙白心里舒坦了不少,现在的他们,都将那些不堪的过去留在旧世,他们彼此相伴,彼此理解,相互救赎,又再自我救赎。
  “呼……好累。”沈凛将头靠在柳叙白的肩上,而后轻声道:“这些天为了忙这些,真是要累死了。”
  “那,进去睡会吧,等你睡好我们再去神域看看。”
  “与阿清的三日之约已经逾期多天,再不赴约,我怕她会以为我们失败了。”柳叙白将手搭在沈凛的手上,头也向着他靠了过去。
  “好。”沈凛立马回答道,但忽然他话头一转,用下巴蹭着柳叙白的肩,眼巴巴的问:“我这新婚大礼既然已经漏了馅,琅環君就不想现在试试?”
  “啧,刚想夸你两句,你就又来?”
  “琅環君做了我这么久的师尊,就不能让身为弟子的我反向教学一下?”
  “不能!回去乖乖睡觉!”
  “我不要,现在淮洲不在,我可不用遵守约定了,憋了这么久,琅環君就体谅一下吧好不好?”
  “……”
  “昨儿还同我赌气,嫌我冷淡,今儿我都提了,琅環君你怎么不答应?”
  “我看你还是不累!你要是再给我大白天提这种要求,我可不介意再悔一次亲。”
  “哦……”沈凛小声道,但是他也没有强硬要求柳叙白必须服从,只是言语之上有些失落。
  “要试,也得洞房花烛的时候再试,不然,你不白准备了?”柳叙白掩口轻笑,转身便进了房间,不给沈凛任何答复的机会,只留下沈凛一人还在原地发愣。
  他反应了半响,嘴角便微微扬起。
  也是,这礼物,还得当日拆才有惊喜。
 
 
第三百七十五章 讨要说法
  在魔宗耽搁了许久,沈凛在睡了一个昏天黑地之后,便决定收拾行囊陪柳叙白回神域,捎带把宋景牌位带回去,他毕竟是神庭的属臣,从小又是生活在未央庭,落叶归根,最终还是要回到起始的地方。
  次日清晨,他们便去烛龙殿向楚莫辞等人辞行,并将研究出来的新功法交给了乔心尘,他们常年待在魔宗不外出,有的是机会实验这套功法效用,再加上二人既然答应了一同办婚事,未来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双修之法对他们来说有益无害,这满魔宗上下也选不出一个比他们再合适的人选。
  当然,沈凛还不忘数落了一通将离,声称他到现在还没有寻得一个良人相伴,若是想要用这双修之法精进修为,就只能他与己身心魔同修了。
  这一下差点没给将离气晕过去,追着沈凛在烛龙殿内一同拳打脚踢,还威胁说以后绝不再帮他去寻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册子,让他自生自灭,就算柳叙白欺负的站不起身,也不要来找他。
  最后还是柳叙白出来打了圆场,好话说尽,将离这才作罢。
  此去神域,除了是回来看看白玉京与夜观澜的情况,其次便是送柳叙白,他们在魔宗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在陪柳叙白待几天后,沈凛就得重返魔宗,准备迎亲。
  出发去神域之前,沈凛长了记性,先让乔心尘给他写了通关文书才离开荧惑魔宫,虽然他可以直接亮出魔尊的身份让其放心,但是难免又会出现上次被人围着不放的情景,所以为了避免麻烦,沈凛决定还是低调行事。
  有了沈凛的细心准备,去往神域的路畅通无阻,所以抵达神庭的时间也早了许多,正直清晨时分,他们便没有着急去到神庭,而是在白夜城的大街小巷游走。
  比起魔宗,神域这边的进度明显要慢一些,各家商铺今日才刚刚开始更换和铺设红色元素的装饰,零星的艳色在素浅的街道内显得格外亮眼,值得一说的是,白夜城的人们似乎不再像从前维持着神域人高冷的形象,而是开始如下界民间一般在路边嬉笑言闹,原本安静的早市,此刻变得热闹非凡。
  柳叙白牵着沈凛,一路上走走停停,时不时在街边的摊位前停下,购买一些完全没有什么价值的小物件。
  当柳叙白拿起一串廉价的玉髓流苏耳挂在自己耳鬓爱不释手的摆弄之时,沈凛便出声道:“琅環君,你的未央庭里可从来不缺这些东西啊!”
  “而且我记得,你从前似乎不是很喜欢佩戴这些多余的饰品。”
  “以前是没有心情,思虑的事情太多,哪有闲空摆弄这些,想要一夜无梦都难上加难。”柳叙白对着水银镜梳理着耳畔的发丝。
  “今时不同往日,我要嫁人,心情正好,自然就有了这闲情逸致打扮自己。”
  “再说,装扮好看些,你看着不是更舒心嘛?”
  柳叙白这么一说,沈凛便毫不犹豫的讨了银钱,将摊位上他觉得能看过眼的饰品全数买下,柳叙白看着他这一掷千金的样子,不由的笑了起来,“干嘛,我只是试试,又没说要买,魔尊君上,你一出手就买了这么多,不觉得浪费啊?”
  “浪费?给琅環君花钱我心甘情愿,没有浪费这么一说。”沈凛捏了捏柳叙白的耳廓说道,“带着吧,好看。”
  柳叙白也不同沈凛客气,横竖都是自己得了好处,便张罗摊主将配饰全部打包好,沈凛还捎带选了一根银丝盘绕的发簪,斜插在了柳叙白脑后的发髻之上。
  “这簪子看着很素啊,为什么会选这个?”柳叙白探手摸了摸,而后问道。
  “因为好用。”沈凛淡淡答道。
  “好用?”柳叙白没有明白,他方才是瞧过这发簪的样式的,一端为云纹编绞,一端则是光洁细窄的簪身,是一根再正常不过的发簪,这东西除了待在头上,还能干什么?
  “对,如是太粗或是雕花,我怕我用的时候,伤了琅環君。”
  “还是这种素杆的好些,宽窄合适,用起来顺手。”
  沈凛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才让柳叙白从懵顿中清醒了过来,他伸手就在沈凛后脑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脸刷的红了起来。
  “你……”
  “那难道我说错了?琅環君喜欢有些花式的?也行,你看这个如何?盘龙描凤,一看就刺激的很。”沈凛随手拿起一根在柳叙白面前晃了晃。
  柳叙白被沈凛的话挑逗的心绪大乱,他用手遮掩起还在发烫的脸,转身向着神庭的方向跑去,沈凛拿上打包好的东西追在身后,一边跑一边高声问道:“琅環君跑什么?要不再看看其他的,我看那边还有这折曲盘弯的样式,要不要也试试啊?”
  真是人丢到家门口了,在魔宗也就罢了,这可是在神域,认识他的人多的不能再多,沈凛这话虽然没有明说,但谁人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
  柳叙白听着沈凛在身后的呼喊,脚步越发加快,原本只是想买件首饰取悦自己,这下好了,捎带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沈凛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既然买了,他就一定会贯彻落实。
  只怕自己新婚当夜,要吃苦头了。
  直到跑到神庭大门,柳叙白才敢停下来调整呼吸,因为跑的太急,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沈凛步伐紧追,与柳叙白前后脚的到了大门之前,他一把扯住柳叙白的衣带将他拖到怀里,而后问道:“琅環君,你这是迫不及待的想试试了?”
  “你给我闭嘴!”柳叙白伸手捂住沈凛滔滔不绝的嘴,“你就不能看看场合吗?为什么总是喜欢在人多的地方让我难堪?”
  沈凛张口咬了咬柳叙白的手指,轻笑道:“因为我时刻都想要,琅環君不是说了嘛?我天生就是喂不饱的狼崽子,所以寻个时机,就得觅食。”说完便将柳叙白的手指含在嘴里,露出一副渴求又委屈的表情。
  真……真是怎么都拿他没办法,柳叙白赶忙将手抽出,而后噘嘴道:“行行行,晚上晚上,晚上行了吧?别再给我丢人现眼了。”
  “好~”沈凛发出了一声与他现在形象极为不符的应声,这绵软的声音让柳叙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家伙真的一天比一天得寸进尺。
  柳叙白好说歹说,沈凛才肯将他放开,但尽管如此,沈凛依旧粘着柳叙白,几次差点踩到柳叙白的鞋,柳叙白对此除了叹气一点办法也没有。
  沈凛不陪他的时候他觉得难熬,沈凛陪着他的时候,他就得时时刻刻提防沈凛提出的无理要求。
  要不由着他去算了?柳叙白有点想破罐破摔,反正每次高低都得被沈凛说服,还不如自己爽快点,柳叙白暗下决心,既然沈凛的需求那么迫切,那他就好好满足一下。
  从今日起,他一天都不打算让沈凛休息。
  正当他思考这些事的时候,正面便碰上准备去往未央庭的白玉京,白玉京一见柳叙白,立马兴奋了起来,“兄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同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刚到,反正没有什么事情忙,所以就带着寒濯在白夜城里走了走,知道你忙所以就没打扰你。”柳叙白答道。
  白玉京在听到“寒濯”二字后,立刻变了脸,他眼眸一沉,向着沈凛的方向走了过来,沈凛明显感觉到白玉京身上弥漫着一股杀气,他不由得向着柳叙白的身后躲了躲。
  “你给我滚过来!别躲在兄长身后!”
  “不做亏心事,你怕什么?”白玉京看出了他的企图,便厉声阻止道。
  “干嘛?一回来就这么凶?我还什么都没干呢。”沈凛撅起嘴,扮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白玉京一看他这幅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飞起一脚想要去踹沈凛,但却被沈凛一闪躲过,“混小子,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是不是你教给观澜的?”
  呦?听着有内情?柳叙白站在原地没动,既不去拦白玉京也不去护沈凛,静听着二人的争辩。
  “啊?我教了什么?玉京你说说看,我好好想想,是不是同我有关。”沈凛看着白玉京气急,便赶忙火上浇油了一把。
  “你还敢问?这诸界之内谁有胆子给观澜灌输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白玉京撸起袖子,冲着沈凛就要落下一掌,衣袖扇动间,沈凛的眼睛迅速捕捉到了他腕间清晰的一道红痕。
  那是纵偶丝留下的痕迹。
  看来夜观澜是成了啊!沈凛心笑道,他错身一转,借着柳叙白这道屏障,向着白玉京挑衅道:“琅環君你评评理,我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刚一见面就对你夫君我拳脚相向,这不公平。”
  呸!白玉京暗骂,这个王八蛋分明就是仗着自己不敢说出缘由,所以才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但是白玉京不同于柳叙白,虽然这种事情难以启齿,但他宁可自己的脸面不要,也不能便宜了沈凛。
  “你不知道?这纵偶丝难道不是你给观澜的吗?”
  “莫不成这天下还能找出来一条一模一样的?”
  “你别给装不知情!”
  敢情那天沈凛背着自己递给夜观澜的东西是纵偶丝啊!柳叙白脑袋一下清楚了起来,虽说他这个时候理应站出来替白玉京说两句,但是谁让现在他是沈凛的人呢?
  所以只能见色忘义一次了。
  “所以,你同观澜……呃……那什么了?”
  白玉京现在一心想着揍沈凛一顿,所以直接老脸不要,将衣服向外一扯,露出了身上的齿痕与吻迹,当然,还有被纵偶丝捆绑过后留下的细小伤口,纵观下来,白玉京可能除了这张脸波澜不显,全身都已经留下了夜观澜的印记。
  “是!兄长你看看,这都是他教观澜的!”
  柳叙白心细,仅仅是匆匆一瞥,便看出白玉京身上有一部分痕迹是不久前留下的,可见在白玉京出门之前,夜观澜也没放过他。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夜观澜这是憋成什么样子了?柳叙白不由得睁大了双眼,这么一对比,好像沈凛平日的作为都略显收敛。
  最起码,没弄成这么像白玉京这么狼狈。
  果然还是要有对比才知道差距啊,柳叙白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了一丝庆幸。
 
 
第三百七十六章 白夜一诉
  “我也没想到他会做的这么过火啊。”沈凛故作无辜的说道,他抬眼看了一下白玉京,而后又道:“啧,观澜这家伙,没看出来啊?比我还不知分寸。”
  柳叙白闻言,立刻白了他一眼,“你还知道自己没分寸吗?”似是不解气,抬脚又在沈凛身上踹了一脚。
  白玉京像是还没消气,指着沈凛继续叫骂道:“你给他纵偶丝便罢了,为什么还教他说那样肉麻的情话,我若是不答应,他都不肯放我下床!”
  “情话?”沈凛被白玉京问的有些犯懵,他可没有教夜观澜这些东西啊,他又不知道白玉京喜欢听什么,怎么可能按方抓药?看白玉京这怒不可遏的样子,他实在想象不出,夜观澜到底说了什么。
  “他……他说了什么?”柳叙白用手捂着嘴憋笑道,他也好奇,夜观澜究竟讲了什么,能让白玉京这么在意。
  “兄长你是了解观澜的,他这人平日最是不善这口舌之术,昨夜,他竟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我不答应,就不许我睡觉,一连折腾了我三次,我实在受不住了才应了下来。”
  “他转头就说要去同阿清商量婚事的事情,我躲哪里都躲不过,原想着今日要是兄长还没回来,我就找个借口在未央庭住下,免得回去又被他抓着做。”
  “你说,这是不是沈凛这混小子教的?”白玉京越说脸越红,但是话语之中却透出了一丝委屈。
  呃……这还真不是沈凛教的,柳叙白原本想借着这个由头说沈凛两句,好让白玉京出出气,但是白玉京将缘由说出之后,柳叙白却不敢吱声。
  因为他清楚,这话是夜观澜自己要说的,与沈凛一点关系都没有。
  “玉京啊,你又没有想过,这或许,是观澜的心里话?”
  “就是啊,我可没教他这些,是我做的我认,不是我做的可别扣我头上。”有了柳叙白的帮腔,沈凛便站直了腰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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