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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玄幻灵异)——肆琉璃

时间:2024-08-20 16:08:21  作者:肆琉璃
  “你又要干什么?”柳叙白连忙将他推开,用手擦拭着被撞得有些发痛的嘴,楚雁离邪魅一笑,俯身对着他轻语起来,“我有一法,既可以验明正身,也可以达成庭宣君的诉求。”
  “什么办法?”柳叙白好奇道。
  “庭宣君的嘴向来不诚实,不用点手段,套不出一点真话。”楚雁离边说,手便想着柳叙白的后腰游移,“接下来,我问你答,若是都能回答正确,那我就随你去见魔尊。”
  “你问话就问话,别动手动脚的!”柳叙白打眼就知道楚雁离在谋划什么,赶忙想要爬起身,但是楚雁离将他压的死死的,根本没有活动空间。
  他将亲吻着柳叙白的脖颈,而后将柳叙白的双手压在两侧,“来,告诉我,你我第一次同房,是在何处?”
  “你给我起来!”柳叙白现在一点和他亲热的想法也没有,楚雁离见他不答,便在他的锁骨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以作惩戒。
  “唔啊!!淮洲!你不要这样!”
  “快点,再不说,我就会做的更过分。”
  “未……未央庭。”
  “嗯,答得不错,那当日可曾发生过什么事情?”
  “你误会我与风知还有私情,所以起了冲突。”
  “地点呢?”
  “晚枫林。”
  见柳叙白对答如流,楚雁离的防备便卸下一些,但是这显然还不够,他接下来的问题,才真的差点让柳叙白羞愤致死。
  “那,庭宣君当日感受如何?”
  这算什么鬼问题?柳叙白一时语塞,他虽然记得那夜的情景,但是要他直接回答多少是有些露骨,他将头转到一边拒绝回答,但他的反应正是楚雁离想要的。
  “看来,没能让庭宣君满意啊!”说完,楚雁离便用牙齿衔住了柳叙白的衣领,向着旁侧用力一撕,“那正好,我现在好好补偿一下。”
  果然不管是楚雁离还是沈凛,在方面从来就没有手软过,抓着个时机就想着办事,一点都不在乎现在是什么情况,柳叙白越想越恼,迅速将手从楚雁离的牵制中挣脱了出来,拎住他的衣领迅速以肘尖为轴,将两人的位置调换,用小臂按压在楚雁离的脖子之上,防止他起身。
  “楚雁离,你要是再不分场合占我便宜,我就让你下半生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我记得,庭宣君是不会拒绝我的,你现在这么着急的与我保持距离,是怕你的魔尊看到你这幅样子后不要你了是吗?”楚雁离突然一股醋劲儿顶了上来,说话也变得阴阳怪气。
  哪有人自己吃自己醋的?柳叙白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既然计谋行不通,那就花点时间同楚雁离讲清楚吧!
  “淮洲,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样,寒濯他就是……”
  “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他的名字。”
  “你让我说完先……”
  “我不让!”
  楚雁离一下暴怒了起来,奋力一抬上身,险些将柳叙白掀倒,好在他眼疾手快,一把环住了柳叙白的腰,才没有让他仰摔在地。
  “你再敢提他的名字试试?”
  “蓝庭宣,我的耐心有限,你不要总是挑战我的底线。”
  “我同你亲近你不情不愿,是不是只有换了他,你才满意?”
  天呐,犯浑能不能挑个时候?柳叙白满腔的话都被憋在肚子里说不出,心里窝火的很,他不顾楚雁离的威胁,直接开始了自己的回怼。
  “别和我耍小孩子脾气,我的耐心也有限,给我闭上嘴听着!”
  “我虽然不知道中间的缘由,但是我必须告诉你。”
  “寒濯就是你,你就是寒濯。”
  这是在说什么疯话?楚雁离一头雾水,什么叫做寒濯就是他?这话一点逻辑都没有,怕不是柳叙白想要脱身所以随口胡沁了一个理由吧?
  他没有再给柳叙白任何解释的机会,放在他身后的手扣着衣领向下一扯,柳叙白的衣衫便滑退到了肘弯处,楚雁离急于让柳叙白回心转意,所以不管柳叙白愿不愿意,他都必须要他留在这里不得离开。
  楚雁离将柳叙白的手反压在身后,撕咬着柳叙白的肌肤,柳叙白见他越来越过分,便知刚才的话楚雁离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能不能让人好好说句话?柳叙白急火攻心,对着楚雁离的舌尖狠狠一咬,这一口咬的不轻,楚雁离吃痛,立马将带有深深齿痕的舌头收了回来。柳叙白看中时机,连忙后退起身,他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久,如果楚雁离不愿意配合,那他就必须自己先行回去。
  否则沈凛一定会急疯了。
  柳叙白将衣带一合,转身就准备出门,可谁曾想,楚雁离也不是吃素的,他一抹嘴角的血迹,便追着柳叙白的步子将他向前一推。
  柳叙白哪里想到楚雁离会偷袭自己,这一推之下,他整个人都趴倒在了桌面之上,小腹被撞的生疼,楚雁离快身上前,扯着柳叙白的头发向后拉拽。
  “跑?你又要跑?”
  “这么一刻你都装不下去了?”
  “给我回来!”
  这下彻底说不清了,柳叙白仰着头,一脸绝望,与其说是绝望,他内心更多的是无奈,自己都已经说出了结果,可是楚雁离却就是不愿意相信,他这个轴劲儿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
  “淮洲,你相信我,我没骗你,你真的就是寒濯。”
  “你同我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吗?你到底在怕什么?”
  楚雁离完全不去理会柳叙白的说辞,他一手按着柳叙白的后颈,一手自顾自的开始翻掀着柳叙白的衣服,似乎对于他来说,只有现在将柳叙白印上自己的标记,他才能安心。
  柳叙白疼的发出一声惊呼,他真的是一点准备都没有,楚雁离的做法着实让他难以承受。
  “淮洲,你……你别……呃啊——好疼……放开我!”
  柳叙白浑身颤抖,每一次的引离都是一次致命的拉扯,不用看都知道,方才这样的冲撞必定让他伤的不轻,楚雁离显然在这方面没有沈凛经验足,直来直去的推击简直要了柳叙白的命。
  要不是现在这副身子骨强盛还能经得住折腾,他现在恐怕连哭的力气都要没有了,楚雁离任由柳叙白如何哭喊,他都没有减轻力道。
  “不要,淮洲不要……我好疼……”
  “疼也给我忍着!又没堵着你的嘴,忍不住就给我叫出来。”楚雁离没有怜悯的说道。
  “唔啊……我真的没骗你啊……嗯——嗯啊——你是寒濯……你真的是寒濯。”
  “还敢提他!你到底是有多喜欢他,这种时候还不忘叫他的名字!”楚雁离气愤到了极致,直接将柳叙白的肩头咬出了血,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松口,而是更加用力的将牙齿嵌入柳叙白的皮肉,恨是不能直接强其咬下来。
  血水顺着柳叙白的肩背滚落,楚雁离像是一只发了狂的野兽,死死的叼着猎物不放。
  这爱恨交织的缠绵,却没有让柳叙白得到一丝愉悦,心中更多的是委屈与无可奈何,但好在并不是被侵犯后的屈辱,再加上此人又是楚雁离,柳叙白便迟迟没有出手制止,只盼着楚雁离能自己停下,然后好好听自己说话。
  但是事与愿违,他越是这样坚持,楚雁离就越是不悦,他认为柳叙白是在忍耐他的进犯,因为在柳叙白的心里,那个名为寒濯的人还在等他,所以柳叙白才会任由自己这样对待他。
  “唔——唔——”柳叙白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是这种时候,即便他再克制,这种娇弱无力的声响也会从唇缝之中流露出来。
  “庭宣君,看看我。”楚雁离将柳叙白的头转拧向一方,让他看着自己的脸,“我是楚雁离,楚淮洲,不是沈寒濯!”
  “可你们……就是同一个人啊……”柳叙白哭泣之余还不忘了解释,但换来的是更加粗暴的对待。
  放弃交流的楚雁离凶相毕露,柳叙白的身子痉挛不止,眼角更是泪意满至,“不……不要,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就在柳叙白哭的不能自已之时,紧闭的大门却突然被人打开,而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正是在寻找柳叙白的沈凛。
  沈凛跑的气喘吁吁,他生怕柳叙白遇到什么危难,所以脚步一点都不敢慢,他原本是想着离开魔宫寻找,但是他的灵心道骨却在这时颤动了起来,沈凛这才想起,他与柳叙白之间还有这样的一层羁绊,所以他便跟随着灵心道骨的震颤频率开始了摸索。
  而经过这间不曾住人的院落之时,灵心道骨的跳动便达到了峰值,继而他便听到了柳叙白的哭声,似乎是在叫着自己的名字,但当他破门而入后,却看到了柳叙白被人按在桌上衣衫不整的场景。
  “你在做什么!放开琅環君!”屋内昏暗,沈凛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无论对方是谁,敢这么欺负柳叙白,他定然要将对方碎尸万段。
 
 
第三百六十八章 规省曾往
  “还不赶快给我滚下去?”沈凛看着柳叙白已经哭红的双眼,心绞难掩,他二话不说上前就冲着楚雁离击出一掌,楚雁离赶忙抽身而出,回避闪躲,不过沈凛这一击并非是要是与楚雁离争个高下,他借着这个时间,赶快将柳叙白从桌子上抱了起来。
  “琅環君,你……你还好吗?”
  “寒濯……轻……轻点。”
  “疼……好像出血了。”柳叙白用手扶着后腰,显然刚才楚雁离在他身上造成伤害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
  沈凛探手一抚,竟觉察到了满手湿润,对方这是用了多大的力道,竟然让柳叙白伤成这样?但是现在安抚柳叙白的情绪更加重要,他赶忙用衣袖替柳叙白拭去泪珠,“不哭了不哭了,有我在呢,没事的琅環君。”
  看着柳叙白被人这样对待,沈凛立刻将视线移向了陷在黑暗中的楚雁离,他衣袖一带,房间内的烛火便亮了起来,魔气瞬间胧聚在了房舍之内,在天魔心的观测下,任何障眼法都会失效,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魔宗的地界易容成自己的样子非礼柳叙白。
  但让沈凛感到吃惊的是,对方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旧保持着那张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这家伙,是什么来路?
  同样的,楚雁离也在用极为疑惑的神情的看着沈凛与柳叙白,在灯火未明之前,他听到沈凛称柳叙白为琅環,可这张脸明明是属于他的蓝澈,而且有关蓝澈的一切,这个人都了如指掌,自己应该没有认错人啊?
  如果对方不是蓝澈,那他刚才的行为就简直应该天打雷劈,他很有可能伤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但当火光亮起后,楚雁离才发觉,让他最疑惑的并非是认错了爱人这件事,而是眼前之人,为什么会同自己长的完全一样。
  所以,柳叙白刚才说的,他就是寒濯,是指这一方面?
  沈凛见楚雁离一直不吱声,心里的火气就翻腾了起来,他单手将柳叙白抱在怀里,另一只手灵光一闪,将沧渊剑召唤了出来攥在手中。
  “琅環君别怕,我现在就替你杀了这个畜生。”
  “寒濯!别!”柳叙白顾不得身体疼痛,赶忙阻止沈凛冲动的行为,很明显和沈凛解释这其中原委,要比同楚雁离讲道理简单的多。
  “你不能杀他,他是楚雁离。”
  哈?这话是什么意思?沈凛被柳叙白的一句话说的愣在了原地,什么叫做他是楚雁离,如果这个人楚雁离,那自己又是谁?
  “不知道是这个时空哪里出现了错误,他保留旧世的记忆,但是他所记得的事情,只限于神魔灾变结束前,后来的事情,他完全没有印象。”
  “他还没有成为沈凛。”
  “我探过他的内息,和你同处一源,他不是异界分身,应该是你的一部分。”
  “你的身体没有出现异状?如果有的话,恐怕问题的根源就在这里。”
  柳叙白嘴唇泛白,额角汗水涔涔,显然下身的疼痛让他有些难以自持,所以他用最简单的话语向沈凛描述了起来。
  结合自己在梦境之中的经历,沈凛很快便明白了柳叙白的意思,天魔心莲破损未愈或许也同眼前这个无端出现的楚雁离有关。
  柳叙白说的没错,这个人,是从他身体匿逃出来的记忆体。
  难怪无法修复天魔心莲,原来是有所缺失,沈凛恍然大悟。
  “琅環君你且休息一下,等下我带你回去清理伤口。”沈凛吻了吻柳叙白额角,将他放在了一旁的床榻上,转眸之间,沈凛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缓步走向楚雁离,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对谁施暴?”
  楚雁离显然没有弄清楚情况,二人的交谈他也听的云里雾里,他的眼神依旧锁定在柳叙白身上,他原以为自己看到沈凛与柳叙白这样暧昧的举动会怒不可遏,但是不知为何,他现下心里感知到的,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欣慰。
  “混小子,我问你话呢!”沈凛看着一言不发的楚雁离恼怒的说道。
  “他是不是蓝澈?”楚雁离似乎还是对这个问题很是执着,沈凛二话没说就上前扇了楚雁离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与他是不是蓝澈有什么关系?”
  “怎么?难道说他是蓝澈,你就可以这样不顾他的感受任意欺凌和羞辱他吗?”
  “你把他当什么?发泄情绪的工具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沈凛冷声质问道,这话他曾扪心自问过多次,如今看到了以前不争气的自己,他根本抑制不住想要对其进行一番教育。
  “我……我没有……”自知理亏的楚雁离声音突然弱了下来,似乎也开始懊悔刚才的冲动之举。“我只是不想他嫁给别人而已,我害怕他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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