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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玄幻灵异)——肆琉璃

时间:2024-08-20 16:08:21  作者:肆琉璃
  “哦……啊?”夜观澜先是本能的应了一声,但是再听却觉得不大对劲,马上改口做疑问状。
  “怎么,你不想娶玉京吗?”柳叙白没有给夜观澜太多思考的时间,“若是不想那就当我没说。”他很清楚,夜观澜是个认死理的人,所以他心里更多是想靠着二人的感情加深,水到渠成来解决这个问题,但柳叙白偏不给他这个机会反驳,直接强调了核心问题。
  夜观澜果然上了钩,连忙慌乱的辩解了起来,“怎么会不想!”由于情绪过于激动,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引得周围的弟子纷纷驻足观看,沈凛赶忙打圆场将人群驱散开,好保证他与柳叙白的正常对话。
  “行,那就说说看,你是打算自己去和玉京说呢,还是我们帮你演出戏?”柳叙白没有剥夺夜观澜选择的权利。
  夜观澜踌躇了许久,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我要是实话说,恐怕会被玉京打死吧?”
  “有我和琅環君,你怕什么,玉京就算是再生气,也得给琅環君面子不是?”沈凛斜倚在座椅上笑着说道,见夜观澜的内心还是摇摆不定,沈凛便干脆站起身走到夜观澜身边,将他拉到另一边小声低语了起来。
  什么事还得专程避开自己说啊?柳叙白被晾在了一旁,心里有些不满,沈凛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怕自己知道?
  但看夜观澜的表情一阵白一阵红,时而还会漏出惊愕的表情,显然沈凛说的都是他闻所未闻的事情。
  “真……真要这么做吗?”
  “你确定,我还有命回来?”
  沈凛确定的点点头,并且拍着夜观澜的肩膀说道:“怕什么,这事情成与不成你都不亏啊。”说完,便将某样东西塞给了夜观澜,“肯定用的上,放心。”
  夜观澜将信将疑的把东西塞了入袖中,而后再次确认道:“真的不会有问题的对吧?”
  “哎呦,你好歹也是一方神君,怎么这方面做事婆婆妈妈的。”沈凛出言嘲讽了起来,“若是这点都做不到,我觉得求亲这事,你也就别想了。”
  这话倒是令夜观澜全身一激灵,他马上恢复了信心,坚定的向着沈凛点头,而后便走开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待夜观澜离开,柳叙白才上前,拧着沈凛的胳膊没好气的说道:“喂,你神神秘秘干什么呢?什么事情还不能同我说?”
  沈凛被掐着皮肉酸疼,连忙求饶了起来:“琅環君,轻点轻点。”
  “我当然是在教夜观澜要怎么做啊,他那么没情趣的人,玉京肯定会嫌弃啊。”
  想起刚才沈凛递东西的动作,柳叙白不禁冷笑道:“你该不会把将离给你的小册子给了观澜了吧?”
  “我倒是想,但是他用不上,玉京现在都不许他碰,学那么多花样也白搭。”沈凛见柳叙白还没松口,指间的力道也再加重,便赶忙招供了起来:“观澜太含蓄了,所以我让他反其道行之,稍微暴力一点,再缠人一点,也许正中玉京下怀。”
  暴力?缠人?这两种东西可以同时并存吗?柳叙白听得云里雾里,沈凛见他不解,便更深一步的分析了起来,“琅環君你看,我们都是知道玉京心思的,他不是不愿意同观澜更进一步,但是以观澜的方式,多半就是玉京一拒绝,他就马上退避不谈,这任谁看了能不生气。”
  “所以我和观澜说,无论玉京怎么说,你只管软磨硬泡,一直讲自己的诉求便好,若是玉京还不答应,就动用些暴力手段,一定能给他制服。”
  “说白了,他们之间,就差一点点坚持而已。”
  柳叙白听完才终于将手松开,然后半眯着眼睛阴阳怪气了起来:“呦,这方式,怎么听的这么耳熟啊,某人似乎在平日将这点贯彻落实的很好啊?”
  “言传身教,言传身教。”沈凛揉着自己的胳膊哭着脸说道,“琅環君还说呢,我帮你解决问题,你就是这么谢我的吗?”
  “哼,谁让你背着我,这事情难道不能让我知道吗?”柳叙白非但没有可怜他,反倒是在他受伤的胳膊上又狠狠的拍了一下。
  “你不顾及夜观澜的面子吗?琅環君毕竟是玉京的兄长,这种事情当着你的面说,夜观澜肯定拒绝的呀。”沈凛越说越委屈,声音也变得可怜巴巴。
  也是,柳叙白心想,见沈凛还是一脸苦闷,便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脸颊安抚道:“好了好了,别装可怜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道歉不够,琅環君得好好弥补才行,不然我这小心脏可就受伤了。”沈凛装模作样的说道,他就是等着柳叙白说软话,只要柳叙白一松口,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哎,我事先说好,大婚前,你别想着折腾我了。”
  “要弥补,也是婚后。”柳叙白知道他在盘算着什么,所以直言打断他的那些非分之想,婚前还有诸多事情要办,肯定不可能与沈凛整日厮混的不起床,他了解沈凛,若是自己一松口,他现在就会拎着自己回房要个没完。
  “琅環君真小气。”沈凛不满意的抱怨道,不过他也没有得寸进尺,毕竟柳叙白只是说现在不行,不代表之后他没有机会。
  “行啦,我们现在去魔宗吧,该去和兄长还有乔心尘聊聊了。”柳叙白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这事若是没有答应便还则罢辽,但是一旦应下,他就会认真去对待。
  “走之前,我们先去把宋景的名字送到千名堂吧!”
  二人没有知会旁人,自顾自的走到了北寒殿侧边摆有写有弟子名讳的千名堂。
  千名堂这个地方不常有人来,除了每日的洒扫,几乎没有弟子会在这里驻足,所以大堂中也异常冷清,四方的灯架将大殿镀上了一层明媚的金黄色,看着格外温暖。
  墙面被分化成了四块,分别代表着天若宫、冷凉阁、花想楼、云泽轩,所有的入室弟子的名字都以竹板书写,悬挂在墙上。
  沈凛拜师之时,并没有亲自来过这里,写有他名字的竹板是由素尘送来的,因为他入门的较晚,所以他的名字放在冷凉阁的最下面的一排。
  距离他拜师,已经过去很久了,就连上面的墨迹都有些风化掉渣,每次回忆过往,沈凛都忍不住想偷笑,抛去他与柳叙白前尘过往,他在九阙城与柳叙白完全是一次全新的结识。
  他到现在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柳叙白产生了爱慕之想,那个时候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少年而已,从被柳叙白救下开始,他就的心思似乎就没有从柳叙白身上移走过。
  一开始只是想借自己的身世之谜缠住柳叙白,而后又是装可怜扮柔弱,对柳叙白言听计从,百依百顺,这么一想,好像从起点开始,自己的目的就不单纯。
  那个时候,自己还真是大胆,柳叙白好歹也是九阙城的仙师,自己竟然敢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对柳叙白起了占有的心思,要记得他第一次替柳叙白上药的时候,可是没有少偷看柳叙白的身子,甚至还上了手,那会自己才多大,就已经春心暗动。
  不称柳叙白为师尊,日日找着借口腻在柳叙白的房间,只要有空,就缠着柳叙白陪他练剑,这也不怪素尘他们一眼就猜的出自己早与柳叙白结成道侣的事情,实在是自己做的太过明显,就差把“柳叙白是我的”写在脸上了。
  再加上柳叙白对自己的行为事事有回应,所有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看不到。
  这么想来,若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凡尘子弟,那他真的是狂悖至极。
  柳叙白显然没有感知到沈凛的心理活动,自顾自的取了一块空白的竹板,在上面工工整整的书写了宋景的名字,然后亲手挂到属于冷凉阁弟子的专有墙面之上。
  “宋景,回家了。”
  千名堂中的烛火莫名的闪烁了一下,仿佛是宋景的应答,虽然他已经消散不在,但是柳叙白总觉得,他始终还在以另一种形态凝留在这个时空。
  以记忆这种最永恒的方法,继续俯瞰着滚滚红尘。
  只要柳叙白和沈凛不曾忘记他,那么某种意义上,宋景这个名字,便不再是两个冰冷的文字。
  那将是一种重获新生的方式。
 
 
第三百五十九章 诸界祥和
  沈凛没有忘记宋景当初说想要魔宗日出的请求,所以他们没有马上出发,而是重新回到了清规峰,利用手边的材料,替宋景打造了一个牌位。
  虽然利用术法可以很快完成,但是二人都觉得还是手动制作更有诚意,所以沈凛便取了工具坐起了木工,柳叙白则坐在一旁细心的打磨上漆,因为天气原因,最终还是借了一些术法的便利来烘干处理。
  待天色暗下之后,二人才将制作好的牌位放入了包袱,由沈凛背在身上,现在神州去往魔宗的路要比从前好走了多,不必在经过深泽迷渊,直接去到结界入口便好。
  虽然已是入夜时分,但是通往魔宗的结界处却灯火通明,排起了长队,排队的人中各族皆有,甚至在入口处还有仙洲盟会专门的人马负责审查,在柳叙白印象中,去往各界的入口向来都是人满为患,但唯有去魔宗的入口人烟稀少,所以这幅场景还是让他尤为震惊。
  队伍前后的人们都互相攀谈着,人们去往魔宗的目的各有不同,有的是去办差事,有的则是单纯为了游山玩水,还有的是去北境等险要之地历练修为。
  什么时候魔宗变得这么抢手了?沈凛不禁思考了起来,通过人们的言语,他得知现在想要去往魔宗,至少要提早一月向九阙城提申请才行,因为造访的人太多,所以魔宗方面已经有些应接不暇,再加上沈凛与柳叙白的婚事传开,魔宗更成了热门之地,出于安全考虑,所有的入境审批都变得严格起来。
  “琅環君,我们走的有点急,好像没有拿通关文牒的批印……”沈凛恍然间想起来了这一茬,从前会魔宗可没有这么多规矩。
  “呃……是……是啊。”柳叙白也反应了过来,他也没有想到,现在要通过结界居然还有这么一道手续,而且根据千叶印记中的记载来看,这一条规矩,还是自己立下的。
  这算作茧自缚吗?柳叙白揉了揉太阳穴,同样烦恼的还有沈凛,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被挡在了家门口回不去,这与柳叙白之前在神庭大门被人嘲讽神庭是你家一样的令人无奈。
  “那……我们要不回去?让观澜给我们写个通关放行的文书?”柳叙白看了看今日当值的人马,都是新面孔,未必会认得他和沈凛,就算按照规矩排队通关,只怕过去也不一定会给自己放行。
  “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先回去吧!”沈凛垂头丧气道,毕竟规矩就是规矩,除非有人认得他们,不然他们两个就成了第一个坏规则的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用也会随之瓦解,左不过是要耽误些时间。
  沈凛和柳叙白刚准备掉头离开,远处的结界入口就传来了盟会弟子打招呼的声音,“呦,代尊使怎么还亲自来了,是九阙城有什么要事吗?”
  代尊使?将离?二人齐刷刷的将头扭了过来,只见结界处的盟会弟子们把将离围在中心,十分和善的聊了起来。
  “也不是什么大事,宛郁兄说有关宴会酒水的方面可能需要魔宗支援,这不,我给他送定酒的货单,捎带去九阙城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将离说话也平心静气,显然他经常往来与两界之间,所以对于护卫的弟子也逐渐熟络,所以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同他们聊上两句。
  真是天降贵人,沈凛心中庆幸,好在将离来的及时,他们不必在费功夫回九阙城,只需要他打个招呼便可以放行了,于是沈凛二话不说,便冲着将离呼喊了起来。
  将离闻声,便想着队尾望去,一眼便看到了沈凛与柳叙白,他快步上前,而后在沈凛胸口重重锤了一拳道:“啧,臭小子,你还真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兄弟啊,说好了提完亲就回来,怎么在九阙城一待就是一个月?”
  “呃……这不是,诸事繁琐嘛,你也知道这次婚事不是那么简单,九阙城里还有好多事情要我和琅環君定夺,这不一解决完马上就往魔宗赶了吗?”沈凛这谎话编的脸不红心不跳,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这让柳叙白在一旁看着不禁抬眉,好家伙,不愧是在千叶世界中历练过得人,进入角色真是一点都不需要适应。
  “那还等什么,赶快去吧,殿下现在在烛龙殿忙的鸡飞狗跳,要不是乔圣君在,恐怕他早就派人给你送信叫你回来了。”将离笑着说道。
  “可能,还需要你帮我们一个忙,这通关文书,我没来得及让观澜给我写,你能不能……”沈凛试探的问了起来,得到的便是将离的一个白眼。
  他左手拉着沈凛,右手牵着柳叙白,然后走到仙洲盟会的弟子门前道:“呐,魔尊要带着他媳妇回家,你们给行个方便吧。”
  魔尊?媳妇?这两个人竟然是沈凛和柳叙白?众人纷纷将目光移向了二人,一时之间,他们成了众人的焦点,看的沈凛与柳叙白浑身发毛。
  其中一个有眼色的弟子赶忙轻咳了一下,对着二人行礼后道:“啊,失敬失敬,原来是柳仙师与魔尊君上,这边请这边请。”
  将离这一嗓子,虽然解决了问题,但是也引来了新的麻烦,沈凛与柳叙白都是活在传说中的人物,虽然他们并不是刻意疏离尘世,但是想要在普通的街头巷尾偶遇二人可是难如登天,没想到,竟然在这结界入口处,可以一睹两位的真容,这可是难得的奇遇。
  一些胆小的只敢远观不敢靠近,在一旁窃窃私议着,而一些胆大的则直接走上前,向柳叙白和沈凛自报家门,并且开始询问一些修行方面的心得。
  这种场景之下,二人甩脸走人肯定不行,见他们没有推拒,众人便愈发来劲,后来干脆将他们围在中间,你一言我一语争先恐后的抢问了起来。
  旁的倒也算了,若只是心法道术上的见解柳叙白当然没在怕的,任何相关问题他都能对答如流,但是问题是,众人请教的却不仅仅只限于此,还有几对没有公开的同性道侣也凑过来咨询二人一些相处之道。
  对于这种问题,柳叙白自然羞于回答,同时也就切换到了沈凛的主场,对于怎么如何讨好伴侣,如何不在意世人眼光,他倒是拿捏的分寸刚好,临了还不忘了为魔宗做一波宣传,毕竟在魔宗,没有人歧视这一点。
  原本的行程一直被耽搁,将离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所以早在沈凛发难之前,就找了个借口溜向九阙城了,二人一直苦苦周旋了几个时辰,最后好在是盟会弟子有些看不下去,才强行过来驱散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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