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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玄幻灵异)——肆琉璃

时间:2024-08-20 16:08:21  作者:肆琉璃
  不一会,月御便端着热腾腾的荷叶莲子羹走了过来,羽浮开心的手舞足蹈,似乎只要能吃到可口的食物,对她来说就非常满足。羽浮懂事,先盛了一碗给柳叙白,然后又给沈凛盛了一碗,素尘在一旁苦笑:“小师妹,怎么没有我的?”
  “师尊和阿凛辛苦了一天,当然要先吃,你若想吃自己盛去。”羽浮调皮的说道,素尘一向拿这个小师妹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无奈的接过调羹自己盛。
  沈凛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莲子羹,心里泛起暖意,自打从浮陵宫回来,他便觉得现在生活来之不易,所以他倍感珍惜。冷凉阁的所有人对他都如同亲人,有人予他暖衣热食,有人对他关怀备至,换做以前的他,想不都敢想,自己能有朝一日这般幸福的生活。
  “阿凛,快吃啊,冷了就不好吃了。”羽浮见他傻愣着,便催促他吃饭,沈凛应了一声,便拿起勺子舀起汤羹送入口中,莲子已被蒸煮的软烂,舌尖一抿便化开了,月御细心的将莲心一一去除,所以吃起来并没有预想中的苦涩,荷叶熬制的汤汁清口沁神,一口下去似乎一天的疲惫都消失不见。
  柳叙白见沈凛吃的开心,便笑着对月御说:“你这等手艺都够在云都开个酒楼了,何苦要在冷凉阁做谍者?”月御知道柳叙白在打趣她,所以便也坦言道:“阁主你就莫笑我了,我是怎么练就的这番手艺,他们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柳叙白哑然失笑,此次洛川之行也让他更加珍惜与众人相处的时光,看着羽浮素尘沈凛他们在餐桌之上说说笑笑,心里对沈凛的担心也放下了不少,希望这孩子能一直这样快乐的生活下去吧。
  趁着三人打闹之际,柳叙白刻意压低了声音询问月御:“在你的情报网中,可有游青砚的消息?”
  月御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他的身体并不适宜在其他场合露面,所以有关他的消息很少,大多还是在九阙城内的那些旧闻,这些旧闻的内容,阁主应该比我知道的更多。”
  柳叙白想来也是,游青砚体弱多病,自然每日窝在南海别院里休养生息,抛头露面的场合肯定都避而远之,世面上又怎会有他的消息呢。正当柳叙白还在思索时,月御似是想起来了什么:“但是有一件事确实值得一说,听闻游青砚前些日子,身体情况急转直下,有病危之兆。”
  病危?柳叙白纳闷,一个身负伤病的人,不在南海好生将养,竟千里迢迢赶回九阙城,“那凌师妹在信中可有提到他身体状况如何?”月御摇摇头,她这里已经没有更多的消息了,“阁主,你是在怀疑游青砚回九阙城是意有所图吗?”
  “嗯,我虽然不了解我这位大师兄,但是在仅有的记忆中他不是个好事之人,为人更是温文尔雅,若是有紧急之事,飞鸢传书即可,何苦拖着病躯跋山涉水回九阙城,再加上这段时间发生的诸事,我总是觉得他此刻返回九阙城的时机不太对劲。”
  柳叙白将自己的猜测告知了月御,如果游青砚不是对白玉京的安排有异议,那便是他有极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当面告知。
  事不宜迟,明日便激活传送阵返回九阙城,今日先让大家都休息一下,柳叙白心想,何况他也需要点时间将自己亏损的灵气补足,动用那个力量太多,身体明显有点吃不消,想到这里,他便将碗内残羹一饮而尽。
  回到房间,柳叙白将外衣脱下,检查的自己身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好在金羽翎这种兵刃极薄,虽穿透了身体,但是形成的伤口细而窄,只要包扎得当便不会一直出血,他一边给伤口敷上药,一边将绷带按压住伤处。
  他心中有些惋惜自己那件千丝缭绫制成的衣服,自打沈凛出现后,他的衣服似乎都只能穿一次就得扔掉。
  “琅環君,你休息了吗?”门外传来沈凛的声音,柳叙白迅速合衣起身,将还未缠绕好的白布绷带放置一旁,“还没有,寒濯有事?”柳叙白打开门,沈凛见他还没睡,便走了进来。
  “琅環君今日因为护我受了伤,我想着来替你换药。”沈凛面露惭愧之色,柳叙白不想让沈凛内疚,所以便依着他“刚好,为师一人换药不方便,你且来助我吧。”
  沈凛听到柳叙白没有拒绝,于是开心的走过去,帮柳叙白将微合的里衣褪下一半,白皙光洁的肩膀和紧实有质的胸膛一览无余,看着柳叙白清晰的锁骨线条令沈凛不由得脸颊一红,见沈凛迟疑,柳叙白打量着自己,难道这孩子看到自己的伤口又多心了?
  “药我已敷好,你且帮为师包扎一下便可。”
  听到柳叙白的声音,沈凛马上反应了过来,应了声好,便从一旁拿起绷带帮他包扎,手指时不时触碰到柳叙白的肌肤,温热的体温让沈凛不由的心跳加速,他飞快的将绷带缠绕好,替柳叙白将里衣披上,他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柳叙白绷带下时隐时现的肌肉线条,脸颊更加滚烫。
  柳叙白看着沈凛一反常态的表现,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孩子怎么怪怪的,他看到沈凛一直低着头,还以为他又开始自责了,于是出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沈凛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有这种反应,他并不是第一次见男人半裸的肉体,但是当对方是柳叙白的时候,他总会莫名的产生奇怪悸动,心跳似乎不由自己控制,他心中期望着可以多看几眼,亦有冲动想要去触摸。
  “还疼吗?”沈凛出声询问,他指间轻轻抚摸着柳叙白绷带下的伤口,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柳叙白摇摇头,他虽然发觉了沈凛有些反常,但是也没多心,便道:“不疼了。”
  这场景像极了少女在心疼青梅竹马的受伤郎君时的状态,莫名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柳叙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氛围搞得有些哭笑不得,他想说点什么,但是总感觉说什么好像都不太对,于是生硬的将话题转移开。
  “明日回九阙城,你随我去见一见游青砚。”
  沈凛听到柳叙白和他说话,原本凌乱的思绪也突然被扯回了正轨,“这位游青砚,是谁?”沈凛没有在九阙城内听到过这个名字。
  “是为师的大师兄,也是你的师伯。”柳叙白介绍道,他入门之时,那时的游青砚已身负盛名,凭借一对重楼双刃,杀尽七灵之乱后来犯的魔宗宵小,随白玉京斩落天梯。
  但是也就是那场战役后,游青砚身负重伤,随得以及时救治,但还是落下了病根,以至于终身畏寒,每日伴服丹药而存活,故而白玉京不忍他在昆仑煎熬,便派人在南海一带修建了别院,供他调养。
  柳叙白曾经去过九阙城中游青砚的住处,房间内的摆设和装修一眼便可知,此人虽技法双绝,但却有着一颗极为风雅的心,漫卷的诗书与笔墨丹青,想来平日无战事之时,他都在此地吟诗作对陶冶情操。
  “寒濯,你需谨记,你魔宗的身份不可让任何人知晓,尤其是游青砚。”
  柳叙白叮嘱道,游青砚曾与魔宗的几大圣君交过手,也是那时受了致命伤,如若让他知道沈凛是魔宗之人,定会迁怒于沈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剐。
  目前在九阙城内,诸人只知沈凛身份存疑,还未曾知晓全貌,所以姑且先将此事瞒下,等白玉京出关之后再做定夺。
  沈凛乖巧的点点头,他明白柳叙白的安排是为了他好,所以也没有再追问原由。
  窗外夜枭啼鸣,已是夜半时分,柳叙白看了一眼窗外的明月,便招呼沈漓回去休息,沈凛却固执的摇头,搬了桌子旁的椅子在柳叙白床边的幔帐外坐下,“琅環君好好休息,我替你守夜。”
  守夜?守什么夜?柳叙白心中发笑,虽说自己是受了伤,但这方圆百里想要能近他身的凡物恐怕还没有出生,何况这佰味楼内冷凉阁的弟子皆在,即便是这个时候魔宗想要偷袭恐怕也是不能得逞。
  但是沈凛却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任由柳叙白怎么劝说,他都依旧要守在床边,分刻不离。柳叙白拗不过他,也明白他是想弥补今日在浮陵宫的过失,只得将灯火吹熄,幔帐拉好,躺回床上。
  黑暗中的房间万籁俱寂,呼吸声都听更外清楚,床榻之上的柳叙白却睡不安稳,总觉的浑身不自在。
  平日都是一个人睡,今日房内多了一个人,他还是有些不习惯,更何况外面的人是沈凛,他今日也在神识空间内消耗了大量体力,让他一个人坐着总是觉得心有不安。
  “寒濯。”柳叙白悄声唤道,帐外的沈凛听到柳叙白的声音立刻拉开帷帐询问,“琅環君什么事?”
  柳叙白将身子向床榻里面移了移,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轻拍着床铺,“上来,一起睡。”
 
 
第二十二章 针锋相对
  “啊?”沈凛一下子愣了神,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是自己在做梦吗,柳叙白竟然喊他上床一起睡?一时间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他用力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皮肉疼痛的反馈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在梦里。
  “啊什么啊,不是你坚持要守夜的吗?既然非要守夜,那坐着和躺着又没什么区别,都累了一天了,上来歇会吧。”
  柳叙白是真的担心沈凛的身体吃不消,所以喊他来一同休息,但是此刻的沈凛仿佛是吃了什么兴奋的药物,一整个亢奋了起来,他在黑暗中摸上了床榻,小心翼翼的躺在柳叙白身边,那灵动的双眼不时的朝着柳叙白的方向看着。
  柳叙白并没有察觉沈凛的心态变化,而是在自己躺好后顺手将被子盖在了沈凛的身上,对于柳叙白来说,今天经历的事情已经够多了,现在需要的是睡眠。
  二人就这样合床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羽浮来敲门。
  “师尊师尊,你起来了吗?有没有看到阿凛啊?”柳叙白被羽浮急切的叫嚷声和拍门声吵醒,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大亮的天色还有旁边熟睡的沈凛,缓了缓神对着门外应声。
  “没事,为师派他出去做些事,不必担心。”
  门外的羽浮似信非信的嘟囔起来,“诶,是这样吗?奇怪,素尘师兄说阿凛一晚都没回来,是去哪里了呢?”随着声音越来越远,柳叙白知道她肯定是去找月御打听沈凛的消息了。
  柳叙白正打算伸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惹得他不由得捂住作痛的患处,并没有发出声响,他不想打扰沈凛休息,自己这一觉睡的当真踏实,一夜无梦。
  看着床榻上酣睡的沈凛,柳叙白心中发笑,这算哪门子的守夜,睡的比自己还熟,真要是有个敌袭,恐怕还得靠自己才行。
  柳叙白悄然起身绕过沈凛,动作轻缓,生怕吵醒他,柳叙白下床整理自己的衣着,心想沈凛在此休息的事情可万万不能让羽浮素尘知道,不然传出去,指不定会被说成什么伤风败德的趣闻。
  柳叙白自己有时候也觉得事情的发展总是莫名其妙,沈凛拜入师门的这段时间,这孩子就像是长在他身上一样,除了外出办事,几乎都是形影不离,时不时的还要陪着他睡才行,而且每次都是自己都似乎无法拒绝,他对其他的弟子可没有这么宠溺过。
  “琅環君。”身后的沈凛突然发出声音,柳叙白赶忙回头,沈凛似乎与他一样,昨夜睡的甚好,现在正在床上揉着惺忪的睡眼。“我怎么睡着了?”
  这话柳叙白一时也答不上,他心中发笑,明明困得要死,还死撑着要守夜,“昨日在浮陵宫消耗太大,睡着也是人之常情。”他话语轻松,没有丝毫的责怪之意。
  沈凛见柳叙白已经起身,自己便飞快的下床,替柳叙白整理着装,柳叙白虽然依旧不习惯这么被人伺候,但是沈凛似乎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时间,正巧他也不想动作太大牵动伤口,所以只能任由沈凛替他系好衣带。
  “今日要去见大师伯,琅環君还是收拾的隆重些吧。”沈凛将柳叙白拉到梳妆台案前,从案上拿起梳子替他打理着散乱的发丝,沈凛也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观察他的长发,柳叙白的发色并不是寻常的黑色,而是更偏茶褐色一些,发质柔软,手指触及仿若丝缎顺滑。
  柳叙白平日是没有刻意打理过发型,最多就是随手一抓,简单的绑个发带便好,但今日要去会一会传说中的游青砚,便觉得沈凛说的在理,他没有反驳,任由沈凛摆弄,不一会,一个干净清爽的发型就梳整完毕,柳叙白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甚是满意。
  这时月御带着羽浮过来敲门,沈凛刚打开门,羽浮便惊讶的喊道:“咦,师尊不是说你外出了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原来羽浮和月御一直待在楼下,并未见到沈凛从外归来,此刻出现在柳叙白的房间内,羽浮倍感奇怪,而她的提问,立刻让房间内的沈凛和柳叙白尴尬无比。
  月御似乎看懂了眼前柳叙白的窘迫,马上转移话题对羽浮说“你不是还给沈凛准备了金乳酥吗?再不下去吃小心全进了素尘肚子。”
  “啊,对。”羽浮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她是真的担心自己一大早排队去买的的金乳酥被素尘和其他人吃掉,心急火燎的马上拉着沈凛冲出了房间,此时的柳叙白向月御投来一个感恩的眼神,感谢她为自己结了困。
  待羽浮和沈凛的身影消失后,月御少见的对柳叙白开起了玩笑“怎么,阁主的小徒弟这么粘人啊。”柳叙白想要说点什么来掩饰昨晚的事情,但是好像解释的越多就越像是在狡辩,只能给月御投去一个白眼。
  待众人用过早膳,柳叙白一行人便回到了之前定位的传送法阵的位置,他一手施法将众人笼罩在灵力场下,另一手触碰法阵镇心,熟悉的星图便又展现在他的眼前,他默念了三次九阙城的名字,眼前的景观立刻斗转星移,原本的茂林之景顷刻间被冰山雪川覆盖。
  众人都是第一次见传送法阵,重霄圣境更是从未踏足过,所有人都在好奇的观看圣境的景观,因为这次出去如果没有白玉京的特批,想来再进来就难上加上,此刻多看一眼是一眼。
  柳叙白没有管其他人,反正多看几眼这重霄圣境也不会少了一砖一瓦,他嘱咐素尘将众弟子带回清规峰,然后唤上沈凛去往天外天。
  天外天北寒殿内,凌灵和宛郁蓝城早已在恭候多时,凌灵依旧伏案批阅着公文,宛郁蓝城则是一副懒散之态,倚在桌子上摆弄着那些杯盏。见柳叙白来了,宛郁蓝城立刻正襟危坐,摆出很忙碌的样子。
  “蓝城,不必遮掩了,你的骨玉牌九都露在外面了。”柳叙白一眼就识破了宛郁蓝城的伪装,宛郁蓝城顺势往桌子一趴,一脸无奈之色
  “柳师兄何苦揭穿我呢,这天外天当真无聊,每天都清心寡欲的,什么时候才能放我下山去喝花酒啊。”
  “这要是让师尊听到定要罚你在雪地里跪上三个时辰。”柳叙白也懒得管他,毕竟宛郁蓝城性格一向放荡不羁,想要他安静下来做点事情简直比登天都难,一旁的凌灵看到柳叙白,则起身行礼,随手在宛郁蓝城脑袋上狠狠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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