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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从贤臣升级成宠后(穿越重生)——清天简

时间:2024-08-20 16:06:41  作者:清天简
  江老先生眼中笑意愈深,指了指空荡荡的院子:“殿下刚来,老朽院子里的鹤就溜了出去,可见殿下天潢贵胄之气激荡,实在不像只为送东西而来。”
  鹤性高洁,但在宣王来时离开了草屋。
  这话颇为尖锐,乔穆尧却连眉毛都不曾动一下,正要开口应对,院子外突然传来了动静。
  季楚文沉不住气,艰难地从林子里走出来,见到有房舍就高声喊:“有人在吗?”
  乐熙听后眼前一黑,赶紧示意让季楚文噤声,自己说道:“后生们知错,无意打扰高人清静。实是方才在林间不慎让一只仙鹤受了轻伤,辗转找到此处,特意前来请罪。”
  江老先生一改愉悦神色,面露焦急,顾不得宣王,立刻起身迈步出去。
  乔穆尧剑眉微拧,他听出了乐熙的声音,也紧随着江老出了屋子。
  “我的鹤怎么样了”江郁哲老先生抬高了声调。
  见到屋里出来的人,乐熙和季楚文倒吸一口凉气。乐熙是两个都认识,季楚文只认识宣王,但旁边的老先生猜也能猜到是谁。
  两人一起跪下。
  “参见宣王殿下,拜见江老大人。”
  那受伤的鹤见状,脱离了乐熙的怀抱,乐熙也不拦着它,白鹤慢悠悠地朝江老走去。
  乐熙今日穿着石青色的衣服,江老很快就发现了鹤洁白羽毛间的那抹青色,赶紧拆开查看。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江老的动作上。
  幸好血早就止住了,看着并无大碍,但江老先生还是面露心疼之色。
  见状,乔穆尧问身旁的青冥:“带金创药了吗?”
  这声音低沉磁性,乐熙耳廓微动,身体不自觉地抖了抖。
  青冥赶紧从腰间暗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王爷,这是玉髓散。”
  乔穆尧接过,对江老先生说:“晚辈常在战场上行走,这玉髓散是效用极佳的外伤药,敷上后止血生肌,两天寻常伤口便能完好如新。”
  江老先生眼神复杂地看了乔穆尧一眼,拔开塞子把药撒在白鹤的伤处上,白鹤轻轻拍了拍翅膀,表示感觉很好。江老先生略微放心,再次包扎好伤口。
  见处理好了,跪着的乐熙适时开口:“是学生们的过错,还望江老大人责罚降罪。”
  季楚文赶忙说:“不不不,是我用箭射中了白鹤,全是我的错。”
  江郁哲老先生的目光从白鹤转到了他们身上,威严道:“别着急揽责,你们是谁”
  乔穆尧见二人并排整齐跪着,眼底眸光微动,心下冷冽不虞,但面上温和道:“老先生,先说话的叫乐熙,另一个叫季楚文,都是前山知悟书院的学生。想来是小辈们胡闹,无意中误伤了您的爱鹤。”
  江老先生心中生奇,这宣王的所求还没达到,此时竟然为两个无关紧要的学生说话,句句是回护之意。
 
 
第19章 请罪和宝贝
  江老先生起了玩味之意,便故意板起一张脸,好像不愿给宣王面子,气氛一下子沉滞住了。
  乐熙刚刚本要答话,可被宣王一打岔,现在不知是否要继续请罪。
  恰在此时,那白鹤清鸣一声,动了起来,长长的喙叨住江老的衣袖。
  “小鹤,你要做什么”江老又惊又喜。
  那鹤只径直用尖喙拽着江老,自己往前走,江老便随着它。
  乔穆尧也提步跟上。
  谁都没料到,那鹤竟然拉着江老走到了乐熙的面前,然后松开江老的衣袖,仰天鸣叫。叫声宏越空灵,悦耳中可闻欣喜,像是两人之间的引见者。
  这不可谓不是一种莫名奇观,在场之人都颇为吃惊。
  江老先生这才聚焦眼神,仔细看了看乐熙,是个文雅清秀的少年郎,起了探问之心:“你既是书院里的学生,那在学习上可有所成”
  乐熙垂首如实道:“学生不才,前些日子乡试上中了举人。”
  江老先生观其年纪,暗自肯定,确实有些才慧,一时生起些爱才之心:“还算不错。看起来,我养的这鹤挺喜欢你,是你给它包扎的吗”
  那鹤闻言居然伸颈扬头,颇为肯定的样子。
  “是学生包扎的,只愿能弥补一二过错。”
  突然,江老先生拉下脸来,声音低沉:“你先起来。”
  乐熙懵然起身。
  谁料江老先生然后又转头对季楚文道,“你刚刚说是你射的鹤,又没为它包扎,此事看来是你一人的责任。”
  江老先生高官致仕,又美名满天下,不怒自威的气场强大迫人。
  威压之下,季楚文愣住了,面色顷刻间变得青白。
  乐熙岂会放任他不管,身体本就还没完全起来,立刻又重重跪了下去,膝盖碰到嶙峋的石子路上。
  乐熙情急之下高声道:“并非如此,刚才是学生用语不当。我二人一起打猎,可算是一起误伤了仙鹤,在为仙鹤止血时,季同学也有帮忙,不是我一人包扎的。”
  “哦是这样吗?”江老先生不依不饶,衰老的眼睛里射出犀利的精光。
  乔穆尧的眼眸犹如一汪幽冷的深渊,望不到底。这样的挺身相护,真是令人动容啊。
  乐熙神经紧绷,在江老先生的逼视下,使劲点了点头。
  “没错,若要责罚,请一同责罚我们两个。”
  季楚文目露感激,心想真是没白交乐熙这个兄弟。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俯首请罪。
  一阵沉默。
  “哈哈哈……”江郁哲老先生蓦地笑出了声。
  乐熙和季楚文一愣。
  “宣王殿下,看来是老朽错怪你了,”江老先生的面色变得和善,突然向乔穆尧道,“我这鹤今天是碰到有缘人了,才自个跑出去相会。”
  乔穆尧微微一笑:“老先生隐世清逸,养的仙鹤已是通灵了,想来它感知老先生办学育人之心,才会对这两位学子如此亲近。”
  “承殿下吉言,好了,你们都起来吧。”江老先生被说得眉开眼笑。
  后半句话是对乐熙和季楚文说的,两人如逢大赦,起身侍立,不敢轻易离去。
  江老先生手上摸了摸白鹤,缓缓说道:“殿下,请您跟老朽进去一趟吧。”
  乔穆尧颔首,深邃的凤眸像是无意中瞥了一眼乐熙,然后跟在江老先生身后进了屋。
  乐熙打了个寒颤,一股凉意涌上心头,危机解除后,他才想起自己是向宣王告假出来的。
  这也罢了,偏又惹出祸事,刚刚宣王话虽不多,但句句都有回护之意,正值宣王和江老交互的关键时刻,得此待遇他何其荣幸。
  连一向神经大条的季楚文都想到了,小声庆幸道:“多亏了你,宣王刚刚一直在帮咱们呢。”
  咱们也守在外面的青冥眉心动了动,这些天一路看下来的他脑子里忽然生起个荒谬的念头:王爷不会吃醋吧?
  青冥甩甩头,试图把这可怕的念头打消掉。
  王爷吃醋青冥觉得,王爷一剑封喉某人还比较合理。
  山风拂过,季楚文忽然觉得身上寒津津起来。
  屋内,江老先生从满满当当的书架里抽出了一份卷轴,递给乔穆尧:“殿下展开看看吧。”
  乔穆尧接过,依言展开,薄唇微抿,冷寂的凤眸里掀起隐晦的波澜。
  “我就不回周崇兄的礼了,这是给殿下的,不拘自用还是送给谁,都是老朽的一番心意。”江老先生的态度比之原先柔和了太多。
  乔穆尧躬身,施了一礼。
  有此一礼,这回不算白来。
  季楚文走在前山书院大道上,感叹乐熙眼光独到,还有本事,宣王确实是个好主公,不说别的,体恤手下人就是头一份。
  不仅在江老先生面前为他们解围,走的时候也不忘带上他们,刚才又把乐熙留下单独交谈,多么亲切宽和。
  季楚文决定,要好好准备明年的武举,成功了他就也能留在京城了。
  而季楚文心中亲切的好主公,宣亲王殿下乔穆尧,正启开薄唇,沉声道:“脱了吧。”
  被按坐在榻边的乐熙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
  乔穆尧修长的手指顺着乐熙的脸颊轮廓滑下,触感若有似无,所到之处激起一片酥麻,乐熙屏住了呼吸。
  “膝盖不疼吗?”乔穆尧轻轻地捏住乐熙精巧如玉的下巴。
  啊?乐熙颤了颤浓密卷翘的长睫。
  乐熙仰起脸望向居高临下的宣王,试图听懂这句话。
  粉嫩的唇瓣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卷翘的睫羽似蝶翼般抖动,显示着他的惊疑。
  “江老先生的院子外铺的都是小石子,跪着本就硌人,你还半起不起的时候再重重跪回去,真就不知疼”乔穆尧剑眉微拧。
  乐熙恍然大悟,神经紧绷之下,他确实没觉得十分疼痛,现下被乔穆尧细细探问,才发觉膝盖上正在细密地疼着。
  “其实……”也还好。
  但宣王冷凝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乐熙的话语顿了顿,转口道:“乐熙一时情急,不是不爱惜自己。”
  很好……情急为谁而急
 
 
第20章 揉伤前后
  乔穆尧勾了勾唇角,声音微凉:“既然受伤了,自己把衣服脱脱,本王给你上药。”
  “这让乐熙怎么担当得起……”
  在乔穆尧深沉的目光下,乐熙渐渐收了声,素白纤长的手指微微蜷起,动手去解衣袍。
  乐熙手抖着扯开衣带的一瞬间,乔穆尧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乐熙的心仿若被温水泡过,又酸又软,他轻唤:“殿下……”
  乔穆尧的眸中闪过一丝冷光:“错了,重新喊。”
  乐熙微愣,此时,乔穆尧上手慢慢脱去乐熙的外袍,随手一掷,炙热有力的大掌来到了腰间,不住地来回摩挲着。乐熙生生从其中感到了些许威胁。
  “穆……穆尧。”乐熙埋头,红霞爬上了白皙的耳根。
  乔穆尧眯了眯凤眸,压下突然涌起的欲望。真是可怕,眼前的少年竟能轻易拨动自己的情绪。
  “自己把裤腿挽起来。”
  乔穆尧起身去一旁的暗格里拿玉髓散。
  乐熙不敢耽搁,幸而他穿的是大口的绸袴,挽起来并不费力。
  乐熙少年身形,一双腿又直又细,软绸堆在大腿上,绸上还沾了一点血迹。
  乔穆尧的视线很难不停留在上面,膝盖处有些淤青和擦伤,大片青青红红的,零星鲜红的血丝更显出底下肌肤的白皙来,冲击力不是一点点。
  在乐熙身旁坐下,乔穆尧去扳乐熙的双腿,放在自己膝上,乐熙的脚尖都绷直了,却不敢有一点反抗。
  所幸乔穆尧真的只是拔开了瓶塞,轻缓地将玉髓散洒在乐熙的伤处。
  玉髓散果然是奇药,敷上就觉得清凉舒适,一丁点破皮的痛感都没有了。
  乐熙想,送给江老先生的那一瓶真是物尽其用。
  可乔穆尧给乐熙上完药,将那有价无市的玉髓散放在一旁,温热的掌心覆在乐熙膝上的淤青处,用了些力道缓缓揉搓。
  触及肌理,有些痛是一定的,但……又有些舒爽,酥酥麻麻的,乐熙抿着唇蹙眉,暗自忍耐那一波波侵袭全身的快感,若有一点呻吟漏出来,他就不用做人了。
  “会有些疼,”见乐熙隐忍的模样,乔穆尧低声安慰,“揉开了好得更快些。”
  乐熙的眼眶里蓄了些泪意,不能不回话,艰难地从唇里吐了个“是”字出来。
  乔穆尧发觉出一点不对,见乐熙欲哭未哭的小模样,只以为是疼得太狠了,腾出一只手来去抹乐熙的眼尾,语气更软:“好啦,孤再轻些。”
  乐熙的眼神落在宣王给他揉膝的手上,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青筋凸显,手掌是与他肌肤相贴的,乐熙能感觉到有些细微的茧。
  这只手无论是执狼毫、按金印,还是拿利剑、挽大弓,都是浑然天成,可现在却在为自己揉膝,甚至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都还没摘下。
  乐熙简直要丢盔弃甲了,死死地咬着唇,才勉强守住了清明神色,说了句完整话:“乐熙会忍住的。”
  这么疼乔穆尧思索片刻,揽着乐熙的肩膀,把他抱进怀中,手上动作不停。
  乐熙乖顺地伏在乔穆尧的臂弯里,忍受甜蜜的折磨。
  淤青终于慢慢淡去,乔穆尧仔细看过,才停了手:“这两天记得涂药,玉髓散一日三次,伤口不许碰水,不然好得慢。”
  “乐熙记得了。”
  乔穆尧便把乐熙的绸裤拉下来,把乐熙的腿也好好地挪下去,自己起身负手而立,吩咐道:“把衣服穿好,拿上玉髓散就先回去吧。”
  乐熙发了一会儿怔,才意识到宣王这是下逐客令,缱绻情思骤然断了。不敢耽搁,乐熙赶紧把外袍穿好,要施个礼告退。
  乔穆尧喊住他:“不用跪,去吧,这两天也不用来了,”又叫青冥进来,“你送乐公子回去。”
  乐熙茫然地辞了出来,一腔热血微凉,不知道宣王的态度怎么就急转直下了,他连问都不敢问一句。
  别看这么一番折腾,乐熙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也才下午。
  好声好气地送走了青冥大人,时候还早,乐熙本该再温温书,却径直走到床边,上床抱膝坐下。
  这可把宿书吓坏了。他家少爷好端端地和季少爷出去,却是由宣王身边的侍卫大人护送回来,现在失魂落魄的。
  “少爷,您不舒服吗?”宿书小心翼翼地问。
  乐熙摇摇头,又拿出了宣王所赠的玉玦。还是它好,他能一手握住,玉身一直都是暖融融的,不会忽冷忽热,让人没有头绪。
  乐熙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玉玦上精致的螭纹,殿下或许是乏了吧。
  江老先生乃文宗泰斗,殿下得了卷轴之赠,于大业上自然有所臂助,闲时就有心逗他消遣一二,然后觉得乏味了,就送他出来。
  只有如此才说得通。想通了乐熙也就释怀了,前世此时他连充作消遣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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