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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从贤臣升级成宠后(穿越重生)——清天简

时间:2024-08-20 16:06:41  作者:清天简
  “不必这么客气,问吧。”
  “应章,”乐熙拉住应章的手,“为什么你没喜欢上殿下呢?”
  乐熙从来都知道云应章不喜欢乔穆尧。即使是前世,何徵给他留下那么大的疑云,乐熙怀疑过乔穆尧对云应章的特殊时也是一样。
  云应章流连花巷,游戏人间,于感情上是个浪子。
  “哈哈哈……”云应章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乐熙,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和殿下怎么可能”
  “我家里已经是一团糟了,殿下的身世与我相似,掺上皇室争斗更为复杂。这么艰难的情况下要想产生感情,何徵那种有意的欺骗还比较可能。”
  “何况就殿下没遇上你之前的冷心冷情,行事狠厉,效忠还可以,喜欢不是找罪受吗?我还是喜欢左拥右抱温柔美人的生活。”
  云应章说得坦坦荡荡,最后还不忘给乔穆尧找补:“殿下对你真的不一样,只是他没与人亲密过,偶然阴晴不定可以理解。”
  乐熙勉强笑笑,不像应章那样乐观。
  “说起来,你问我为什么不喜欢殿下,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必须回答,行吗”云应章也好奇。
  “行啊。”乐熙直接答应。
  “乐熙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殿下呢?”
  乐熙一怔,这太久远了,历经两世,整整数十年的光阴,可最初的起点他依然记忆犹新。
  “一见钟情。”
  “钟的是什么权力,地位,还是容颜”
  “都不是,也都是,”乐熙淡淡一笑,“看到殿下的那一刻,我就沦陷了。殿下拥有的一切,无论内在还是外在,我都喜欢。”
  “乐熙,看上去你没有仔细思考过,”云应章觉得乐熙的表情和话语都透露一股不祥,不免庆幸道,“像是一只扑火的蛾,幸好殿下会接住你。”
  乐熙悲从中来,声音带了些哭腔:“应章,借你吉言。”
  云应章听出来了,连忙拍拍乐熙的背:“别伤心啊,只是一时吵架而已,殿下刚刚还为你受了伤,你一会儿去服个软就行的。”
  正说话间,帐帘被掀开了,乔穆尧来找乐熙,看到两人好哥俩的模样,眸色不禁又沉了沉。
  云应章察觉到危险,简直是自己弹开的:“我,我没……”
  “知道,”乔穆尧沉声道,“应章,你出去。”
  云应章赶紧溜了,乐熙呆呆地站起来,又要跪下行礼。
  “你再动试试”乔穆尧快步走上前制止。
  在乐熙震惊的目光中,乔穆尧单手抱着乐熙的腰,把他扛在了肩上,然后在榻上放下。
  “殿下,您腰上的伤……”乐熙惊呼,想要爬起来去查看。
  “无事。”乔穆尧不想继续和乐熙打哑谜了,他要问清楚。
  乐熙却会错了他的意,以为是要侍寝,轻声道:“您受了伤不能擅动,让乐熙来伺候您吧。”
  乔穆尧一滞,气得想吐血,忍不住冷笑道:“这才过了多久,就不害羞了”
  这个问句令乐熙的脸色煞白,殿下在讽刺他不知廉耻吗?
  “我不是来找你做这个的。我问你,昨天不知道能同来时,为什么不来跟我道别,你就不会舍不得我”乔穆尧咬牙切齿道。
  乐熙嘴唇颤动:“殿下,乐熙之前已经和您待了很久……”
  “和这有什么关系”乔穆尧不耐道。
  “乐熙怕不知满足地往前凑会让您讨厌。”没想到,无论怎么小心,招致厌恶的结果都不会晚一点来临。
  乐熙浑身卸力,瞳孔涣散地躺倒在榻上。
  乔穆尧惊疑地皱眉,事情好像跟他想得不一样,乐熙怎么会如此没有安全感地患得患失。他自问从没像珍爱乐熙一样珍爱过一个人,乐熙难道感觉不到他的心意吗?
  乐熙缓缓地蜷缩起四肢,殿下的态度这样恶劣,他大概要被扔下榻了。
  乔穆尧抬手,乐熙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等候痛楚,却不想乔穆尧用手捧起他的脸,亲吻他湿润的眼睫。
  乐熙讶然睁眼,乔穆尧心疼不已:“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宣王府的大门一直向你敞开。”
  他甚至开始自责:“是我不好,我应该直接跟你说的。”
  “说什么……”乐熙呆住了。
  乔穆尧轻吻着乐熙的脸颊:“我向父皇提议,让你这个懂火铳的人和我同来军营,父皇答应了,但我吩咐青冥暂时不和你说。”
  乐熙的杏眸里满是疑惑。
  “我想你来找我道别,诉说你对我的不舍,然后我再给你一个惊喜。”
  乐熙几乎要失语了,在他看来,宣王殿下英明神武,怎么会有这些细微心思
  乔穆尧自己也觉得有些脸热:“是我过于无聊了……”
  乐熙一指竖在乔穆尧唇上:“不是,是乐熙太笨,没有领悟到殿下的意思。”
  乔穆尧握住他的手,温声道:“我的熙儿聪颖过人,哪里笨了。只是,熙儿,告诉我,为什么你会那样患得患失,觉得主动来见面不好”
  乐熙好像被揪到了痛处,张张口又说不出话来,进退维谷。
 
 
第73章 定情信物
  乔穆尧就不停地亲他,从额头到锁骨,缠绵悱恻,轻怜蜜爱。
  乐熙终于下定决心,轻轻推了推乔穆尧:“我要下去拿个东西。”
  乔穆尧起身坐好,看着乐熙在行李的夹层里拿出了妥善放好的螭纹玉玦。
  “它有何不妥吗?”乔穆尧拉过乐熙的另一只手牵着。
  乐熙不知道说这话好还是不好,但事已至此,他终究咬牙说了出来:“殿下,您把它送给我的时候,只是把它当作寻常配饰吧?”
  乔穆尧颔首,确实如此。
  乐熙都不敢去回想前世自己收到这玉玦时多么欣喜若狂,这太难堪了,太自作多情了。
  乐熙手指收紧,几乎无力再说下去,强撑着道:“我曾经以为它是定情信物,后来发现不是。”
  乔穆尧顿时明白,他们之间的感情相差的是时间,他从乐熙手中拿过玉玦:“熙儿,它现在就是定情信物。”
  乐熙懵了,怎么还会有变化呢
  “熙儿,我将这块玉送给你时确实没有多想。但你对它珍而重之,我都看在眼里,我很不喜欢定情信物这个词,可我愿意承认它是我们之间的定情信物。”
  乐熙被说得一愣一愣的,难言的喜悦在全身蔓延,可他还是有些不懂:“为什么不喜欢呢”
  乔穆尧长叹一口气,将乐熙揽入怀中:“熙儿,你想听个故事吗?”
  “父皇和我的母后也曾山盟海誓,花前月下,可是母后出身将门,父皇不放心让她坐那至尊后位,于是又纳了张氏,两宫贵妃并立,恰如前朝文武制衡。”
  “明明父皇利用的心思昭然若揭,可是母后还是不死心,因为父皇常常往她宫里去,恩宠赏赐也是独一份的。关雎宫前种着大片的珍稀牡丹,其中的极品银丝贯顶要侍卫日夜照看才得开花,母后觉得这就是爱了。”
  “直到我外祖家的成年男子尽皆战死,名声仍在,但裴家已然成了个空架子,她在宫中也是岌岌可危。”
  “南巡时,母后又发现自己中了毒,时日无多,她知道是张贵妃下的,但是去揭发毫无用处,她等不起了。”
  乐熙抬手轻轻拭去乔穆尧眼睫上滑落的一滴泪。
  乔穆尧唇角微抿:“母后日夜悬心,她要为我做一点筹谋,可那时的我并不清楚,她那渺远哀伤的目光代表了什么。”
  “在刺客出现时,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她为父皇挡下了致命一击,躺倒在父皇怀里。”
  “她拔下她最喜爱的,父皇亲自设计的赤金玛瑙滴珠凤钗,她说‘以簪定情,许下偕老之誓,是妾失约了,万望陛下垂怜幼子……’,话还未说完,她就在父皇怀中断了气。”
  乔穆尧说完,反倒笑了笑,透出无限的黯然与追念。
  乐熙哪里还顾得上自己,他趁乔穆尧不备拿回玉玦,扔到一旁:“这个东西算不得什么的。”
  乔穆尧笑笑:“怎么不算定情信物很管用的。我为母亲守灵时,父皇摩挲着那支凤钗追思过往,流下泪来,说他会追封母亲为皇后,也会照顾好我。”
  但也仅限于此了,乐熙能明白乔穆尧心里的恶心,淳庆帝还不是再立了皇后,封了太子,就连种种腌臜宫斗都要乔穆尧自己躲过。
  说着,乔穆尧拿回玉玦,递给乐熙:“熙儿,我曾经不喜定情信物,但如今我愿意给你这个承诺,以玉示情,必不相负。”
  乐熙的手指微微颤动,得知了所有事实后,他当然清楚此话的分量。
  乔穆尧拉过乐熙的手,将玉放在他的手掌上:“你放心,好好收着它,我不会让你有要用它作临终托付的那天。”
  乐熙握紧玉玦,眼尾泛红,应了是。
  乔穆尧抱住乐熙,诚恳道:“熙儿,还有一事我要与你说。”
  “什么”乐熙疑惑地动了动脑袋。
  “当我察觉你喜欢我时,我还不够喜欢你。”
  乐熙身体微滞,他们两个人都还记得,那个时候乔穆尧已经会亲吻乐熙了。
  “我那时只是想着顺心而为,宠你幸你,不过是一时兴趣。而你又乖巧知进退,情尽之日,总也不会闹得难堪,我会许你富贵荣华、满门荣耀。”乔穆尧冷静地吐露曾经的打算。
  乐熙苦涩一笑:“我知道。”
  即使现在,永远长久都是乐熙从不敢去想的事情。
  一句“谢谢殿下”盘桓在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去,乐熙把唇抿得发白。
  “可是,”乔穆尧抬起乐熙的脸,“当我发现,我想你不知分寸,希望你表达热烈的爱意时,会因为你表现得太过乖巧温顺而生气时,我知道,我爱上你了。”
  “所以,熙儿,能不能原谅我以前的轻佻和不尊重,以后你我再无隔阂与嫌隙”
  乐熙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过犹疑:“我从未怪过殿下,其实殿下之前的态度,我也应该谢恩的。”
  “熙儿,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待你,我会视你为平等的爱人,彼此坦诚相待。所以,原谅我,好不好”
  乐熙缴械投降了:“好,我原谅殿下。”
  乔穆尧微笑,吻上了乐熙,热烈而温柔,乐熙一改被动,轻轻地回应着,两人接了个绵长温情的吻。
  军营里的生活一板一眼,比较乏味,但乐熙并不这样觉得。
  除了白天要盯着将士们训练以外,晚上军规森严,不允许将士随意走动,所以乐熙可以一直待在宣王的军帐里。
  乔穆尧腰上的伤不知为何好得特别慢,乐熙都要急死了。
  “坐上来。”乔穆尧带着笑意的愉悦声音响起,捻了捻手指上的湿润。
  “呜呜呜……”乐熙好累好累。
  也因此,当云应章说山上发现了一汪寒潭,在这炎热天气洗最是舒爽时,乐熙忙不迭地拒绝了,说自己要休息。
  可是,乐熙注定休息不了。
  趁宣王在外面忙,乐熙刚准备上榻小眯一会儿,帐外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放开我,混蛋,放开我。”
  出去一看,云应章脸上挂了点彩,牵着一条绳子,绳子那头是双手被紧绑的季楚文。
  “敢打老子,不好好收拾你一番我就不叫云应章!”
  “无耻下流之徒,谁让你偷看我洗澡的,活该被打。”
  “谁偷看你洗澡了!”
 
 
第74章 出征
  两人正吵得难解难分,乐熙站在原地有点无所适从。
  还是季楚文眼尖:“允安,你怎么在这儿”
  看在乐熙的面子上,云应章给季楚文松了绑,三个人坐下来谈。
  季楚文拉着乐熙的胳膊:“乐熙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一个清清白白的男儿家……”
  其余两人满头黑线。
  尤其是乐熙,赶忙抽出手:“不管你是什么东西,赶紧从楚文身上下来。”
  季楚文才恢复正常:“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嘛,可我洗澡时他突然出现是真的。”
  “那水潭又不是你家的,还不许别人去吗?我还说你不由分说地给我来了一拳呢。”云应章反驳。
  乐熙忙从中调解,介绍双方身份,说这都是误会,还给云应章上了药。
  “我错了,不该动手。”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应该仔细观察一下。”
  两人才算是和解了。
  季楚文给了乐熙一个大大的拥抱:“想死我了,我还说马上进京就能见到你了。你怎么在军营里”
  乐熙就跟他说了自己在这辅助宣王练兵的事。
  季楚文道:“那我和你一起。”
  “不行,你还要参加武举,我在京中的宅子里给你留好了住处,你先去吧。”
  “还要几天呢,我留下来陪你。”
  乐熙只好看向云应章。
  云应章笑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嘛,”他突然拉过季楚文,“既然要武举,那这几天我陪你好好练练。”
  “诶诶诶……乐熙救我。”季楚文大叫。
  乐熙笑笑不说话,季楚文这种不着调的性子,碰到云应章可算遇到能治他的对头了。
  如此欢声笑语过了几日,季楚文的武举取得了不错的名次,等候分配。
  云应章在各大将领挑人的时候,用了点手段,把季楚文要到了自己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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