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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从贤臣升级成宠后(穿越重生)——清天简

时间:2024-08-20 16:06:41  作者:清天简
  初祁恭敬地请任序一一看过,任序的眼神凝重起来,低声地向安王汇报道:“这都是家师齐康为宣王殿下制的珍药,旁人那儿绝对没有,即使是自己人,也很少有这么全的。”
  乔羲彰若有所思地凝睇了乐熙一眼:“乐熙,这些药是云应章给你的吗?”
  这是唯一说得通的解释,云应章那儿或许有,只是乔羲彰上下打量着乐熙,确实生得好,杏眼桃腮琼鼻,唇红齿白的,难得的是周身的一股沉静气质。
  云应章这个风流不羁的性子,遇到真心对待的人了那进京的时候怎么不把人带着,让这么个可人弄得这么狼狈,这不像他的风格啊。
  乐熙身形一滞,看来没暴露给敌对势力,安王果然早已和宣王是一党,可现在这话该怎么答
  推给云将军也不失为一种办法,云将军那儿有药不奇怪……乐熙迟疑一会儿,厚颜道:“……是的。”
  乔羲彰见乐熙难以启齿的模样,更是信了几分,玩味一笑:“失敬失敬,初大夫,你太大惊小怪了,好好给人诊治。”
  乔羲彰去拉岳星,岳星不想走,乔羲彰墨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加大手上的力度,岳星不敢犟了,跟着他走了,两人去了隔壁房间。
  乐熙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担心地看着他们离开。
  乐熙以为是糊弄过去了,不想乔羲彰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促狭道:“茂源,去明化侯府通知云将军,要是不在就去宣王府。”
  岳星听得云里雾里:“你要去找什么人和乐熙有关是不是,对他有害吗?”
  乔羲彰见岳星焦急的神色,嗤笑一声:“昨天逃跑就是去交乐熙这个新朋友本王看你这朋友说不定和你一样,是从别人那儿‘逃’出来的,现在恰好被我撞见,本王当然要让他们团圆。”
  “你说什么”岳星瞪大了双眼,“不行,我要去告诉乐熙。”
  乔羲彰一把搂过岳星的腰,紧紧锢住,沉声道:“老实些,我还没找你算账,先去上药。”
  岳星根本不是安王的对手,被带走了。
  宿书用了药面色好了不少,初祁再给乐熙诊脉,一探就皱了眉:“你受了重伤刚刚痊愈”
  “是,大夫好眼力。”
  初祁作为一名负责任的医者,严肃嘱咐道:“这旧伤刚愈又添新伤可不好。年轻人身体底子好,也不能瞎消耗。不然等到身子亏空,百病丛生就迟了。”
  乐熙恍惚了一下,唇角微勾:“乐熙知道了,多谢初大夫。”
  看过诊用完药,便要付诊费。乐熙可不想记安王的账,人情已经欠了,掺上钱财更要说不清楚。何况乐熙还想帮岳星,更不能直不起腰。
  “初大夫,不知可否晚些时候送诊金过来。”
  乐熙所剩的银两不多,身上只有两样值钱的东西——螭纹玉玦和紫玉洞箫。乐熙准备去把洞箫当掉,大概再也用不上了。
  还不等初祁笑着婉拒,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云应章和青冥一道来了济世堂,旁边是一脸呆滞的庆源。
  话说乔羲彰见到满脸急色的云应章,调侃道:“哟,咱们云大将军着急了啊?你的小情人我可是帮忙护下了,你得请我喝酒。不过青冥你凑什么热闹,尧表兄还有闲情管这种轶事”
  云应章差点没被乔羲彰气个倒仰,天知道他还没来得及回府,被庆源找到宣亲王府上的奇怪,听了来龙去脉后的震惊。
  云应章连忙摆摆手,撇清关系:“安王爷,您少说两句,应章的小命不好玩。”
  乔羲彰难得疑惑地蹙起了眉头。
  青冥拜了拜安王:“多谢安王爷的消息。青冥奉王爷的命令,护送乐公子去宣王府。”
  乐熙正出门,就听见了这句话。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现场有一种诡异的安静。
  一行人都坐上了去宣亲王府的马车。
  宣王府外格外热闹,昨天乔穆尧强撑着病体进宫面圣,回来后只接受了来问诊的御医和皇上赏赐的珍稀药材,然后闭门不出,似乎伤得很重的样子。来探病拜访的官员络绎不绝,可大多只能递个拜帖进去。
  官员们看着宣王殿下身边最亲近的侍卫首领和云将军急匆匆地骑马出去,带回了刚走不久的安王和一众大夫,都议论纷纷。
  “好像是济世堂的副堂主和几个大夫,济世堂可是京中最好的医馆,宣王的伤真的这么严重吗?有御医都不够。”
  “你看青冥和云应章那么着急就知道情况一定不好。”
  “宣王这次下江南办了不少实事,才会被盯上刺杀……”
  “看这情形,浔阳上下的人不撸个遍都说不过去。”
  ……
  旁观者不会知道,车队里重要的不是大夫,而是跟在安王和云将军身旁那张生面孔。
 
 
第42章 脱下衣衫
  入府后,所有人都没有进主院的暖阁,只有乐熙一人推门,缓慢步入,暖阁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宣王乔穆尧剑眉星目,高鼻薄唇,披着一身玄色狐皮大氅地端坐在上位,眼神凌冽,哪里有半点病弱姿态。
  堂地当中燃着暖炉,袅袅的雪松香沁人心脾,可冬日里丝丝凉意似乎渗入了肌理,乐熙蓦地打了个寒战。
  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他闯祸了。
  求而不得后,他明明想体面退场的。没有资格来王府固然让他难过,可现在来了王府,原因却是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借了云将军的名号又被发现,王爷一定觉得自己是个无用的累赘。
  乐熙在乔穆尧冷冽的目光注视下,羞愧得抬不起头,弯膝跪下,一句话都说不出。
  乔穆尧心惊又怒火中烧,分别不过一天,脸颊上好不容易养出些肉的乐熙就又受了伤,脸色苍白黯淡,成了这幅沉默顺从的模样。
  纵然乔穆尧之前觉得乐熙无来由的疏远令他不喜,可人如今跟只非要闹着出去却遭了毒打的小猫崽子似的,可怜巴巴,轻轻喵一声哭诉都不会了,乔穆尧的一腔怒火在乐熙面前,也得化作绕指柔。
  “跪到孤身前来。”乔穆尧抑制怒火,沉着声道。
  乐熙听到乔穆尧不带一丝情绪的声线,立刻膝行几步,心尖一颤。
  王爷在生气,他居然忘了,跪得那么远,像是有意逃避惩罚,让王爷的怒火都没处发。
  感受到王爷在脸边流连的修长手指,乐熙脑中有一个想法浮现,连自己也知道很卑贱——说不定王爷会愿意赏他一耳光。
  乐熙记得,前世宣王只拿他当臣子看待,肢体接触很少很少,以至于今生宣王头次亲吻他时,乐熙才会那般惊慌失措。
  前世宣王为帝后彻底厌弃他,自然不会多言,更不会动手,只是一道圣旨把他打发到了偏远的沧州,最终死生不得再见。
  肌肤之亲,是私密的,不可说的,还是界限模糊的。今生头一次尝到亲密的乐熙觉得,即使是耳光,也比公开的处罚多了暧昧和温情。
  乔穆尧是不知道乐熙的想法,要是知道了……也不一定舍得。
  乔穆尧的指尖若有似无地碰触乐熙白皙消瘦的脸,暗悔昨天太过冲动,纵然乐熙莫名疏远,他也该把人纳入自己羽翼下。
  乐熙努力控制住不阖上眼睛,不流露出沉迷的痴态,可惜这一点点暖意马上远去了,乔穆尧收回了手指。
  乐熙仓皇地抬眼,觉得这就是结束了,嗫嚅着准备开口哀求,刹那之间,乔穆尧突然强硬地按住乐熙的后颈,迫使他不得不塌下背,伏在了自己的怀里。
  乐熙的脸扑在了柔顺的狐毛中,还没来得及感受柔软和温暖,乔穆尧不辨喜怒的声音高高在上地在头顶响起。
  “孤会给你拨宅子和下人,你自己住,别再去抄什么佛经。出去也要带上人,别再被人轻易欺负了去。”
  乐熙听懵了,埋在乔穆尧怀中,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否则怎么听出了关爱和宠溺。
  乐熙没有意识到,乔穆尧抚摸着他的后背,揉捏过他柔韧的腰线,他珍爱怀中的少年,也包括这具年轻的身体。
  “咔哒”一声,腰带落在地上的声音拉回了乐熙的神智。
  乐熙微微挣了挣,乔穆尧的一只手顺势从后颈绕到前面,抬起了乐熙的下巴。
  而同时,乐熙发现,乔穆尧的另一只手利落地解着他的扣子。
  王爷打算在这儿要了他,乐熙终于意识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难不成是太生气了。
  可另一个事实让乐熙稍热起来的血液瞬间冰凉:王爷大概忘记,他的身子被别人看过了。
  乐熙了解宣王,母后早逝导致王爷冷面冷心、淡薄亲情,再加上天潢贵胄的身份,王爷对于情感的要求是很高的。
  对自己这个小玩意儿,王爷当时或许不甚在意,才把受伤的自己扔给了宿书处理,现在一时没联想到自己的身体被看遍了。
  乐熙当然很想和宣王亲近,但若是他自私地隐瞒事实,王爷睡过他后自己突然想起来,恐怕会和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吧。
  乐熙脑中天人交战,想着能得片刻欢愉也好,可又有一个声音说这样不行,两方交锋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等外袍已经落了地,终于,他握住了乔穆尧的手。
  自从乔穆尧上次为乐熙上药之后,早已将乐熙视为自己的所有物,现在心里又带着怒气,才不管不顾地解了乐熙的衣衫,想要看看他的伤。
  可乐熙握住他的手,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含着明晃晃的惊恐,乔穆尧暴怒,怎么,现在连敷衍的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了是吗三贞九烈的样子,好像是他强取豪夺似的。
  不是你自己攀上来的吗?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你。乔穆尧俊美的脸上满是阴翳,硬下心肠,决意要给乐熙一个教训。
  乔穆尧的手很轻易地脱离了控制,反而单手就制住了乐熙,将他的双手置于头顶,上半身也被压倒在了暖榻上。
  “乐熙,谁给你的胆子!”乔穆尧边说边粗暴地揉捏了乐熙的身子,手就要往下探。
  乐熙眼中泛泪,无法再隐瞒下去,绝望道:“殿下,乐熙不干净,乐熙已经不干净了。”
  “你说什么”乔穆尧震惊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去看乐熙的表情,却见乐熙梨花带雨,不像说谎的样子。
  乔穆尧既惊且怒,怒火中烧,“啪”的一声,甩了乐熙一个耳光。
  红肿的五指印在脸上浮起,乐熙泣不成声,拢着破烂的里衣,试图缩到榻边的角落里。
  大发雷霆的乔穆尧欺身而上,大手扣住乐熙的脖颈,猩红着眼质问:“乐熙,你竟敢愚弄本王。你之前有情人是不是有情人还敢来勾搭本王!”
  乐熙面色涨红,死命地摇头,否认乔穆尧误会的话语,试图发声:“不……不是的,乐熙没有情人……”
 
 
第43章 终于哄好了
  乔穆尧蹙眉,松开乐熙的脖子,单手扣住乐熙的下巴抬起:“那是怎么回事”
  乔穆尧一面问一面思索,莫不是乐熙年少轻狂,在欢场里随意破了身子
  若是如此,乔穆尧冷酷地想,他便好好惩罚乐熙一番,拿器物牢牢锁了乐熙的下身,让人不敢再出去胡闹。
  乐熙不知道乔穆尧可怕的想法,胡乱流着泪,殿下果然对贞操要求极高,他抽噎着说:“殿下,之前在浔阳,乐熙在江边草舍昏迷了,醒来时宿书已经为我擦了身体上过药……”
  “你说什么”乔穆尧察觉到了不对,慢慢松开手。
  乐熙心中悲意愈浓,殿下果然是不在意不记得了,现在,也不可能要他这脏了的身体,触碰都会嫌恶心吧。
  “乐熙自知身子已污,不敢玷辱王爷贵体。”乐熙颤声道,低下头瑟缩着身体。
  乔穆尧终于明白了,那次他给乐熙上药,乐熙居然不知道,只误会是身边的侍从上的。
  那么,这么些天的疏离生分也就有了解释,乔穆尧心头郁结纾解,神色柔和下来。
  见乐熙都要钻到墙角里去,乔穆尧一把揽过乐熙的腰,抱他到腿上坐好。
  乐熙还想挣扎,被乔穆尧镇压住了。
  此时安静下来,乔穆尧才看仔细了乐熙如玉肌肤上的伤痕,满是心疼,感受到乐熙的颤抖更是心软,想要抬起乐熙的脸与之对视。
  乐熙却死命不肯抬头,他的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实在有碍观瞻,推拒着乔穆尧的手:“王爷,乐熙现在很难看,您让人把我拉下去惩罚吧。”
  乔穆尧动作强硬,乐熙终究还是抵不过被抬起了脸,以为又会是一个耳光。
  不曾想,在乐熙迷蒙的眼神中,乔穆尧一字一句郑重道:“我的熙儿不脏,那次是我帮你上的药。”
  什么
  乐熙惊呆了,几乎要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呆呆地张唇说不出话。
  乔穆尧从暗格中拿出一管药胶,蘸在指腹上,亲自为乐熙擦脸:“就像这样,一切都是我亲力亲为。”
  清凉的药胶镇住火辣辣的疼痛,乐熙听清了,原来他还没有失去被王爷玩弄的资格。
  乐熙急忙道:“乐熙不是有意拒绝王爷的,王爷可以继续。”说着乐熙松开紧紧拽住里衣的手,还想要往下脱。
  乔穆尧制止了他:“你身上又添了新伤,哪里承受得住,这种事不急在这一时,刚刚是我昏了头。”
  在乐熙脸上涂了厚厚一层,乔穆尧把药胶随手一丢,温声道:“熙儿,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乐熙愣住,宣王哪里需要向人求恕,乐熙没有出息地点点头:“我没事的。”
  乔穆尧刚想和乐熙多温存两句,门外传来乔羲彰的戏谑声音:“尧堂兄,午膳时间了。您老人家不饿,咱们自然不敢吃,可小嫂子清瘦单薄的样子,应该抗不住饿吧。”
  乔穆尧不理会他,倒是要问乐熙一句:“饿了吧?”
  乐熙捂住脸:“我不饿。”乐熙是担心肿脸不好出去见人。
  乔穆尧温柔地拿下乐熙的手:“已经好了。”怕乐熙不信,乔穆尧还拿铜镜给他。
  乐熙接过一看,脸上果真光洁如新,奇道:“这药胶见效如此迅速,它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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