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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从贤臣升级成宠后(穿越重生)——清天简

时间:2024-08-20 16:06:41  作者:清天简
  “咳咳……”乐熙喉咙干痛得很。
  “对对对,少爷一晚上没喝水了。”宿书立刻去倒水送到乐熙唇边,只等他张口。
  乐熙动动手指,发现手上有力气,便抬手接了茶杯自己喝。
  清凉滋润了喉道,乐熙方能开口:“宿书,让你担心了,你守了我一夜”
  “是啊,少爷需要安静,宿书把其他人都遣到外面去了。”
  “辛苦你了。”
  没有其他人,更没有王爷。
  乐熙摩挲着手上茶杯细腻的杯身,昏迷前的大概是幻象吧。
  王爷泰山崩于前都未必改色,岂会为他露出那般慌乱的神色,如今更应该在忙正事,又有云将军在侧,能把他带回来就很好了。
  在云将军到来时,那感到的一丝虚无缥缈的珍爱就该随风飘散了。
  乐熙低头自嘲一笑,忽然余光中瞥见自己身上纯白的里衣,浑身空空,惊道:“宿书,我的……”衣服,话到唇边乐熙又咽了回去。
  他在期待什么呢,虽然自从乐熙对宣王乔穆尧有了心思后,贴身衣物就只自己穿换,连宿书都避着,可昨日情况特殊,身旁既然别无他人,宿书帮他换衣是正理。
  只是,他的身子被别人看遍,在王爷那儿,亲密怕是再也不可能了。
  他连当一时消遣的资格都没有了,王爷眼里揉不得沙子,肯定会嫌他不干净。
  而且,王爷默许这件事的发生,本来就是为了结束和他的关系吧?
  没想到,之前的那些温情和欢愉就是所有,和前世一样,之后王爷肯定不会再碰他了,他也配不上王爷。
  宿书疑道:“少爷,怎么了”
  乐熙放下茶杯,抬手抹去眼尾的一点隐秘的湿润,笑笑:“没事。”
  美梦从来容易醒,琉璃易碎彩云散。
  宿书还待再问,房外传来了下人向宣王请安的声音。在乐熙醒来时,门外守着的人就去报了王爷。
  乔穆尧大步流星地进门,快步走到床边制止乐熙欲起的动作:“刚醒还不老实,乖乖躺着不许动。”
  被这语气严厉实则关心的话一说,酸意直冲鼻腔,乐熙几乎要没出息地哭出来。
  即使是从他处匆匆赶来,但怎么说也不是毫无关切,即使是对臣下的例行关心,乐熙心中都有一点甜蜜。
  乔穆尧却没发觉,关心则乱,他正细致地帮乐熙摆正背后的靠枕。
 
 
第35章 换回玉玦
  乐熙收拾好心情,努力弯弯唇角:“多谢王爷免了乐熙的礼,乐熙没什么事,王爷您身上现在感觉怎么样乐熙原来只是粗糙地处理了一下,大夫说还好吗?”
  “孤身体强健,并无大碍。倒是你,齐大夫说,你身体底子不是很好,得多养两天才好。”乔穆尧皱眉嘱咐,眉宇沉肃如水,担忧乐熙的伤势。
  乐熙笑意微减,见王爷脸色不好,勉强笑道:“我没事,不用养的,不会耽搁事,可以跟王爷一起走……”
  王爷路上遇刺,说不定现在急于回京,王爷是嫌他浪费时间了吧,话下之意是要带人先进京,让他留下,自己养好再走吗
  乔穆尧眉头紧锁,乐熙在说什么
  看着宣王更为冷凝的眉眼,乐熙想刚刚的话应该是没起作用,还让宣王觉得自己不识趣了,他讪讪地住了口,忍下心痛,重新软声道:“乐熙说错话了,请王爷责罚。”
  要是再不停下,乐熙害怕惹了宣王更深的厌恶。现在还只是不一道入京,进京后说不定能见面,再说怕会连面都见不上了。
  听到乐熙认错,乔穆尧才舒缓眉心,以为人想通了:“说什么有的没的,事情还没查明白,孤已写折子上奏父皇,遇刺伤重,需要多在浔阳盘桓几日,进京脚程也要变慢。太子这般周密规划的刺杀,总要让父皇有时间弄清楚后果多严重。”
  话音刚落,乐熙就听懂了,眼中爆发出惊喜的光芒。王爷这是要给皇上演一出戏,不着急走,故意要滞留在浔阳,自己正好沾了光,不用和王爷分开了。
  乔穆尧见乐熙眼睛亮晶晶的,也是一笑:“所以安心养着,那个火药都还没查清,有的是时间。”
  说到火药,乐熙正了正神色。
  这东西,在前世要略晚些时候才有,而且直接用于装备军队,提升军队战斗力,并不曾有这些腌臜。
  乐熙作为主政边境沧州的官员,边境多战事,他很是清楚火药的威力。在船上时,直觉感到了危险,他才让所有人跳船,果不其然正是,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该如何向宣王解释这一切。
  想清楚了,乐熙道:“还没查清吗硫磺、硝石的流向应该不多。”
  乔穆尧眸色转深:“他们还在查。说起来,熙儿怎么如此清楚那个火药的成分”
  乐熙喉头微动,果然还是来了,他已经编好了一套说辞。乐熙掀起被子,作势要下床行礼:“王爷,乐熙有罪。”
  乔穆尧握住了乐熙的手腕:“就这么说,不必下床。”
  “此物所用的硫磺恰好在锦西有出产,殿下知道,原锦西知府李楼成是太子的人,他们制造火药时乐熙的父亲偶然得知,与乐熙说起过。当时我父子二人只作奇谈,那被称作火药的武器着实奇异,但人微言轻,并未考虑太多,只是乐熙心中留了个疑影,平日里都不觉有异。”
  “前夜,刺杀凶险非常,杀手尽数死绝时,乐熙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万一当时在锦西制作的火药是用来对付殿下的呢,所以我……”
  居然这般巧合,乔穆尧颔首:“原来如此。你何罪之有,若不是你及时提醒,只怕有大麻烦。难怪在浔阳遍查无获,看来得让青冥带人去锦西一趟。”
  乐熙听完蹙眉:“让青冥大人去那王爷周边的安防谁来负责”
  乔穆尧淡笑一声:“害怕了放心,这一路上都不会再有什么事。有应章在,就是昨天和青冥一起来的那个小将军,他姓云。”
  “是云将军啊,”乐熙喃喃,忽然想起什么,“云将军驻扎在浔阳附近,可擅自调动兵士离营是否不妥”
  乔穆尧倒没想到乐熙连这个都清楚:“是不妥,所以他不回去了,孤这一路由他护卫,他跟孤一起入京‘请罪’。”
  乐熙心中苦笑,殿下果然不会苛待自己人,名为请罪,可等云将军真护了“被刺重伤”的宣王进京,这罪也变成功了。
  “殿下思虑周全。”
  乔穆尧又陪乐熙说了会儿话,只是乐熙的情绪不高,乔穆尧想着许是饿了,又陪他用了些粥,才预备离开。
  乐熙见王爷打算走了,才忍不住喊:“殿下……”
  “怎么了”乔穆尧即刻旋身回来。
  乔穆尧背对着门,逆光长身而立,脸上好像是温和的神色,乐熙看不清楚。
  “昨日遇到的那个老大爷……”乐熙当时是朝人求助,有所隐瞒,但并非要给人招致麻烦。
  “青冥把人带回来了,现在在厢房里,如今外面不安全,留老人家住两日,再酬以银钱送走。你安心养伤,别天天操心这些。”乔穆尧无奈,乐熙也太面面俱到了。
  “是,王爷思虑周详。”
  乐熙应下,心中颇为羞耻,其实他并非病中依旧顾全着人情,半点放不下为人处事的体面,而是另有考虑。
  “不行,你这人怎么出尔反尔呢不是当时你自己把这玉给我的吗?如今不认账了,真不要脸!”王老汉拿手拍脸,拍得啪啪响。
  乐熙被人劈头盖脸一顿骂,面露羞愧之色。
  老人家没说错,这事是自己不对。
  宿书却看不下去了。
  宣王走了之后,公子苍白着一张脸,不顾自己的身体,急着要起床换衣服出门。他问为什么公子也不说,公子还问他们二人从锦西家里一共带了多少钱。
  宿书忙回:“有几十两碎银,还有三百两的银票。”
  大雍朝五品同知一年的俸禄五百两,乐士渊和江华宁疼爱孩子,给乐熙准备的这些赶考路费虽不是十分多,但绝对是够用的。
  可是,上品玉石从来无价,更不要说是贵人之物。
  乐熙回想起那块玉玦莹润通透的品质,咬咬牙:“宿书,拿上三百两银票跟我走。”
  宿书瞠目结舌,开始担心剩下来的区区几十两够不够花,没想到这个大爷还不肯换,他实在忍不住了。
  “大爷,我家公子好声好气地跟您说话,拿真金白银跟您换玉,又不是强取豪夺,您怎么骂人呢?”宿书气道。
 
 
第36章 云将军相帮
  王老汉刚开始看到官兵时很害怕,可经过这一天好吃好喝的招待回过味来了,自己是救了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志得意满起来。
  又想乐熙看起来不是掌事的,王老汉舍不得到手的玉,梗着脖子道:“是他当时拿着玉求我救人的,还说事后有重谢。多给我银两是应该的,休想把玉拿回去。”
  乐熙拦住想要上前争辩的宿书,耐心道:“大爷,这三百两银票,是我额外出的,想跟您换回这块玉。之后还会有人再给您银两,那才是我之前承诺过的谢礼,绝不会少。”
  “不行!你当我好忽悠,你既然要换,说明这玉比三百两值钱多了,别想占我便宜。”
  乐熙站在原地,看着咄咄逼人的王老汉,心想这是不是上天的警示,他连这块玉玦都留不住,更不要说王爷。
  前世为官数十年,乐熙未必没有些软硬兼施制服王老汉的手段,可他突然什么都不想用了,把玉拿回来,也不过像前生一样握着它孤独终老。
  踌躇了许久,乐熙终于下定决心转身想走,宿书只好气鼓鼓地去拿回桌子上的银票。
  没想到王老汉嘻嘻一笑,眼疾手快地要把银票塞进怀里:“这钱你们都拿出来了,公子少爷也不缺这点,就一起给我了吧。”
  宿书气得发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吱呀”一声,厢房的门被踢开了。
  云应章抽剑出鞘,精准一掷,穿过王老汉手中的银票,将其定在房柱上。
  宿书吓了一跳,跑去揪住乐熙的衣袖瑟瑟发抖,乐熙摸摸他的头。
  王老汉更是被吓得瘫坐在地,尖叫:“你是谁别杀我,别杀我。”
  云应章施施然走进来,没理王老汉,先向乐熙拱了拱手:“失礼了,乐公子。并非有意惊吓你,只是我这暴脾气,见不得脏东西。”
  云小将军和前世一样率然爽朗,乐熙回礼:“云将军客气,是乐熙让您见笑了。”
  乐熙不知道云应章在外面听了多少,心中越发觉得难堪,只是他伪饰得好,面上不显。
  云应章不管那么多,转身上前去揪王老汉的衣领把人拽起来,冷声喝道:“把乐公子要的玉拿出来。”
  欺软怕硬的王老汉不敢有二话,连忙将玉掏出来:“玉在这,给您给您,您千万别动手。”
  云应章拿过玉,把手一松,王老汉跌坐在地。
  “我云应章从不做仗势欺人的事,只是你也太过分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不过百两之数,乐公子拿数倍与你交换,足见诚意,你还不依不饶,不换玉也罢,最后还要侵吞人家银钱,实在无理。”
  云应章把剑从柱中拔出,指向王老汉:“今日我就出这个头,做主用三百两换这玉,你可服吗?”
  “服服服,您说什么都好。”王老汉连声应道。
  云应章收剑入鞘,不欲多作纠缠,和乐熙一起出来,送乐熙回院子。
  云应章将拿来的玉玦递给乐熙:“乐公子,你的玉。”直到此刻云应章才看清玉上刻的是螭纹。
  这螭纹玉玦好像见王爷带过,怎么乐熙来找人讨还,该不会是定情信物吧?云应章心道,那昨天他问青冥,青冥为什么语焉不详、吞吞吐吐的
  可怜青冥头一次见王爷对人这么特殊,他这个老实人不晓得该怎么说,促狭的云小将军还一个劲儿地追问,吓得他更是说不明白。
  乐熙长睫颤动,云将军真的很好,前世他考中进士后终于有了投靠宣王的资格,二人同为宣王效力,虽无私交,也有几分香火情。
  他深知云将军大气磊落,还不趋炎附势、拜高踩低。前世乐熙远离权力中心、出任沧州时,云应章还来送了一程,说了许多鼓励之语。
  “乐公子乐公子”见乐熙愣神,云应章提醒。
  乐熙回过神,伸手拿过玉玦,笑道:“多谢云将军,不知是否有空去我那儿坐坐,喝杯茶”
  “好啊。”云应章应下,他是个爱热闹的不羁性子,又非常好奇乐熙是个怎样的人,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到宣王的青眼。
  云应章给二皇子乔穆尧伴读时,就知道他是个冰块性子,后来昭华皇后故去,乔穆尧越发的沉稳冷肃,犹如幽潭难见一点波澜。
  再后来云应章结束伴读,领了江南道丰宁营的军职,再得知乔穆尧的消息,就只能靠书信了。
  只听闻二皇子乔穆尧杀伐决断,披挂上阵在战场上历练得愈发冷血,加封宣亲王后更是威严深重,今年年初云应章回京过年还与宣王见过几面。
  宣王虽然笑着与他说了几句话,态度也比对旁人温和,云应章却知,王爷的心已经冷透了。
  这一切都促使云应章对眼前的乐熙充满了好奇。
  “好好好,正是阻断城中水源,围点打援的方法,王爷围住北凉边境重镇昱城,又消灭了几波强力援兵,让北凉无以为继,只能向我大雍求和。”
  云应章越说越兴奋,在桌上用茶水描画推演,与乐熙谈得投机,酣畅淋漓,一时忘情,将茶杯推到地上摔碎了。
  “啪”的一声唤回了云应章的礼节:“乐公子,应章一时忘情了,没想到乐公子对军事有如此深刻的见解,应章真是大开眼界。”
  乐熙微微一笑:“云将军谬赞,这都是王爷亲身打出来的战术,乐熙只不过就事论事,算不得什么。”
  “非也非也,”云应章摆摆手,“近些年来,朝中不知从何刮起一股歪风邪风,那群文人骚客看不起武将,嫌弃他们粗莽,说征战沙场是穷兵黩武、不顾民生,真是令人火大,让边敌四处劫掠就是顾民生了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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