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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从贤臣升级成宠后(穿越重生)——清天简

时间:2024-08-20 16:06:41  作者:清天简
  “咻”的一声,信号在天边炸响,引动人心。
  “是王爷!”
  正在江上大规模寻人的青冥立刻开始行动,先是欲向云应章小将军说一声。
  云应章摆摆手,爽朗道:“不用说了,抓紧着吧,我跟你一起去,我还没见过狼狈落魄的宣王,让我开个眼。”
  青冥满头黑线,出了事后,他派人连夜去附近的丰宁营借兵弹压局面,本是权宜之计,现在……真的不会被王爷惩罚吗
  青冥为自己深表担忧。
  乐熙发完信号箭后,忽然感到眼前发黑,一阵天旋地转,不得已斜倚在破烂的木柱上。
  被信号升空声惊到的王老汉出来查看,吓了一跳,还真是从自己这个小院里发出去的:“你你你……你们是谁”
  乐熙强打起精神,虚弱道:“大爷,您别担心。”
  王老汉一辈子都没见过什么大阵仗,今天本来是想搭救两个人,顺便谋点报酬,现在一看不是这么回事,大声道:“你不是说你和你兄长是遭匪的商人吗?”
  王老汉想起江道上密密麻麻的官兵心里就打鼓,心想不会是把贼人带回家了吧,色厉内荏道:“我跟你说,东西我是不会还给你的。”说着就夺门而出。
  “诶,大爷……”乐熙还来不及说话,放下挽留的手臂,扶了扶自己的额头。从前要忧心王爷的安危,不觉有异,现在这头好像越来越重了。
  一耽搁,乐熙就没再进屋,不多时,破屋外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
  木门打开的同时,云应章的声音顺势响起:“殿下,您这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啦。”
  青冥手上提溜着刚逃跑的王老汉,一把扔下,他可没云应章戏谑的心情,一脸焦急地眼神四处逡巡。
  云应章没第一时间得到回应,正在纳闷,定睛一看,院子里还站着个受伤的美人,虽然穿着简朴,那张雪白精致的脸却是格外出众,低垂的长睫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
  “哟,这是哪家的小美人啊?”
  乐熙如坠冰窟,是云小将军,太后娘娘的侄孙,王爷从小的伴读。
  两人对上视线,乐熙动了动唇还没说出话,乔穆尧走了出来,沉声道:“云应章,在外历练这些年,你这张嘴是一点不学好。”
  直呼其名,说话又亲近,乐熙抿抿唇,努力掌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云应章眉毛一挑,感觉到了奇怪的氛围,宣王殿下身边何时多了这号人,还十分回护的样子。
  还来不及多说什么,外头又来人了。
  知府陈钧骑马赶来,被人拦在门外,高声喊道:“下官陈钧,求见宣王殿下。”
  乔穆尧的眼神一冷,仿佛结了千年寒冰,气场强大冷冽。
  云应章忙收起玩笑的神色,拱手道:“殿下,您既在浔阳地界出了这样的大事,陈钧怎么也逃不脱嫌疑。我已派人去调查您乘的那艘船了,若不想听陈钧的辩驳,您大可不必见他,去我那儿住些日子。”
  乔穆尧冷笑一声:“那怎么行他诚心诚意地来了,我不让他说两句话,他怎么向他背后的主子交代青冥,让人放他进来。”
  “是,属下遵命。”青冥挥手让侍卫放行。
  陈钧连滚带爬地进来。他这一晚过得可真是胆战心惊。
  本来以为船炸了就万事大吉,没想到宣王的人都只是受了轻伤,好在宣王失踪了,他本想派人抓紧搜捕控制住局面,结果丰宁营的云小将军又出来横插一杠。
  事情没做好,如今只能寄希望于没留证据,能从轻判一个失职的罪名。
  “殿下,终于找到您了。那艘民船突然失火,下官真是被吓得魂飞魄散,生怕您有一星半点的闪失,见您安然无恙,下官实在不胜欣喜。”陈钧说得声情并茂,就差滴两滴眼泪出来了。
  “呵。”云应章嗤笑出声。
  乔穆尧也是勾唇一笑:“失火陈大人,孤记得那时你就在岸边吧,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先是刺杀,再是不明物爆炸,那阵仗分明是冲本王的性命而来。”
  陈钧死不认账:“下官失言,下官实在是不了解情况,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没人知道太子派人送来的火药,此物确实奇怪,小小一枚能爆发惊天威力,清楚它的人还不多,说不定就能蒙混过去。
 
 
第33章 火药
  乔穆尧岂会被糊弄,前后一联想便猜到陈钧的小心思。
  “不了解那是孤错怪陈大人了孤还以为一切都是陈大人策划的,还特意让陈公子演一出抢船的戏码,好在事后摆脱嫌疑。”
  陈钧谋算被说中,眼中闪烁着心虚,不敢再多说,只是连连叩首道:“下官冤枉啊,冤枉啊……”他笃定宣王找不出什么实质性证据,江水会掩去一切。
  云应章不耐烦听讨饶:“陈大人别嚎了。事情败了就是败了。要是你真一举把宣王杀了,整个宣王府群龙无首,还愁没人保你吗现在没成,终归要付出代价。”
  陈钧又惊又气又怕,胡子都在颤抖:“云将军,你空口白牙,怎么能这样污蔑于我!”被逼至穷巷,竟是一副理直气壮之态,和云应章呛起声了。
  “是火药。”
  乐熙轻轻的一句话,惹得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他。
  云应章只见他眼中柔弱的小美人上前两步,条理清晰道:“在船上设火药,火药爆炸之时就是证据销毁之时,确实是好办法。可是,那岸上火药的材料不会平白无故消失。”
  陈钧瞳孔放大,讪讪道:“公子在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什么火药,什么材料的可真把下官弄糊涂了。”
  乐熙面色不改,只转身向乔穆尧道:“陈大人知与不知,只用去查查浔阳里硫磺、硝石的用量就行了。硫磺、硝石都不是寻常人家的生活所需,应该很容易查明白。”
  乐熙说一句,陈钧就更瘫软一分,等乐熙说完了,陈钧喃喃道:“你怎么会知道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这火药的成分明明是绝密啊!
  乔穆尧眉头微皱,乐熙怎么如此清楚、笃定,结合之前在船上的提醒,乐熙似乎对名为“火药”的武器了如指掌。
  乐熙将乔穆尧的意外神情看得明白,可他无法等待,等一个恰当的时机装作无意地提出来。
  因为由于火药,王爷受了伤。
  前世没有的祸事,今朝乐熙重生,如何能够容忍。乐熙会想,是因为他重生而来的这些变化,让王爷受袭重伤。
  而且,乐熙提前见到了云将军,云将军是赶来救援的,真好,王爷和云将军的感情说不定会比前世更进一步。
  自责和痛苦不断敲打着乐熙的心脏,眼前忽然迷糊起来,乐熙软下身子昏了过去,昏迷前的最后一眼是急忙伸手抱他的乔穆尧。
  乔穆尧抱上乐熙柔韧的身体,才发觉这人正发着高热,难怪刚才脸色那么苍白,唇色却泛着不自然的殷红。
  该死,他只想着自己为乐熙挡下了大部分火力,却没想到乐熙要带着昏迷不醒的他安置疗伤,过程中肯定十分担惊受怕,又无暇顾及自身伤势,身体状况一定糟糕极了。
  云应章睁大了眼睛,这还是那个生人勿近的宣王殿下吗?云应章赶紧瞥了青冥一眼,眼神示意询问。
  青冥咳嗽一声,不回应,指挥着手下人把陈钧押下去,现在丰宁营的兵士控制了整个浔阳的驻防,这不在话下。
  皇子被刺,视同谋反。乐熙又把其中关窍说得这般清楚,若是真的,浔阳,该是要变天了。
  宿书在岸上看到火光的那一刻,简直是天崩地裂,他自六岁起成为少爷的书童,怎能接受少爷在眼前罹难,跪倒在地痛呼流泪。
  幸好后来那宣王爷身边的侍卫首领青冥上岸,说只是王爷带着少爷失踪了,宿书才缓过神来,之后一直在等待消息。
  明知少爷不死已是万幸,可等宿书真的看到宣王怀中奄奄一息的乐熙时,还是忍不住掩面而泣:“我家少爷这是怎么了”
  乔穆尧皱眉瞥了一眼宿书,他知道这是乐熙的人:“乐熙没有性命之忧,他既然跟着本王,本王绝不会让他有何差池。”
  宿书听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乔穆尧已经越过他往房间里去,身后跟着一大群人。宿书赶忙跟上,他要守在少爷床边。
  得知消息后,齐康大夫早就准备好给王爷诊脉看伤了,不曾想进了内室,宣王坐在床边,床上躺着的是那位锦西的公子乐熙。
  乔穆尧眼带焦急:“赶紧给乐熙诊脉,他正在发高烧。”
  齐康大夫一时间不知所措,王爷这穿着粗布烂衫满身伤口的,虽然没昏吧,但真的不需要好好处理一下吗?
  “王爷,老夫先看看您的脉……”
  乔穆尧眉头一皱,冷声道:“先看乐熙,本王的伤擦过药了,烧也退了。”
  “好的好的。”齐康大夫不敢再多说,连忙去给乐熙把脉。
  “乐公子这是外伤未清,加之精神压力过大才导致高热,只要处理好伤口,服几副药,再好好休息就行了。”
  乔穆尧松了一口气,用目光描摹着乐熙紧闭的眉眼,现在他才有空去想想自己的心。
  乐熙在乔穆尧面前倒下去的那刻,一向沉稳冷静的宣王方才知道,心慌害怕原来是这般滋味。
  “好,你下去开药吧,先把外伤药配好送来。”
  “那王爷您的伤”齐康大夫想给乔穆尧看伤。
  乔穆尧摆摆手,不甚在意道:“吾和乐熙的伤一样,你送双份来就可。”
  齐康大夫不敢再多说,依言退下。
  “你呀,”乔穆尧摸了摸乐熙苍白的侧脸,“居然没给自己上药,只顾着本王了是不是该罚,等你醒了的。”
  昏迷着的乐熙暂时是无法给出回应了。
  药很快就送了来,宿书连忙上前,不敢劳动宣王,想要自己给少爷上药。
  “不必了,”乔穆尧轻声道,“本王亲自来。”
  宿书瞪大了眼睛。天潢贵胄,一看就没伺候过人的宣王说什么
  “你们都下去。”乔穆尧吩咐道。他不会让乐熙的身子显露于人前。
  所有人都很有眼力见地无声退下了。
  只有宿书咬着牙犹豫了片刻,望了望闭眼躺在床上的少爷,想起乐熙对宣王的赤诚心意,低声说了一句:“王爷,公子大约会很高兴。”
 
 
第34章 温柔地上药
  宿书看得出来,公子对宣王总是患得患失,不过宣王身份太过尊贵,又对公子忽冷忽热,公子这般也属正常。如今经过上药这种亲密接触,公子和宣王的关系说不定能更进一步。
  乔穆尧拆药的手一顿,宿书不敢多说,快步退下关了门。
  乔穆尧把目光转回到乐熙身上,失笑道:“你身边的人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本王平常都在欺负你这个小可怜似的,一件小事还值得特意高兴。”
  说归说,乔穆尧没停下手上的动作,解了乐熙衣衫的系带,要掀衣服的时候,许是扯到了乐熙的伤口,乐熙抽噎着呼了一声:“不要……”
  乐熙没有醒,下意识地往里瑟缩了一下。
  乔穆尧把人捞进自己怀里,一手搂着他的腰,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脑勺,柔声诱哄道:“乖,上了药才能好……”
  乐熙好像有感应似的,整个人不停地往乔穆尧怀里蹭,远离一旁放置的药膏,活脱脱一只受了惊的小猫。
  “如此不中用,真不知道孤昏迷的时候你是怎么一个人撑过来的……”乔穆尧正戏谑时,脑中忽然出现零碎的片段:那努力的搀扶,那轻柔的照顾,还有那虔诚的献吻……
  乔穆尧愣神间,乐熙已经牢牢攀在了乔穆尧胸前,掌心死死攥住他的衣衫,身体轻轻颤抖,额头上是细密排列的汗珠。
  乔穆尧既怜且爱,微叹:“现在柔弱得要命,当时要一个人扛的时候也不见你叫苦。”
  然则不上药是不行的,乐熙像是都有些烧糊涂了,哼哼唧唧的。乔穆尧抬起乐熙潮红的脸颊,吻上他干涩的唇肉。
  不是说任我处置吗
  你这样安慰我,我也这样安慰你。
  哪有人哄人是把自己全盘奉上的乔穆尧心中摇头,不怎么认同,可却也十分感动。
  而比起乐熙纯洁的贴吻,这个由乔穆尧主动的吻显然深入多了。
  乔穆尧温柔地挑逗着乐熙的唇,乐熙比平日清醒时的承受力还不如,刚被亲了一会儿,喉咙里溢出唔唔的叫唤,这下真像小猫崽了。
  就在亲吻的同时,乔穆尧缓缓褪去了乐熙的衣衫,里衣也是。骨肉匀亭的身体毫无遮挡地出现在乔穆尧眼前,柔嫩的胸口,光裸的后背还有修长的双腿。
  而骇人的伤口横陈在白皙莹润的肌肤上,十分碍眼,乔穆尧深沉的目光转为寒凉,指上稳稳的,先做了清洁,再沾着透明的药胶抹上伤处。
  尽管这样,依然逼出了乐熙狼狈急促的喘息。
  “轻……呜呜,轻一点……”胡乱摇头晃脑时,乐熙蜷缩身体,翘密的眼睫勾住了散乱的发梢。
  乔穆尧深吸一口气,轻轻拂开乱发,掐住乐熙的细腰,不许他挣扎,温声应下:“好,孤轻一些,别闹啊。”
  乔穆尧的动作放得不能再轻,乐熙慢慢安静下来。
  接着乔穆尧又一勺勺地把药给乐熙喂下肚,拧了帕子覆额,乐熙终于安稳地沉沉睡去,乔穆尧才起身离开。
  太子策划刺杀未成,乔穆尧当然不会轻轻放过,事情繁多,还需他亲自坐镇。
  日落月升,皎洁的月光洒在雅致的院落里,映出重重花影,然后又慢慢变长,直至模糊、消失,天边现出了鱼肚白,再到日上三竿。
  一天一夜过去,脱力昏迷的乐熙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少爷,你醒了!”
  耳边传来宿书惊喜的声音,乐熙艰难地抬起眼皮看去,华美的房间里,趴在床边的宿书上前来扶他靠坐在床上。
  宿书这一天一夜憋得够呛,嘴里絮絮叨叨的:“老天保佑,您可醒了,宿书吓坏了,要是他们没找到宣王和您,宿书也不活了,我怎么有脸去和老爷太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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