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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从贤臣升级成宠后(穿越重生)——清天简

时间:2024-08-20 16:06:41  作者:清天简
  乔穆尧俊美的脸上泛起嘲意,眸光微冷,手上正要把人扶起来,可乐熙接下来的话让他停下了动作。
  乐熙接着道:“坊间偶有传闻,乐熙只听说昭华皇后当时是在浔阳崩逝,陛下大恸,亲送灵柩回京中,宣称是在巡游途中病逝,之后以超高规格风光入葬……”
  昭华皇后,宣王乔穆尧的生母。
  乔穆尧的出身,其实值得好好说道说道。
  昭华皇后裴关卿为将门之后,门第颇高,但她生前并未坐过这至高的皇后尊位,而是死后由贵妃追封为皇后。
  当时雍帝后宫名位未定,后位空悬。裴贵妃和张贵妃分庭抗礼,前朝也是为此争执不休。两位贵妃同样出身高贵,即使张贵妃先生下皇长子乔宏承也无用,因为紧随其后裴贵妃亦是诞下了次子乔穆尧。
  这场纷争持续数年,后来却以一种颇为诡异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据传,一次南巡途中,竟有刺客冒天下之大不韪行刺帝王,裴贵妃舍身护驾,香消玉殒,得了帝王沉痛追封。
  本来乔穆尧就可顺理成章成为唯一的嫡子,但两年后张贵妃又被立为皇后,这嫡庶高低倒是辩不明白了。
  又后来,乔宏承成了太子殿下。
  然后就到了现在,宣王乔穆尧战功赫赫,太子殿下火急火燎地下绊子……
  前世的乐熙位极人臣,这些宫闱秘辛了解得一清二楚,但现在不行,一个地方官员的儿子不该对此了如指掌。
  于是乐熙咬唇道:“殿下,娘娘病逝是不可预料之事……”他只得故作不知事实。
  乔穆尧心头的怒意稍淡了一些,眸中的冷意不再:是啊,他跟不知内情的乐熙发什么火,乐熙并不知道母后是为何而亡,自然也不明白他对父皇的不满所在。
  母后在浔阳为父皇挡剑身陨,父皇居然没有将浔阳列为禁忌,而如今还听信太子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他这个为人子的途经浔阳……
  呵,乔穆尧嗤笑一声,唇角上扬间尽显漫不经心的凉薄和怒意。
  乐熙打了个寒战。
  旁人或许不懂,还会以为规劝成功了,他却明白乔穆尧的情绪糟糕透顶。终是他人微言轻,没法纾解宣王的怒气。
 
 
第28章 流泪劝慰
  纤长的手指慢慢松开乔穆尧的袖边,乐熙正要深深俯首,只听乔穆尧沉声向外喝道:“启程,改道去浔阳。”
  外头由青冥带头的侍卫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里,乐熙就让宣王殿下改了主意。
  还是青冥反应快:“谨遵王爷之命。”众人才动了起来,至于各自心中的猜测可就海了去了。
  而漩涡中心的乐熙愣住了,一只手停在半空中,进也不得退也不得。
  乔穆尧便一把抓住乐熙细瘦的手腕,将其拉入了怀中。
  乐熙一介单薄书生,重心不稳跌坐在乔穆尧腿上,心中惴惴不安,想不通这是要做什么。
  乔穆尧对真心越发不信任了,可这不代表他会放过乐熙,放过这个他眼中有所图谋的小公子。
  没有真心,假意也不是不行。
  乔穆尧目光深邃,一只手缓缓抚着乐熙光滑如玉的脸颊,忽地,发觉乐熙左眼靠近眼尾的地方,睫羽下藏着一颗红色的小痣。
  乔穆尧惊奇,微微加重力气去碰,眼周敏感,乐熙立刻眨眼,连带着身子一颤。
  “没想到熙儿还有泪痣,”乔穆尧停了手,话却奇怪,“藏得这么深,该让你多哭一哭的。”
  乐熙抿抿唇,殿下明显还在生气,是要他哭以此取乐,这样殿下的心情就会好一些吗?
  不见乔穆尧再说话,乐熙努力吸了吸鼻子,憋红了眼眶,压抑的环境下,泪意来得很快。
  晶莹的泪光慢慢盈满双眼,乐熙眨眨眼,泪珠滚落沾湿了睫羽,如断了线的珍珠。
  乔穆尧双眸微眯,眸深如水,这般姿态确实惹人怜爱得紧,但也会催生人内心深处的暴虐。
  不等他开口,乐熙结结巴巴道:“殿……殿下,好看吗?”说着素白的脸颊泛上淡淡的血色,显然是羞极了。
  乔穆尧一时失语,乐熙乖巧得过分,以至于他都不忍心下手了。
  是的,他本来预备着要在马车上好好折腾乐熙一顿。原来,竟是会舍不得碰的。
  感受到殿下的态度和缓了一些,乐熙坐在乔穆尧怀里,慢慢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挨得更近了。
  乔穆尧闻着乐熙身上淡淡的杜衡香气,顺心降火,平静了不少。
  “殿下这番在江南收获颇多,太子是恼羞成怒,才会出这招膈应您。”
  乔穆尧冷哼一声,沉默片刻后说道:“太子的用心昭然若揭。”
  乐熙暗叹,乔穆尧自是不会为不值得的人生气。
  “或许皇上不是忘记了,只是不知殿下您避讳的念头,皇上可能觉得您能顺路祭怀昭华皇后也好啊。”
  乐熙这是在尽力说好话,睫毛不自觉地颤动着。
  乔穆尧面色缓和,纵然心中明白不是这么回事,听着也舒服多了。
  乐熙紧绷的腰背刚要放松下来,乔穆尧却轻道:“下去。”
  “啊?”乐熙瞬间抬起了眼。
  乔穆尧这些年来还没有过这种体验,温香软玉在怀,他十分意动,却又狠不下心轻亵乐熙,只能肃着一张俊脸,先和人拉开距离。
  乐熙杏眸黯淡,抿抿唇不敢多言,忙忙地离开了乔穆尧的怀抱,又要下跪。
  乔穆尧见不得这个,微微皱眉。
  乐熙低头跪下,马车上铺着厚密的毯子,他倒不觉得多难受。
  可刚没安静一会儿,上头突然传来低沉磁性的男声:“孤是让你从马车上下去。”
  乐熙浑身一颤,仿佛周身的屏障都被无情碾碎了,殿下的驱赶如此突然,没有因由。
  乐熙缓缓起身,握紧了拳头,想来自己惹殿下不快了,被驱离也是应该的,可是……这种感觉好熟悉,他前世也是这样一步步和殿下渐行渐远的。
  “是,谨遵殿下之令。”乐熙拖着沉重的步子下了车,背影萧索。
  乔穆尧望着乐熙单薄离去的身影,轻轻转动手上的玉扳指,到底克制住了挽留的念头。
  宿书陪着乐熙坐在车队后面的马车里,欲言又止。
  乐熙一手放下马车的帘子,湖光山色都挡在外面:“宿书,有什么事就直说,一直盯着你家少爷做什么”
  宿书实在忍不住了,他看着宣王生怒,少爷尽力安抚还被赶下车,宣王完全没有之前的体贴,这就是少爷说的人心易变吧。
  宿书气愤道:“少爷,宣王对您这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太过分了!您从前可不是这样好性,您一定能高中的,我们又不是非要靠着他……”
  乐熙瞥了宿书一眼,宿书立时噤了声。
  车里一时间有些沉寂。
  宿书服侍乐熙长大,从来没有见过乐熙这般冰冷威压的眼神,承受不住。
  乐熙抬手捏了捏宿书的脸颊,打破沉默:“你啊,气性这么大。”
  这与前世跟着他愈发成熟老练的宿书不同,可很让乐熙高兴,但愿今生不会再像前世一样。
  宿书鼓着脸颊,这件事显然没完。
  乐熙耐心给他解释道:“做官与读书不同,不是一人努力就行。我要是此番得中,便不再是只用醉心诗书的学子了。”
  宿书不明白:“做官老爷不也在做官吗?好像没那么多弯弯绕啊。”
  “父亲……”乐熙微顿,“都城和地方也是不同的。宿书,你可知父亲当年科举是何名次吗?”
  宿书摇头:“宿书不知道,从未听老爷提起过。”
  “父亲是光和一十六年榜上的榜眼。”乐熙淡淡道出。
  “榜眼!”宿书睁大了眼睛,那不就是全国进士第二名,老爷如今是地方上正五品的同知,宿书不懂官场,可两者连起来总有些别扭。
  惊才绝艳和中庸平淡之间的别扭。
  乐熙慢慢道:“父亲为人清正廉明,颇有官声,但这还不够。当年父亲从京城翰林院调任外地,便再也没有回过京,后来累次升迁到了同知,却因为上面李楼成压着,再不得寸进。”
  “少爷,我懂了,地方都这样,京城就更不容易了。”宿书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的少爷相貌清艳无双,琼姿皎皎,确实堪为资本。
  宿书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少爷是想利用宣王吗?”
 
 
第29章 祭拜的插曲
  宿书此问不是空穴来风。
  不然如何解释少爷忽然对宣王这般热情
  宿书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其他人都不知道,包括乐家人。可日日跟在乐熙身边的宿书,把宣王和乐熙的亲密看在眼里。
  如此种种,得出了这个结论。
  乐熙耳边如惊雷炸响,神色遽变,他最怕的就是这个,骨子里突然生出一股深重的无力来。
  真心二字,说得轻松,但难以取信于人,所有人都愿意相信钱帛满库、权势滔天才是牵动人心的法宝。
  “不,不是,”乐熙坚声否认,而后浑身卸力靠在马车靠背上,声音飘渺无依,“只是那生杀予夺的贵人正好是我的心上人。”
  路上又行进了几日。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浔阳历来是水运重镇,繁华无比,一条浔江贯通南北,江上不仅白天有往来不息的货舶客船,到了晚上还有专供客人赏景的精美画舫,昼夜热闹不休。
  一群爱好玩乐的纨绔公子在江边下轿,准备纵情一夜,可今天晚上江面却是异常的静谧,所有的画舫都熄了灯烛,黯淡地停泊在港中,只有一艘灯火通明似乎将要航行。
  船家连忙迎上来赔笑问好:“各位公子晚好,今日不是没有预定吗”
  一位性急的纨绔不耐烦:“好什么好,不知道我们要来啊?居然还把船灯灭了,这还有什么趣味,快点把亮的那艘开过来,我们好上去。
  船夫面露难色:“这恐怕不行。不瞒诸位,今日江上所有的船只都被人包了,除了最大的那艘都不让下水。”
  “你说什么谁这么嚣张不知道我们陈知府的公子陈嘉观最喜欢游画舫吗?今天忽然有了雅兴,少废话,快把船开来。”另一位拿手指着为首的紫袍公子说。
  冬日里,陈公子还是摇了摇手里的折扇,也不嫌冷得慌,显然很是满意刚刚那番话。
  “这……这只怕……”
  还不等船家说出个所以然来,性急的那纨绔居然就甩了船家一个耳光:“你耳聋了吗?”
  正在僵持之时,一列训练有素的侍卫走了过来清道,径直驱离那群人:“请往边上去,不要挡路。”
  这一群锦绣纨绔哪里受过这种气,偏偏还都是酒囊饭袋,被推得七仰八叉地往后退。
  陈嘉观的折扇都掉了,形容狼狈,大喊道:“来人啊,这里有刁民犯法,刁民犯法!”
  身形高大的侍卫们不露惧色,牢牢地守着路两旁。
  青冥在宣王前面带路,乍一听到吵嚷声眉心紧皱,今日不同往常,王爷出行岂容人搅扰。
  宣王乔穆尧一身玄袍,深邃的眉目间神色淡淡,掀起眼帘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
  跟随在旁的乐熙却知,平静的表面下,本就心绪不佳的宣王暴怒已极。
  入浔阳之后,宣王没见任何当地官员,是一点表面功夫都没做,直接来到浔江上,胆敢阻拦的人简直是在惹森冷的阎罗王。
  偏偏夜幕已深,纨绔中为首的陈嘉观在浔阳霸道横行惯了,没看清对面来人的模样,自以为没有惹不起的人,还在叫嚣:“哪里来的野人居然敢动手,报上名来!”
  乔穆尧一抬手,两个侍卫立刻从人群中擒住了陈嘉观,压到他面前跪下。
  陈嘉观还要挣扎:“你们怎么这般无礼,我父亲是浔阳知府陈钧,赶紧放开!”
  忽然,他还看到了旁边站着的乐熙,目露痴迷,显出垂涎之色。
  “陈钧。”乔穆尧重复一遍,神色冷凝。
  “没错,识相的话马上把我放开……”陈嘉观得意洋洋的话还没说完,乔穆尧一个眼刀,青冥上前给了陈嘉观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陈公子嘴角流血,右脸肉眼可见地发红,数息内肿胀有二指高,也被不怒自威的气场震慑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还要开口,远方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乐熙闻声望去,开头穿着知府服的一人率着众随官赶来了。
  “爹,我在这儿,在这里。”陈嘉观双眼放光,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只见二三十人滚鞍下马,陈钧等人小跑到乔穆尧面前跪下:“不知宣王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实在罪该万死。”
  陈嘉观愣倒在原地。
  乔穆尧并没叫起,眼神凌厉,似笑非笑道:“本王并未告知行程,陈知府有心了。而陈公子这出挡道的戏码,也让本王大开眼界。”
  知府陈钧听着这话身体发抖,连忙转头甩了陈嘉观左脸一记响亮的耳光,让他彻底成了猪头,才说:“小儿无知莽撞,打扰王爷登船,是下官教育不善,请王爷重重发落。”
  乐熙摇摇头,前倨而后恭,实在令人不耻,陈钧这个人,据前世记忆也是个太子党。
  “陈大人言重了,那就打三十板子以示惩戒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陈钧咬牙把反对咽进肚子里,掩下眼中转瞬即逝的凶光:“是,臣遵命。”
  陈嘉观害怕得缩成一滩烂泥,可他回想起来,今天好像是父亲准许他出来游玩的。
  青冥示意几个侍卫即刻执行。一群纨绔都被拉到一旁行刑。伴随着接连不断的“啪啪”声,乐熙跟着乔穆尧上船,一半侍卫随行,另一半留守岸边。
  月华如水,照得江面波光粼粼,如静影沉璧。三层甲板上,空旷得似水天相接,香案香炉烛台一应俱全,袅袅香烟随风飘散。
  乔穆尧负手而立于前,身姿挺拔如玉山。乐熙站得落后两步,恭敬安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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