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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成为柔弱虫母(穿越重生)——十仪

时间:2024-08-20 16:06:01  作者:十仪
  老板叹了口气:“希望这次不会救个白眼狼回来吧。”
  切西尔没吭声。
  时间濒近十五月圆之日,港口投入的安保力量骤增,来往掩饰的货舰和客舰也愈发繁密,仿佛是天上的银星。
  流浪星域C区港口。
  在星舰旁,人类渺小得如同蚂蚁,只有用精神力链接登上机甲后,或许人类才能在银河之中勉强有一席之地。
  费里克斯再次看了眼贫瘠破落,如残缺月牙般的流浪星域,心中涌出即将脱离这里的狂喜和痛快。
  他面色冷酷,厌恶地盯着这片凋敝贫弱的不毛之地,又带着快要回归克洛伊怀抱,得到斯皮格尔家族的快意,两种矛盾的情绪糅杂在一起,他的面庞都变得扭曲起来。
  费里克斯抓着薄小的手提行李箱,脚步肉眼可见的松快,就要远离这个他使用不无彩手段摆脱的星域。
  “能够取得成功的枭雄向来不择手段,我最后会以胜利者的姿态回来的。时蕤,到那时我也会成为你的——入幕之宾。”
  他的声音如同情人呢喃,却在话音刚落下的一秒猛地顿住,脸上的血色仿佛被人倏地抽干一样,骤然褪去,面如金纸。
  喉头涌上一股腥甜,费里克斯不禁地从嘴里呕出来一口黏稠的血液,怔怔地低下头一看——一根状似铁枪的长棍,尖端锋利无比,光滑的铁甲上寒芒一闪而过,类似于某种虫形的外壳。
  就是这根凶器贯穿了他的胸膛,刺入他的心脏,夺走了他刚才还蓬勃的生命力。
  这样的认知让费里克斯觉得荒谬至极,他可是A级的精神力者!居然就这样被人悄无声息地掠夺了生命,连一丝多余的动静都没有发出,就仿佛是随手拍死了一只不起眼的小虫子。
  凶手恐怕是比S级还强大的存在。
  他不甘心,也不愿相信。
  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直到费里克斯倒下的时候,他的那双眼睛还瞪着星舰即将起飞去往的那个方向——是克洛伊帝国。
  “妈妈,不要怕。”
  在费里克斯倒下来后,一名肤色苍白的青年在他身后彻底暴露出来。
  他头顶的两只黑色触角软趴趴地垂在漆黑中泛着紫光的发间,还在往下滴着鲜血的“长枪”收了回去,成为一只冷白的手掌。猩红的眼睛在一瞬间成为虫子那些密密麻麻的复眼,瞬息间又恢复正常。
  从他的嘴里蜿蜒出两根弯曲的,如甲虫一样的尖锐口器,不大,约摸五六厘米,但是看到的人都不会觉得那内侧全是细密锯齿的口器弱小。
  他转动着自己的脑袋,咔哒咔哒四处乱看,不太娴熟般把嘴里的口器收回去。
  杀人、死人,在流浪星域是无人出头的,弱肉强食体现得淋漓尽致,除了惊恐以外,无人在意地面那具尸体。
  “妈妈,在哪里?”
  青年游魂般离开。
 
 
第八章 
  光鲜亮丽的人们戴着一张张弯眼微笑的白色面具,穿着体面的衣服,坐上一辆辆高级悬浮车来到夜色,被盛情招待。
  号称九十银河域危险区,不可轻易靠近的流浪星域中迎来了各国,甚至是联邦的大人物。如果这一幕被各国人民看见,整个九十银河域都要掀起轩然大波。
  愚人舟这个无恶不作的星盗组织同时和各国勾勾搭搭,所以才难以撼动,总在星盟的剿灭中幸免于难。
  即便是戴着面具,熟悉的人仅凭身形也能认出彼此。但他们只是看了彼此一眼,从善如流地移开视线。
  当做陌生人。
  这是心照不宣,约定俗成的默许规则。
  涂生双手放于桌前,望着大楼底下如同蚂蚁般来往的人,冷淡地说:“愚人需要这些大人物,他们手中要处理的脏事,不方便经于手的就要依赖愚人了。”
  “有谁手中是绝对干净的吗?”
  站在涂生身边的猫耳执事没有开口,保持着从容冷静、连丝毫弧度都不曾变化的笑容。
  他知道涂生只是在自言自语,不需要他的回答。
  “只要是人类就有欲望,细数那些所谓的圣人,在历史中也是屈指可数,所以才有愚人、才有夜色的存在。”
  猫耳执事仍旧保持着缄默的姿态。
  涂生的终端忽然有了动静,一闪一闪的红芒彰显着发送信息那人心情的不平静。
  他的唇角倏地往上扬,脸上是挡不住的愉悦。
  “死狐狸这次要输得一塌糊涂了。”涂生目光落在猫耳执事身上,缓缓道,“伊延这次做的不错,之前邀请函上的装扮简直是为我们小公主量身打造。”
  他的声音有几分古怪的奇特调子,上扬、华丽,又傲慢。
  “这是属下的职责所在,大人。”伊延嘴角的弧度下压了微毫之差,放在身侧的白手套微微颤动了下,直到现在,在指尖残留的温热和软腻都无法逝去、消散。
  跟嫩生生的花苞似的,漂亮得能掐出水。
  涂生沉沉地吐出一口气:“走吧,去看看我们夜色可怜的小公主。”
  “是。”
  ……
  老板——也就是红头发的大叔深呼吸一口气,目不转睛盯着监控的画面时,问身旁的人:“准备好了吗?”
  他和切西尔所处的位置是中心城区里靠近夜色大楼的地下室。
  等把人救出来之后,就先把时蕤安置在这个地方,之后等风头过了再把他转移出流浪星域。
  现在看来,计划是非常完备的,可事实究竟会不会按他们的想法走,谁也不知道。
  切西尔的神色一肃,没了平时的漫不经心和骨子里想要透出的冷漠。
  他对老板说:“巴特,这次之后,我就不会再麻烦你做这些危险的事了。”
  巴特抹了一把嘴边扎手的胡子,啧了一声:“你说什么呢,老子看上去是那种会放弃兄弟的人吗?”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跟着你一起来流浪星域呢……队长。”
  切西尔同样听见了那句话,但他没有回头。
  “可以开始了。”
  仅凭两人之力,就妄想去挑战对抗愚人组织的夜色分区之一,对许多人来说无异于痴人说梦。
  可是他们两人脸上只有些许凝重,却并未带着视死如归的悲壮。
  切西尔的命令一下,刻入肌肉记忆中的本能反应就带着巴特操纵起手中的机械。
  回收站的大叔搁下了手中的烟斗,在数据世界和科技电子中如鱼得水,兴风作浪。
  夜色的一半大楼动力系统瞬间瘫痪,灯光骤灭,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传来。
  有一道人影立时融入黑暗之中,和影子一样没入夜色大楼之中,未曾有人发现。
  切西尔就像是鬼魅般穿梭在戒备森严的夜色之中,如入无人之境。
  守在巴特调查出来看管时蕤等“商品”这个地方的人依然不少,而且还有时不时巡逻的人,从刚才断电之后,他们的警惕性就陡然攀升。
  巡逻的守卫更多了。
  在切西尔的视野中,关押时蕤的房间门口有七八个守卫,他们如鹰隼般的视线犀利地盯着外面,有任何动静都逃不过这些家伙的目光。
  其中两个狼人八风不动,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没有动作,死死钉在原地。
  巡逻的人五分钟就会经过这里一次,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会加上巡逻人员这二十人,并且每一层楼都有二十人存在,一旦某处出了问题,另外楼层的巡逻就会蜂拥而至。
  守备的压力陡然增加。
  何况他也不知道屋内是什么情况。
  饶是切西尔也无法保证自己能够在五分钟之内解决这些守卫,把人给救出来。
  他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后背也逐渐被汗水濡湿,衣色渐深。
  从刚才进到大楼观察,已经过去了十分钟的时间,只剩下二十分钟留给他。
  切西尔现在分秒必争。
  他隐去身形,迅速地通往夜色大楼中另外两个楼层。
  衣香鬓影的人们无知无觉,在动力系统被破坏后光线骤然暗下去时惊呼两声,又不悦地说了一两句后,被夜色的侍应生点头哈腰地安抚着。
  着装得体,身穿夜色工作服的人步履匆匆地行走在楼道之中,急切地安排人过来修理遭到攻击破坏的动力系统,一口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黑色的方盒悄无声息地放在楼层角落,切西尔在做完这些之后就回到了关押时蕤的楼层。
  切西尔在心底默数时间,等巡遇人员刚离开这层楼时,他按响了手中按钮,两处爆炸声接连响起。
  动静不小,估计巡逻人员全都要涌过去处理陡然发生的事故了。
  有两个守卫出列,也迅速去探查问题,恐怕能给他争取个两三分钟的时间。只是还剩下五人,就算打起来也要时间,何况一直死守在门口的那两个狼人精神力也不算弱。
  必须要看爆发力了。
  切西尔甩起手腕,准备拼一把时。
  “我可以帮你。”
  自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让他心中一惊。他转过脑裂,看到了那张他以为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见到的脸。
  猫耳,肱二头肌,穿着执事服,假惺惺的丑恶嘴脸。
  他刚到流浪星域的时候栽了个大跟头,吃了狠亏就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害得他被巴特在内的贫民窟的人狠狠嘲笑了好一段时间。
  再后来切西尔帮人的程度就点到即止,直到碰见了时蕤。
  没时间给他抓着人揍一顿报复回去了,他扬了扬下巴:“不想让我废了你就赶紧滚。”
  伊延眼中闪过一抹讥嘲,他转了转手腕,用下一句话:“看着。”
  脸上瞬间蒙了一层覆面液体,男人的体型也随之变化,手成了狼爪,面颊和手臂都覆上了一层长毛,锐利危险的竖瞳饱含危险——他彻底成为经常跟在涂生旁边的狼人,切西尔曾经也见到过。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切西尔听伊延说话,一开口就把他惊住。
  竟然和那个狼人的低沉声音一模一样。
  或许是经常跟在涂生那种人身边做事,这家伙撒起谎来也面不改色,冷静淡定地对这几个守卫说:“前面出了点事,商品在待会儿要快点调出去,你们先过去帮忙。”
  时间一分一秒地往前走,切西尔看着三个守卫应声离开,只剩下严防死守的两个狼人守卫,纹丝不动。
  就算大部分的人往另外两层楼涌去,但要不了多长的时间就会立刻回到这层楼巡逻。
  切西尔想到这一层后,面色一厉,立马动身。
  两个狼人在没有看到他前就已经察觉到了空气中的杀气了,周身的气势陡然一变,身体的肌肉膨胀鼓起,狼爪凶狠地呈抓握状,锋利指甲从指尖弹出。
  切西尔立马正面相迎,从腰间拔出一柄生锈的铁剑,半透明的精神力覆盖在上面,朝他们劈去,铁剑与尖爪相撞,发出酸牙的“铮——”“铮——”声。
  两只狼人同时出手,力量以千均之重袭来,在墙面上留下了一道道横亘在墙体上的爪痕。他们的爪子无比锋利,墙面都如豆腐般被划碎,几块砖石也随之落下。
  刀锋在碰见肉/体时无往不利,此刻却碰见了阻碍。
  “你还在看什么戏?”切西尔厉声质问后方的“狼人”。
  他知道伊延其实没打算帮忙的,他不过是想拖那家伙下水。
  他在这拼了命一样的战斗,那家伙悠闲自在,光是想想都非常不爽了。
  果然,狼人之一在随着他的话猛一抬头,立刻朝着伊延攻去。
  他的算盘打得太好了,连伊延都暗骂了声,一个箭步躲过敌人挥来的爪子。他的手不慢,猛地抬起左手吸引住狼人的视线,右胳膊往上一抬,中指指尖滑出一柄尖锐的刀片,覆上一层精神力。手起刀落,一个往前就割破了敌人的喉咙。
  切西尔也不落其后,他明明是用剑的,却张开铁钳般的大掌,狠命掐住狼人的脖子。迸发出来的力量竟然是连肉/体进化的狼都比不过,他举起明晃晃的长剑,精神力在闪动着,直接往上一钉,一抽,敌人就不再动弹。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安置密码锁的黑色大门横亘在眼前。
  暴力打开门行不通,这事儿还得靠伊延。
  切西尔瞥了他一眼,后者少见地没有拿乔,熟练摁下密码开锁。
  厚重的门擦过地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锁在黄金牢笼中的金丝雀亟待被解救。
 
 
第九章 
  他们没时间耽搁了,把门推开后,正中央就是那只巨大的金色笼子,相当醒目——旖旎的光线、美艳的牡丹,还有伏在笼中的漂亮少年。
  一座牢笼,层层把控,看守,就只为束缚他一人。
  那一瞬间带给心脏的冲击力是巨大的,视野被极艳极美强硬地占据,根本无法移开分毫。
  半遮半掩,出尘绝俗的少年。
  哪怕是伊延之前就已经见过这一幕了,待他再次闯入眼中还是会呼吸一窒。
  时蕤更没想到有人会来救自己,他仰起脑袋一看——还是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第一个碰见的男人,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被在意了。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他缺乏人际关系和足够的交际圈,于是被欺辱和强迫时,也只能忍受痛苦。
  他热泪盈眶,感激涕零,却在触及伊延时,眸光和身体都瑟缩了一下。
  很明显的害怕。
  谁让他是涂生的走狗。
  伊延垂下眼眸。
  切西尔没时间质问伊延这个狗东西曾对时蕤做了什么,他指使着伊延把牢笼打开。
  伊延一声不吭,照做不误。
  大概是因为外界守卫太强,时蕤本身比较弱小,所以金笼轻易就被打开,可怜的笼中雀一下就能被救下来,感激开笼之人。
  空气中的血腥味浓郁得让人作呕,时蕤面色苍白,手指掐住掌心,深呼吸一口气。
  男人朝着他伸出手,他没有任何犹豫地搭上去去。
  切西尔的面色并不是很好看,他把时蕤抱在怀里,打算抓紧时间离开,顺便给夜色的人制造出一点麻烦和混乱,让那些家伙无瑕顾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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