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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成为柔弱虫母(穿越重生)——十仪

时间:2024-08-20 16:06:01  作者:十仪
  他们才恍惚回神,赶紧坐上了直升飞艇,借着苍茫的夜色,在混沌之中遥遥望着那位少年。
  美丽圣洁的少年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怪物之中,被它们神圣地朝拜跪伏。
  离得远了,只能看见大片起伏的黑,之后就再也看不清了。
  【军校大逃亡·完】
  时蕤睁开双眼,躺在柔软的床榻上。
  他回顾游戏中的三天经历,没想到他在跟法布勒斯说他要那些人活之后,记忆就通通还给了自己。
  【我知道那些怪物都是第二军队的战士们假扮的,那我就不觉得可怕了。】他还记得自己当时是这样说的。
  谁会畏惧自家孩子扮成的怪物呢?
  还在装模作样饰演系统的法布勒斯当时微微一笑:【您说的很对。】
  他一醒,法布勒斯和阿米里就紧随其后地睁开双眼:“陛下。”
  阿米里膝行过去几步,脸颊贴在时蕤的掌心上,金色眼瞳粹着柔情蜜意:“陛下,您还满意这次的表演吗?”
  他们还算是收敛了,前面铺垫到结束,又担心妈妈实在太过害怕,于是只能加快进度,更多的还是像狂欢般依恋在时蕤身旁。
  时蕤起身,没有说话。
  阿米里原本讨赏微笑的面孔渐渐变了,他的唇角慢慢压平,向下撇了几分,眼尾也开始如小狗般下垂,整个人都要轻轻地碎掉了。
  “妈妈,您不喜欢吗?”
  如果他有耳朵,现在都已然垂成了飞机耳。
  时蕤皱了皱自己的鼻子,娇娇地说:“你们这一回真的有点吓到我了。”
  虽然后来记忆回归,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受到伤害,便放纵了一回,还依着他的那些“怪物”孩子们,陪着他们永远沉入了那怪物的国度。
  不过前面受到的刺激惊吓可不算是假的,在卫生间的经历让他现在回忆起来心脏都怦怦直跳。
  阿米里脸上本就没有几分的血色现在更是消失殆尽,他是物理意义上的快要碎掉,连面孔上的人皮都要脱落几分,几乎露出内里的漆黑虫子外壳。
  他的眼睛变得没有任何光亮,可怜得就像是下一秒就会被主人丢弃的小狗一般。
  时蕤用手蹭了蹭他的脸庞,就算已经触碰到了虫子冰凉的外壳也面不改色:“但是没关系,我还是得承认,你们依然很优秀。”
  他露出回忆的神色:“嗯……虽然被吓到了好多次,但是也没有真正的受伤害,现在想想还真是挺有趣的。”
  说不准多来几次都能对畏惧鬼怪脱敏了。
  阿米里眼睛慢慢地亮了,仿佛是重见光明的病人,在这一刻激动得无以言表。
  “妈妈……”
  “可你们还是有些放纵。”时蕤没等他高兴激动起来,又给他泼了凉水,“所以有点小惩罚。”
  阿米里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乖乖垂着脑袋,甜蜜又痛苦地说:“妈妈,请您责罚吧。不管是怎样的惩戒,只要是您给的,我们都甘之如饴。”
  *
  死亡逃生游戏结束,在某个论坛里又刮起了议论的风声。
  【大家知道吗,又有好多人又被卷入那场大型的死亡逃生游戏中了,这次的存活率惨不忍睹——简直十不存一。】
  帖子刚一发出,就自带热度般蹿上了高楼贴。
  [啊,我的天呐,我们是活在什么渡劫世界吗?寄生种被我们遇上了,虫族也开始了,现在还有这样的死亡游戏,这下好了——逼上绝路了呢。]
  [不是你们……大家就不能往好处想吗?据统计,被死亡逃生游戏找上门的家伙不都是有过犯罪记录的吗?也算是为社会治安做贡献了,只要你没干过坏事,你怕什么。]
  [就怕以后这个游戏的魔爪伸向其他普通人,希望国家还有星盟好好调查一下吧。]
  也有复盘贴的,从这次的副本《军校大逃亡》的开头分析到结尾。
  看得出来发帖的人非常理智,罗列出来的条理清晰,至少给了很多人汲取经验和帮助。
  他在最后总结:【其实有许多人都是在自寻死路,如果一开始团结合作还有一线生机,可惜他们只看得到眼前的痛快。任务在开头就直白地点出了,怪物最后会无差别地攻击,只有前面会先攻击拉仇恨的强者,如果之后不想办法合作扭转那时候的情况,很有可能全军覆没。但是军校的矛盾太过尖锐了,调和难度很高,只能让玩家想办法克制,让危险降到最低。】
  也许这就是游戏给予他们的告诫,这种军校阶级矛盾在现实中同样存在,只有真正经历了之后才能发人深思。
  同样还有发帖阴谋论的。
  【我直说了,星盟是不是清除所有的罪犯。】
  底下也有反驳他的,理由正是两个高级虫族也在其中,星盟根本没有这个手段,也或者说是根本没有这个能力让两只高级虫族进入这个游戏,那么只能说明是游戏本身手段高明。
  也有人终究忍不住出声询问。
  【难道你们不想知道最后那位少年的身份吗?】
  这个帖子的热度和之前第一个帖子的热度并列第一,甚至隐隐还有反超的架势,一跃成为今日的爆贴。
  [他也太厉害了吧,简直是怪物之母,所有的怪物都只能匍匐在他的脚下。]
  [他究竟是玩家还是NPC?最后看见那一幕我都差点跪下来了!这才是强者风范。]
  [我更倾向于是NPC,因为玩家都是些罪犯,他们的眼睛能有那位少年那么干净美丽吗,他圣洁得简直就像是神明。]
  紧接着后面的一句话打破了他们漫无目的的猜测:
  [他是虫母——佩特里乔瑞啊。]
  这下好了,星际人民简直要跪了,就连那些对外界信息知之甚少的罪犯都感受到了虫母的强大。
  他简直……势不可挡。
  对死亡逃生游戏议论的风也刮到了星盟这里。
  许多国家就算是在暗中调查这件事,也没有多少能力查明游戏的真身。
  他们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星盟的身上。
  星盟主席和指挥官总长闻淮在一起下棋,这是很古老的一种休闲游戏了。
  它既考验了手、眼、脑,还让人出其不意,每每攻防之势转变,都能令这两个人乐在其中。
  “您觉得是谁能下这样大手笔做出这部游戏呢?”闻淮手执黑棋,轻声问。
  他像是随口一说,目光还是紧盯在棋盘上。
  星盟主席微微一笑:“我想你心目中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两人笑而不语,聪明人谈话历来如此,点到为止即可。
  一盘棋结束,胜者是闻淮。
  他反而叹了口气,用无奈的口吻说:“您不会还是要让我去进行这次的谈判吧。”
  星盟主席揶揄道:“正所谓,能者多劳。”
  ……
  这还是虫母第一回给虫族亲自带来一些小惩罚。
  第二军队的战士们忐忑彷徨,心里是一阵七上八下,都想跑到时蕤塌前呜呜咽咽地求饶了。
  但是虫母那种要惩罚他们的娇纵模样,又让他们念念不忘,心旌摇曳。
  这也是母亲独特的一面,就只有他们第二军队才能看到。
  不过让他们惴惴不安的惩罚久久没有降临,反而是升上天堂般的愉悦抢先一步抵达。
  时蕤是想着游戏结束之后就可以给第二军队精神力抚慰了,他们才是最需要接受这个治疗的。
  在漫长的流浪生涯中,虫族在寻找虫母这上面从来没有放弃过,可又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让他们几乎已经陷入绝望之中,精神力暴//动压抑着,日复一日的崩溃。
  这一点在第二军队的身上体现的是最深的,他们本来就对精神力操纵最敏锐,自己的神经也比其他虫族更纤细敏感,相当于是多了两倍的痛苦。
  刚得知这一消息的时蕤心上简直压了一层又一层的巨石,愧疚让他喘不过气了。
  于是法布勒斯告诉他:“陛下,您可以尝试用精神力抚慰您的所有子民。”
  “精神力?”时蕤好像听说过这方面的消息,但还没有实际作用过。
  法布勒斯点点头,他将自己的精神力调度出来,属于虫母的半透明白色精神力就自动地和他链接,能感受到他各种心情变化,还有那强烈的爱慕。
  漂亮小虫母睁大了眼睛——法布勒斯浓稠的爱欲就像是有了实质,他被那澎湃的精神力灌满。
  时蕤缓了一阵,才犹犹豫豫地说:“但是我好像还不能很好地掌控。”
  法布勒斯冷白的面颊上也染上了红,额前渗出汗水,眸光有些飘忽,他喘了口气:“妈妈,比第一次好很多了。”
  虫母的精神力温柔地裹着他,就像是躺在最柔和的温泉之中。
  时蕤吃惊地问:“你在什么时候感受过吗?”
  法布勒斯点头:“您情绪波动大的时候,我们就会和您共鸣,您的精神力也会跑出来,很可爱。”
  时蕤本人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又缠着法布勒斯问了许多有关精神力的问题,后者自然是非常乐意为他解惑。
  虫母的精神力广阔无垠,甚至能够覆盖全星域,他的所有子民都可以得到抚慰,得知他想要传达的消息。
  即虫族只有虫母这一个头脑,全体贯彻他的意志。
  “那么我要怎么运用它呢?它现在还很小吧。”时蕤好奇地问。
  法布勒斯就带着他感受了一下。
  时蕤也能看到那一团如水的精神力,大概只有成年男性拳头大小,水滴一样地裹来裹去,被法布勒斯的精神力带得一阵发颤。
  “陛下,精神力要多使用锻炼,才会成长。”法布勒斯告诉他。
  这对九十银河域的其他种族来说无疑是震撼的,他们从生下来之后精神力几乎都是注定了,就算在后期运用锻炼,增长的精神力也不过是毛毛雨。
  从拳头成长到覆盖全星域的精神力,别说听没听过了,他们就是想都不敢想。
  得空的时候法布勒斯就带着时蕤锻炼精神力,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法布勒斯身上裹满了虫母的精神力。
  硬要说的话,就是从花蕊里沾满了一身花粉的小蜜蜂,相当惹眼。
  嫉妒的眼刀子插满了法布勒斯,他依然能神色自若。
  之后时蕤也学会了精神力抚慰的方法,这也是他巡视各大军队的一个重要原因之一。
  第一军队的虫族是隐忍而沉默的,他们哪怕是见到最爱的虫母,也相当的克制收敛,只会默默地注视着他,接受他赐予的一切。
  精神力抚慰到来的那天,他们面颊泛红,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虫族们躁动着、欢愉着,克制不住自己的虫族的特征,就连那样沉稳的第一军队都已经激动战栗成……说不出的涩情样子,就像是在军队里开了什么大型的银趴。
  如果是老古板看到这一幕恐怕都要骂上几句有辱斯文,不知廉耻。
  但在最上面的时蕤却很正经。
  他用手托着腮,坐在王座之上,法布勒斯安静地为他打着伞遮阳。
  小虫母用磅礴的精神力为第一军队的虫族们修修补补,认真地好像在做一件大事。
  不过这也确实是要紧的事。
  精神力抚慰结束,接下来要去的就是第二军队,时蕤就算心里惋惜也不能再停留,只能在之后一有时间就在这些军队里为他这些子民们修补,争取将精神力使用得更加出色,覆盖到整个帝国。
  第二军队的精神力抚慰在第二天展开,基地里乌泱泱的全是虫族战士们。
  他们其实在游戏里已经见过面了,只是当时虫族战士们是军校生,是教官,是怪物,真正见面还是现在。
  时蕤还在里面看到了几个熟面孔。
  他的两个室友,一个金发绿眸,一个黑皮灰眼,和他在一起玩国王游戏那天两个都没能忍住露出虫族特征,把他吓得连寝室都不敢回了。
  他慢吞吞地将视线落在两人的尾勾上面,锋利的刺上滴着黏稠泛紫的液体,只不过一滴,落入一片河中都能毒死一大片生物。
  在时蕤目光扫来时,那漆黑粗大的尾勾颤得更厉害了,稠液一连往下滴了好几滴。
  “陛下……”
  两只虫族怯怯不安地按着他,眉眼中的桀骜不驯全都淡了,温顺得仿佛是会匍匐在他脚下的金毛。
  “你们表现得很出色,精神力掌控得也很优秀。”时蕤朝着他们微微一笑,然后提醒道,“但是下次不要那么紧张了。”
  尾勾晃得跟小狗摇尾巴没什么两样了。
  他们面上浮现出羞愧的神色:“是,谨遵陛下的训令。”
  时蕤准时抵达,他现在也能看到虫族们的精神力了,第二军队对精神力的掌控尤为细致,确实有很大的随时崩断的风险——
  压在那一团团精神力上是乌漆嘛黑的沉郁气体,细小的电闪雷鸣在里面滋滋地响着。
  时蕤想过很严重,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怪不得第二军队会对他有些放肆。
  疯狂到了极致,使出各种手段,甚至不惜杀死同族都想要挤到他的身边,渴望触碰他、占有他。
  但是被强行克制住,他们依然是母亲的乖狗狗。
  时蕤爱怜地用精神力去修复他们残破的状态,简直不亚于是母亲亲手抚摸触碰他们,非常细心地呵护。
  尤其是他们对精神力的感觉敏锐到了一个夸张的地步,现在更是攀升到了愉悦的云端,像是在狂风暴雨之中的一艘小船,雨打芭蕉般强烈。
  时蕤不经意地往下一扫,面红耳赤地收回视线。
  端庄雅正,甚至着了军装的虫族们已经维持不住正义凛然的姿态了,没有瘫倒在地上已经是他们咬紧了牙根拼命强忍住之后,他们身体在颤抖,额头上的水珠慢慢往下滴,呻/吟和喘息也是竭力压抑之后的。
  不管怎么看……每次注视这种场面,时蕤都觉得有些银乱了。
  临近傍晚,他结束了对第二军队的精神力抚慰。
  然后就是给第二军队的小惩罚。
  持续了一天的精神力抚慰让他们早就盘腿坐下,虫族形态亦是趴伏着。
  时蕤面色有些苍白,午时他只进食了一点小菜,就算是法布勒斯恳求他休息他也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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