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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成为柔弱虫母(穿越重生)——十仪

时间:2024-08-20 16:06:01  作者:十仪
  摩尔索斯宛如吃了一针强心剂,面色逐渐平稳下来。
  他垂下头,安静地接受现实。
  离开前,他将一只伫立在指尖的蓝闪蝶给予时蕤。
  “妈妈,您清楚它的效用,能够献给您是它的荣幸。”
  时蕤好奇地看了眼这只美轮美奂,梦幻得像是童话中才会出现的蓝闪蝶,伸出手轻轻地接过。
  效用?难道是夜晚会发光吗?
  时蕤了然地点点头:“谢谢你的慷慨,摩尔索斯。”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下这只漂亮的小蝴蝶。它很亲人,用柔软的触角和翅膀轻轻地回应着时蕤的抚摸,点点金粉洒下。
  时蕤不曾注意到,刚才还神色平静的摩尔索斯脸颊忽然蔓延起了病态的红,牙根死死咬紧,以防自己失态地呻/吟出来。
  ——既然是他的造物,那么理所当然地能够相互共感。
  不论是视线,还是触摸,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这是虫母理所当然应该知道的事,可是时蕤能不能记住就另说了。
  惨遭玩弄的蓝闪蝶,痛并快乐的摩尔索斯,今夜注定难眠。
  ……
  法布勒斯从军队归来。
  这时候还不算太晚,至少远远没到时蕤入睡的时间。
  时蕤第一天晚上还不能很好地坦然入睡,总会在这个角落转悠两圈,那个角落里蹲一蹲。法布勒斯处理手中事情的功夫,就见时蕤换了另外一个位置。
  “妈妈,好不容易回到了家,第一件事还是接风洗尘吧。您难道不想泡一泡温泉么?”法布勒斯主动提议。
  他在引诱着他,也是为了缓解现在的无聊。
  时蕤清楚地知道,他面露挣扎。
  “从第一军队到第九军队的巡视工作,我还想再看一看……”时蕤有点儿纠结,毕竟这是他一定要完成的任务。
  权利不代表为所欲为,在其位谋其政,这个简单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身为一个合格的领导人,他当然不可以高高在上,永居庙堂还怎么体察子民的生活?
  “不用着急的,妈妈。巡视工作没有您想象的那样复杂,虫族的子民不会让您操心太多。”法布勒斯总有十足的理由来宽慰时蕤。
  “请给我们更多的时间准备,这一次的迎接典礼实在是太过草率了。没有盛大的开幕式,更没有您的小皇冠,宴请的人也不多,我们还没有实行跪拜礼。”
  “仓促得让我们都在发自内心的愧疚懊悔,请您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准备得更充分一点,好么?”
  这是来自于他的子民们最真诚的渴求,时蕤就更没有理由拒绝了。
  何况他对温泉也秉承着跃跃欲试的态度。
  那并非是天然温泉,而是人工堆砌建造的。在王宫的其中一个寝殿里,推开门之后就有热气翻腾,上面浮着云蒸雾缭的白,像是小型足球场那样四四方方大小的温泉映入时蕤的眼眸。
  有些虫子天性就不爱水,在水中溺亡的就有许多。如果是摩尔索斯的话,应该就属于不大爱水的那种,他的翅膀会被浸湿,饱蘸水汽后几乎难以飞起。
  但是法布勒斯很随性地跟着时蕤一并进了这汪池子,并且没有多抗拒的样子。
  他们赤/裸着半身,只穿了件贴身的短裤,缓缓淌进水中。
  光是走进去几秒,时蕤的发尾就已经被那些水汽给浸湿了,黑色的发根紧紧贴在他雪白的脖颈上,更添几分艳色。
  法布勒斯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滚烫又炽烈,丝毫不加掩饰,像是贪婪的饿极了的狼狗,见到肉就忍不住流涎水。
  小虫母无知无觉地把自己全身都泡在了水中,发呆一样地盯着某个方向,眼睛微微眯起,有些享受的样子。
  法布勒斯还在看着他,浑身上下柔软又白嫩。粉嫩嫩的,水洇湿了他的皮肉,湿漉漉的,线条美好得平滑利落,那手臂上的弯弯还窝着水。泡久了之后,从软肉中晕出清透的红。
  雾气浸湿了他的五官,眉眼更加漆黑,嘴唇愈发殷红。秾纤的美,勾着人踏入陷阱。
  时蕤倏地迷茫抬起头,他的头顶突然覆盖了大片的阴影,将娇小的他都拢在黑暗中。
  法布勒斯是个穿着衣服看起来很清瘦的青年,脱掉衣服后一点都不显得瘦弱。肩颈笔挺,骨骼舒展,薄薄的肌肤覆盖在他的骨头架子上,到了关键部位又会鼓起。
  水声哗啦啦的响着,在宽阔的寝殿中带来一连串回声。
  他平静地开口:“妈妈,您说过,会包容我的。”
  法布勒斯的眼神非常的暗沉,他用着很寻常这样的口吻跟时蕤讲话。
  可怜他的小妈妈,刚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还没有一个月,就被自己曾经创造出来的孩子抵在了温泉石壁上,为信守自己之前的承诺而不得已点头。
  法布勒斯原本以为自己有十足的耐心,他几十年都等得,并且等够了,难道还差这样一时半会儿的功夫吗?
  可是直到妈妈给了他放纵的机会,他才清楚地明白,就算再心里筑起再高的围墙,也依然会因为他心爱的母亲一个细微的动作而在一瞬间坍塌。
  “冒犯了,妈妈。”
  他像是中世纪那种优雅的贵公子,在心上人面前做失礼的事时会儒雅温和地致歉,但是藏在斯文端庄话术下的,是野心勃勃的粗暴心思。
  时蕤没办法拒绝,他刚仰起脑袋,嘴巴都被叼住了。黑亮的瞳孔中映出了法布勒斯的面容,连那发间的那两只圆润的触角都从莹润的淡紫泛起了妖冶的红。他也在被迫接纳。
  法布勒斯亲得很用力也很粗鲁,有种、急不可耐的色鬼表现。
  他的手指卡着时蕤的的下巴,两指捏着脸颊软肉,一开始是很涩情的舔法,跟狗一样在时蕤粉润的嘴唇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然后往里嘬。从唇肉嘬到舌尖,直接嘬得时蕤嘴巴都开始发麻。
  不知道是饿了多久,带着些不管不顾的凶。
  时蕤在恍惚间,似乎还看见了属于虫族的、口器的上下颚出现。他现在就像是一株花,被匍匐在身上的虫子吸食着甜蜜的汁液。
  柔弱的小虫母刹那间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恐惧,甚至用力地想要推开法布勒斯。
  可正如沙漠中遇见了最后一滴水的旅人,法布勒斯怎么可能会放弃滋润自己的甘霖。
  他只是收敛了自己凶残的形态,让自己变得更加文雅,体贴,小心翼翼,又轻轻地舔舐着时蕤的唇珠,仿佛是在无声的安慰。
  时蕤的小脸苦着,驯服猛兽总要付出些代价的。
  “法布……”他剩下的话又被吞进了唇齿之中,只泄出一两声泣音。
  *
  基地政事会议厅中。
  “选定位置了吗?”
  法布勒斯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地看着桌面上的用科技制成的高精尖沙盘。
  第一军队的各大团长都在此汇聚,听候命令。
  副官开口汇报:“大人,我们已经选好了——就在距离帝国不远的Z9870星,军队随时可以进发!”
  他这句话中藏着些微不可查的暗示。如果现在能够等到他们的陛下,全军的士气会更上一层楼。
  法布勒斯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不用着急,陛下还在休息。全军整装待发即可。”
  副官激动的神情平息了不少,思及妈妈,他的姿态就更加端正。
  第一军队一向是帝国的领头羊,骄矜、傲慢冷漠是军队的常态,对同族也是不屑一顾的姿态。
  但是今天却不一样了,只要有眼睛的就能看出来他们在深深地压抑着自己,尾勾乱晃、瞳孔颤动,前肢后足在会议室内勾出深深的划痕。
  法布勒斯缓缓扫过他的一众下属,严肃了面庞,开口:“就算我们比对手的实力更强,也不能过分傲慢,不要放松警惕,时刻保持理智冷静。”
  他端的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周身的威压让人不敢小瞧。
  “是,大人!”众虫齐齐应声。
  法布勒斯命令道:“将侦察机拍摄的实时视频放出来,提前周全的准备,我不允许展现在陛下面前的部署有任何出错的可能性。”
  副官应道:“是!”
  他向前一步走出,操纵连接侦察机的沙盘。上面一改刚才平平无奇的荒漠状态,竟然立时浮现出Z9870星的地形特征,细致入微,哪处是高山大海,哪处是平原河流都看得一清二楚。
  放大之后,甚至还能看清上面所有人的微表情!
  他们无心窥伺这颗星球所有人的隐私,而是大致扫了眼布局。
  Z9870星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监狱点。
  这确实是颗不错的星球,虽然是边缘星,但那只是因为位置过于偏僻,实际上资源是不缺的,不然也不会专门用来关押罪犯,让他们干各种苦累的活来劳改了。
  也正是由于资源过于丰富,星球也被寄生种盯上。
  光是看体型,Z9870星都要比其他星域上的星球大一倍不止。
  星球上安排的军队也是不缺的,他们的任务就是看管镇压罪犯,以免他们逃狱、袭警。当罪犯暴/动时,也能快速压制。
  又因为军队年年岁岁都在这颗驻扎地上,所以队伍中的部分士兵将自己的家人接过来相伴。
  长久以来,这里竟也发展出了小镇的规模,偶尔还有胆大包天的人过来旅游拍摄,想要见识一下联邦最大监狱的风貌。
  原本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姿态,现在却在寄生种的侵袭下,被硝烟和战火吞没、毁灭。
  副官将自己查到的所有资料递到法布勒斯手中,他快速过目后,心中已经有数了。
  虫族的侦察机年年更新换代,现在已经可以将距离几十万光年的影像都能拍摄清楚,并且投放在沙盘上面。
  在Z8970星外的寄生种明显已经蠢蠢欲动,蓄势待发了,防护罩发出支离破碎,不堪重负的声音。
  咔嚓、咔嚓——寄生种扭曲狰狞的面孔就像是贴着那张罩子释放出来,危险度直接超标。
  在尖锐鸣响的警铃之中,星球上划过无数人苍白惊恐,绝望痛苦的面容,当真是众生百态。
  法布勒斯那双淡紫的眼瞳中没有任何情绪,看到这一幕的所有虫族基本上都不会流露出不忍。
  他们无情、冷血,又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哪怕是同胞死在面前他们也能踩着对方的尸骨前进。
  这世间唯有虫母能引起他们情绪上的强烈波动。
  法布勒斯开口了,这时候他是愉悦的,期待的:“去邀请陛下过来吧,见证第一军队的风采。”
  “全军,出发。”
  “是!”
 
 
第三十九章 
  执政官马菲特静静地坐在书房内,从未有过的悲哀与无力席卷着他的身体,他开始怀疑起自己忠诚信仰联邦的想法是否正确。
  可他没办法退却,因为他是Z9870星的执政官。
  “马菲特大人,联邦是放弃我们了吗?”手下军团长提出自己的疑问。
  这一次执政官再也不能说出那个“不”字,他的神色也沉了下去。
  助理告知军团长:“上面那些人应该是还在争执不休中……正因为意见不统一,所以迟迟不能做下决定,一拖再拖。就连最近的星球防卫军也在推诿,而星盟派来的救援军舰还有半个小时左右才能抵达。”
  军团长怔愣片刻,从来挺直的肩背现在却有些下塌,他活像老了十岁,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询问着:“联邦这些人已经无可救药到这种地步了吗?根子都已经烂透了!还有边防军那些贪生怕死的东西,哪怕是救援都不肯?”
  “明明我们是休戚与共的关系,可那些大人物就只知道扯皮自己的利益!他们这么做就不怕寒了别人的心,未来再也不会有人愿意镇守边缘星了吗?!”
  愤怒,悲哀席卷在心头,他猛地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气得胸口起伏不断。
  “肉食者鄙。”马菲特从椅子上坐起来,从书房的小窗中遥望这片已经待了许久的土地。
  星球还是春天呢,一片绿意盎然,上面甚至有不少城镇的身影,修到一半的基建设施也被迫停工。
  “他们只看得到现在要他们大出血,割让更多的利益,却看不见未来会失去的更多。”
  马菲特转过身,注视着军团长,他的眼睛里燃着一把火:“但我们至少是有希望的,星盟还没有彻底放弃我们!只要坚守到最后一刻,也许我们的父母、妻子还有孩子就有被拯救的机会。你身为军团长,就算再怎么绝望也必须打起精神来,去战斗到最后一刻,长官同样也是军队的士气来源。”
  军团长深呼吸一口,行了一个军礼,震声道:“是!”
  ……
  “老大,现在就是我们越狱最好的机会啊!那些军队肯定都会跑去前线抵抗寄生种,到时候就没人管得了我们了。”
  监狱中,有些犯人同样不安分,他们在蠢蠢欲动,在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个关押他们已久的牢笼。
  身着暗沉橘红色劳改服的犯人们聚在一起,平时看到这一幕都会对他们大呼小叫的狱警却不见了身影,足见外面形势严峻。
  “你能不能有点脑子,如果连看守咱们的家伙都战死了,你觉得我们也能跑得掉吗?”有人看不过眼,恶声恶气地驳斥他。
  这人一噎,却也深知无法反驳,只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旁边的一个男人身上。
  众人的视线随之望去,只见男人脸色苍白,眉眼深邃,嘴唇薄且红,活像是中世纪吸血鬼。
  他身材高大挺直,举手投足间从容又冷静,即便是身上穿着橘红劳改服,也压不住他周身的戾气和沉冷,使人不敢小觑。
  “现在我们和Z9870星的命运已经联系在一起了。”男人幽幽地说道,“军队已经自身都难保了,寄生种更不会在乎你的身份,它们只会无差别地攻击。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当地执政官已经联系到了救援部队,兴许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如果没有呢,老大?”
  他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讲话的蠢货,语气阴恻恻的:“那就吃饱点,然后等死吧。”
  似乎是在响应他说的话,监狱里的广播在滋滋两声后,传出了一道稳重又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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