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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成为柔弱虫母(穿越重生)——十仪

时间:2024-08-20 16:06:01  作者:十仪
  尽管虫子们的复眼依然会注意到他们,可是只要用心观察,就能看出他们全身心都贯注在小虫母身上。
  也许他们只是把这次的会面当成小虫母在过家家。闻淮不负责地猜想着。
  他收敛了自己的神色,摆出了非常谦卑诚恳的姿态,说:“陛下,在您回到帝星之前,不知道能否跟您谈一个合作?我这里有一个您一定会感兴趣的消息。”
  指挥官要做的不只是在战场上洞察一切,做出最合适的判断,是军队的头脑,同样也是一切信息的处理器,随时随地都能掌握大量的信息,堪比智脑。
  私底下的谈判亦是他们必须具备的技能。
  “合作?消息?”时蕤重复了一遍。
  闻淮笑眯眯地说:“是的。”
  他耐心地等待着虫母缓慢的思考。
  时蕤思考了一下,问他:“是什么样的合作?”
  其实他在问出口时还有些犹豫,就算是当初玩游戏时,他也是在征求法布勒斯的意见行事,少有自己思考的时候。
  更何况这已经不是所谓的游戏了,而是现实世界,方方面面都需要他深入考虑,绝不可以率性而为,以免颠覆整个虫族。
  “——收服流浪星域。”
  闻淮也没卖关子,很直白地告诉时蕤星盟这边的需求。
  对外交信息以及一切利益拥有敏锐嗅觉的伊斯马利转过了头,悄无声息地看向了闻淮。
  早先就猜到了虫族不是什么好相处的角色,但是真等压迫感濒临时,闻淮的笑容还是滞了一瞬。
  不过比起他身边那些僵硬得没法动弹、连后背都让冷汗都浸湿的下属们,他的状态已经算是好了许多。
  闻淮正色说:“为了表示诚意,我可以先把那个消息告诉您。”
  星盟不会无的放矢,既然他这么说了,就证明这件事绝对事关重大,担得起进献给争取与虫族合作的资格。
  “原本这一次我们的行动应该是很顺利的,务必确保了不会被外面那些寄生种发现就能转移走所有的人,可是愚人舟那边却突然背信弃义,最终查出来是他们的首领所为,而他们的目标是您——陛下。”
  闻淮一口气出完这段话,就像是突然砸入平静水面的一颗巨石,瞬间掀起了波涛巨浪。
  虫族的瞳孔和人类有着非常大的差别,尽管他们化作了人形,可是那对眼珠子却无法伪装,是相当恐怖无情的,看久了就会有种克鲁苏的凝视感,压迫感。
  当这几对眼睛一同望来时,真的需要极大的意志力才能维持身形。
  “和妈妈作对的敌人,都该死。”
  法布勒斯平静的一句话中蕴藏了无尽的杀意。
  虫族在虫母的问题上拥有自己的原则,绝不退让,绝不收敛。
  法布勒斯的话即其他虫族的意志,他们一致对外。
  时蕤不解,脱口而出:“为什么?”
  “也许是您在什么时候和他们有了过节。”闻淮委婉地提醒,“但是愚人舟的首领本来就是一个疯子,正常人无法得知为什么疯子会找上自己。”
  “您在之前被藤蔓绊倒,差一点死在寄生种手里时,那些突然横生出来的绿植也是他们的杰作。想必您也感觉出来了,绿植喷出的液体在对上虫族时有一定的克制作用,虽然用处并没有那么大。”
  闻淮的解释非常有条理性,至少他们这边全都听明白了愚人舟首领曾打算并已经付诸于实践的阴谋。
  “我们这里有充足的证据,绝非是我信口雌黄。”
  这位指挥官也相当的笃定。
  “难道是夜色那次吗?涂生、还有昆蒙都死在了卢卡斯的手中。”时蕤猜测着,“可是为了杀掉我就害了所有人,很过分。”
  闻淮看了眼他身后站着的虫族,含蓄地说了句:“因为只有拉上所有人陪葬的架势,才能够增加杀掉您的几率啊,陛下。”
  *
  同星盟合作的事有伊斯马利可以去商谈,不用时蕤费太多心思。
  高级虫族们有足够多的理由和借口安慰他们的母亲:“自古以来领袖即为掌舵者,不需要万事都亲力亲为地操办。如果您将一切都做好了,那还需要下属干什么呢?”
  “我们会在终日怀疑自己无能的惶惶中死去。”
  时蕤被他们说服了。
  那么显然,现在虫族全族的敌人就是躲在阴暗角落里的那两只小老鼠了。据闻淮给他们提供的情报可以知道,首领是不知男女,不知种族的,但是另外一个同伙则是精灵族的女性。
  精灵族是九十银河域比较和平、自由且友善的一个种族了,他们大都率性,与生俱来的友好,其中一位会跟九十银河域出了名的星盗混在一起,也是匪夷所思。
  他们为什么会想伤害虫母也要打一个问号。
  虫族并不关心那两只老鼠的身份,他们只在意那两人什么时候死,如何死,又能从他们嘴里挖出些什么。
  他们要用杀鸡儆猴的恐怖手段,来告诉所有九十银河域的种族,胆敢伤害虫母的下场。
  法布勒斯主动向时蕤请命:“母亲,我可以为您去杀掉那两个家伙。”
  漂亮小虫母不太喜欢宫殿中央穷奢极欲建造出来的王座,宫殿太空,王座看起来冷冰冰的,即便坐上去相当柔软舒适。
  他喜欢更小一点的私人空间,窝在软绵绵的沙发里,小小的一只,穿着小白袜,蜷起了双腿,看着轻易地就可以被拥入怀里。
  法布勒斯在单膝跪地的时候,脑袋是低垂的。
  他眉头突然动了动,面庞上像是充了血,转动的复眼顿住,视线幽幽地盯着那个位置。
  过分宽大的裤腿,白软的腿根,在盘腿坐着时挤出来了肉感,再往内……
  时蕤没有注意到,他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法布勒斯的眼睛,忽然开口:“法布勒斯,可以帮我把奈克修姆叫来吗?”
  奈克修姆,是第七军队的长官,非常擅长观察、捕捉,如果他出马的话,大概会比法布勒斯更快一小步找到人吧。
  还是字面意义上的一小步。
  法布勒斯这次是真的意外了,他沉默了几秒,才缓缓说:“是,妈妈。”
  面上的血色已经彻底褪去,他现在活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又握着刀柄在伤口生生转了一圈。
  这是一次惩罚,温柔的母亲舍不得处罚他的孩子,只能用这种别扭的方式让他知道错误,并以此为戒。
  但是他美丽动人的妈妈不知道,这样的惩罚无异于是在割他心脏上的血肉,用沾了盐水的鞭子在伤口上肆意鞭打。
  不能为虫母排忧解难的虫族,无异于对虫母没有什么用处的废物,是可以随时舍弃的存在。
  他慢慢站了起来,身形有些不稳。
  “只有这一次了,法布勒斯。”
  他在出去前,听见背后那轻柔嗓音传来的话。
  他的妈妈还是心软的。
  法布勒斯在走出去没几分钟,又突然转头倒了回来。
  时蕤微讶。
  他手里拿了张柔软的小毯子,轻轻地搭在时蕤的腿上。
  “里面温度有些低了,别着凉了,妈妈。”
 
 
第三十四章 
  奈克修姆,虫族的侦查追踪能力最强的第六军队长官,有着水母头的绿色长发,脸上那对眼珠子则是灰蒙蒙的白,没有瞳仁。鼻梁挺直,嘴唇削薄。
  光是看他的那对眼珠,会冒出关于他侦查能力是否属实的疑虑,但只要真的见识过他的能力,就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怀疑。
  “陛下。”
  他实在是太过听话了些,其他高级虫族在私底下与虫母会面时,总会狗狗祟祟地将“陛下”换成“妈妈”,只有他,始终如一。
  时蕤托着下巴的手放了下来,忙道:“下次见我不用再单膝下跪了。”
  “可是……”
  “这是命令。”小虫母难得娇纵地用了这样指使的话。
  听见这道指令的奈克修姆呼吸却粗沉了几分,脸上浮现出一抹迷醉的潮红,垂头应道:“是,陛下。”
  时蕤正了正神色,跟他说:“奈克修姆,我希望你能够接下任务——去替我寻找到闻淮说的那两个人,并且问清楚杀我的缘由。只要了解原因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任你们处置。”
  侦查工作本就隶属于他,奈克修姆接下任务也不算太疑惑,可他本来以为这次的任务会落在法布勒斯头上。
  那样长一段时间没能为母亲效力,法布勒斯的内心会比他们抵达一个更加惶恐不安的境界。
  忍耐着的虫族对虫母的感情就像是压抑着的岩浆,在喷涌而出,烈火燎原的边缘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而他们终于在无尽绵长等待中等回了他们的母亲,还没有陷入疯狂。
  但是最迷恋最受宠的法布勒斯呢?
  奈克修姆深呼吸一口气,将多余的想法从脑中一并剔除,仰面“看”着小虫母,虔诚地回答:“奈克修姆保证完成您赐予的任务,陛下。”
  “谢谢你,奈克修姆。”
  他诚惶诚恐地接受母亲的谢意,然后从时蕤的寝殿里退出去,完全不像另外几个家伙那样会想方设法再多黏虫母一会儿。
  奈克修姆刚从房间里跨出来,抬起头一看,门口一个阴沉沉的法布勒斯正在盯着他。
  就算是老实稳重如奈克修姆,对法布勒斯的态度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们嫉妒他,又渴望成为他。
  他主动开口说:“按顺序来看的话,从今天开始去妈妈那里守着的应该是阿米里了吧。法布勒斯,你站在这里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冷心冷肺的虫子,对彼此的杀意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法布勒斯勾起了唇角,不轻不重地刺他:“多一个高级虫族保护妈妈,妈妈就会更安全。毕竟我在你们当中是最强的,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奈克修姆俊秀的面庞僵住,放在腿边的拳头都捏紧了,看向法布勒斯的视线相当不善。
  法布勒斯不避不闪,还在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应该赶紧去完成妈妈交给你的任务,如果第一次就失败了,或者是太慢了的话,可不要让妈妈觉得我们都是像你一样无能的废物。”
  奈克修姆脖颈都绷紧了,他冷哼一声:“不用你提醒。”
  战斗力更强的法布勒斯在气走奈克修姆后掸了掸自己的衣摆,神色自如地进了时蕤的房间。
  第二军队的长官阿米里如约而至,在门口疯狂地照镜子。
  伪装出来的人形就是怕吓到他柔弱的妈妈,从头发丝儿一直看到脚底,确保应该没什么问题后,他推开门而入。
  “妈妈。”阿米里露出一个在镜子前练习了千百次的笑容,温顺柔和得不像是外界赫赫有名的残暴之主。
  他的眼中全是母亲的身影。
  时蕤抬起头,看向已经许久不见的阿米里。他对他同样记忆深刻,因为这是他第二个创造出来的孩子,小时候乖乖软软,会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喊妈妈。
  一不小心露出自己的虫形特征后,还会慌乱无措地看向他,可怜得几乎要哭出来。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长大后性子就渐渐偏移了。
  阿米里有一头金色的小卷羊毛,眼睛同样是璀璨夺目的金色,右边有一道横贯过眼睛的缝合线伤痕,带着说不出的阴郁脆弱感。耳廓遍布银白色闪着光的耳钉,脖子上戴着choker。
  放松垂落在脚边的手臂上绑着白色的绷带,连指尖都没有放过。
  阿米里,性格本就有偏激的一面,加上母亲失踪的重大打击,早就成了又疯又狂的病娇,连笑起来都有种下一秒就会掏出自己血红的心脏,捧在手掌上送给虫母的错觉。
  他自认为伪装得极好,因为从未有人能被他放在心上,连见面时性格都要改上一改的。
  时蕤轻轻地颔首:“阿米里。”
  小卷毛抬起脑袋,他是少见的单眼,金色璀璨的眼睛里映满了时蕤,再也装不下任何人。看着自己的名字从母亲莹润粉嫩的嘴巴,红艳的小舌里卷着说出时,他感受到了过电般的战栗。
  好喜欢、真的好喜欢妈妈。
  要是妈妈能够只看着他一只虫就好了。
  “妈妈,您现在要去处理一下帝国的各项事务吗?”
  阿米里听到熟悉的声音,难以置信地扭头看过去。
  他这个时候才发觉原来房间里竟然还有第三人的存在,那个可恶的该死的虚伪的法布勒斯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用那种恶心的微笑面向他。
  “我要帮助陛下处理各项事务呢,那都是些繁重的工作,陛下亲政本就要事事都过目,我自然得留下来帮忙。阿米里,你应该不会不明事理介意我留下来吧?陛下的好孩子。”
  装模作样的借口。
  阿米里想要捅死法布勒斯的心更加强烈了,如果不是他的实力不够,法布勒斯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太过在意母亲了,不愿意让母亲心碎,否则法布勒斯这个家伙早就被群起而围攻致死了。
  阿米里冰冷的眼睛里淬满了毒意,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介、意。”
  时蕤看了眼法布勒斯,对阿米里说:“谢谢你今天来看我,阿米里。”
  这一声赞赏对虫族来说就是压倒性的荣耀,哪怕里面藏着毒药他们都能甘之如饴地饮下去。
  阿米里立刻转过身,目视时蕤。
  他兴奋得脸颊都红了一片,眼里带着对时蕤狂热的痴迷:“这是我应该做的,母亲。”
  法布勒斯端庄地站在时蕤旁边,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背地里的掌心都给生生掐出了血。
  “我们走吧,法布勒斯。”
  小虫母抬起头来,看向他,眼底和语气都带着不自觉的依赖。
  法布勒斯想,这就够了。
  没有任何人任何虫能够取代他在母亲身边的位置。
  ……
  从房间到大厅的走廊里会有以二十人为一小队的卫兵经过,而在处理政务的议事大厅前,他们都会经过那道敞开的,可以将议事桌后认真处理文件的虫母一览无余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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