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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眼师尊感化逆徒失败后(穿越重生)——九千钱

时间:2024-08-20 16:02:22  作者:九千钱
  裴夙随手将长剑扔上床榻,空出手来,反扣住两段清瘦腕骨按在师尊后腰上,轻轻一抵,愈发放肆侵犯。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直到楚霜衣两颊发酸,粘腻湿热才从唇上退去,分离些许,滚烫鼻息缓缓下移。
  耳边粗喘一片,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这逆徒的。
  “我自是恨你。”逆徒额角抵在他的颈窝,声音发颤,“恨你木讷,恨你决绝,恨你不明白心意。”
  身后紧扣着的手被放开,脱力的垂落,楚霜衣浑身紧绷,惊恐地喘息着,他竟不知徒弟的执念竟然已经深重到了这个地步。
  “裴夙、裴夙,你弄错了”
  “是因为你从小跟着我,身边只有我,才会产生这种错觉。”
  “这是错觉!”
  不知是在说服谁,楚霜衣陡然拔高了声调,清冽的声线不复冷静,重复道:“这是错觉,这不是——”
  颈边传来一声轻笑,裴夙抬手,慢悠悠地蹂躏他饱满嫣红的唇,揽着他的腰,嘲讽道:“师尊想说什么?这不是什么?”
  楚霜衣双唇颤抖,心头无限绝望,始终说不出话来。
  一条腿跪在榻边,裴夙直起身子,一把扯掉那条碍眼的白纱,露出那张锋利而脆弱的面容,细密的吻居高临下的落下来,声线喑哑,“师尊不肯说,弟子替你说。”
  “千年妖丹凶险难得,师尊托长京送至魔域。”
  “幻境中与我容貌相似的怨灵,师尊对其心软。”
  “就连方才贴在师尊身上的花娘,不也与我有几分相似。”
  短短几句话,像是世间最锋利的刀剑,狠狠刺入楚霜衣心头,血淋淋地将他整颗心剖开来。
  “胡言乱语!”他颤抖着别开脸,厉声反驳道:“那只是顾念旧情!”
  “就算前两条只是顾念旧情,那么最后一条。”裴夙高大的身子再次笼上来,长指抚摸他脆弱的脖颈,嘴唇贴在他泛红的耳根,哑声讥笑道:“师尊逛窑子,心里也想着徒弟的脸么?”
  “师尊脱衣解带上了床,心里也想着徒弟弄么?”
  积攒数十载的情意一朝喷薄,裴夙几乎难以自控,双手将人收拢入怀,癫狂地含了上去,“既如此,弟子再伺候师尊一回又如何!”
  “裴夙!你放肆!”
  楚霜衣面色青红交错,结实的一巴掌狠狠打在逆徒脸上,发出一声清亮的脆响。
  身前的裴夙被他这一巴掌打得身子一歪,发丝高高扬起又落在侧脸,沾染上嘴角的血迹。
  “师尊尽管打,”他轻描淡写地擦掉血迹,不容抗拒地箍住师尊劲瘦的腰,“就是剥皮抽骨,弟子也经得住,何况师尊这几巴掌。”
  裴夙从前受过许多苦,纵使自己在时,也不曾护住他。
  楚霜衣胸膛剧烈起伏着,愧疚心绪溢满胸腔,高高扬起的巴掌缓缓垂落。
  他别过脸,循着为师者的最后一丝本能,劝道:“裴夙,别再错下去了。”
  裴夙最是恨他这副模样,恨意化作讥笑,强行捏住他的下颌,在他饱满的唇上亲了亲,“弟子只是想要师尊而已,何来对错?”
  他目光向下一扫,瞥见师尊胸膛小片玉色肌肤,再往里是那年鸟妖留下的爪痕,突兀地平展在肌肤上。
  楚霜衣挣扎不过,又不忍心动手,一丝恐慌混杂绝望蔓延开来。
  早知如此,他宁愿叫这逆徒一剑捅死,也不愿受这苦头。
  裴夙微微俯身,久违的柳香抱了满怀,他实在太思念这味道,师尊的味道。
  “师尊、师尊……”忍不住攫取更多,他眷恋地摩挲师尊脊背,唇舌交融,手掌下移,喃喃恳求,“疼疼弟子……”
  滚烫的温度倾覆上来,似乎连同楚霜衣的神智一同燃烧殆尽,可怕的是,他竟也从这难堪的温存中感出了些许留恋。
  “师尊、师尊!”
  正在此时,稚嫩的童音随着拍门声一道传来,急切地叫喊着楚霜衣。
  “看来,这这年,师尊还收了别人做徒弟。”阴惴惴的话音与绵密地吻落在耳畔,逆徒越发凶狠地欺压了上来,扯开腰间缎带,不容他片刻喘息。
  “小苏。”楚霜衣惊恐地推搡他,像是自证清白一般,不断重复,“小苏,是小苏。”
  逆徒攻势凶猛,一时间,他苍白的脸都急的绯红,气息也急促了不少。
  裴夙低低笑了一声,奖励似的在他额角亲亲,忽然哑声道:“弟子没设禁制,他可要……进来了。”
  像是为了印证逆徒所言,拍门声越来越响,小苏的叫喊声也越来越清晰的传进来,仿佛随时都会冲进房中,看到他这个师尊与弟子间的龌龊。
  “别……唔……”楚霜衣屈从地别开脸,泛红的眼尾坠下两行泪,祈求道:“别让小苏……看见……”
  “师尊这是在求我?”裴夙从他散乱的胸膛上抬起头,扶着他的腰,嗓音沉的不像话。
  “求你,为师求你。”
  几乎是立时,楚霜衣接着他的话音恳求,双手紧紧按在逆徒肩头推拒。
  “好,那弟子带师尊回魔域。”
  裴夙粗喘着退下床榻,收起纯钧,揽了揽师尊松散的衣襟,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像门外走去。
  不管是魔域还是宗门,只要还能保全一丝颜面就好。
  楚霜衣被人揽进怀里时,头还是晕的,唇峰红肿水润,不近人情的素色长袍被扯的七扭八歪,脱力地靠在逆徒怀里粗喘,压根分辨不出身在何方。
  裴夙向前一踏,犹如踏入了一道幻境之中,竟然凭空消失在房间中。
  是个小型传输阵,极端耗费心力的法术,但可瞬间穿梭千里。
  就为了这档子事,竟然不惜耗费心力,开启传输阵,楚霜衣喘了一阵,渐渐回过神来,气的直发抖。
  难道他是什么□□不成?怎么会教出了这么个小□□!
  他想抬手给这□□逆徒两大巴掌醒醒神,可惜灵力空乏,身上瘫软,百般愤恨之下,一扭头在逆徒鼓涨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风声呼啸,魔息瞬间沸腾,逆徒隐忍地轻嘶了一声,“师尊,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楚霜衣彻底无言,心情复杂地松口,此时只想寻个刀剑自我了断,不受这逆徒污蔑。
  被师尊咬了这么一下,不痛不痒,仅是手臂上的赤纹黑袍湿了一小块,却勾的他不能自已,魔息愈发紊乱。
  裴夙低头望了一眼,眸色愈深,脸上弥漫的魔纹紫的发黑,几乎要烧起来了一般。
  转眼间,身旁已换了地方,空旷的寝殿内,大片大片的墨色侵入眼帘,随处可见的兽纹肃穆森然,裴夙早已习惯这冷寂的陈设。
  大踏步迈向床榻,将人放在日夜安寝的玄铁兽纹巨榻上之时,胸中饱涨的激烈情绪快要溢出来,裴夙的手臂不受控制地轻颤。
  玄铁榻上铺着一层厚实的黝黑毛皮,黑亮的毛皮之上,愈发衬得师尊净白如玉,更别提上面泛着的,他刚刚留下的点点红痕。
  侧颈、耳后、胸膛,尽是独属于他的印鉴。
  周身血液似乎立时沸腾起来,喉头滚动,裴夙望着榻上风光,眼底泛红,流露出猛兽狩猎般的凶光,错不开眼。
  楚霜衣却浑然不知,一落榻的瞬间,他立即抓紧时机,摩挲着爬起来向榻下跑去。
  然而他还没没摸到床榻边缘,就被逆徒拦腰截住,按在榻上,粗粝的毛皮划过皮肤,带起一阵难言的颤栗。
  裴夙抬手扯下绣着银线兽纹的黑纱床帐,彻底将床榻上的空间与外界隔绝开来。
  “师尊,师尊,弟子等不及了。”衣袍散落,纯钧落地,裴夙喑哑着揽着师尊亲吻,“洞房花烛改日再补,好不好?”
  “滚!”楚霜衣咬牙切齿地扼住逆徒的脖颈,手掌向下一推,触及逆徒腹部,块垒分明的肌理之中,沾了满手血腥滑腻。
  他一愣,脑中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就本能地先卸了力道。
  裴夙痛喘了一声,继续纠缠上来,癫狂中带着些许委屈,拿出他从前特有的沉闷语气,“师尊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狠心绝情。”
  心头像是长出了一条线,被人生生提起又放下,酸涩的不像话。
  楚霜衣神情恍惚,一时忘了推拒,让他得了手,全身都瘫软下来。
  帐中春情泛滥,喘息不断,犹如画中靡艳花开,潋滟旖旎。
  楚霜衣来时不过二十出头,连男女情事都未经过,经过这数十载游历人间,沉浮修行,于此事愈发淡薄,更是知之甚少。
  剑修一道向来冰冷无情,他连自己真心都不能尽数知晓,更遑论此道。
  他细长的指尖紧紧扣入黑亮毛皮之中,骨节泛白,冰凉的墨玉镯滑落在腕间,黑白相称,愈发勾人沉沦。
  裴夙粗壮的指节上套了两枚黑玉戒指,似乎与楚霜衣腕上的玉镯出自同源,触之皮肉,犹如冷玉坠入岩浆,冰火两重天。
  轻而易举便伺候的师尊在他手中丢盔卸甲。
  就在战败的瞬间,一团滚烫炽热的魔息被送入后颈,热流沿经脉流淌散开,烫的楚霜衣凄声颤抖,模糊斑斓的色块瞬间在眼前炸开。
  黑暗一扫而空,清晰明艳的画面猝不及防落入眼中。
  逆徒线条凌厉的下颌,剑眉星目,野性深邃的面容与暗紫魔纹交织,逐一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楚霜衣头晕脑胀地倚着逆徒细细地喘,他万万没想到此生复明后看到的第一眼,竟是这么个下流香4艳的画面。
  一时受不住多重冲击,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第47章 
  “裴夙!别——”
  经脉中有股强硬力量蛮横地流动,长指微颤,楚霜衣猛地发出一声呼唤,从梦中惊醒。
  软被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掉落,露出水碧色的单薄绸衣,凌乱衣领微微敞开,遮不住胸膛上的斑驳颜色。
  眼前酸涩不止,楚霜衣探手一摸,是裹了一圈厚实布条,他摩挲着紧紧缠在眼前的布条,昏迷前的画面陡然涌入脑中。
  魔纹狰狞虬结,野性难驯的俊脸成了他的画纸,描绘一夜荒唐。
  羞愧、愤怒一齐涌来,终而化作难言的慌乱。
  那时候,他其实有机会拒绝的,可……
  楚霜衣压根不敢细想,掀开锦被,就手忙脚乱地往床下跑去。
  拂开层层帷幔,他才刚跑出床边几步远,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拽倒,跌在铺了软裘的地上。
  哗啦啦的金属磕碰声响回荡在殿中,楚霜衣愣了一瞬,回身摸去,白皙脚腕上不知何时锁上了两只精致的铁环,铁环里头镶了一圈软毛皮,连着细细的铁链,一直向床帐深处蔓延。
  他用尽全身力气拉扯了一把,玉镯自腕间滑落,撞在铁链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而绷直的铁链只是在半空荡了荡,另一头纹丝未动。
  惊恐无措填满胸膛,楚霜衣如同沸水里的蝼蚁,满心惊慌之中,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脑海。
  疯了!
  裴夙疯了!
  他衣衫不整地跌在满地软裘中,双脚束缚在细链下,玉簪歪斜,缎发垂落,犹如笼中雀、掌心花。
  手里还捏着那条细细的铁链,神情空洞,像是被吓呆了。
  “金银细软,玉石刚脆。”
  “唯有这幽境玄铁,方能与师尊相配。”
  一只手拂开红纱帐,居高临下地落下来,轻柔地将师尊脸侧的一缕乌发送到耳后。
  裴夙眸色深邃眷恋,呢喃道:“这上面刻的符箓,七七之数,弟子刻了好些年。”
  周身凝不出一丝灵力,楚霜衣心中愈发悲怆,他别开脸,躲开逆徒的触碰,干涸的唇一开一合,流淌出嘶哑的声音,“逆徒!用这下作手段。”
  华贵的黑袍曳地,裴夙半跪在他跟前,凑到耳边轻笑,“师尊此时嫌弟子下作了,那夜在弟子手上时可不——”
  他话未说完,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捂住了嘴,一连串的斥责纷沓而来:
  “逆徒!畜生!”
  “荒淫无耻!目无尊长!”
  “从前教你的都教到狗脑袋里去了!”
  楚霜衣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最不想提起的就是那夜,不敢想,不能想,好像只要一想起来,就有什么东西跟着浮起来了。
  所以他冷着脸,气急败坏地骂,就是想把浮上来那点荒唐的情绪压下去,叫它再也不见天日。
  可裴夙偏偏不叫他如意,得寸进尺地拥上来,双手穿过他的膝腕,猛地将他横抱起来。
  楚霜衣手脚并用,当即挣扎起来,勾的脚腕上的铁链哗哗作响。
  “弟子荒淫,弟子无耻,弟子以下犯上,侵犯了师尊。”穿过层层红帐,他的咒骂,裴夙照单全收,坦然承认所有罪过,不仅毫无悔意,反而流露出些春风得意。
  “可那夜,师尊被弟子这个畜生伺候,怎么不曾抗拒到底呢?”
  “你住嘴!”
  含着笑意的两句话砸下来,正落在楚霜衣心底不敢触碰的地方,他脸色一白,登时止住了挣扎的动作。
  不仅因为这两句话,还因为从逆徒身上散开来的淡淡的血腥气。
  原来这就是反派黑化,他从未见过这样狠心的人。
  不仅钳制他的身体,还要用锋利的言语剖解他的心。
  轻轻地将他放在床榻上,逆徒没做停留,很快抽身离去。
  轻松之余,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随之蔓延,喉头干哑的不像话,楚霜衣迫切地想灌些冰水下去压一压。
  至于压的是什么,他不清楚。
  像是勘破他心中所想,那人又折身回来,冰凉的玉盏立刻送到手边,楚霜衣冷着脸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然而喝进嘴里的却不是茶水,而是浓郁的酒香,还混着些许血气。
  他凝眉一顿,立即偏头质问道:“你给我喝的什么?!”
  裴夙神色淡然:“合卺酒。”
  楚霜衣一张脸又羞又恼,气的通红,咬牙切齿道:“就算我喝了你这杯血酒,你断然也喝不到我的,就做不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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