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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眼师尊感化逆徒失败后(穿越重生)——九千钱

时间:2024-08-20 16:02:22  作者:九千钱
  他一转身,那些藤蔓便乖顺地推搡裹挟着楚霜衣,将他束缚在床榻之上。
  几番混战之下,楚霜衣的一身白袍早已残破不堪,血迹交错横陈,一片混乱。
  从骨缝中透出来的热浪炙烤着楚霜衣,令他无力挣扎着,随着他胸膛的每一次起伏,手脚处细密的尖刺便浅浅地在皮肤上滚动一回,痛苦万分。
  不多时,他通身已经泛起了一层细汗,柔顺的缎发凌乱地散在身下。
  手腕上持续紧缩的痛楚使他短暂清醒了一瞬,正在此时,一道熟悉的机械声音在脑中响起。
  系统:“识别到宿主正处于s级危机中,现为亲提供特别服务,角色全盛时期灵力40秒体验卡,兑换请扣1,拒绝请扣2,不再弹出请扣3。”
  鸟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楚霜衣急促地喘息着,极力压制住脱口欲出的呻吟,飞快地选了个1。
  系统似乎并不能与他共情,仍旧慢悠悠地拖着调子:“角色全盛时期灵力40秒体验卡*1,兑换方案一:账号财产30%,选择此方案请扣1;兑换方案二:攻略目标黑化值增加50点,选择此方案请扣2,回到上一级请扣88。”
  上次他查徒弟的黑化值,已经降到了40,若是再加50点,黑化值一下拉到90,还不得把他这个师尊生吞活剥了。
  至于舍去财产的30%么,他那本厚厚的财产清单至少要少上整整三十页!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今日他要想摆脱这鸟妖,恐怕破财是难免的了。
  楚霜衣犹如身处火中,体内的情潮甚至不容他多思考一秒。
  他一咬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选了方案一。
  “叮”的一声响,系统缓缓答道:“财产已扣除,角色全盛时期灵力40秒体验卡已自动存入账号。”
  神智恍惚间,楚霜衣似乎听得那鸟妖已经回来,系统还在喋喋不休:“鉴于宿主修为受此地压制,系统为亲附赠怒气转化模式,既宿主通过激化任意角色的怒火值达到100时,即可自如使用角色全盛时期灵力40秒体验卡。”
  胸前、手腕、脚腕,处处尽是鲜血淋漓的伤口,痛楚混合着满涨的欲望,将楚霜衣折磨的头晕脑胀。
  他的脑袋仿佛已经停滞运转了一般,隐约听得愤怒两个字眼,挑衅的话便脱口而出。
  “下流东西!滚开!”
  只是他气息不稳,隐忍的喘息将这话音拉扯的绵软无力,倒像是欲擒故纵似的。
  鸟妖愣了一瞬,继而痴痴地笑了起来,他柔顺地轻轻伏在楚霜衣耳边,缠绵道:“仙尊夫君莫急,锦郎待会儿会让夫君舒服的。”
  随即身上一凉,锐利的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划过,引得楚霜衣越发痛苦难熬。
  恍惚间,他身上的残破外袍似是被褪了去,又罩了件粗糙厚重的袍子上来。
  系统:“怒气值0,变态值20。”
  什么变态值?哪里来的变态值?
  若不是浑身无力,楚霜衣简直想给这智障系统两剑,让它也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儿。
  他咬了咬牙,在迷离的涌流中找回自己的声音,狠狠骂道:“下作的畜生,靠阴邪手段修炼妖丹,天道必诛之!”
  “天道?”
  “希望仙尊稍后还能记得这两个字!”
  鸟妖面色一冷,手脚上裹缠的藤蔓越猛地收紧了许多,疼的楚霜衣倒吸了一口凉气。
  系统:“怒气值30,变态值50。”
  痛意正好帮助楚霜衣压了压弥漫暴涨的灼烧感,他再接再励道:“整日龟缩在这树洞之中,见不得光的诡谲畜生,无耻下作。”
  “扁毛畜生,真是恶心至极!”
  “畜生?仙尊还真是高高在上。”
  “等仙尊的精元被吸食殆尽,不知那时还能否如现在一般傲骨铮铮!”
  束缚他的藤蔓登时又绷紧了几分,锐利的尖刺全然没入,生生撕扯着楚霜衣的皮肉,痛的他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
  鸟妖的声音也变得异常阴森,利爪急迫地撕扯着楚霜衣的衣裳,“仙尊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休怪锦郎无情了!”
  系统:“怒气值60,变态值80。”
  利爪轻而易举地划破衣物,所到之处,留下深浅不一的血色抓痕,痛痒交加,迎合着毒潮,却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沉溺其中。
  楚霜衣不得不狠狠咬破舌尖以保持清醒,没有时间了,他急迫地放声大骂道:“终日塌腰摆臀,与那些丑恶的凶兽□□,像你这样低贱不堪的妖物就该挫骨扬灰,死生不入轮回!”
  “低贱?是我天生就如此么?”
  “仙尊可知我这样的小妖,若不是靠这具身子,早被那些凶残的妖兽开膛破肚,吞进肚子了!”
  虚弱却又无比轻蔑的语气彻底激怒了鸟妖,他尖鸣一声,立时翻身伏上来,疯狂地撕咬着楚霜衣的脖颈、胸膛。
  系统:“怒气值已达100,角色全盛时期灵力40秒体验卡生效,倒计时开始。”
  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楚霜衣吞下口中腥甜的血气,灵力暴涨,血淋淋的手脚瞬间从结实的藤蔓中挣脱。
  “纯钧!”
  他骤然低喝一声,嵌入墙壁纯钧感应到召唤,立时飞入高高抬起的右手之中!
  刹那间,天地间极寒之地的森寒之气似乎全数聚集于纯钧窄薄的剑刃之上,凛冽的寒气就骤然惨烈开来,发出破空的鸣声。
  一层肃杀的冰层瞬间从楚霜衣手中蔓延开来,气息冰寒,犹如十八层炼狱!
  数十道锐利冰刺拔空而起,那鸟妖动作也极快,错愕之间,已经被冰刺凌厉的攻势逼至床下。
  鸟妖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的抖若筛糠,他再也顾不上床榻的楚霜衣,一边飞快地默念咒法,一边匆忙向墙边跑去。
  冰层沿墙壁迅速蔓延,眨眼间几乎冰封了半间屋子,那些墙壁中的藤蔓压根冲不破厚重的冰层,宛如失联般,被压制在冰层之下。
  然而还有块狗洞大小的墙壁没被覆盖,那里藤蔓疯狂滋长,那鸟妖似乎是想借助藤蔓的力量逃出去,竟然不惜跪趴起来去钻那处藤蔓。
  就在这时,“砰”得一声巨响,那处茂密的藤蔓墙壁,竟然被人从外面生生破开了。
  粗壮的木片、断藤四处飞溅,深深地嵌入冰层内,尾端摇摆不止。
  只见那巨响的声音处,一道高挺的墨色身影踏月而来,魔气四溢,缭绕的黑雾竟然遮住了半个月亮。
  鸟妖惊慌失措地望着已经炸裂的墙壁,疯狂地嘶吼道:“怎么可能!我的朝云树世间无人可破!!!”
  “是你!是你!都是你的错!”
  “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他通身开始暴涨,向床榻上的楚霜衣飞扑而去,花花绿绿的羽毛随着身形的涨大刺破衣裳,隐约可见一枚金色的内丹从他丹田中缓缓升起。
  不好!他要自爆妖丹!
 
 
第24章 
  妖丹离体的瞬间,一线明亮的光芒顿时捅穿了鸟妖的喉管,连带着那枚妖丹,绞了个粉碎!
  一管淋漓妖血尽数溅在楚霜衣脸上,粘腻的妖血沿着脸颊缓缓流淌、滴落。
  “倒计时:3、2、1。”
  “体验时长已结束。”
  “师尊!”
  灵力散去了十之三四,楚霜衣绷紧的身子一下垮了下来,但他心中却分外安定,他单手撑着纯钧,颤抖的指尖在半空招了招,“裴……夙,来,来……扶为师……”
  裴夙阴冷的视线从鸟妖的尸身抬起,眼前的画面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阴邪的暗紫纹路登时爆了出来,沿着脖颈一路蔓延到侧脸。
  红纱掩映的床帐深处,惯常爱素的人一身赤红喜服,发丝凌乱地垂在鬓边,随着师尊的喘息微微拂动,饱满的唇峰微启,上面淋着浓稠的妖血,粘腻地流淌着。
  裴夙的魂魄仿佛被这血腥旖旎的画面抽了出去,他看到自己行尸走肉般走上前,附身挤进了那原就不宽敞的红纱帐里,浓烈的血腥气中,他还是闻到一丝清淡泛着微微甜腻的柳叶清香。
  叫那双含着春水似地眸子一看,他浑身立时绷紧了,心跳如沙场擂鼓,轻颤着将人揽入怀里。
  他分明知道的,那双漂亮的眸子是看不见的,看不见他此刻大逆不道的渴求、看不见他心里卑劣的、汹涌的、难以出口的情欲……
  可他还是心虚地避开了……
  目光一错,落在薄红的耳根、落在脆弱的颈子、落在残破不堪遮不住风情的赤红喜服上……
  他再也避不开了,光是怀里这具因极力隐忍而颤抖着的身子,就让他情潮疯涨。
  即使这个人,是待他如子的人,是他的师尊,是修真宗门中人尽皆知的清霄仙尊,他仍然心甘情愿地沉沦其中,难以自拔。
  “鸟、鸟……妖……解……药……”
  楚霜衣抬起虚弱无力的手指,指尖紧紧抓着徒弟的衣领,碎玉般的声线被折磨的喑哑不堪,像是在滚烫的沸水中滚过。
  “杀了。”他说。
  脸上的暗紫纹路又涨了半寸,裴夙喉头滚动,语气中透着寒意。
  “为什……么?”
  “弟子……替天行道。”
  裴夙压下一腔心虚,随口搪塞道。
  裴夙褪下外袍,避开伤处,近乎粗暴地将人裹了进去,他本想避开视线,谁料,一低头目光就从残破的衣领钻了进去,白皙的胸膛泛着不寻常的颜色,上面数道深可见骨的抓痕,还在渗血。
  心尖好像被人生生削掉了一角,钻心刻骨的痛,他恨不能将这些伤痕全数移到自身上,替师尊疼个几天几夜才好。
  将人打横抱起,他垂眸一看,师尊不知何时已经昏睡了过去,那张如山水般淡然的面容此刻满是疲惫,红润的唇峰齿痕遍布,就连眉头也紧紧地蹙着。
  他当即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长京粗壮的蛇尾灵巧一甩,卷起长剑,一言不发地跟在裴夙身后。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混着半空中还未散去的尘灰,落下来成了泥水,打在碎石堆上。
  裴夙从强行破开的山壁中走出,微微垂眸,掐了个避水诀,低声唤道:“长京。”
  黑蟒飞快地从山体中游弋而出,蟒身涨大如小山大小,在裴夙面前恭敬地垂下了头。
  裴夙抱着人,飞身跃上蛇头,黑蟒便全速游弋起来,眨眼间便消失在雨幕中。
  ……
  天色犹深,雨声噼啪催人入梦,客栈里守夜的小二趴在帐台上睡得正香。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猛地响起,惊得店小二浑身一抖,瞬间从梦中惊醒,骂骂咧咧地去开门。
  “谁啊!他娘的半夜——”
  店小二睡眼惺忪地打开门,顿时被眼前的画面吓白了脸,嘟嘟囔囔的骂声也慌忙咽进了肚子。
  天幕黑沉似浓墨,狂风骤雨吹打不断,门口站着一人,那人通身黑衣,身形挺拔健硕,垂着头,怀中抱着个人,藏得很深,只能看到一角血红的衣裳。
  这样的大的雨势中,这人竟然半点都没淋湿。
  店小二心里直发怵,想找个借口把人打发走,忽然间天际雷电交加,轰隆的雷声炸裂,一道白光凌空横贯,顷刻间将整条街道照的亮如白昼。
  他余光偷偷一瞄,正对上一张鬼脸,那张脸从下颌起,蔓延了半张脸的紫色纹路,上面还横七竖八地划了好几道血口子,血迹都还没干。
  店小二后背一凉,两条腿全软了,当即就想放声尖叫,却硬生生被那两点煞气四溢的黑眸逼了回去。
  “两间上房。”
  这客栈还算干净,裴夙万分小心地将人放在榻上,掏了锭银子扔给小二,吩咐他烧些热水送上来。
  小二哪里敢接,忙不迭地应下来,等他关上门,才敢从地上捡起银子,一身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裳,仿佛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殊不知,就在他转身的功夫,一条通体漆黑的小蛇溜进了旁边的房间。
  楚霜衣只觉浑身在火里烧似的,又疼又热,他难耐地伸手去抓胸前的衣裳,却被人按住了手腕。
  那人似乎能够感同身受一般,顺着他的意思,一件件褪去了他的衣裳,中衣褪去,上半身全然暴露在空气中,夜雨的凉气袭来,令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几乎是撕扯,不消片刻功夫,裴夙就将那身碍眼的喜服从师尊上褪去,露出沾着血迹的雪白中衣来,破碎的布料与伤口粘连在一起,泛着可怖的猩红,他小心翼翼地剪开中衣。
  胸膛上触目惊心的爪痕,仿佛在他心头扎了一根毒刺。
  他有些后悔,未免让那畜生死的太容易了些。
  脸上的魔纹又扩散了些许。
  眼前人一声走了调的叹息将裴夙从纷乱思绪中拉回,他拿起软帕子在水中浸湿,动作轻柔地拭去血污。
  身前传来湿热的触感,温热的水迹,几乎游走遍了他整个胸膛。
  楚霜衣还没来及拒绝,那湿热的东西很快就离开了,接下来就是纯粹的痛,痛的他满头冷汗,纤细的手指胡乱地抓挠。
  “疼、疼……”
  裴夙敛眸,师尊紧紧抓在他衣襟上的指尖泛着白,他喉结滚了滚,安抚道:“师尊,忍忍,上过药就不疼了。”
  痛楚的灼烧中,楚霜衣依稀是辨认出了徒弟的声音,手上渐渐卸下了力道。
  然而等到药粉再次落到伤口上,他立刻又皱起眉,小口小口地喘息,只是不再出声了。
  直到清理到最后一处抓痕,他眉头拧着,显然是痛极了,纵使牙关紧咬还是露出一两声隐忍的呻吟。
  “裴夙,疼,轻、轻些……”
  裴夙手中的玉质药瓶猛地发出一声脆响,一道细小的裂痕从瓶口炸开。
  那紫色的纹路已经蔓延到了整张脸,如火焰般燃烧着。
  一身的伤口处理完,裴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手心早已浸满了汗水,仿佛比楚霜衣还要受折磨。
  他转身来到水盆边,猛地掬起一捧水扑在自己脸上,微烫的水流流过伤处,带起一阵刺痛,唤起了几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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