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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眼师尊感化逆徒失败后(穿越重生)——九千钱

时间:2024-08-20 16:02:22  作者:九千钱
  那人肺腑受到震颤,猛地吐出一口黑血,无力地跌在地上,斗篷也垂落下来。
  徐清婉受灵力冲击,猛地退后了两三步,甫一看清地上的人后,脸色几乎震惊到无以复加。
  “细柳?怎么会是你?”
  那名被唤作细柳的魔族,闻言露出个嘲讽的笑容:“小姐,好久不见。”
  说完,又将凶狠的目光转向楚霜衣,幽幽道:“清霄仙尊果然好魄力,一眼就能看出冰锋珠的所在。”
  楚霜衣却没时间理她,一把将兔子扔给徐清婉,连忙去扶同样被震退了的徒弟。
  他心里疼惜的不行,但碍于徐清婉和那个魔族细作在场,只能佯装严厉道:“鲁莽冒失,成什么样子!”
  裴夙薄唇紧紧地抿着,一抹唇边的血迹,就要挣脱师尊的搀扶。
  手才刚抬起来,就察觉到脉门上传来一点温暖,一缕柔和的神识缓缓探入了自己的丹田。
  他乌黑的眼珠一亮,当即垂下眼帘,抬起的手照旧去抹唇边的血迹,只是动作间停顿两分,显出些难以为继的虚弱来。
  果不其然,丹田内的神识立即急躁了些许。
  楚霜衣在徒弟体内粗粗地查看了一遍,不见有什么内伤,但眼见着徒弟这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又怕是他遗漏了哪些伤处,心焦难忍。
  偏生徐清婉与魔族细作又起了什么争执,尖锐地对峙着,吵得他心烦。
  他一挥手,魔族细作立时哑声了,任凭她如何挣扎也发不出一声来。
  楚霜衣扶着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的的徒弟,轻声细语地对徐清婉道:“清婉——”
  “咳咳……”
  他才刚叫了个名字,扶着的徒弟就惊天动地地咳起来,惹得他又是一阵心疼,又悄悄地灌了些灵力给徒弟。
  楚霜衣这才接着道:“本尊发觉兔子上有魔息残存,猜测姑娘身边有魔族,这才设下此计,见谅。”
  徐清婉得知眼前这人竟然是爹娘时常提及的清霄仙尊,眼底的错愕还来不及收起,随即又被一丝濡慕取代。
  慌乱间又很快稳定下来:“多谢仙尊出手相助,若是冰锋珠落入魔族手中,小女万死不能辞其咎。只是这魔族……”
  不愧是女主,思路清晰,落落大方,就是许多男子也未必能比得上这份镇定。
  不行!不能让徒弟在白月光面前这么丢人。
  两两对冲,人家女生都没事,徒弟怎么就虚弱的要人扶呢?
  楚霜衣隐隐察觉道一丝奇怪,只是还来不及深究,这念头就飘到脑后了。
  他又灌了一股丰厚的灵力,就猛地撤开了扶着徒弟的手,简白道:“姑娘放心,浮光派对此绝不会坐视不理,这名魔族暂且关入禁地,稍后再行处理。”
  说着一甩衣袖,对裴夙冷冷吩咐道:“裴夙,带清婉姑娘回居处休息。”
  师尊的转变太快,裴夙还来不及反应,就见师尊携着那名魔族化作一道剑影消失于柳林中了。
  “裴师兄。”
  徐清婉试探着叫了一声发愣的裴夙,只见方才还满眼柔和的人,目光触及自己的时候,却陡然换成了冰冷锐利的漠然神色,仿佛眼前并没有自己这个人一样。
  北海宽广,徐清婉见过的人不计其数,却还是被裴夙近乎凶恶的眼神吓了一跳。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仙尊一走,裴师兄好像就生龙活虎了不少,没有那么虚弱了。
  就在徐清婉有些瑟缩想要自己回去的时候,终于听这位冷漠的裴师兄开了口。
  “住哪?”简单的两个字,十成的冷漠。
  “乾清峰玉露楼。”徐清婉飞快地说出了居所,斟酌半晌,轻轻道:“裴师兄,方才对不住了。”
  裴夙知道她说的是甩鞭子的事,思及那时师尊的惊险,他淡淡地说了句:“无事。”
  至此,两人一路无话。
  裴夙是个性子冷淡的人,不爱说话。
  徐清婉则是刚刚发现自己身边信任的婢女其实是魔族的事实,遭受背叛后难免有些失魂落魄。
  若是楚霜衣知晓徒弟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他创造出来的好机会,又得感慨好一会儿徒弟不成器。
  裴夙漠然地送徐清婉到玉露楼下,徐清婉一句“多谢”,裴夙一句“不必”,两人像两块木头似的正要就此别过,却突然被人叫住了。
  “裴夙!”
  徐清婉微微望向门外,只见纷纷花树下气势汹汹地走来了一个唇红齿白的俊朗少年。
  而裴师兄冷冰冰的脸上总算出现了一抹情绪——嫌恶,十足的嫌恶。
  俊朗少年拿着一把贵气的长剑走过来,看也没看裴夙,一转脸毫不客气地对徐清婉道:“东海徐家的是吧?”
  徐清婉不愧出身名门,纵使情绪不佳,仍然不卑不亢道:“东海徐清婉,不知道友有何要事?”
  这话言外之意就是,要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事,就别来打扰了。
  徐清婉以为他也是那些来花前月下的男弟子,准备了一肚子婉拒的话正要出口。
  谁料,这俊朗少年一摆手,趾高气扬道:“徐清婉,这儿没你事了,待会儿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原来是同门之间的比试,看来浮光派的比试应是相当惨烈了,到底是修真第一大派,派内竞争残酷些也是应当的。
  徐清婉也没心思再理他,转身就进了玉露楼。
  只是,她才走上二楼的卧房,就听到那少年愤怒的咆哮声。
  “裴夙!”
  “你!给!我!站!住!”
 
 
第18章 
  楚霜衣带着魔族细作到岭竹峰的时候,戒堂里正吵的沸反盈天,宋师兄的声音在其中尤为突出。
  他敲门的手抬到半空,却陡然停住了。
  “魔族此次来势汹汹,长风剑派既然舍下脸面向咱们浮光派求救,必然是到了穷途末路,否则——”
  “元正,你不用说了,我去!破岳峰还从来没在大是大非面前退缩过!”
  “五师弟,你别急,这事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
  “三师兄,你难道不明白么?他长风剑派指名请霜衣过去是什么意图?”
  听到自己的名字,楚霜衣眉头轻蹙,师兄们好像背着自己在议论什么危险的事情。
  里面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忽然有人提议道:“霜衣鲜少出门,外人不知他的相貌,我扮成霜衣去长风剑派走一趟,看看魔族到底在谋划什么!”
  “可长风剑派发疾书求救,必然不会是什么小事……”
  “那总不能让霜衣去吧,万一长风剑派不守承诺……”
  里面的人楚霜衣都还没认全,可他们句句关切、字字担忧,话里话外都透着对自己的关心与袒护。
  前世他孤身一人,没有家人,也没有交心的朋友……
  可在这儿,有这么多人关心他。
  既然他享受了原主身份带来的好处,那么也应当承担起原主的责任。
  楚霜衣推开门,迎着一众惊讶的目光,坦然道:“我去。”
  几位峰主显然并不赞同这件事,纷纷打岔回避。
  “霜衣啊,师兄这儿新得了把利剑,你拿回去试试手,这次就……”
  “霜衣,五师兄刚收了上好的两坛秋月白,舞剑赏酒,不更快活……”
  “霜衣,三师兄这戒堂里好东西也多着呢,不如……”
  “霜衣……”
  一股滚烫的暖流流上心头,暖烘烘地戳着楚霜衣的心窝。
  他一挥衣袖,已经昏过去的细柳赫然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
  魔族试图夺取冰锋珠释放魔尊,这件事远比长风剑派的求救更令人惊讶。
  楚霜衣一脸郑重道:“北海仓陶冰涧异动频频,徐家小女前来报信,浮光派不能坐视不理,想必诸位师兄必然要亲自前去查看。”
  “南林城魔障盛行,郁姜师姐与云栖峰弟子前往救治,至今未归。”
  “林溪村出现折生咒,魔族如今四处生事,掌门师兄又在仙盟久久未归。”
  “霜衣知道诸位师兄只是不想霜衣以身犯险,但霜衣既然身处此间,就不能独善其身。”
  在楚霜衣再三坚定地表明意愿之后,长风剑派的行程总算敲定了下来。
  在他郑重地向诸位师兄承诺,一定会平安归来之后,才得到了长风剑派的全部信息。
  原来长风剑派本是个不亚于浮光派的修真大派,然而在百年前封印魔尊的一战中损失了太多大能,长风剑派就此也就没落了下来。
  不知为何,那次大战之后,一向交好的长风剑派竟然自此和浮光派断了联系,再也不肯往来。
  此间定然有些门派间不为人知的秘辛,可惜原主那时年纪太小,并没有什么记忆。
  楚霜衣暗暗地想,估计又是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情仇,没准就是两派掌门为了追求一位绝世美人,在大战中暗暗较量,最终交恶的俗套故事。
  他转念一想,封印魔尊的浮光派掌门不就是原主亲爹么!
  怪不得几个师兄都不肯让他去长风剑派,原来是情敌的地盘。
  不得不向交恶百年的情敌伸手求救,可见这次长风剑派真是遇到大麻烦了。
  具体是什么麻烦,长风剑派的来信里也没细说,楚霜衣自然不得而知。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去长风剑派少说两月,多则半年,带上徒弟一起就能避开濯剑礼了!
  濯剑礼依历代弟子的水平而定,下次濯剑礼怎么也要十年以后了。
  到时候徒弟的玉清心法也就修炼的差不多了,不会再被魔骨操控,任他魔剑妖剑,都只是普通长剑一把。
  楚霜衣悠哉地掂了掂手里的长剑,心道小师兄这把利剑属实上乘,正好拿给徒弟用,就当作是不能参加濯剑礼的补偿了。
  他可真是个为徒弟着想的好师尊。
  星移露转,楚霜衣披着月色踱进六清斋时,已是深夜。
  他刚一踏进前厅,就听一道冷冰冰的声音鬼魅似的从身后传来。
  “师尊,去哪了?”
  楚霜衣下意识就回答道:“岭竹峰。”
  他答完才反应过来,哪有徒弟质问师尊行踪的!
  楚霜衣正要反驳,一只微凉的手掌就扶了上来,引着他落座在桌前。
  “等多久了?手这么凉?”楚霜衣心一软,教育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不凉。”裴夙垂眸望着灯下师尊白皙的侧脸,反问道:“师尊,白日里去林子里做什么?”
  楚霜衣闻言当即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他本能地捏了捏手,支吾道:“为师、为师迷路了。”
  徒弟锐利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让楚霜衣有种莫名被看穿的心虚。
  但徒弟迟迟不说话,气氛诡异地沉默起来。
  就在楚霜衣快要被盯得装不下去的时候,总算听到徒弟冷冰冰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
  什么下不为例?迷路?出门?
  楚霜衣的发散思维越想越离谱,隐隐滑向了某些不健康的联想。
  他悬崖勒马,及时遏制住随意发散的思维,正自我谴责时,忽然闻见面前飘来了些许家常饭菜的香味。
  他伸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个个冰凉的玉盘。
  “裴夙,你做菜了?”楚霜衣的声音里透露着些许兴奋,声调都忍不住拔高了一些。
  “凉了。”
  徒弟的声音又飘了过来,闷闷的,似乎藏了些不动声色的委屈。
  楚霜衣愧疚难当,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拿起忘在一旁的长剑,大方道:“你的剑不是在林溪村折断了,为师给你重新选了把,拿去。”
  凉凉的长剑被人拿走,换成了个热热的、粗粗的长条东西。
  楚霜衣捏了捏,还是软的!
  他捧起那东西放到鼻尖深嗅了一口,惊喜道:“烤红薯。”
  “我去热菜。”
  许是受师尊的情绪影响,裴夙的心绪也畅快许多,利落拿起桌上的琉璃玉盘,向小厨房走去。
  “好。”
  楚霜衣叼着半块香软的红薯,含混应道。
  裴夙听的头皮一紧,肺腑中仿佛多了一股欢愉动荡的情绪,没头没脑地在他身体里四处乱撞。
  他心里有点奇怪,这样的情绪,他给小苏热奶时从来没有出现过。
  为什么在跟师尊相处时,就总会出现这种情绪呢?
  百思不得其解,裴夙索性搁下乱糟糟的想法,手上加快地翻炒着锅里的菜。
  等裴夙热完几道菜,楚霜衣手上的烤红薯也吃掉了大半个。
  他叫徒弟拿个空盘子装好,讲解道:“徒儿有所不知,凉掉的烤红薯其实别有一番味道,也很好吃。”
  “师尊吃过凉掉的烤红薯?”
  楚霜衣一噎,心说不小心暴露了,他耳根微红,说了个谎:“为师,自然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裴夙没再追问,按他的吩咐将半个烤红薯装进高足玉盘,并排放在一盘新鲜的果子旁。
  白玉盘,玲珑果,这半颗烤红薯的身价陡然提升了百倍不止。
  楚霜衣吃饱喝足后全身都懒洋洋的,他不禁感慨有个裴夙这样的徒弟还真好,原主还是不懂得珍惜,暴殄天物。
  手腕忽然被人扯了过去,他刚要抽回来,就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舒适感。
  “又严重了。”
  原本都忽略了的伤口被徒弟这一碰,又密密麻麻地刺痛起来,但很快又被药膏平复下来。
  裴夙是个“孝顺”的好徒弟。
  楚霜衣在脑子挑挑拣拣了半天,选出了这么个形容词,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可他总归是要回到现世的,到时候只剩徒弟一人,难保不会再遭受从前那些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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