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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攻死了三年后(穿越重生)——问桑

时间:2024-08-20 15:45:46  作者:问桑
  从那以后,江淮许喝完药后便会吃糖,而俞秋也多了在身上放糖的习惯。
  再来一次的2013年,江淮许小幅度地一顿,过了会儿笑着接过,低声说:“我以为你很喜欢。”
 
 
第06章 那请我吃饭吧
  国庆过后又是模拟考,俞秋这次做起题来倒是比之前好了很多,手感也回来了,只是太难的题还是没有办法,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还是得再多花些时间先把后面自己看一遍。
  因为考场是按照成绩分的,俞秋出考场的时候楼梯上人很多,他不得不跟着人流慢慢往下走。
  到一楼的时候,他看见了江淮许和林嘉昀。他俩都是一考场的,按理来说早该去食堂吃饭了,但还没有,只可能是在等齐醒。
  果不其然,耳边很快传来齐醒的声音,“唉,我以为你俩走了呢。”
  齐醒从另一旁的楼梯上下来,跑上前搭上林嘉昀的肩,“饿死了,不知道一食堂还有没有糖醋小排。”
  林嘉昀皱着眉把齐醒的手挪开,但刚挪开齐醒又凑了上去,他也就没管了。
  忽然,齐醒注意到了离他们不远处的俞秋,他笑着挥手,“俞秋。”
  俞秋稍顿,和江淮许撞上目光后停了几秒,这才朝他们点了下头,然后快步离开。
  齐醒是个自来熟的人,上一次一起在会所聊了会儿天,他已经把俞秋当成关系还不错的朋友了。现下他的话还没说完,见俞秋走远了,才茫然地又说了一句,“我还想问他要不要和我们一块儿吃饭呢。”
  江淮许提了下书包的肩带,看着俞秋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过了会儿才说:“他应该不会和我们一块儿吃。”
  齐醒赞同地点头,“也是,一看他就不是那种爱说话的,你俩话就够少了,要是再加上个俞秋,我今天就得被你们冷死。”
  空气安静了几秒,齐醒寻思换个话题时,江淮许突然开口,“其实他话不少的。”
  齐醒:“嗯?”
  江淮许又看见了俞秋,他似乎是停下来了,好像是身旁人不小心撞到了他在道歉。
  江淮许转头,看向齐醒,“熟了后他话还蛮多的。”
  直到江淮许走远,齐醒才猛地回神,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用力拍了拍林嘉昀的肩,“……他是在给俞秋说话?”
  林嘉昀往江淮许的方向看了眼,若有所思,“也许吧。”
  “什么也许不也许,”齐醒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算了,今天又只有我俩吃饭了。”
  林嘉昀拍开齐醒搭在他肩上的手,“是只有你吃饭。”
  齐醒:“?”
  他抓了下头发,生无可恋,“江淮许这几天神出鬼没就算了,你又要做什么?”
  “我爸回家了。”
  话说完后,齐醒怔了怔,难得闭了嘴,过了会儿才说:“别吵架啊。”
  林嘉昀笑了下,“嗯。”
  直到林嘉昀也消失在他的视线里,齐醒才朝一食堂去,只是还没走到,他又觉得糖醋小排也没那么好吃了,于是也回了家。
  而另一边的俞秋垂首往前走着,他并不知道身后三人说了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主动避开江淮许还是挺有用的。
  因为他仔细一想,才发现这是他和江淮许在学校为数不多的见面。
  应该是这星期的第三次。
  他默默想了想,也太少了。
  要是能再多见几面的话,会更好。
  但他转念又觉得他在家的时候也能见到江淮许,在学校的话就不能奢求太多了。
  忽然,身旁有人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对不起啊。”
  俞秋回神,朝一脸歉意的同学摇头,“没事。”
  倏而,他的余光瞥见了一道身影。
  俞秋下意识停了脚步。
  也是神奇,和陈国为再次见面,除去重生那天外,今天算得上是时隔十年的重逢,但俞秋却觉得好像在昨天,前天,在没有江淮许后的每一天里,那道像毒蛇一般滑腻恶心的视线,依然牢牢地投在他的身上。
  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如此清晰又明了地映在他的脑海中。
  而他在那之后,分明学了很多格斗技巧,也学会了怎么很快撂倒一个成年男人,可他还是会在再看见陈国为的这瞬间,连如何呼吸都忘了。
  即使过了十年,他的身体仍然记得他对陈国为的恐惧。
  俞秋闭眼,他呼了口气,在要上前的时候,听见了江淮许的声音。
  “俞秋。”
  江淮许拉住了他的手腕。
  俞秋站在原地愣了下,反应过来后,脸上的血色急速褪去,在陈国为看过来的那一刻,他反手牵住了江淮许的手,逆着人流往后快步走着。
  江淮许没有问他怎么了,只是任由他牵住他的手,温热的掌心带着层薄薄的湿润,然后越走越快,呼吸也变得急促。
  见离得远了,俞秋总算停下。
  他想说些什么,但在抬眼看向江淮许后,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良久,他听见自己带着些沙哑的声音,问:“齐醒他们呢?”
  江淮许忽然抬手,俞秋惊了下,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别动。”江淮许说。
  这是这个星期以来,他和江淮许说的第一句话。俞秋以为自己还会往后退的,但他没有。他果真站在了那儿,一动不动。
  江淮许抬手,像是要碰到他的脸了。
  可江淮许不会,俞秋确信。
  他太正人君子了,良好的教养是不允许他在和俞秋才认识了不到一个月的情况下,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的。可以有很多理由,唯独没有这个选项。
  和俞秋想的一般无二,江淮许只是抬手,绕到他的脖颈后,又抬高了些,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头发。
  如果从远处看的话,可能会有人误会他是不是揉了揉俞秋的头发,亲昵地安抚着,但不是。
  江淮许说:“落了片叶子。”
  他收回手,在他的掌心,平放着一片很小很小的树叶。
  俞秋垂眼,又是梧桐叶。
  “谢谢。”
  江淮许抿唇笑了笑,“嗯,那请我吃饭吧。”
  俞秋微怔,似乎没想到江淮许会这样说,但他还是很快接受了,问:“你想吃什么?”
  江淮许慢慢地眨了眨眼,他看着俞秋,笑着道:“你真要请啊?”
  “嗯。”
  “面可以吗?”
  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下去,昏黄的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秋蝉伏在高高的树上,偶尔能听到蝉鸣。俞秋很轻地开口:“可以的。”
  什么都可以的。
  学校里大多都是走读生,六点半,食堂大半窗口都关了,包括江淮许说的那个细面窗口。俞秋抿唇,只觉得要是再来早一点就好了。他回头看江淮许,尽量不带有惋惜的情绪回,“好像来得有些晚。”
  如果现在回去的话,下一次再说上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现在应该离江淮许远些才是,但唯独今天,俞秋有点想不管了。
  “是有些晚。”江淮许看了下手腕的表,又说,“能去外面吃吗?”
  国中外面有很多馆子,平常中午下课有很多学生不想在学校食堂吃便会去外面吃,晚上的话则回家解决。
  上辈子俞秋不想让陈国为知道自己住在哪儿,就会在附近随便找家店待着,有时候做作业,有时候慢吞吞地吃饭。待到陈国为也等不下去了,才会收拾书包坐上最后一班公交回家。
  只是店家也有生意要做,这个方法并不是最优解。于是俞秋一个星期总有几天,会绕着这附近的小巷,走上一圈又一圈。
  他身手敏捷,再加上对这周围的路段熟悉,差不多绕着国中走上一两圈后,便可以把陈国为甩掉。
  如果幸运的话,俞秋能赶上最后一班公交。但俞秋很倒霉,十分之九的概率会差个一两分钟。
  后来他还推断过是不是因为国中这儿是起始站,再加上末班车的缘故,司机见没人便也不停了。
  当然了,俞秋也没问过。
  他顶多会跑得飞快,然后停下。看着离他越来越远的公交车,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气。呼吸均匀后,背着书包,在夕阳落下或者冷冽寒冬的傍晚,暮色渐渐落在他的身后,走过一个又一个昏黄的路灯,到达下一个站点,等着绕了远路的公交再一次停在他的面前。
  俞秋说:“可以的。”
  “俞秋。”江淮许喊他。
  “嗯?”
  “可外面比学校贵。”
  唐柔对俞秋从不吝啬,虽然他知道唐柔对他那么好大半原因是因为他的母亲汪今曾经救过唐柔一命,但俞秋仍然很少会主动向唐柔索求。
  甚至唐柔给他的生活费,他也一笔一笔记了下来,上辈子上了大学后,他用唐柔的名义办了张卡,每次赚了钱便往卡里汇,十年如一日。
  俞秋很少会有额外的消费,但他只是看着江淮许,“没事。”
  他顿了下,问:“你手上那片树叶可以给我吗?”
  来的路上没有可以丢的地方,那片小小的,有些发黄的梧桐树叶,仍然在江淮许的手上。
  江淮许笑笑,“算打折券吗?”
  俞秋点头:“嗯。”
  最后那张枯黄的梧桐树叶还是回到了俞秋的手中,“走吧。”
  他不确定陈国为是否还守在校门口,倒是可以翻墙,但江淮许是个好学生。
  俞秋有些烦躁,烦陈国为的出现未免来得太不是时候,烦国中为什么只有一个校门。他不再走了,转身看向江淮许,道:“你能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吗?”
 
 
第07章 一切都还来得及的十七岁
  好在江淮许很好说话,他也不会问俞秋理由。
  俞秋走了出去,如果今天没有遇见江淮许的话,他大概会和陈国为对上,最好把陈国为带到没有人的地方,打一顿威胁他不要再出现在国中附近。
  或者和十年前的俞秋一样,假装没有看见,不动声色地带着陈国为绕过一个又一个街巷,直到陈国为在某个拐角处突然寻不到他。然后等陈国为气急败坏地离开后,他从暗处出来,在染红天际的夕阳下跑得越来越快,趁着还有点运气时赶上最后一班公交。
  俞秋曾经无比痛恨于自己的十七岁,让他不得不因为陈国为是汪今去世后他唯一的监护人而感到恶心。而陈国为也借着这个理由,无数次从警局出来,笑着和警察说就是家里的小孩不听话,于是不了了之。
  可现在的俞秋却觉得还好是十七岁,一切都还来得及的十七岁。
  陈国为不在,俞秋微微松了口气。
  他想可能是陈国为等了会儿不耐烦便走了。
  他又回了学校,不过江淮许已经不在原地。
  俞秋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心里竟生出一点落差感来。不过他很快看见了江淮许,所以那点还没上来的情绪也随之消失。
  江淮许站在离他不远处,傍晚的风吹过,蓝白的校服被吹起,勾出他细窄的腰和轮廓。
  他弯着身子,手里抱着一只半大的猫。
  “你回来了?”江淮许问。
  他怀里的白猫还在小声地叫唤着,时不时蹭过江淮许的下巴,恍惚间,俞秋仿佛回到了前世。
  那时江淮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家里的地暖开着,冬夜的寒冷落在俞秋的身后。
  江小秋从江淮许的怀里一跃而下,绕着俞秋走两圈,然后适时找准机会,跳上一旁的鞋架,再跳上俞秋的身上去。
  “嗯。”俞秋试图从回忆里挣扎出来,说,“不是要吃面吗?”
  闻言,江淮许把手里那只被喂得很肥的白猫放下,轻轻地摸了摸,白猫一脸餍足地蹭着他的掌心,恰好此时放着自行车的车棚里另外一只橘猫发出动静,白猫一顿,用尾巴扫了下江淮许的手后,跟着那只橘猫跑开了。
  他重新站起身,那双漂亮的眼睛漾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俞秋道:“是要去的。”
  这四周的店俞秋都很熟悉,出了校门后,他带着江淮许进入了一条小巷。破旧的墙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广告,装修的,租房的,甚至还有贴着看起来就不太正经的夜店地址信息。
  江淮许看见俞秋似乎是皱了皱眉,他猜测俞秋是否是在懊恼进了这条小巷,不过究竟是不是,江淮许并不知道。
  终于,在又走了估摸二十分钟后,俞秋在一家面馆外停了下来。
  这儿可能是小巷的深处了,来往的人不多,也不吵闹,俞秋回头看了眼江淮许,问:“这儿可以吗?”
  江淮许说:“可以。”
  两人进了面馆,里面除了他俩没有其他人了,但胜在环境干净,没好一会儿,厨房后老板探出头来,扬声问几位。
  俞秋将肩上的包放下,“两位。”
  又坐了几分钟,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和江淮许现在是面对面坐着的。
  他眨了下眼。
  江淮许坐在他的面前,一只手搭在桌上,另一只手撑着脸,静静地看着俞秋。
  现在已经是十月中旬,天气不是很热,俞秋却觉得自己的脸瞬间升起了热意,脑子都是晕的。
  他不知道江淮许在看些什么,他只是在想,他是要低头还是也看着江淮许。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因为他选的是后面那个选项。
  十八岁的江淮许眉眼相比于二十五岁来说青涩很多,而且这时候的江淮许是健康的。傍晚的余晖透过树荫和店门洒在他俩的身上,在地上投下淡影。
  他们陷入诡异的静默中,俞秋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得越发快了起来,好在老板适时打破了这种气氛,又探出头来道:“同学自己端啊。”
  俞秋猛地站起身,慌不择路地向后走去,江淮许也站了起来,他俩的肩碰着肩,没有人说话。
  只有老板手机里那个欢乐斗地主的游戏,时不时发出叫地主的声音。
  还是没人说话,俞秋安静地吃着,重新把十八岁的江淮许长什么模样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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