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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攻死了三年后(穿越重生)——问桑

时间:2024-08-20 15:45:46  作者:问桑
  “真的啊。”
  为了证明他说的话是对的,吴果还问叶知安,试图得到他的认同。
  叶知安点头,“有点。”
  “这叫有点,明明是很多好吧。”
  俞秋看了眼高级餐厅的落地窗里倒映的他的样子,是瘦了,看起来整个人病恹恹的,不知道的以为他得的是绝症,真丑。
  这个样子的俞秋真丑。
  “苦了你了,兄弟。”吴果拍拍他的肩,一口气点了一堆荤菜,“今天全部吃了补回来。”
  等菜的时候他们在那儿讨论高考成绩出来后要去哪儿玩,几个人吵得不可开交。
  俞秋没参与他们的讨论,问到他的时候他倒是会说几句。
  他低头和江淮许发消息。
  -等会儿要来接你吗?
  俞秋抿唇笑笑,回了条。
  -要
  回了消息后他又扔了个地址过去,正巧菜上来了,他把手机扔兜里也没再看。
  自从上一次后俞秋能感觉到自己对江淮许变得格外依赖,他其实并不是会黏人的性格,但俞秋总感觉看似平静的湖面下有什么东西在改变,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那天回来后他和江淮许的相处方式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人刻意提及陈国为,也没人说重生这件事。他们都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个平衡,默认对方知道彼此的秘密。
  也许是因为他去看病了,很多以前他不愿意说出口的东西说了出来,他有些不安。
  那个医生会和江淮许说吗?或者江淮许知道了会怎么想?
  他什么都不会的。
  上辈子他所有的卑劣江淮许都看见过,江淮许也知道他就是上辈子的俞秋。
  所以他到底在矫情个什么劲儿,他现在就该直接和江淮许亲嘴。
  哦对,他已经亲过很多次了,甚至在这辈子江淮许还不是他男朋友的基础上。
  不过也无所谓了,既然现在这个江淮许就是上辈子的江淮许,那上辈子他也只是守寡,他和江淮许也没离,而且结过婚,亲过嘴,上过床的,纠结大爷的。
  “俞秋,你是不是发烧了?”吴果见俞秋现在这个单薄的身体还挺担心,更别说俞秋搭着话呢,怎么搭着搭着耳朵红了一片。
  俞秋僵了片刻,筷子停在半空,含糊道:“没,可能是热。”
  吴果咕哝,“空调开着的啊。”
  吃到一半的时候有人问想去哪儿读大学。
  “我要去就去最好的政法大学。”吴果说。
  也有说随便找个普通大学读几年,当个跳板,再申请去国外大学去镀两年金,以后回来继承家里公司的。
  “俞秋,你想好了没?”
  “嗯,莞大。”俞秋摸手机看了眼时间,“学金融吧。”
  “莞大也行,好歹也是顶尖大学。”吴果虽然这样说,但也有些惋惜,“我还说你要是没什么具体目标,骗你和我一起学法,以后咱俩出来还能一起办个律师事务所。”
  俞秋笑笑,“那么确定我要当了律师以后和你开事务所?说不准是竞争对手。”
  吴果也笑,“那算了。”
  吃完饭,江淮许发了消息过来,俞秋和他们道别。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的缘故,俞秋现在贼亢奋。他搓了搓自己的脸,脑子挺清醒,他决定为了以后亲嘴能有个正当的名分,他要表白了!
  可惜他现在太瘦了,要是胖点会好看点。
  还有上辈子他求婚就很磕碜,怎么这辈子表白也什么都没,江淮许太惨了吧。江淮许之前好歹还能找到根细线,俞秋现在身上别说细线了,毛线也没。
  俞秋还没来得及想出个合适的方案,就看见了他未来的男朋友像尊雕像一样伫立在黑夜里,俞秋每次看着他的眼睛,心里那种烦躁的感觉都能被压下去一大半。
  “有等很久吗?”俞秋问。
  “还好,没等很久。”
  俞秋没信,“骗鬼呢。”
  沉默了一会儿,俞秋听见江淮许的笑声,久违的轻松,俞秋没忍住也跟着笑,两人乐了一通。
  “上车上车,好冷。”俞秋拉着江淮许的手腕往车上去。
  两人下意识坐到上辈子习惯坐的位置,俞秋垂眼看方向盘,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
  江淮许笑着道:“酒驾加无证驾驶啊,俞秋。”
  “习惯了。”俞秋自暴自弃道。
  他这样说已经变相和江淮许摊牌了,毕竟这辈子的俞秋还没学驾照,更别说习惯。这习惯是上辈子留下的,只有自己开晕车的症状才会好点,其实也没好到哪儿去,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防止江淮许半夜发烧学的。
  两人换了位置。
  俞秋脑海里一直在转的东西还没忘,为了不那么磕碜,俞秋找了个地址给江淮许看,“去这儿。”
  江淮许也没问这儿是哪儿,只是看了眼俞秋,“你睡,到了叫你。”
  “行。”俞秋也没硬撑,毕竟晕车的感觉真不好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俞秋醒了。车上了国道,海风特有的腥咸味道裹挟着潮湿从车窗的缝隙渗进来,还能听见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没下雨,如果下雨的话就和重生那天的景象重叠。
  “还有段距离。”江淮许说。
  俞秋没睡意了,“算了,我玩游戏。”
  还是开心消消乐,他卡在这关时间挺长,或者说是俞秋执着于打出三星,来来回回重复了十几次,每次都差一点,和他运气似的。
  好在在车停下来的前几分钟,俞秋总算打出了三颗星。
  他如释重负地把手机放回兜里,和江淮许一块儿下了车。
  是一家花店。
  江淮许愣了愣神。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正好赶上要关门。
  俞秋赶忙上前,他跑着过去的,有些喘,“老板,还有花吗?”
  老板:“有是有,不过这个时候花没早上新鲜,要不你明天早上来?”
  俞秋指了指身后靠在车旁的江淮许,笑着道:“事儿比较急,没花他不答应做我对象。”
  老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年轻男人长着一双漂亮的扇形桃花眼,优越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梁无一不表明着这是张招人的脸,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年轻男人抬眼看她,微微点头。
  怪不得了。
  老板表示理解,犹豫了会儿说:“行,你看看还有什么可以用得上的花。”
  “谢谢老板。”
  俞秋开始挑花,可能真太晚了,即使有些花是泡在水里的也有点蔫巴,他也没研究过这些玩意儿,不知道挑些什么好。
  老板给他找了几种,俞秋总觉得差点意思。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角落里的白玫瑰。
  “老板,就这个吧。”俞秋说。
  上辈子他打算求婚用的没用上,这辈子用。
  剩的不多,老板怕单调给他又找了其他几种颜色的雏菊花搭色。
  老板边包花边笑着说:“那么怕对象以后日子不好过。”
  “他怕我。”俞秋接过,眼睛里盛满了笑意,“今天哄哄他。”
  回到车上,江淮许开车。
  海岸线飞速地往后倒退着,俞秋往外看了眼,灰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怎么想到买花了?”江淮许问。
  俞秋本来是打算找个姑且还算得上浪漫的地方,但车一路开过来,别说浪漫了,除了车的前灯亮着,隐约还能看见飞虫在车窗前飞外,只剩无尽的黑。
  “想着给你告白用的来着。”俞秋稍稍坐直身子。
  江淮许猛地刹车,差点把俞秋的心脏给震出来。
  俞秋后知后觉的尴尬,不过他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他没敢看江淮许,眼睛一直盯着外面晃动的树叶,尽量平静地说:“谈个恋爱吧,以后亲你也不用跟偷情似的。”
  江淮许沉默了几秒,他转头去看俞秋。
  俞秋没看他,他就伸手过去把俞秋的脸扳正,“看着我说话。”
  “看着了。”
  俞秋哪儿敢看他,车里黑灯瞎火的,他仗着江淮许也看不见开始说瞎话。
  “真看了?”
  “看了。”俞秋确信道。
  江淮许被气笑,“俞秋,前面的灯还没关,看得见。”
  俞秋:“……”
  “这样告白啊?”
  “……嗯。”俞秋嘴硬,“这次买花了。”
  “花能看的都没几朵。”
  “你要是想要我明天再给你买,我就心急。”
  江淮许说:“你急什么?”
  “……亲。”俞秋超小声道。
  “重新说。”江淮许放手。
  俞秋还没来得及长松一口气,江淮许捏了捏他的后颈,“急什么?”
  俞秋沉默了。
  他侧身,亲在江淮许的唇上,“你好烦。”
  江淮许笑了,他搭在俞秋后颈的手用了点力,迫使俞秋仰头,咬了下俞秋的唇,心情挺好。
  “听到了。”
  他回头,重新打方向盘。
  “答应了,”江淮许说,“但我嫌弃花,明天你要给我买新的。”
  俞秋没再盯着车窗外的树,换了个对象,盯着放在一旁的花,含糊应了一声,“嗯。”
  事儿精。
  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半。
  俞秋现在整个人脑子都晕晕的,可能是喝的那杯酒后知后觉的有了反应。
  唐柔和江声平在家,俞秋暂且还不知道怎么和唐柔说这件事。
  “我们还要再做一段时间的地下党。”他一本正经道。
  闻言,江淮许没忍住笑,“好。”
  -
  有了名分确实要比没名分好得多,俞秋是这样感觉的。
  起码他在贴吧上搜相关帖子时输入的词能限制到“情侣之间”几个字,看起来很舒服。而且也能和普通的情侣一样牵手,散步,看电影,他喜欢这样的生活。
  六月二十号,距离高考成绩出来还有三天。
  今天他要和江淮许带江小秋去绝育。
  江小秋可能是知道自己的命运了,难得有一次不偏心,对他俩都刺得不行,浑身上下的毛孔表现着抗拒,谁抱挠谁。
  可惜最后还是不敌,噶完蛋后整只猫都透露着淡淡的死感,看着俞秋和江淮许的眼神充满了生无可恋。
  俞秋笑了好半天,还给江小秋拍了几张耷拉着头的照片。
  这期间俞秋去看过好几次医生,每次去聊得都蛮好的,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没有被点破,或者说他单方面觉得没用。他怕自己好不了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每次从医生那儿出来看见江淮许都假装比前几天的自己好了不少。
  身体却是一天比一天瘦了。
  俞秋看着他和江淮许紧握着的手,他们在莞城人流量最大的商业街走着,身旁走过去的人群里有和他们一样普通的情侣,谈论着身边发生的趣事或者晚上要吃什么。
  给江小秋买完猫粮和新的猫玩具后,两人大包小包的提回家。
  江淮许搂了搂俞秋,拍拍他的背让他赶紧洗完澡休息。
  确实太晚了,是该睡觉。
  俞秋今天其实很累,他想变好,所以选择去看了心理医生,但其实从最开始到现在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他深思熟虑后说出来的,废脑子,就很累。从医院出来后又和江淮许一块儿去商业街买了猫粮和猫玩具。
  医生综合前几次给出来的判断是抑郁症和惊恐症。
  惊恐症这玩意儿是他之前就有的,抑郁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到能看到幻觉的程度了,俞秋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没和医生说能看见幻觉,做量表他也下意识选了不严重的选项。医生可能看出来了,但她也没说。
  他还在逃避。
  他估计他自身的情况要远远比医生给的结果更加严重。
  这一晚,在高考成绩要出来的前夕,俞秋没睡着。
  他蜷缩在床上,盯着角落,一直等到天亮。
  耳边的声音渐渐消失。
  他起床,他今天要和江淮许一起去看海。
  喉咙里突然传来一阵反胃的感觉,俞秋脸色变得惨白,他跑到洗漱室里吐了。俞秋看着镜子中嘴唇发白的自己,开始有点绝望,明明所有事情都在变好,他为什么开始变差了。
  没有人可以救他了。
  海并没有看成。
  俞秋自己一个人去找了医生,他放了江淮许的鸽子。
  医生对他的到来并没有感到意外,也许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温和,她问:“能告诉我你的需求吗?”
  俞秋整个人都快要被压垮了,他的声音很哑,眼睛因为好几个晚上没好好睡觉了布满血丝,几乎绝望地道:“……救我。”
  外面没了江淮许,这个认知让俞秋说话自然了很多。
  “我不敢睡觉,”他说,“我只要一闭眼就会做同一个梦。”
  “如果你愿意,可以和我说说是个什么样的梦。”
  俞秋犹豫了会儿,“……所有我现在经历的其实只是我臆想出来的。我一睁眼,发现我现在拥有的东西都消失了,我的爱人已经离开我三年,我的小猫也已经死掉,我的朋友们还不认识那时候的我……”
  “我很害怕,其实回来后……”俞秋停下了,他不知道怎么描述。
  医生却说:“重生吗?”
  俞秋看着她没说话。
  “我也是江淮许的医生,”医生笑笑,“你想知道他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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