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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攻死了三年后(穿越重生)——问桑

时间:2024-08-20 15:45:46  作者:问桑
  上辈子云意身上的刀伤极有可能就是沈昭这把刀,所以刚才宋岳才有意无意地往沈昭的兜看。
  俞秋心猛地悬到了嗓子眼。
  因为有了俞秋他们一行人的加入,两拨人打得格外激烈。宋岳本来是想用‘只有沈昭有那照片’这个暗示,引沈昭和云意打的。他不指望沈昭能打赢云意,只是想拍下沈昭拿刀的照片,这样把云意杀了后可以把锅推到沈昭身上。
  没想到现在反而有利于云意的下一步动作了。
  云意抬眼朝俞秋摇头,示意自己能行。
  和他对视后,俞秋虽然担心,但也没再管了,专心对付自己跟前的人。
  可能打了将近一个小时,俞秋他们这波人实力更强,地上七扭八歪躺了不少人。
  云意已经拿到手机了,沈昭被打得够惨,脸上挂了彩,嘴角还有血迹。
  宋岳咳了下,也往手心吐了口血。
  俞秋看得眼皮一跳,朝老赵看了眼。
  人是老赵打的,没想到老赵一把年纪了还那么能打。
  宋岳问:“老子怎么不记得之前招惹过你们?”
  老赵踹了他一脚,随便找了根绳把他的手捆住,蹲下身用宋岳一直藏在兜里的折叠刀拍了拍他的脸,压低声道:“和谁老子呢?我混这一片的时候你还是个奶娃子。”
  “报警了吗?”老赵问。
  奇子摸了摸鼻子,“没,就现在这样条子来了得抓我们吧?”
  俞秋适时打断他们,“我报了。”
  老赵一行人转头看他。
  老赵问:“报的什么?”
  “扰乱公共秩序,破坏公共设施,聚众斗殴,都报了。”
  老赵:“……多久了?”
  俞秋如实回答:“就在刚刚。”
  老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云意出声提醒,“宋岳的人来了。”
  他们一行人也受了伤,再来一次真不行。
  老赵起身,“行,能不打就不打,老地方见,撑到条子来差不多就结束了。”
  其他十几人应声,分成好几个方向离开。
  现在还不是道谢的时候,俞秋和老赵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走,身后有不少人在追。
  他其实挨了好几钢管,现在背疼肚子疼的。但事情还没结束,他还不敢让云意一个人。
  云意看他的表情欲言又止,俞秋皱眉看了眼浑身是伤的人,道:“先别说话,逃命要紧。”
  “嗯。”云意收回目光,神色复杂。
  宋岳在这一片的手下多,没多久,云意和俞秋在一个岔口停住。两边都有人,两人一块儿走就只能一块儿死。
  云意开口:“分开走。云时初还在南街,我怕我走了宋岳给他们那边的人打电话。”
  俞秋“嗯”了声,他估摸警察也快到了,这事应该能暂且告一段落,就像老赵说的那样,现在能不打就不打,打了吃亏的是他们。而且宋岳手下这些人不乏有坐过牢,动过刀子的,没必要硬碰硬。
  “行,你别担心,云时初那边有人。”俞秋宽慰他,“平安了记得和我发条消息。”
  宋岳的人过来了。
  俞秋和云意进了两条不同的小巷,这片老城区的地形搞得像是八卦阵一样,复杂得俞秋感觉头疼。
  身后赶来的一众人猛地停下,不知道该往哪边追。
  “大哥说先抓戴口罩和鸭舌帽的,云意可以留到以后收拾,但鸭舌帽那个得先弄清楚是谁的人。”
  “行,你们几个去追云意,其他人跟我来。”
  俞秋并不清楚他们说了些什么,挨的那几钢管挺实在,小腹和后肩可能有淤青了,疼得不行,只希望脸上没伤,要不然江淮许和唐柔看见会担心。
  他有点跑不动了,很累。
  本来想着他和云意一人一半,结果一转头乌泱泱一大片,俞秋有那么瞬间很想骂人。
  他感觉自己脑子真出问题了,因为奔跑的时候他闻到了空气里淡淡的花香,甚至还分出点心神来想这在化学里的原理是由于分子是在不断运动。
  在下一个拐角的地方,俞秋以为自己要撑不住摔倒在地了,忽然,他撞进了来人的怀里,拥了满怀的初冬。
  “俞秋。”江淮许说。
  这一片都是危房,极少数有人会来,但俞秋还是遇见江淮许了。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觉到,江淮许好像一直都在。
  江淮许微微弯身,笑着把俞秋的鸭舌帽取下,他给自己扣上,往下压了压,在身后的人还没赶来时推开一侧晃动的木门,把俞秋推了进去。
  江淮许:“等我。”
  小腹和后肩的疼痛在这瞬间蔓延开来,俞秋慢慢地眨了眨眼,看着不远处江淮许一只手撑在墙沿,轻而易举地翻了过去。
  身后乌泱泱的一群人动作一僵,领头那人怒骂道:“大爷的,不是说受伤了吗?怎么动作还踏马跟在天上飞一样。”
  “走走走!你们几个往那边,我们从这边过去!”
  吩咐完后,一群人拎着钢管离开。
 
 
第43章 你能抱抱我吗?
  “怎么感觉身形不太像?”
  “废话,刚才隔了大半距离,你能看得清楚个毛线。”追过去的平头大口喘着粗气,一只手拎着钢管,另一只手撑在一旁小弟的肩上。
  没想到这人受了伤还那么能跑,这都好几条街巷了。不过不得不说运气实在是差,跑那么久了,也没跑到老城区居民楼,他们得避着点警察,不能太大张旗鼓,要是跑到老城区街道去的话,他们也只能放弃。
  但绕了那么久,还在危房这一片,反而越来越往偏僻的地方走了,这人简直是自找死路。
  “他跑的那个方向是死胡同,你让哥几个把右边的路堵实了,我们从这边过去直接来个包抄。”
  “得嘞。”
  一行人又洋洋洒洒分开。
  -
  江淮许习以为常的在老城区的街巷里奔跑。
  天是灰蒙蒙的,现在应该是傍晚六点。
  再过几天,不远处海平线这个时候应该会被赤红的余晖染红天际。
  身后跟了不少人,他大致看了眼,不算很难对付的角色。
  俞秋还在等他,没必要浪费时间。
  他压低帽檐,从侧面看的话只能看见优越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梁。
  江淮许停了下来,他走到角落,在平头还没追上来之前挑了根还算结实的木棍。
  平头他们跑得也够呛,累得气喘吁吁,弓着身,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气,“我……我去你大爷的。”
  他看着眼前身材高挑的少年,衣袖挽到手肘,白皙的肤色下青筋虬结,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木棍。分明是在打架,整个人的气质却诡异的让人觉得温和。
  平头压下心中古怪的感觉,嘲笑道:“你也是倒霉栽在我们手里,老城区这一片地方我们可比你熟悉得多。现在你身后的墙那么高,倒是要看看你怎么逃出去。”
  江淮许抬手腕看了眼时间,没搭理平头,平头招招手,一行人立马冲上前去。
  街巷里很快传来惨叫声。
  等几个穿着黑衣的保镖赶到时,死胡同里已经躺了七七八八。
  江淮许弯身把早就掉在地上的鸭舌帽重新捡起,朝着匆忙赶来的几人道:“剩下的交给你们处理。”
  “是。”
  他擦了擦嘴角渗出来的血迹,脸上青了好几处,保镖自知自己工作没做好,懊恼道:“少爷,抱歉,您跑得太快了我们没追上。”
  江淮许收到消息的时候刚从考场出来,到了老城区后只记得跑了,确实没注意到他们没有跟上。他拍了拍鸭舌帽上的灰,淡声,“没事。”
  他停顿片刻,“你们注意不要被他发现。”
  “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保镖点头,“派过去的那几位经验都很丰富,平时穿的也是常服,应该不会被发现。只是刚才情况复杂,他们那边除了刚开始发过来的消息外,现在还没新的消息过来,可能要再等会儿了。”
  “嗯。”江淮许把帽子重新扣上,要离开时,他忽然站定,看着几人出声提醒,“我知道你们之中有几个之前是帮我爸做事的,但现在你们的雇主是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相信你们清楚。”
  “明白。”
  无垠的夜色,天穹悬着一轮明晃晃的圆月。
  江淮许把挽至手肘的衣袖放下,遮住伤口,在清冷如霜的月光里往前走着。
  俞秋可能会问他为什么会在这儿,江淮许不知道怎么开口,其实可以的话他想说实话,不过这样俞秋好不容易往外迈的这一步大概会重新收回。
  所以江淮许想了想,想了个蹩脚的理由,也许他可以说林叔临时有事,在老城区这里的车站把他放下了。这儿的路太过复杂,他走着走着就给走错了。
  别人说的俞秋不一定会信,可如果是他说的话,他相信俞秋会接受这个理由的,甚至俞秋只会笨笨地点头,说:“好的。”
  很多事情俞秋不需要知道。
  因为重新回到的13年,俞秋的运气在慢慢变好。
  俞秋很久没有再奔跑过了。
  江淮许来跑。
  他会站在2010年国中外的那个公交车站,等待着25路公交停下,询问能不能再等几分钟。
  公交车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他,有点不耐烦,“同学,不会有人的。”
  江淮许表情淡淡,看不出异常,一如既往,他微微弯腰,“谢谢师傅。”
  然后转身,背着他的包,在夕阳落下或者冷冽寒冬的傍晚,暮色渐渐落在他的身后,走过一个又一个昏黄的路灯。
  不知道为什么,师傅默了声,心想算了,等就等吧,反正就一两分钟的事。
  到达临江巷,少年上车,朝着角落的位置看去,那儿空无一人。
  他重复的演练着,而末班车角落里的那个位置仍然没有人会坐。
  直到2013年秋天的某个夜晚,公交车师傅正要开车,有人匆匆跑了上来,往投币箱里放了纸币。在那个高高瘦瘦的少年总爱看的位置坐下,从书包夹层里拿出随身听,插上耳机后,轻轻靠在车窗上闭眼睡觉。
  在国中后的第三站,公交车再次停下,江淮许上车。
  到达老城区后,江淮许下车。
  有时候下雨的日子,他请求道:“师傅,雨天他睡得比较沉,到了下一站的话,能帮忙叫醒他吗?”
  很奇怪的人,做了一件奇怪的事,做了三年。
  “好的。”师傅答应。
  江淮许笑笑,道谢后离开。
  清冷月光会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就像此刻,和往常的每一个夜晚一样,他走在老城区的街巷里,慢慢地走着,希望遇见江小秋,希望遇见俞秋。
  他推开木门,在那里,蜷缩在一旁疼得满头是汗的人抬眼看他。
  江淮许走上前去,蹲下身,和俞秋对视,他抬手碰了碰俞秋的脸,轻声:“我们回家。”
  -
  俞秋疼得意识有点模糊,他强撑着精神给老赵发了条平安的消息,也顾不得脏不脏,坐在危房的台阶上等江淮许。
  后来手机振了几下,可能是云意或者老赵,俞秋还没来得及看,手机没电关机了。
  俞秋:“……你大爷的。”
  江淮许说了让他等他,那江淮许肯定会回来找他的。
  俞秋虽然担心,但他也有自知之明,他现在这个样子只会成为江淮许的累赘。
  而且那些人看上去没有宋岳他们能打,在俞秋的记忆里江淮许打架是很厉害的,他只要乖乖的等江淮许来就好。
  可能等了一个半小时,俞秋摸了摸额头,感觉自己现在可能在发烧。
  过了会儿,木门被推开,戴着鸭舌帽的少年走了进来。
  江淮许看起来很高,不知道有没有俞秋是坐着仰头看他的原因加成。只是一贯有洁癖的人棉质白色衬衫上沾了灰,漂亮的眉眼上带了点伤。
  俞秋闻见了淡淡的血腥味,不是他的,是江淮许的。
  他想说些什么,可一说话嗓子就疼得厉害,眼睛也热。
  江淮许蹲下身,他抬手碰俞秋的脸,冰冰凉凉的,与俞秋滚烫的体温差距很大。
  “我们回家。”他把额轻轻在俞秋的额上贴了贴。
  俞秋趴在江淮许的背上,月光下他们的影子交缠着。四月晚上的风已经不凉了,是俞秋很喜欢的天气。
  “江淮许,”俞秋的声音有点闷,“你是不是受伤了?”
  江淮许“嗯”了声,“还好,不严重。”
  他过了会儿又说:“他们打不过我的,别怕。”
  俞秋把头枕在江淮许的肩上,恍惚间,他眼前的和他脑海里的画面渐渐重合。
  脑海里的那个画面,似乎是在一个下了雪的夜,江淮许也这样背着他,踩着雪,一步一步地走着。江淮许说:“所以辛苦我们小秋再等等了。”
  眼前的江淮许问:“有等很久吗?”
  俞秋偏过头,看着不远处空无一人的长街,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听见耳边的风声,眼睛酸涩得不行。声音有点低,仔细听的话也许能听到里面带着微微颤抖。
  “没有等很久。”俞秋说,“你来得太快了。”
  江淮许笑了笑,不再说话。
  良久,俞秋哑着声问:“江淮许,我只用等的话,你会不会觉得有点累?不需要我走过来吗?”
  江淮许停下来了,他的语气温柔又坚定,“不累,我会走过来的。”
  其实俞秋的脾气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相反,他时常会有点暴躁。他想要的东西很多,但是得不到的东西更多,所以他习惯了放弃索求。
  可只有江淮许,俞秋害怕他,又渴望他。
  他处在两者之间,不去索求,也不想习惯。
  他对江淮许的选择并不坚定。
  但江淮许就站在那儿,他一转头就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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