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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攻死了三年后(穿越重生)——问桑

时间:2024-08-20 15:45:46  作者:问桑
  “那他是怎么知道大哥想要城东那块地的?”
  “谁知道呢,”王乔说,“我也不过是愿者上钩罢了,他既然不说我也不问,是不是朋友的无所谓,不是敌人就行。”
  他抬了抬下巴,嘱咐赌场老板,“把这投标书拿回公司给李阳看看,行就试试。”
  李阳是原本的项目负责人,算是王乔的心腹。
  “好。”赌场老板应下声,拿上文件打算往外走。
  王乔又叫住他。
  “怎么了大哥?”
  “做二手准备。”
  他虽然爱赌,但也更喜欢胜券在握的感觉。
  “行,明白了。”
  关门声响起,白灯暗下,紫蓝色的染色灯时而暗下又时而明亮,透明的玻璃桌上落下无数的光斑。王乔向后仰,又点了根香烟。
  *
  从小白谭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好在今天没下雪,俞秋也不算倒霉。
  可能是夜晚的缘故,空气里弥漫着白雾。所以回去的路上堵车也是情理之中。
  谈不上烦躁,但有点浪费时间。俞秋点了下手机,六点半了。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如果堵车堵一个小时的话回到家就是七点半。今天是考试,唐柔大概率会问他去哪儿了。他不是一个擅长撒谎的人,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最好。
  而从这儿下车的话再走一个站的距离,差不多四十分钟就能到。俞秋立马做出了选择,让开车的师傅开门他从这儿下。
  下车后,他走了五分钟左右,车竟然又不堵了。俞秋叹了口气,算是感慨自己运气怎么差到这种地步。
  又走了十分钟,俞秋忽然停了下来。
  往前走是靠着大海的国道,而他的右边是一条黑压压的小巷子,一种难言的直觉涌上心头。犹豫了几秒,俞秋转身,打开手电往小巷子里走。
  路灯慢慢在他身后一盏接着一盏地亮起,心疯了一般跳得很快。
  俞秋倏的定住脚步,看着不远处的人张口,“江淮许,”
  他放轻了声音,仿佛重生回来后鼓足的气一瞬间全泄完了,他说:“你怎么在这儿啊?”
 
 
第23章 初吻
  眼前的少年单肩背着包,单薄的校服外套着黑色的羽绒服,嘴里叼着根白色的烟。起码从俞秋的角度看是这样的,他侧着身,站在小巷分岔口的中央。
  昏黄的路灯漫过江淮许的脸,细小的颗粒在光里飞舞。空气里还有隐隐约约没有散掉的烟味,似乎每一处细节都在告诉俞秋一个事实,曾经那个很讨厌他抽烟的人在他重新回到的13年好像也学会了。
  俞秋从来没有哪一次那么慌过,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慌些什么。只是像是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在挣扎着破土而出,因此他在这瞬间想了很多事情,比如江淮许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江淮许怎么会在这儿,诸如此类。
  他过了会儿才平静地又说:“好学生也会抽烟吗?”
  不过他说得很小声,他不确定江淮许有没有听到。
  江淮许听见了,他愣了愣神,转头看了眼俞秋。无人看见的角落,他微微蜷了下指尖,回答:“路过。”
  紧接着就是一阵沉默,两人都没说话,直到身后的路灯也灭了,只剩下俞秋手上拿着的手电发着微弱的光。
  江淮许忽然朝他走来,距离慢慢被拉近。
  这次俞秋看清了,江淮许嘴里叼着的压根不是烟,而是根糖。
  他觉得自己很蠢,一方面又庆幸着刚才说话的时候声音小,不然可能会有点尴尬。
  脸上有种发烧的感觉,还好天黑压压的,江淮许看不见。俞秋很快把手电关掉,周围彻底陷入黑暗,于是他总算能很好地隐藏自己。为了防止再说些什么中二发言,他决定先打破沉默,“没直接坐车回家吗?”
  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回响的瞬间,路灯又一盏盏地在他们身后点亮,俞秋仰头看江淮许,长而软的睫毛轻颤。
  江淮许轻声笑了笑,“好学生不抽烟,这是刚才一个小孩儿送我的糖。”
  俞秋:“……”
  好吧,他还是听见了。
  很奇怪的感觉,但俞秋的心情确实是从这一瞬间变得很好。
  “因为空气里有烟味,你站在那儿叼着根糖,很容易让人觉得你是小混混。”俞秋解释。
  “刚才有个小孩儿走丢了,”江淮许双手放在兜里,垂着眼看他,“我在这儿和他等了一会儿,他爸才抽着烟过来。”
  “这糖算是那小孩儿给我的报酬。”江淮许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他又从兜里摸出了根,问俞秋,“好学生要吗?”
  俞秋很快拒绝,“你自己吃吧。”
  “其实味道还可以。”
  俞秋评价道:“你现在像是拽哥叼着棒棒糖,有点蠢。”
  江淮许彻底笑出声,“俞秋,你怎么还骂人啊?”
  俞秋也笑了,可能笑是真的会传染的,他和江淮许两人因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笑了好半天,最后他肚子都笑得有点疼,揉了揉脸说:“不笑了,反正你自己吃吧。”
  “是有点蠢,不过应该不是拽哥,”江淮许说,“温柔哥叼着棒棒糖?”
  俞秋点头,“是挺符合你的人设的,你自己给自己加的?”
  “齐醒他们说的。”江淮许摇头否认。
  俞秋乐了好一会儿,“真的假的?”
  “齐醒说的是真的,温柔是假的。”江淮许一本正经道。
  他一次性回答了两个问题,俞秋找不到问的也不问了。
  可能是王乔答应了他的条件,这样的话起码短时间内陈国为会吃不少苦头,俞秋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放松。
  他和江淮许一前一后的走着,雾散开了不少。又想到了几十分钟前那辆公交车,忽然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倒霉。
  江淮许对这儿的路很熟悉,走了没几分钟,俞秋已经看见了亮着光的街巷。所以江淮许说的“路过”两个字可信度也大大降低。
  只是他没想到从黑压压的小巷出去后,外面竟然是上一次江淮许带他来吃冰棍的小巷子。
  “沿着国道走回去要四十分钟,从这儿抄小路回去只用半个小时。”江淮许的语气没什么变化。
  也许是江声平以前带他走过,不然俞秋实在想象不到他来这儿的原因。
  “林叔今天没来接你吗?”
  江淮许一顿,半晌才说:“嗯,我坐公交来的。不想那么早回去,加上堵车,就在这儿下了。”
  按照国中考试放学的正常时间,高三四点就下课,坐公交也只用一个小时,而现在已经六点半了。
  俞秋自诩自己在把握人与人相处距离上是有天赋的,所以他没再问。他很快把这个时间段发生的事填补完,他想江淮许确实挺温柔的,不然也不会和那个小孩儿在那个小巷子里等了一个多小时。
  “嗯。”他应声。
  路过那个便利店的时候,俞秋有点遗憾,“上次要是多留一个钢镚儿就好了。”
  江淮许轻笑,“现在有也没棒冰卖了。”
  “也是。”俞秋说。
  江淮许默了会儿,“等明年夏天吧。”
  俞秋一愣,直到江淮许走远,他才说:“好。”
  要是可以的话。
  今晚没下雪,但有月亮。浅色的月光倾洒,七点的街巷正是热闹的时候,不少小孩儿追逐打闹。支起来的几个烧烤摊旁坐着几个顾客,边往手里哈气边大口吃着肉串。
  俞秋垂着眼看他和江淮许的影子,在月光下落下的阴影互相交缠着,像是梦境一般。
  只有走在江淮许的身后时,他才会偶尔生出些不好的想法来,比如要是能一直看着江淮许背影就好了。
  江淮许忽然转身看他,清冷的圆月在他身后,挂在很远的海平线上,两人的影子都被拉得很长,寒冬里黑压压的小巷似乎也变得不再那么可怕。
  他问:“怎么不走了?”
  不过有时候俞秋也会不满于此,就像现在。
  他想碰碰那个月亮,于是他快步走向前,和江淮许肩碰着肩,嘈杂的街巷里,俞秋很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声变得急促,又渐渐趋于平静,他喉咙动了下,“来了。”
  就像很久之前的某个初冬雪夜,江淮许问他,“以前过得很糟吗?”
  这个问题在俞秋十七岁后听过很多次,唐柔问他,江声平问他,云时初问他,大学关系还不错的同学问他。
  俞秋每次的答案都一成不变,“凑活着过吧。”
  唯独江淮许问他那次,俞秋忽然很想让江淮许可怜一下他,因为那一次是他生平第一次感觉他能碰到那个月亮,只是看起来不近也不远,抓也抓不到。
  俞秋笑着说:“有点可怜。”
  他看见江淮许的眼睛里多了很多东西,包括爱。
  俞秋得意地勾唇,将那点卑劣彻底压回心里。
  他不再看那双眼睛,转过身背对着江淮许,伸手把床边的小夜灯关掉。黑暗里,他用力捏紧手心。
  他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对江淮许有喜欢,所以他又有点后悔,“你别可怜我。”
  *
  回到江家的时候七点二十,这样看来从小街巷里走确实更快,虽然也是多此一举。唐柔和江声平没回家,临时出差,八点半落飞机才给他们打电话。
  江淮许敲了敲俞秋的门,示意他接电话。
  他敲门时俞秋刚洗好澡,头发还是湿的,额前多余的头发往后抓,露出漂亮的眉眼。
  “电话。”江淮许递给他。
  “小秋,唐姨临时有事出差,这周不在家,你和江淮许在家记得好好吃饭。”唐柔温声道。
  “好的。”俞秋接过,针对唐柔的念叨时不时地应声,又聊了会儿才挂了电话。
  睡觉前俞秋刷了套理综卷,可能是心情不错发挥也不错,他这次没错几个题,有些错误注意的话是可以避免的。
  改完错题十一点,这个时间段睡觉算很早了,俞秋没困意,也不打算睡那么早。他躺在床上,思考还有什么作业还没做,原本是这样想的,但渐渐的他便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他想可能是那根棒棒糖的原因。
  ***
  在俞秋的记忆里,江淮许似乎很讨厌他抽烟。他会针对俞秋这个行为进行长篇大论的劝诫,听多了真的挺烦人,因此俞秋在他面前很少会光明正大的抽。
  江淮许一直维持着学校里的三好学生、家里懂事的孩子、公司里能担大任的小江总这些光鲜亮丽的形象。他不抽烟,应酬的时候也尽量不喝酒,对所有人都一样的温和,让人挑不出半点错误来。
  只是除了他没人知道,其实江淮许是抽过烟的,虽然只有一次。当然了,俞秋觉得自己没必要记得那么清楚,但让江淮许这样干净的人多了污点,俞秋还是挺后悔的。
  大二快要期末的某个夏天,江淮许忽然半夜发烧,俞秋发现的时候他整个人早就满头大汗,脸上一点血色都没了。
  那一瞬间俞秋后背发凉,他背起江淮许就往楼下跑,狗血得不行,电梯那次刚好坏了,俞秋没办法,只能走楼梯。
  六月晚上的风吹在脸上很凉爽,整整十三楼,俞秋身上的衣服全湿了。
  他把江淮许放在车里,开车时踩了好几次油门都没声,过了会儿才发现是因为他没插车钥匙。
  俞秋没忍住爆了粗口,“去你大爷的!”
  一路上俞秋只顾着加速,好在晚上车少,他闯红灯的时候就没那么多顾忌。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平日里的冷静全然消失,停了车背着江淮许往急诊跑。
  好在只是普通发烧,俞秋坐在医院长廊外的座椅上,听着病房里输液时的滴答滴答声觉得烦躁。
  他没烟瘾,但还是下楼走了很远,去两公里外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包烟,站在便利店外抽了好几根。
  差不多凌晨两点,莞城安静得能清楚地听见国道两旁种的树上隐约的蝉鸣声,时不时飞驰而过的跑车嗡鸣,俞秋忽然觉得有些无力,兀自一人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往医院走。
  回去的时候凌晨三点,只是普通发烧,俞秋没和唐柔打电话。
  推门进去的时候,江淮许已经醒了。
  俞秋有些不大自然,他后悔自己应该先回家一趟,洗个澡换身衣服,而不是脏兮兮的进来。
  他说不清楚当时自己的心境是什么,后来江淮许死后他总会不经意想起他们在一起相处过的日子,偶尔会想起这天,他想也许也是有喜欢在里面的。但当时他以为是愧疚和烦躁,愧疚江淮许因为他变成这样,烦躁莞城的凌晨四点很冷。
  “你醒了?”俞秋说。
  江淮许笑了笑,带着歉意道:“让你害怕了,抱歉啊俞秋。”
  俞秋冷着脸没看他,“抱歉你大爷的。”
  江淮许一个人笑了好一会儿,俞秋洗完手过来,将旁边的椅子拉过,坐在江淮许的床边,“你要是想去厕所和我说。”
  “俞秋,”江淮许欲言又止,还是开口,“发烧不是腿废了。”
  俞秋愣了愣,半晌呆呆地回,“哦。”
  “怎么感觉不聪明了。”江淮许叹了口气。
  见俞秋没回他,江淮许又说:“不反驳吗?”
  “反驳。”
  “反驳无效。”江淮许笑笑。
  “你中二病犯了。”
  江淮许的脸色好了很多,俞秋用手轻轻贴了下他的额,“还好不发烧了。”
  然后又陷入了沉默,两人都没说话,空气有点闷。俞秋起身把窗户打开,冷风灌了进来,吹得窗帘晃动。
  烦躁的情绪下去了些,江淮许问他,“俞秋,你是要弄死一个刚退烧的人吗?”
  “没那么娇气。”
  俞秋说完也不管了,坐回椅子上发呆。
  过了会儿觉得实在无聊,把手机拿出来玩开心消消乐。这玩意儿有时候低智得不行,有时候又废脑子。有些关过是过了,但就是打不出三星,连续打了三次还是二星,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烦躁感又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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