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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做0,怒赚百万(近代现代)——销寄雪

时间:2024-08-20 15:42:33  作者:销寄雪
  事发后一年,郁泊舟突然同他们说酒店失火很有可能不是意外,即使没证据,他们为了好友的话拼尽人脉去查,结果真查到了点线索。
  郁松生前再生意场上与不少人有过利益纠葛,囊括在线索里的嫌疑人太多,要是没有张怀民日复一日盯着,加之他们不断游说,郁泊舟现在就是个高危犯罪分子,枪毙都得毙个百八十次。
  “两笔钱。”郁泊舟周身气息阴寒,掌心被自己反复掐的出血,呼吸急促起来,“一笔入狱,一笔出狱,只要人活着,不可能不再露出痕迹。我明天就让人挖了他的坟,把骨灰挨个撒在他们门口。”
  张怀民压在郁泊舟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厉声,“说过多少次了别犯浑,还挖坟,你怎么那么能耐?”
  末了又放缓语气,“比起一开始毫无头绪,现在已经有了不少进展,不是吗?想必要不了太久,松哥的案子一定会水落石出。”
  郁泊舟像是有了创伤后应急障碍,但凡提起有关线索人就不正常,他们也无法强硬压着他去看心理医生,只能拦着,安抚着。
  秦初年熟练上前掰开郁泊舟的手不让他掐,想着怎么转移他注意力。
  叮铃铃。
  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郁泊舟抖着手,接通放到耳边,嗓音嘶哑难听,“喂。”
  电话那头的人没吭声,半晌才道:“郁泊舟,你扔垃圾自己住垃圾桶去了吗,都快一小时了。”
  电话泄出的语气毫不客气,与桌上安静少花的青年丝毫联系不到一起。张怀民和秦初年对视一眼,看见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郁泊舟稳住声线,尽量不让人感觉到异样,“秦初年太吵,我马上回来,怎么了?”
  电话里传来塑料袋翻动的声音,纪绥语气苦恼,“面包是不是应该放冷冻层,放保鲜好像坏掉了。”
  郁泊舟捂住听筒,连做几个深呼吸,“好几天前的,奶油可能坏掉了,你别乱吃。”
  纪绥嗯了声,“我放桌子上,你快点回来帮我看看还能不能吃。”
  郁泊舟轻轻应声,“好。”
 
 
第08章 永久蛋糕
  纪绥等得快睡着了郁泊舟才回来。
  郁泊舟浑身气息松散,看不出一点外面的样子,拎起桌上的面包检查,“好像是坏了,扔掉吧,我明天再给你买。”
  纪绥打了个哈欠,嘀咕,“怪浪费的,陈伯不吃面包,下次不要买这么多。”
  “那小的分批给你上供。”郁泊舟全部扔光,看向坐着都开始东倒西歪的纪绥,心情平静,“回楼上睡觉。”
  “嗯。”纪绥揉了揉眼睛,“我给你买了礼物,在房间。”
  他补充,“用兼职的钱买的。”
  听到有礼物,郁泊舟立刻收拾好,推着纪绥上楼。
  东西就放在床上,没有什么精致的包装,用简单单调的牛皮纸袋装着,目测有一个巴掌那么大。
  郁泊舟拆开,是一个蓝白色的积木蛋糕,上面还有许多蓝莓草莓的小插件,中间有根蜡烛,一按底部的开关会自动升降,顶部做烛火的部分碰见风还会自动调节明暗,活像真蜡烛。
  纪绥双臂撑在床上,“你上次说的,我想过了,这是作为正式成为朋友的礼物。上次的愿望太敷衍,要是以后你还想到什么愿望,就吹蜡烛,我能力范围内的,都会满足。”
  纪绥的声音化作一把小锤子,一点一点凿着郁泊舟心口,又痒又疼。
  他尚未做出反应,纪绥就爬下床,往抽屉里翻出医药箱。
  他掰断碘伏棉签,摊开郁泊舟的掌心,细细涂抹。楼下时便瞧见了,出去一趟还带着伤回来,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纪绥能感觉到,今天的访客不是单纯为了吃饭而来,每个人都有秘密,他选择不问。
  纪绥低头吹了口气,让碘伏干得快些,“下次出门别摸叶子,划手,不干净。”
  郁泊舟静静看着他,“好。”
  ……
  积木蛋糕被小心收进玻璃柜,和那晚的记忆一样封存,像是从未发生过。
  天气晴好的周末,陈伯上班回来带回了同事送的两张海钓券,那片海域位于一个风景极佳的小岛。
  刚好郁泊舟手上的项目结束有两天假期,饭桌上,陈伯便鼓动郁泊舟带纪绥出海海钓。
  “海钓?”郁泊舟将剥好的虾放到纪绥碗里,对陈伯的提议兴致不高,他不爱吃要吐刺的,麻烦。
  陈伯一眼看穿郁泊舟的想法,“海钓怎么了,你不吃鱼小绥要吃。”
  “我没说他不吃,岛上的太阳多晒啊。”郁泊舟小声问纪绥,“芦笋?”
  纪绥吃饭有个怪癖,只夹面前离自己最近的菜,绝对不吃要动手剥壳的东西。
  起初郁泊舟以为是纪绥不爱吃,后来阿姨换了几次摆盘他都吃了,才知道纪绥压根不挑食,只夹面前的菜更像是一种习惯,郁泊舟尝试纠正过几次无果,便由着他去了。
  纪绥摇头,“我吃饱了。”
  陈伯瞪了郁泊舟一眼,“这么大一个人怕什么晒。小绥跟你结婚到现在婚礼没办旅行没有,天天给你送饭在家等你,让你放假带他出去逛一圈这么多话。”
  郁泊舟:“……”
  月入百万但看起来是个无业游民的全职主夫纪绥:“……”
  郁泊舟试图反驳,“我正在计划,谁说我没打算带他出门逛。”
  “计划表呢?”
  “准备写。”
  “准备写就是没有写。”
  “嘿。”郁泊舟往陈伯碗里怼了块红烧肉,“小老头,你今天干嘛找我茬?”
  陈伯哼了一声,不再和郁泊舟废话,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明天你们就出发。”
  他把红烧肉丢回郁泊舟碗里,气鼓鼓上楼。
  郁泊舟奇怪,“更年期提前了吗?”
  怎么吃顿饭,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纪绥思考片刻,“可能因为陈伯种的蓝莓树枯死了,他昨晚说的时候你在打电话,没有为他的蓝莓树致哀。”
  郁泊舟:“……”
  ……
  两个二十四寸的行李箱并排摊开在地上,其中一个已经被塞满了大半。
  郁泊舟在房内外来回晃荡,不断翻箱倒柜寻找需要携带的东西。
  纪绥让他晃得头晕,“我们去两天一晚,用不着带两个这么大的行李箱。”
  “这些都是必备品。”郁泊舟往行李箱塞了双没穿过的拖鞋,“你以为我说晒是借口?”
  他摇了摇手上的防晒,“我之前去过海岛,长时间户外钓鱼不好好防晒,能晒脱一层皮。”
  纪绥其实没有很想出门,“你当时可以跟我说,我来拒绝的话,陈伯不会坚持要我们去的。”
  “没必要。”郁泊舟说话的功夫已经收完了一个行李箱,低头一件件仔细清点物品,“横竖是免费的,不去白不去,而且你看小老头,我还是尽早躲出去,等他气消了再回来。”
  郁泊舟语气酸溜溜,“蓝莓树才是他儿子。”
  纪绥忍笑,跨过箱子站在衣柜前,“还有什么东西没收?”
  两个人出门,全是郁泊舟收拾,多不好意思。
  郁泊舟想了想,“起立走到床头柜旁边。”
  纪绥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照做。
  “转身。”
  纪绥顿了顿,转身贴着床边。
  “坐下。”
  纪绥:“……”
  郁泊舟清点完,将收好的行李箱立到角落,“快收完了,坐着吧您。”
  他发现郁泊舟不仅有点英雄主义,还有大包大揽照顾人的特殊癖好。
  纪绥也懒得跟郁泊舟辩论应该怎么分配家务,“郁泊舟,我渴了。”
  正叠衣服的人果然如他预想般停下了动作,“你杯子呢?”
  纪绥瞄了一眼床头柜,“不知道。”
  郁泊舟将衣服放到一旁,视线扫了一圈找到床头柜上放的杯子,他没问为什么杯子明明在纪绥手边还看不见,而是直接拿杯子下楼倒水。
  两分钟左右,郁泊舟拿着水回来,递给纪绥后重新回到下楼前的位置叠衣服。
  纪绥喝了一口,水入口温热,楼下的水起码有七八十度,郁泊舟肯定拿冰块降过温。
  他其实不渴,或者说完全可以自己下楼倒水,他就是趁现在想试试,郁泊舟照顾人到底能到什么程度。
  纪绥摩挲玻璃杯壁看向忙碌分类衣服的郁泊舟,莫名笑了下。
  郁泊舟似有所感地抬头,发现纪绥托着下巴唇角上扬,浅棕色眼眸一错不错盯着他看,心情很好的样子。
  郁泊舟心跳忽然漏跳一拍,胡乱将东西一塞拉好,“笑什么?”
  “你长得好笑。”
  ……
  早上十点飞机落地,迎面扑来的热浪让纪绥略感不习惯地蹙眉,他不喜欢太热的天气。
  阴影斜落,纪绥头上多了帽子。
  到了酒店近十一点,纪绥他们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去三楼自助餐厅吃饭。
  酒店距离港口不足一公里,各式各样做法的海鲜和珍稀海鱼是招牌,倒也有常规的菜品,但比起招牌逊色不少。
  还是那句话,来都来了。各拿了几种不同做法的鱼和虾蟹,顾及着一会要搭船,没拿主食。
  郁泊舟正联系海钓公司的负责人,没怎么动筷,纪绥察觉后挑了几块郁泊舟大概喜欢的鱼,尝试挑刺。
  这份工作比想象中的要困难,纪绥对食物没有特别的喜好,给什么吃什么,吃其它海鲜有,可几乎没怎么吃过鱼。挑刺的时候选纪绥脑子不断闪过郁泊舟因为吃他挑的鱼,被鱼刺卡喉咙进医院的新闻,让他忍不住挑了又挑。
  郁泊舟沟通完,发现手边多了碗白色不明物体,上面淋着葱油,还插了几根迷迭香。
  “你把鱼打碎重组了。”郁泊舟失笑尝了口,“不错,非常有二次烹饪的天赋。”
  不是什么正经夸奖,可纪绥油然升起一种饲养郁泊舟的自豪感。
  照顾人,挺容易。
  正值小岛旅游季,住酒店和预约海钓的人爆满,饶是郁泊舟提前打电话预约,海钓的时间也排到了下午三点。
  郁泊舟包的是条双层游艇,配备一个船长两名水手,以及一些饮料餐点。船悠悠驶出海,根据雷达预测到达一片鱼群据点。
  水手替他们收拾好了渔具和钓饵,准备教学时遭到了郁泊舟的回拒。
  等水手回了船舱里,郁泊舟拿过鱼竿手把手教纪绥挂饵抛线,动作十分娴熟。
  纪绥学着郁泊舟教的,尝试自己抛了一杆,随口说:“你居然会钓鱼。”
  等鱼上钩的过程需要长久的耐心,充满未知与不确定,同时面临着有可能花费时间空手而归的后果。郁泊舟不像那种能够等几个小时钓一条鱼的人,更像十几分钟鱼不上钩就直接抄网的人。
  郁泊舟教完纪绥后就把杆扔到了一边,听见纪绥的话,良久后笑道:“我有一个很好的老师。”
  随后手肘撑在栏杆上问:“那纪同学觉得我这个老师怎么样?”
  “话很多。”
  “……下月发工资扣五十。”
  “我说错了。”纪绥光速改口,“我发自内心感谢老师。”
  郁老师不太满意这个回答,“感谢老师什么?”
  “感谢你……”手里握着的杆动了动,纪绥惊呼,“郁泊舟,有鱼!”
  纪绥根据郁泊舟指导,小心翼翼地拉上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条鱼。
  是一条目测三四十厘米,通体色泽鲜艳桃红,背部有蓝色斑点的真雕。
  纪绥蓦地瞪大眼睛,像是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同拎在半空中的鱼四目相对。
  鱼尾抽动,吓得纪绥下意识松手。
  郁泊舟捂住脸,笑得不行。他钓上人生第一条鱼是高中毕业的暑假,那时格外兴奋,不过当时青春期好面子,强装若无其事差点让鱼跑了。他没想到纪绥会是这副反应,像只呆头鹅。
  “再举高一点,很好,别动。”郁泊舟半蹲着,替肢体僵硬的纪绥和他快举过头顶的鱼拍下了合照。
  构图一塌糊涂,角度死亡毫无技术含量可言,全靠人硬帅。
  郁泊舟发给陈伯,让他抽空去洗出来,洗张大的,挂客厅中央。
  大约是有新手buff加身,纪绥继真雕后连着钓上了十多条鱼,其中有陈伯爱吃的海鲈和石斑,纪绥生怕放箱子里的死掉,隔个几分钟就要看一眼。
  太阳下移至海平线,将天空与大海用余晖晕染成一片金黄,到了该回程的时候。
  晚饭依旧是鱼,不过换成纪绥亲手钓上来的鱼。酒店收到后仔细询问了他们的口味喜好确定烹饪方式,除此之外郁泊舟还点几道当地独有的海鲜。
  一直至菜上桌,纪绥都没从兴奋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与之前对钓鱼完全不感兴趣的模样判若两人。
  酒店做鱼着实有一手,海鲈鱼用特殊的盐腌制后往肚子里塞上迷迭香,再淋上黄油和柠檬汁烤制,不咸,反而突出了鱼肉的鲜甜和黄油的香气,鱼皮酥脆又不失胶质口感。
  纪绥吃得认真。
  鱼留了四条,郁泊舟找了家专门运送生鲜的快递公司,空运回家让陈伯尝尝。
  他把今天出游拍的照片同订单号一起发给陈伯,瞥见纪绥吃饭,没忍住又拍了一张。
  相机声音没关,纪绥掀眼,“肖像费,一张五百。”
  “我是乞丐。”
  “……”
  看在今天郁泊舟教他钓鱼的份上,纪绥大方的决定给他五百学费,就用这张照片抵。
  他们没坐包厢,而是坐在大堂靠门口的位置,吃饭这会儿子功夫,陆续有七八波客人带着海钓回来的食材给酒店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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