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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做0,怒赚百万(近代现代)——销寄雪

时间:2024-08-20 15:42:33  作者:销寄雪
  “……”
  “看来我们小绥是会未卜先知,那不如我们来验证一下未来的预言。”
  纪绥干咽,试着想往后退,郁泊舟长臂一揽,将他整个人圈入怀里。
  炽热的呼吸交错。郁泊舟低头,贴上日思夜想的唇,假斯文亲了两下,立马暴露本性,撬开前者不设防的唇齿。
  原本安静的空间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纪绥整个人半靠在郁泊舟身上,被动承受后者强势贪婪的索吻,一呼一吸间的气息热得不可思议。
  郁泊舟抓着纪绥蜷缩的手指,唇瓣转移场地,一路往下,舔走他脖颈冒出的细汗,低沉的嗓音带了点喘,“你好红,像你爱吃的小虾一样,我一亲就红了。”
  “……”
  “这里也是。”郁泊舟拉着纪绥的手向小腹下探去,得到后者慌乱的反应,低低地笑出声,“好漂亮,我可以亲吗?”
 
 
第58章 全家福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以。
  灰色运动裤的松紧绳被人轻易解散。
  纪绥的动作堪称惊慌,几乎是没有过多思考,一脚将半蹲下去的郁泊舟踹上了墙。
  咚——
  后者的脑袋发出闷声。郁泊舟抱着后脑,疼得呲牙咧嘴,“不给亲就不给亲,至于……”
  话音未落,眼前的人绕过他一把抢夺走行李箱,两三个呼吸间便消失在了楼梯口,比受惊的猫还要灵敏。
  郁泊舟:“……”
  蒸腾的水汽模糊视线,纪绥手指捻走凝聚在鼻尖的水珠,上面似乎还停留着另外一个人的体温。
  口腔里也是。
  腰腹往下的位置还在传达感受,纪绥没管。
  可能是性格影响,他对于这方面的欲望一向很低。网上一直有人调侃说,男高中生堪比钻石,精力旺盛的少年人,喝杯茶都能有反应。可他无论是读书还是工作,一年之中拥有生理反应的次数屈指可数。
  就算有,不管它,要不了一会儿便会消下去。
  纪绥舌尖顶着上颚,又想起了郁泊舟半蹲在他身前的眼神,幽深狭长的眼里充斥着浓浓情.y,以及对眼前人疯狂的迷恋。
  啊。
  纪绥垂眸往下看。
  下不去。
  简直是疯了。
  男人跟男人……要怎么z?
  ……
  浴室内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下,纪绥推开门,入目是黑色西装裤包裹的长腿。
  郁泊舟衬衫领口半开,抱着他换下来的风衣,像是进入到了安逸舒适的环境,样子毫不设防,在床上沉沉地睡着。
  吃饭时就见郁泊舟偷偷打哈欠,看来这阵子是真的累了。
  纪绥放下毛巾,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拉过床上的薄毯想给郁泊舟盖上,谁料想刚摸到毯子一角,人便醒了。
  刚睁开眼的郁泊舟和平时总是温和挂笑的样子大有不同,眉眼间的神态冷得近乎不近人情,像某种正处于警惕状态,随时会进行捕猎的大型动物,让人不受控的想要逃离。
  可下一秒,就好像是纪绥的错觉一般,周身浸润着眷恋的意味向他靠近。
  郁泊舟坐起身,手指插入纪绥半干的发,“老是不爱吹头发,早晚有一天会偏头疼。”
  纪绥权当耳旁风。
  郁泊舟没指望他能听,主动承担起吹头发的责任。
  纪绥安静滑动手机,时不时切到聊天软件,回复几句工作上的事宜,期间任由背后的郁泊舟来回拨弄给他吹头。
  老人常言道,头发象征着身体主人的脾性,脾气硬的人,头发也会像性格一样。
  指尖的发丝细软。从小打鸡撵狗不知道尊老爱幼四个字怎么写的郁泊舟,觉得老人说的没错。
  吹至蓬松干透,郁泊舟就着这个姿势,强硬把人拖入自己怀里,脑袋挤进颈间,跟吸猫似的深吸一口。
  明明用的是同款沐浴露洗发水,但这股味道出现在纪绥身上就是会变得不一样。
  淡淡的柑橘味混合着体温,那是他灵魂的归处。
  郁泊舟语气慵懒,“好烦啊,不想上班,不想异地恋,干脆让张怀民管理公司好了。你把我挖到东城去,我一个月贴你一万,会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唔,还可以暖床。”
  纪绥觉得好笑,每隔两天郁泊舟总要胡言乱语上一次,翻来覆去地说,核心内容就一个。
  想要天天见面。
  他挑眉,语气淡淡的,“我又没答应,怎么能说是异地恋。”
  郁泊舟被纪绥一副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样子气笑。
  半个小时前他们在玄关唇齿相交,现如今还背靠着他的胸膛,结果要名分了,又跟他玩“我们很熟吗”。
  “你亲都把我亲硬了好几次,害我的处男之身都不纯粹……”
  纪绥转身捂住郁泊舟的嘴,脸上因为羞恼浮动着薄红。
  他算是怕了郁泊舟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郁泊舟眨眨眼,反手抓住纪绥的手腕,欺身将人摁在床上,像啄木鸟一样来回在他脸上啄,啄一下问一句,“是不是异地恋,是不是异地恋。”
  桌上的手机震动,纪绥被亲得发痒,推他,“别闹,有电话。”
  “没有电话,我听不见。”
  “快点接!”
  郁泊舟不满地从纪绥身上爬起来,拿过电话,“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
  来电显示‘江月’,来电时间17:32分。
  ……
  郁泽林蹲在学校外的围墙边,手里拿着路边捡的小木棍,恶狠狠地捅着地上凹凸不平的坑,嘴里还碎碎念,“讨厌的小叔,可恶的小叔,乌龟王八蛋郁泊舟!我才不稀罕你接,我自己一样可以走回家……”
  陆言和郁泽林紧挨着,雾灰色的眼里闪过不符合年纪的无奈。
  “我自己一样可以走回家”这句话郁泽林从五点放学开始,说了无数遍了。结果人始终蹲在墙角,一动不动,不肯让他送,也不允许他打电话给郁泊舟。
  今天接送郁泽林的阿姨请假,郁泊舟答应会准时来接他放学,不会发生跟之前一样,七点了才从工作中想起自己还有一个活人侄子的事实。
  结果还是迟到了。
  不知道妈妈打通郁叔叔电话了没。陆言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惆怅的心情。
  他倒是不介意陪郁泽林等,等多久都可以,但是他现在蹲得腿好麻。
  终于,在郁泽林不停地碎碎念和陆言反复的祈祷下,熟悉的车牌出现在视野内。
  郁泽林低着头,脸拉的老长,气鼓鼓地说:“你来干嘛,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
  还不理他。郁泽林越想越委屈,“我今天不跟你回家,我要去陆言……”
  “好像是,又长高了。”
  郁泽林猛地抬头,对上了一张熟悉的笑脸,嘴唇动了动。
  小叔夫。
  纪绥弯腰撩起他的额发,扭头问郁泊舟,“头发都遮住眼睛了,你也不带他去剪剪。”
  郁泊舟单手夹着腿麻的陆言,像夹公文包一样,一大一小转过头跟纪绥对视,直呼冤枉,“我半个月前才带他理的头发。”
  “撒谎。你半个月前的几天明明在东城。”
  “那就是,半个月前的再前几天?”
  小叔夫。
  郁泽林试探性抓住纪绥的衣袖,触感凉凉的,再多抓一点,就能感觉到穿着者的体温。
  是小叔夫。
  回来了,回家了。
  忍耐已久的委屈跟害怕倾泄,郁泽林像个脱闸的水龙头,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嚎啕大哭,吓得周遭的路人不断将“你们该不会是人贩子”吧的怀疑目光,放到纪绥和郁泊舟身上,尤其是郁泊舟臂弯里还夹着个小孩。
  纪绥头一次碰上自己理亏的情况,无措求救,“怎么回事,郁泊舟快点过来道歉!”
  “郁泽林!男子汉大丈夫不许哭!”
  郁泽林哭得更凶了。他把脸埋进纪绥的胸膛,耳边是喧嚣的车声,还有自己的心跳。
  懂事以后,郁泽林一直都在害怕,他还太小,不明白什么是死亡,只知道疼爱他的父母突然离开,永远不回来。
  离开变成了一个很可怕的词,他不喜欢离开,不喜欢一个人被扔到只有阿姨的房子里。
  但是他没有选择的权利,因为是小孩。
  后来小叔夫出现了,每次告别都会和只是小孩的他许诺着下一次见面,离开变得不可怕。
  ……
  “是,已经接到了。”郁泊舟偏头询问坐在旁边的陆言,“你是要回家,还是和蛏蛏一起?”
  陆言指了指对面的郁泽林。
  郁泊舟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陆言和我们一起,您放心。今天真是麻烦您了。”
  “哎呀,是我们麻烦了才对。”江月语气透露着歉意,“工作上出了一点小失误回不来,还得麻烦您和纪先生照顾陆言了。”
  郁泊舟听着电话那头的枪响,嘴角抽了抽,“都是小事,那您忙。”
  郁泊舟挂断电话,一脸不爽地撑着脸。斜对面的郁泽林倒是很开心,抱着纪绥撒娇要再吃一份甜品。
  市中心广受好评的情侣西餐厅顶层,郁泊舟靠刷秦初年的脸包下来的位置。
  本来想着再正式表白一次,现在好了,好好的二人世界,多了两个小萝卜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阿姨偏偏这个时候请假。
  纪绥注意到郁泊舟一直没怎么动,把牛排的盘子往他面前推了推,“下午也没怎么吃,公司的事情很棘手吗?”
  受到关注,郁泊舟浑身怨气收敛,矜持的叉起牛排咬了一小口,屁味道没有,遂放弃大吃一口,“不棘手,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查出来是谁干的了。是和铭旭竞争已久的公司,现在应该正忙着应对公关吧。”
  泼脏水被抓到把柄反击,接下来应该是和旅游局的项目无望了。
  说来也怪,对方的老板是个性格缜密的人,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一开始查出来时张怀民也怀疑,往深了查发现是他舅舅找的人。商场上圆滑的像条千年狐狸精,最终输在了身边的人拖后腿。
  惨呐。
  “越是幸运,越是不能掉以轻心,轻敌是会栽跟头的。”纪绥提醒。
  郁泊舟笑嘻嘻,“遵命。”
  纪绥莞尔,见他们吃的都差不多,起身,“我去上个厕所。”
  嘴上说着上厕所,实际上是绕道到了前台买单。
  柜台收银员微笑摇摇头,“您的爱人下午打电话来,说的是包场,费用已经提前付过。”
  下午?包场?怪不得怎么没人,来之前郁泊舟还说这家餐厅的位置火爆。
  收银员补充,“另外,取消安排的小提琴手和装饰费用稍后会退回卡号。”
  纪绥:“……”
  他好像隐约猜到了郁泊舟一开始的安排。
  说真的,纪绥并没有想好自己目前跟郁泊舟算是什么关系。
  东城台风天的夜晚,纪绥做好了将过往的所有回忆彻底搞砸的准备。毕竟与人彻底坦诚往往需要具有破釜沉舟的勇气,承担真相带来的后果。
  而最终得到的结果,他也说不清。是否能够真的放下被抛弃的芥蒂,去信任一个人的真心,是一件难以抉择的事情。
  纪绥是一个懦弱的人,需要更多的时间,更多的话语,一遍又一遍的伸出触角去试探,直到确保猎物能够牢牢掌握,永不脱离。
  可人只要活着,就会存在不稳定的变因。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承受得到后又失去了。
  “噢,对了。”收银员小姐似乎想起了什么,打断了纪绥的思虑。
  她从柜台底下翻找了一阵,捧出一本相册,推给纪绥,“在我们餐厅包场的,餐厅会赠送一次免费的上门照相。欢迎您随时打电话通知我们上门记录下幸福的一刻。”
  精巧的话术,配合上照片中一张张构图精美,洋溢着幸福的笑脸,怪不得餐厅包场求婚的位置火爆。
  全家福吗?纪绥可耻的心动了。
 
 
第59章 郁泊舟别死
  两日的假期弹指即过。
  一位工作岗位调动的员工,在工作交接时出了一点意外,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恰好涉及最近与新公司合作的项目,所以纪绥顾不得郁泊舟的哀怨,买了周日当晚六点飞东城的机票。
  机场进站口十年如一日的繁忙,旅人们拖着行李箱,行色匆匆的同家人好友告别,毅然决然奔赴人生的下一站。当然,也有无法割舍情感的一部分人,在机场上演蓝色生死恋。
  比如,郁泊舟左手边十米开外的那一对,他的爱人跟纪绥是同一班航班,听话中的意思是要出差三天,而他却哭得像此生最后一次见面一样,害得他的爱人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安慰了他半天。
  再看看纪绥,自从进入机场后电话就响个没完。郁泊舟好不容易等到挂断,非要跟着一起来送人的郁泽林和只肯打手语的陆言吵起来了。
  一个讲话一个打手语,鬼能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吵起来!
  郁泊舟表情不爽地分开他们俩,轮番教育,“朋友之间有什么话要好好说,靠吵架能和好吗?”
  快点安静闭嘴,没看到我老婆马上要起飞了吗?
  纪绥听了好奇,放下手机问道:“你以前和张怀民秦初年他们都是好好说?”
  他怎么依稀记得不是这个版本。
  郁泊舟头也不抬道:“不,是靠打架。”
  别看张怀民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他们三个人之中数他打架最狠。只不过每次打架的争端,都是由郁泊舟和秦初年负责挑起,然后张怀民无奈参与战局。
  机场广播响起登机提示,隔壁的生死之恋可算演完,依依不舍地流泪告别。
  纪绥拍了拍两个隔着郁泊舟闹别扭的小家伙的头,“要好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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