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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做0,怒赚百万(近代现代)——销寄雪

时间:2024-08-20 15:42:33  作者:销寄雪
  片刻后,纪绥力道有所松懈,说明情绪渐渐平复下来。郁泊舟感受到,适当开玩笑,“我们两个,像八爪鱼。”
  纪绥:“……你滚到沙发上去睡。”
  郁泊舟:“不要!”
  灯光熄灭,郁泊舟摸黑捏了捏纪绥的后颈,“睡吧。”
  像是声控指令一样,郁泊舟话音刚落,汹涌的困意立刻席卷纪绥的意识。
  半梦半醒间,他察觉到身边同样很困的人,替他掖了掖被角。
  是啊,要是郁泊舟在就好了。
  郁泊舟一定会第一时间认出长大后的他,缠着,将认识以来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一遍,然后,自说自话的侵入到他的生活里。
  ……
  台风整整肆虐了两天,路边停放的车辆和一些店铺玻璃窗受损,庆幸的是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经受大洗礼的东城,连空气中都漂浮着泥土的芳香。
  翌日一早,跟屁虫郁泊舟放着自己的班不上,屁颠屁颠随着纪绥去公司。
  他上半年在互联网上可谓是出尽风头,路过的员工纷纷侧目,投来惊奇的目光。
  偏偏郁泊舟足够厚脸皮,不躲不避,逢人看便摆出老板娘的架势,电梯里还试图四处搭话,吃到纪绥的拳头作为早饭的开胃菜后才停歇。
  下午,出头鸟张文君敲响办公室的门,意外撞见离婚名单上的老板娘,强抓着老板的手往自己衬衫里伸,嘴里振振有词,让老板看看他化悲愤为动力的训练成果。
  吓得毕业四年只会读书不会谈恋爱的大龄儿童张文君连忙退了出去。听到里面传来的哀嚎声停止,他重新整理着装,清了清嗓子,敲门,“老大。”
  “……进。”纪绥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张文君目不斜视,一板一眼地说:“有位叫张怀民的先生通过招聘网站联系上了我,问郁泊舟什么时候能死……滚回去,如果再不回去,他就把秦初年吊死在公司门口。”
  纪绥,郁泊舟:“……”
  为了躲避张怀民的侵扰,郁泊舟拔了电话卡。
  纪绥扶额,“……把招聘网站上的电话换成人事,给郁先生买一张一个半小时后飞南城的机票。”
  “好的。”
  郁泊舟满眼不可置信,“我没答应回去。”
  “四舍五入算同事,我不想看到秦初年横尸街头。”
  反抗是起不了作用的,郁泊舟被强行押送机场,他来时两手空空,走了同样不拿任何东西。
  换洗衣物都是现买,留在了纪绥家。
  马上要登机了,郁泊舟磨蹭不走,“微信,加回去。”
  纪绥无奈掏出手机,当着郁泊舟的面把人,用新微信加了回去,“行了?”
  “一般般。”郁泊舟眉峰一挑,不正经的样子收敛,漆黑的眸子静静注视纪绥,格外能唬人,“那我们现在算和好了吗?”
  “……”
  “行。”郁泊舟不咸不淡地点头,“那我能追你吗?”
  机场广播播报登机的消息,纪绥回避问题,“你该走了。”
  郁泊舟丝毫没有要挪步的意思,两个人这么僵持着,直到时间迫在眉睫,不得不走了。
  郁泊舟垂眸,扯了下嘴角,转身往登机口走。
  背后的衣服忽然被人揪住,郁泊舟愣住,缓缓扭头。
  纪绥盯着自己的鞋尖,“下一次。”
  “下一次,我再告诉你答案。”
 
 
第55章 炫耀
  “纪绥。”
  “纪绥!”郁泊舟稍微拔高了点音量,手机屏幕中沉睡的青年被惊扰,皱着眉抬起头。
  “都是你一直说话,让你安静一点你不听,像蜜蜂一样嗡嗡个不停,害我睡着了。”
  纪绥睡眼惺忪,非自然苏醒的脑子还有些发懵,不过并不妨碍他开口倒打郁泊舟一耙。
  两个人说开后,纪绥说话语气总是带着自己不曾发觉的亲昵,这让郁泊舟倍感受用。
  他挑眉,“我很像高中教导主任吗?这么帅的一张脸,跟你说话你还能睡着。”
  办公室的顶光柔和不刺眼,衬得郁泊舟凌厉的眉眼变得增添几分温柔的意味,漆黑的瞳孔清晰倒映着屏幕中人的身影,目光下移是红润的薄唇。
  十万八一间的设计费花的不亏。
  纪绥视线停顿几秒,默默挪到后者骨节分明抓着鼠标的手,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不要脸。”
  郁泊舟安然接受。
  纪绥瞧了眼书房桌面上的闹钟,九点刚过一刻,远远不到他平时上床休息的时间。
  最近的工作很轻松,并没有连轴转忙到脚不沾地的情况,可纪绥总是会莫名感到困倦,像是长久以来紧绷住神经的弦突然断裂带来的连锁反应。
  还会断断续续梦到幼时孤儿院里遗忘的记忆,就像刚刚。
  算好事吗?纪绥莫名感到心慌。
  频繁的做梦,让他感觉好像是某种征兆。
  纪绥定了定神,说:“十点了,还不回去吗?”
  闻言,郁泊舟扫了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九点二十整。抬眼短暂与纪绥对视,戏谑道:“心疼我啊。”
  “怕你变成蒲公英。铭旭总裁郁泊舟疑似中年秃顶。媒体标题我都想好了。”纪绥淡淡道。
  郁泊舟嘟囔了两声,声音太小,纪绥听不清。前者捏了捏后脖颈,叹气,“没办法,欠太多了,再不加班你看见的会是张怀民同志的尸体。”
  高层色情交易事件跌损的股票还没回拢,人员也损失了不少,竞品公司抓住这个机会截胡了许多项目,根本不给休养生息的时间。
  最近铭旭新接手了一个大项目,如果顺利完成,说不定会更上一步。
  只不过……
  “张怀民还是助理吗?”
  思绪被纪绥打断,郁泊舟回过神,“是啊,等这个项目结束,他就升副总了。”
  早该升了,只是张怀民自己没物色到觉得能够接替的人,不肯退。
  办公室的门板接连敲响。
  “舟哥我们走了啊!”
  “累死了,街角那家烧鸟店还开着,去不去?”
  “去个屁,明早七点的会。”
  郁泊舟处理完最后一点工作,收拾好东西关闭电源,往停车场走。
  将近十点,铭旭大楼依旧灯火通明,停车场来往不断有职员进入。
  黑色SUV停稳,车门打开出来好几个人,手上拎着公文包急匆匆地下车,三步并作两步往电梯口走。
  郁泊舟瞧见他们胸前挂着的工牌,顺嘴一问:“还没下班吗?”
  被叫住的一群人一愣,喊了声郁总,老老实实回答:“黄主管说明早开会的策划书里有缺漏,叫我们回来修改。”
  郁泊舟颔首,“成,辛苦了,今晚宵夜钱我报销,回头找张助理。”
  说完不等他们回答,一心二用,边找自己的车边高举手机呼喊,“纪绥,纪小绥,人呢?卡了吗?你的脸上哪去了?”
  准备道谢的一群人原地面面相觑。
  ……
  纪绥翻转手机,视频另一头的郁泊舟还在呼唤,“诶,亮了。别把我对着灯啊,脸去哪儿啦。”
  “脸被你丢完了。”纪绥咬牙切齿,“我要挂了。”
  就不应该在某人装可怜地哀求下心软,才会给他在电梯里逢人就拿给对方看看,胡言乱语的机会。
  什么异地恋小别胜新婚,还直言问员工是不是有个领导不在的八卦群,让他们澄清离婚谣言,甚至热情地邀请他们拍照作为证据。
  这样了,纪绥依旧不能一声不吭挂电话,得忍着,否则回头郁泊舟又该胡思乱想,说自己人走茶凉,半夜偷偷爬起来哭。
  别问纪绥为什么会知道,台风过后郁泊舟回南城回了一星期,然后又跑来了东城,把家里监控的查看软件安装到了他的手机上。
  并且待在南城的期间每天都会不间断地发消息、打电话、打视频骚扰他。
  好像纪绥如果自己单独的过完一个完整的小时,他便会失忆,忘记郁泊舟姓甚名谁。
  有一次纪绥忙昏头,连续六个小时没回消息,郁泊舟便偷偷飞来东城,满眼通红蹲在纪绥房子门口,要不是纪绥那天推拒了当晚的应酬,他还不知道要一个人在门口哭多久。
  有时纪绥怀疑,郁泊舟根本是刻意装出来骗他的,但没法说,因为他只要稍微露出怀疑的神色,后者的眼泪立刻能够淹没东城。
  “别挂别挂,放我一个人开车回家我害怕。”郁泊舟讨饶,道歉道的轻车熟路,“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忍住不炫耀。”
  “泊舟跟谁打电话呢?”背后响起一道含笑的声音。
  郁泊舟侧身回头,喊道:“卓君哥。”
  黄卓君双手插在燕麦色大衣口袋应声,微微探头,“是纪绥啊,好久不见。”
  屏幕中的纪绥掀眼,琥珀色的瞳孔不带任何情绪的看了一眼黄卓君,似乎想不起来他是谁,片刻后略略点头。
  与黄卓君熟络的语气不同,纪绥态度十分冷淡。
  郁泊舟疑惑,“卓君哥……认识?”
  “之前来公司碰见过几次。倒是你,结婚了不请我就算了,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还是从我爸口中知道的,我这个哥很伤心啊。”黄卓君开玩笑地拍了拍郁泊舟的肩。
  “还没办婚礼呢,等办婚礼了,一定通知你做主桌。”郁泊舟笑道:“看到你组员了,出什么问题了,麻烦吗?”
  “一点小问题,那我先走了,回头和纪绥一起请我吃饭,我也许久没见泽林了。”
  “一定。”
  车子平稳驶出停车场,郁泊舟开过第一个红绿灯口,惊觉纪绥没声了,趁着下一个红灯,瞥了一眼手机。
  纪绥单手支着脸,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
  近段时间有他的督促,纪绥一日三餐定时定量吃,偶尔还要喝郁泊舟定的补汤,脸颊肉眼可见长肉。此刻被纪绥一压,鼓起弧度,看得郁泊舟心痒难耐,只恨不能多长几只手截屏保存。
  “在想什么呢?”郁泊舟问。
  纪绥思绪回拢,手指轻敲桌面,“那个黄卓君现在在公司上班?”
  “是啊。”郁泊舟手握方向盘,目不斜视回答,“公司职位空缺了不少,他的专业对口,之前一直在国外从事过相关工作。”
  黄牧退休前一直有意让黄卓君回来顶替自己在公司的事务,只不过后者不情愿,为此黄牧没少向郁松抱怨。
  黄卓君和郁松是大学同学,郁泊舟记得他哥之前在家里聊起过一次,说黄牧工作上雷厉风行,唯独这儿女债过不去,但凡狠狠心,黄卓君也不会……
  郁松的话只说到这。
  想必是说黄卓君大学跑到国外参加各种极限运动俱乐部,好几年不着家的事吧。
  纪绥没吭声,眼里沉思的意味更重。
  郁泊舟问:“怎么了?”
  纪绥说:“他和沈易之认识吗?”
  郁泊舟被纪绥认真的态度问的一愣,正色思考了几分,“没有吧,没听任何一方提起过。黄卓君之前一直在国外,私底下有没有来往,我就不知道了。”
  纪绥听完喃喃自语道:“衣服。”
 
 
第56章 等你来接
  绿灯恰好亮起,郁泊舟分心启动车,一时没听清纪绥喃喃自语了什么,询问:“偷偷嘀咕什么呢?”
  纪绥说:“没什么。”
  大概他多心了。方才黄卓君探身过来,大衣领口散开,露出的那件米黄色毛衣的款式,和纪绥那天碰见沈易之时,他穿的那件,像是出自同一个设计师之手,左胸口往下绣了一个小小的x。
  可能是买到了同一个系列。
  一个不起眼的小插曲,郁泊舟的下一句话,让纪绥转瞬抛诸脑后。
  “陈伯说了什么?”
  郁泊舟重复,“他问我为什么这阵子给你发微信没回,打电话不接,担心你出了什么事。”
  纪绥想起临行前告别,陈伯见他情绪不高担忧的脸,问:“你怎么答的?”
  郁泊舟哼声,“还能怎么说,说我惹你生气,气得你独自一人跑去东城创业,在机场手机让人扒了呗。”
  然后就被骂了个狗血喷头。作为从小看着郁泊舟长大的人,陈伯再清楚不过他的狗脾气,尤其是经历过他高中叛逆期和郁松斗法,牛劲上来了谁的话都不会听,要多倔有多倔。
  而纪绥在陈伯眼里一直属于好脾气不善言辞的定位,能叫郁泊舟气得远走他乡,可见事态有多严重。
  不光他,秦父知道后也打电话回来说了他一顿。
  纪绥听郁泊舟学舌复述,一人分饰三角,学得惟妙惟肖,没忍住偏头笑出声。柔软的黑色发丝扫过耳侧,神色难得的灵动。
  郁泊舟开车无法看屏幕,只能听见麦克风里发出浅浅的笑声。最近忙,距离他上一次去东城已经是半个月前了,现下听得他耳热心也热。
  他咳嗽一声,“所以,要回来看看吗?”
  纪绥收敛笑意,明知故问,“回哪儿?”
  “当然是回南城。”郁泊舟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回来可怜可怜独自一人带孩子的我。”
  纪绥走后一星期,郁泽林搬回家中,没了纪绥从中调和,叔侄两个同一屋檐下相处了不到五天,便已经两看相厌了。
  纪绥闻言瞧了眼工作安排,下个礼拜六日空闲休假。
  动手买了下周六早上八点飞南城的机票,他的嘴上却是另外一番回答,“有时间再说,挂了。”
  ……
  飞机落地,迎面湿冷的空气叫纪绥默默裹紧了围巾。他看了眼时间,将近下午一点,预订的酒店要到下午两点才能办理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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