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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做0,怒赚百万(近代现代)——销寄雪

时间:2024-08-20 15:42:33  作者:销寄雪
  一场有惊无险的闹剧落幕,光亮的瓷砖上徒留下一个个灰色的脚印。
  还好不是雨天。纪绥安慰自己。
  花了一个小时清扫痕迹,纪绥重新倒看监控内容。两分钟不到的视频循环播放,终于在不知播到第几遍时,露出了马脚。
  男人在踏出电梯前停顿了几秒,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像是在确认什么。
  他们先前注意力全放在男人出电梯后,忽略了这仅仅几秒的动作。
  纪绥按下暂停,放大画面。
  是在看……聊天记录?
  内容模糊不清,不能看出具体说了些什么,但男人的头像上有异常大的几个字。
  xx药房。
  纪绥截图发给物业管理人,对方回复收到,他退出来一看,悬置一旁的验证消息得不到的回复,再一次发来了新的消息。
  [。]:看得见吗?
  [。]:回我一下。
  [。]:T—T
  神经病。纪绥冷脸将人拖入黑名单。
  ……
  物业的动作还算快,一大早纪绥刚开完会,便发来了调查结果。
  那人是附近一家药房的员工,和昨晚值班时段的一位保安是老乡,二人关系不错。有人找上药房员工,给了一笔不菲的报酬,让他在对应时段将解酒药放置门口。
  但外人不允许进入小区,他又不想放弃这一笔不菲的报酬,所以找上了自己这位关系不错的老乡,二人五五分,换他进去。
  [物业管理人]:涉事保安已经开除,实在抱歉纪先生,我们日后一定加强人员管理。付钱要求送药的人属于药房的客户信息,对方不给我们无法强要。
  物业言语中透露着为难。
  纪绥回复知道了,仰头靠在办公椅上。
  知道他昨晚有应酬的人不少,加上地点并不是什么私人会所之类的会员制餐厅,有心探听,备下解酒药献殷勤,想查还真无从查起。
  同样的场景,上辈子也发生过一次,是他曾经的合作多次的合作伙伴。那时的手段更直白,对方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把房卡塞进了纪绥西服的口袋,然后被纪绥折断,礼节性地送还回去。
  咚咚咚——
  敲门声中断了纪绥的思路,“进。”
  张文君探头,“老大,天恒的林总秘书打电话说林总原定的预约时间临时有事,想更改见面的预约时间到一个小时后。”
  小作坊就是这样,低声下气,商议好的见面时间,对方说更改就更改。
  纪绥揉了揉眉心,“见面地点呢?”
  提到见面地点,张文君面露古怪,迟疑了几秒说:“他家。”
  纪绥:“?”
  ……
  芳庭水榭以其出名的绿化管理,成为东城房价排行前十的地产。
  与四季几乎感觉不到春秋两季的南城相比,东城的芳庭水榭,春有杨柳,夏有青荷,秋有银杏,冬有霜柿,一年四季各有不同的风景。
  纪绥重新整理着装,按响门铃。
  不多时门打开,迎面对上了一位笑容满面的女士,她马尾高束,穿着宽松的运动服,白净的脸上点了两坨泛淡绿色的东西。
  纪绥一愣,二人四目相对半秒,他率先开口打破僵局,“请问……是天恒董事长林远山的家吗?”
  “啊,是。”叶云反应过来,侧身邀请纪绥进门,“你是纪先生吧?远山跟我说了,他还在回来的路上。”
  纪绥欠身,“打扰了。”
  “你随便坐,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麻烦……”了
  纪绥来不及推拒,叶云飞快转身钻进厨房,少顷,端着一杯白水回来,脸上淡绿色像是护肤品的东西消失不见。
  纪绥接过,“谢谢。”
  叶云连声,“不用谢,不用谢。”
  纪绥抿了一口,二人分坐沙发两端,尴尬的气氛溢满空间。
  叶云眼珠上下打转,不敢看纪绥,拘谨的样子仿佛她才是这个家里的陌生人。
  远山明明说约的是十点钟,怎么提前了半个小时?
  我要不要说点什么?要招待客人吗?
  好可怕啊!宝贝快来救我!
  像是感应到了呼唤,叶慈从楼梯处探头,喊:“妈妈,家里来客人了吗?”
  叶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宝贝看完书啦?”
  “嗯。”叶慈今年方八岁半,行为处事可能是遗传了父亲的性格,像个小大人。回答完母亲的问题后,转头看向家里多出来的陌生人,礼貌问好,“叔叔好。”
  纪绥精神一松,笑道:“你好。”
  “爸爸还没回来,还请叔叔稍等。”叶慈俨然接过了招待客人的角色。
  他眼神扫过桌上杂乱摆放的手工作品,叶云察觉到,心虚地用卡纸盖住,“妈妈还在努力。”
  叶云并不擅长手工作业,平时叶慈的手工作业都是由林远山包揽,偏偏今天临时通知下午的运动会要带,只能由叶云动手了。
  叶慈说:“没关系,我来吧。”
  说罢还向无所事事的纪绥发起邀请,“叔叔会做手工嘛?我一个人可能做不完。”
  他们好像两分钟前才见面吧?纪绥沉默片刻,“……好。”
  ……
  “抱歉抱歉,路上堵车。老婆客人来了……”林远山卡壳。
  客厅地上,他的合作伙伴纪绥衬衫挽至手肘,拿着儿童剪刀,每剪一刀长睫都会微不可见地轻颤,小心翼翼把手里的红色卡纸修剪成蝴蝶的形状。他的儿子叶慈埋头拼贴,时不时夸张地鼓励两句,而他的爱人叉腰站在他们身后,来回端详作品。
  相处的不错嘛。
  林远山还想着开门,迎接他的应该是像木头人一样僵坐,想躲到没有陌生人的地方,但又不得不维持礼貌招待客人的妻子。
  纪绥听见声音,想起身问好,奈何盘腿坐了太长时间,腿部一阵酸麻,只好坐着打了声招呼,“林总。”
  叶慈喊了声爸爸,懂事地说:“谢谢叔叔,你们去忙大人的事吧。”
  林远山爽朗一笑,走近拍了拍纪绥的肩,没发觉后者嘴角抽了抽,好一会才慢吞吞起身。
  “路上堵车,还耽误你时间陪孩子做手工,不好意思。”林远山领纪绥进书房,“我听人说铭旭的郁总有个和阿慈差不多大的侄子,手工作业很头疼吧,哈哈哈。”
  纪绥静了静,“还好,大多数是由阿姨做。”
  东城和南城隔着地,又不是隔着网,纪绥心里清楚,总有一天会有人认出来,没想到这么快。
  林远山邀纪绥坐下,正色,“贵公司的方案我看过了,纪总大才。今天是想敲定下来,谈谈占比。”
  半小时拉锯,最终林远山率先让出一步,二人谈好,将最终定下来的分成,分别告知自己的助理。
  纪绥起身准备告辞,“多谢林总,期待与贵公司的合作。”
  林远山苦哈哈送纪绥下楼,路过客厅,不爱和陌生人打交道的妻子兴高采烈的同纪绥挥手告别,热情地邀请他下次来家里吃饭,叶慈再一旁边听边点头。
  纪绥一一点头应下,临到要走时,林远山问。
  “冒昧问一句,纪总为什么会来东城开公司?”
  纪绥抬眼,林远山眼里没有恶意,纯粹只是疑问。
  郁泊舟在南城,他的根基铭旭也在南城,二人是夫夫,纪绥要是在南城开公司,发展恐怕会比现在顺畅百倍。
  林远山又补道:“纪总别笑,几次接触下来,我是把纪总当朋友才会有此一问。”
  纪绥明白,否则就不会在临时改时间后,为了不让他感到怠慢,把约谈的地点定在家里。
  他抿了抿唇,坦言,“因为我快离婚了,万一日后有些场合碰上,徒增彼此困扰。”
  林远山意外,“抱歉。”
  随即思考了片刻,含蓄道:“目前没听铭旭方面传出动静,趁公告还没发出,圈子里的风向标还未转舵,纪总何不放出点风,尽量将目前可争取的项目尽快谈妥。”
  说白了,趁离婚公告没有彻底发出,尽快利用铭旭赋予的价值,为自己争取。
  纪绥听完笑了笑,林远山一时辨认不出笑容中蕴含的含义。
  “不了。”
  林远山不赞同地摇头,“你还年轻,到我这个岁数就懂得了。不用觉得有私心不好意思,就当是商人本色。”
  林远山说的,纪绥怎么会不知道,只是……
  纪绥婉谢他的好意,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得见,“我有私心。”
 
 
第52章 谁在偷窥?
  “呼。”
  冰冷的水流淌过指尖,纪绥抬眼看向镜子。
  镜中人白皙无瑕的脸上泛着薄红,没有因为醉酒而露出窘态的神情,嘴角像是砌上了假面,自始至终都挂着微笑。
  恰当,得体。
  正如一墙之隔的背后,此刻正歌舞升平的宴会厅,无论在场的人彼此当中有多少利益纠葛,上了生意场,都得画上这副笑容,应酬着私底下谈资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的“朋友”。
  与天恒的合作正式敲定,纪绥的生活日渐趋于繁忙,一个又一个项目拿下,公司也从一间小小的工作室,换成了一栋办公楼。
  时间就好像倒退回了一年前。
  只不过比一年前来的更加没意思。
  纪绥擦干手,思考今日名单上还有哪些人没搭上话,没注意到卫生间里,来了新的来客。
  “纪绥?”颇为耳熟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纪绥转过头,对上了一张真正能够称之为融入到骨髓中的假笑脸,是沈易之。
  “你怎么在这儿?”沈易之上下打量纪绥的穿戴,走近一步,语气说不清是感叹还是什么,“泊舟说你和他闹别扭出去散心了,没想到是在东城,真是巧啊。”
  纪绥闻言,第一次正眼瞧了眼沈易之,眼神中带了点困惑。
  他不明白沈易之为什么执着于游走在他和郁泊舟之间,好像他们是连体婴。只要在他面前,三句不离郁泊舟,有时纪绥都担心,离了郁泊舟,沈易之是不是都不能遣词造句了。
  “你怎么不说话?”沈易之像是喝了酒,又或是因为眼下卫生间里仅有他和纪绥两个人,干脆不遮不掩,语气带了些嘲弄,“也对,我怎么忘了你一直是这样的人,永远一副瞧不起所有人的样子。”
  “命好长了张好脸,不需要费尽心力经营,周围所有人就围绕着你打转的感觉,是不是很好?明明从来没给过好脸色,那个小姑娘却因为我的话自发替你抱起不平,愚蠢至极。”
  不知道是哪句话捅了纪绥心里的马蜂窝,惹得他冷冷嗤笑一声,“还行吧,总比费尽心力的沈先生要好。今天碰上倒是让我有点好奇,让人觉得你喜欢郁泊舟的这一层身份,到底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沈易之脸色一变,不过很快恢复如常,“原来纪先生讨厌我,是因为知道我喜欢泊舟了吗。”
  纪绥抱臂靠着大理石洗手台,眼神戏谑,“你难道要告诉我,和你一起共进晚餐的是郁泊舟吗?那我就要过去打个招呼了。”
  这家酒店正式的大小宴会厅皆被包下,供东城一位老总的女儿周岁宴所用,余下的是容纳不足六人的私人包厢。
  而冬日如此凛冽的寒风,沈易之身着一件单薄的米黄色针织V领毛衣,勾勒出清秀矫健的身形,身上若有若无萦绕着海盐类型的香水味道。脸上带着淡妆,发型也进行过精心打理。
  既然不可能是赴宴,但是又如此重视,说明对方一定是对沈易之来说很重要的人,如果是相熟的友人,不必郑重打扮,如果不熟,沈易之怎么会跑到东城来吃饭。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今晚一起吃饭的人,是沈易之喜欢的人。
  纪绥之前就觉得沈易之怪怪的,但找寻不到源头,后来白昭说出沈易之喜欢郁泊舟,他才慢慢发觉一直以来的古怪感。
  沈易之碰上他时太刻意,刻意的像纪绥为了让人觉得自己喜欢郁泊舟一样。
  聪明人说话不需要点透,沈易之下颚紧绷,“纪先生说笑了,下部剧的导演,纪先生要是改变主意想进娱乐圈,不如一起去见见。”
  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老大你怎么还不出来,宴会都快散场……”
  乔世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沈先生。”
  “……”
  乔世安详闭眼。
  死定了。
  ……
  包厢里,男人单手支着头,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点着饭碗,动作中隐约带着不耐烦。
  不多时,门从外推开。
  他仰头看向来人,不耐烦收拢干净,笑问:“怎么去了那么久?再不回来,我可就要进去捞人了。”
  沈易之坐到他身旁,“猜猜看,我刚刚在厕所见到了谁。”
  “和你竞争l家资源的那个明星?”
  沈易之请拍了下男人的胳膊,动作透露着亲密,凑到他耳边,“是纪绥,还有乔世。”
  “等着吧,机会很快就会来了。”
  ……
  乔世跟在纪绥身后,望着他沉默的背影,心里忐忑不安。
  自他卫生间不小心脱口而出,场面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有第三人在场,一些话题不便再讨论下去,沈易之率先做出反应,冲乔世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离开。
  纪绥淡淡地瞥了乔世一眼,同样什么也没问,打电话喊司机来接。
  死亡之剑悬在头顶越久,不知何时落下的感觉便越心惊。
  乔世替纪绥拉开车门,待他坐进去后,扭头准备钻进副驾驶。
  “乔世,你到后面来坐。”
  乔世灰溜溜绕回去。
  酒店出来不到一百米处,是繁华的商业街,街上车水马龙,入目皆是一片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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