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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做0,怒赚百万(近代现代)——销寄雪

时间:2024-08-20 15:42:33  作者:销寄雪
  纪绥不明觉厉,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纪绥手肘压着车窗,撑着脸滑动手机,微博热搜榜上的前十条,每一条都需要点进去仔细阅读五六分钟,再结合评论区里真假参半的水军和网友言论才能理清。
  [铭旭高层进行色.情交易]
  [警方逮捕铭旭邓某,何某]
  [铭旭股价暴跌]
  [郁泊舟召开记者大会]
  纪绥手指滑动的速度顿了顿,点进去看回放。
  郁泊舟一身商务正装,面对下面众多闪光灯的质问眼都不带眨。表示已经和受害者达成了解决方案给予补偿,暂停相关人员的一切职务,全力配合警方接受调查,还会有公司的专业律师团队出面,为受害者争取权益,回答滴水不漏,让人抓不到一点错处。
  不出所料,记者大会结束几小时之后,铭旭跌停的股价逐渐回涨。
  他这四天呆在家中,没出门也没上网,摒弃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每天四点一线,吃饭、睡觉、思考、观察郁泊舟。
  猜到了郁泊舟最近要动手,没想到阵仗这么大,公司此次赔的不轻,杀敌一万,自损八千。
  “别看手机了,当心头晕。”上车起就一直偏头看向窗外的唐辰,不知何时转过头来,绷着脸劝阻纪绥。
  到底年纪小,有什么情绪全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以前最爱在路上叽叽喳喳和纪绥讲个没完,哪怕纪绥几乎不回应,现在倒是一声不吭,今天上车连招呼都没打。
  纪绥压根没将唐辰的变化放在心上,也没回话,注意力被视频里记者的提问所吸引。
  “听说您的另一半只是公司里的一个小职员,网传你们并不相爱,不选择商业联姻而选择普通人,是因为商业联姻玩不开吗?”
  记者的话语咄咄逼人,言下之意直指郁泊舟默许公司运行目前发生之事,并且可能参与其中。
  郁泊舟吝啬分给他正眼,“我的婚姻状况无需向在座各位解释。”
  记者意欲再问,郁泊舟摆手,旁边维持秩序的保安以扰乱现场秩序为由,将人请了出去。
  纪绥翻了翻视频底下的评论区,大部分言论偏向于郁泊舟。
  要多亏了之前校庆的那个视频,以及郁泊舟二十七年如一日坚守处男身,洁身自好无花边新闻的结果。
  不过还是有小部分,自称路人或是郁泊舟的某某同学,附和着记者想要坐实罪名,将他们两个之间的相处说的有声有色,好像在他俩身上挂了摄像头似的。
  纪绥熄灭屏幕,表情若有所思。
  ……
  这场大会几乎公司所有的员工都到了场,主讲人是张怀民。
  开场寒暄了几句,安抚今天警察进出公司而搞得不安的人心,接着切入话题,开设了举报邮箱,提供任何关于此次事件或是高层之间存在着的不法交易的线索,查证后奖励三万。
  此话一出全场沸腾,要是别人主讲他们可能会迟疑,但站在上面的是张怀民。
  纪绥仰望台上的人,指尖的笔来回转动。
  人心之间的经营,信任是最重要的利器。幸好张怀民是伙伴,不然一定是个棘手的敌人。
  会议散场,邓文俊立刻脱离众人躲进楼梯间,拨通了近几日以来拨打频率最高的那串号码。
  “喂,什么叫没办法?!随便找个底下的人顶了不就完了!郁泊舟那边你们挖不出一点料,我养你们到底有什么用?一群废物!”
  手机被人猛地掷了出去,砰的一声砸到门上掉落。
  邓文俊胸膛不断起伏,长时间缺乏睡眠的双眼布满血丝。
  前两天爆出消息时,他和他爸就整夜整夜睡不着。明明都已经处理干净了,谁知警察今天居然拿着证据直接上公司把人带走了。
  郁泊舟这个疯子,爆出来大家一起亏钱有什么好处,他就不信郁泊舟真的能干净到哪里去。
  邓文俊钝涩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
  对啊,怎么忘了,他还有个压箱底的消息。
  邓文俊连忙弯腰去捞手机,马上触碰到时恰好被推开的门撞飞,自直滑向角落,屏幕彻底粉碎。
  邓文俊:“……”
  “哦。不好意思。”
  头顶的声音十分耳熟,邓文俊抬头一看,是纪绥。
  他进来后锁上了楼梯间的门,动作熟练到让邓文俊条件反射抖了抖,倒退了好几步。
  “你做什么。”邓文俊目光警惕,“我最近可没惹你,你这回要是再动手,我一定报警。”
  纪绥耸肩,“别那么紧张,我来找你是为了谈生意。”
  “我跟你之间有什么生意好谈?”
  “你拍了照片对吧,心理诊所。”
  邓文俊瞳孔紧缩。纪绥怎么知道,他正打算联系人发出去,以此佐证郁泊舟婚内冷暴力导致伴侣需要进行心理治疗。
  虽然不能将脏水泼到郁泊舟头上,但波及一下,给他爸争取一些转圜的时间的时间还是可以的。
  “劝你不要发出去。”纪绥说:“他不会在意,而且只要我主动出面澄清,到时候他一查,顺藤摸瓜找到你,舆论风波只会更盛。”
  邓文俊一僵,恶声恶气道:“那你不应该看我自作自受吗?提醒我,难道不是因为你害怕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说不准他还能看在我是神经病的份上迁就我点。”纪绥说:“但我要的不是这个,我要的是一份,真正的婚姻。”
  邓文俊冷静下来,他还没有蠢得无可救药,“你知道白昭是我的人。”
  纪绥打了个哈欠,他昨晚做了份思维导图做到凌晨四点才睡,“嗯。”
  邓文俊:“当时不答应提议,现在是想谈什么?”
  纪绥:“白昭的提议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我要的不是驱赶情敌。”
  纪绥简要概括了自己的要求,以及自己能够为邓文俊带来的好处。
  纪绥靠着门,“你爸那边必须给受害者一个交代,坐牢是绝对免不了的,不如想想怎么保住你还有你家剩下的财产。”
  邓文俊略微思索,心里的天平大半倒向了纪绥,咬牙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现在除了选择相信我,还有别的选择吗?”纪绥点到为止,拉开门准备离开,“明晚八点前,过时不候。”
  ……
  车上唐辰目光频频看向闭目养神的纪绥,存在感强烈。
  纪绥无奈睁眼,“有事吗?”
  “没事。”唐辰语气生硬转过头,末曰几秒后又转了回来,“你,不干了吗?”
  纪绥腿上放着个纸箱,里面装着他的工牌,还有乱七八糟的小摆件,小零食,因为他离职的很突然,大家来不及准备,只能从手边现有的东西里挑出好的作为离别礼物。
  “嗯。”纪绥低头盘算每一个东西的去处,打算回去重新找个柜子摆起来。
  目前这份工作已经派不上用场了,接下来有别的事情要办,既然腾不出手,干脆辞职。
  唐辰沉默了会,“那,你接下来……”
  话还没说完,车子停下,院子里等候已久的人上前敲了敲车窗。
  唐辰见到纪绥嘴角扬起弧度,明明没有摇下车窗看见来人,却好像有一股心照不宣的默契,连神情也一同放松下来。
  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话说没说完,加快速度下了车。
  “今天怎么这么早到家?”
  “记者大会开完我就回来了。这半包薯片是谁给的?”
  “方妤。”
  “给的什么玩意。”
  唐辰拉下窗户。
  郁泊舟怀里抱着上一分钟还在纪绥腿上的箱子,不像新闻视频里那样冷漠,表情有点嫌弃捏着那包没吃完的薯片。
  二人面对面站着,挨得不近,却有一种旁人无法插足的气氛。
  接着纪绥埋头不知从箱子里找出了什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塞进了郁泊舟嘴里,看着面前人张着嘴,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样子,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恶作剧成功的轻快。
  唐辰从未想过幼稚这个词居然能和纪绥联系在一起。
 
 
第40章 我记得
  抽油烟机嗡嗡作响。
  郁泊舟的声音从厨房里遥遥传来,“警局那边暂时将人扣押了,资金流水正在查。”
  至今郁泊舟手上的证据已经足够证明,邓文俊他爸邓从南,在当年的纵火案中拥有杀人动机,只是还缺乏关键性的证据。
  事情过去了五年,想要查当年的资金去向并不容易。终于算是抓到了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查,郁泊舟托关系找了人,最多不超过三天就会有结果。
  他又道:“真要和邓文俊见面,记得带上唐辰他们,去人多的公共场合。”
  “……”
  “纪绥?”
  “啊。”纪绥恍然回过神,“知道了。我没事,你自己出门小心点。”
  厨房里郁泊舟的回答被抽油烟机的声音盖过,纪绥没听清。
  他看着手机里刚到账的一百万,心情有些微妙的说不上来。
  这张卡还是他和郁泊舟刚结婚时办的。某人很守信,每一笔钱从来没有迟到过,哪怕当下这种情况,依旧不忘给他打钱。
  昨晚做到凌晨四点的思维导图,好像又模糊了。
  算了,正事要紧。
  纪绥截下转账记录,部分内容精密打上马赛克,对准备发出去的内容删删减减,临了要发出去,却怎么瞧也不满意。
  不知怎么的,想起了买回来只翻过一次的书。
  他光脚踩着瓷砖,从客厅书架上的书中找到了上回标注的那一页,斟酌修减,发了有史以来第一条朋友圈。
  [纪绥]:我不需要很多钱,我需要很多爱。
  配图是一张一百万的转账截图,还有郁泊舟某次应酬发来说不回家吃饭的聊天记录,单拎出来看,再配上郁泊舟的脸,足够脑补屏幕背后冷漠的语气。
  工作原因,号上加了不少公司同事,什么部门的都有。
  朋友圈发出去不到两分钟,评论底下一水的点赞心疼。
  纪绥心里道了声抱歉,看着不断上涨的点赞人数和评论人数,默数十分钟,又把朋友圈删了,转跳到小号。
  看见公司没有领导的八卦大群里,正热火朝天地讨论他删掉的朋友圈,满意熄灭手机。
  饵料已经均匀撒好,就看鱼什么时候能够上钩。
  郁泊舟围着小熊围裙从厨房出来,头上还戴着配套的小帽巾,像个中华厨郎。
  郁泊舟看着光脚踩在瓷砖上的纪绥,半蹲下身给他穿好拖鞋,仗着视觉死角,趁机偷摸亲了口他的小腿,语气含笑亲昵,“我们小绥在干嘛呢?”
  郁泊舟刚从厨房里出来,手心温度热得很。纪绥不满挣脱,“热。”
  郁泊舟表情哀怨,“嫌弃我,我现在就要收拾东西回娘家。”
  纪绥:“……碰过拖鞋的手,洗完再进厨房。”
  “不要,我一会还要用他夹菜给你吃。”
  “滚。”
  ……
  凌晨两点,睡梦中的纪绥惊醒。他摸了摸额角的冷汗,将空调温度调低了两度。
  他梦见事情解决后郁泊舟抱着他痛哭,哭着哭着突然变成了一只章鱼,说谢谢他这段时间的辛苦付出,要把自己的八根触角烤给自己吃,他没同意,一脚把章鱼踹飞了出去。
  接着画面一转,他跑到了海上钓鱼,一只不请自来的章鱼爬上了船,吃光了纪绥辛苦掉了几个小时的鱼,章鱼脸上表情哀怨,口吐人言说自己要回娘家,下一秒就变成郁泊舟的模样,扑上来要亲他。
  然后又一脚被踹回了海里。
  太奇怪了,一定是郁泊舟今晚非要做炒章鱼的缘故。
  纪绥拿上杯子推开门,无视房间内的饮水机,下楼接水顺便透透气。
  刚踏出门,贴在墙上的感应灯亮了,随着亮起的还有走廊尽头的小阳台。
  纪绥望了眼,月色下瞧见一个模糊的背影。
  郁泊舟没睡觉吗?
  纪绥走向阳台,“郁泊……”
  郁泊舟回过头,冷淡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纪绥才看见他嘴里叼着根烟,点燃的烟头在夜色下闪烁着猩红的光。
  他也有些诧异。家里没有烟灰缸,要不是今天撞见,他都不知道郁泊舟竟然会抽烟。
  郁泊舟完全没料到纪绥会在这时候醒来,慌乱取下嘴里的烟想找地方摁灭。环顾一圈发现手边除了木头扶手啥也没有,只好悻悻举着。
  “睡不着吗?”
  “没有,我……”纪绥说着脸色忽然一冷,大步上前夺走了郁泊舟手里的烟,“你傻逼吗!用手接烟灰!”
  “……”
  流动的冷水一遍一遍冲过烫得发红的掌心。纪绥脸臭的像是要出去吃人,好像这烟灰是被掸在了他身上。
  郁泊舟垂眸,前所未有的安静。跟提线木偶似的,任由纪绥将他安置沙发上。
  幸好D国回来生病后,郁泊舟翻新了医药箱,里面如今什么药都有。
  棉签直愣愣按上伤口,郁泊舟嘶的一声。纪绥面色不改骂了句活该,下手的力道却轻了又轻。
  纪绥的手很凉,哪怕是三十多度夏天也没有多少温暖可言。
  郁泊舟敛眼,“生气了?”
  “……”
  “一时忘了,别生气,生气发不了财。”
  “有病是不是?”纪绥骂完,又过了好一阵才回,“我生什么气,我没生气。”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被烫手的人又不是他。
  大半夜不睡觉,非要折腾出来点伤好助眠。
  郁泊舟轻笑了下,良久道:“再过二十七天,就是第六年的忌日了。”
  纪绥手里的棉签顿了顿,“他们,是怎样的人呢?”
  “嗯……”郁泊舟想了想,“我哥哥大概是所有家长心中的好孩子,从小到大懂事省心斯文有礼,但背地里打我手可黑了。有一回我闹脾气,从幼稚园出走,才走出去两公里,碰巧让放学的他逮着了,回去给我好一顿打,屁股两天不能坐板凳,事后有邻居问起,还说是我自个摔的,气得我一礼拜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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