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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做0,怒赚百万(近代现代)——销寄雪

时间:2024-08-20 15:42:33  作者:销寄雪
  最终研发部九人再加上方妤林听寒,浩浩荡荡十来个人,前往了公司楼下找了家新开业的东南亚餐厅。
  幸好店家预想过公司聚餐的场面,包厢都能容纳10到15人左右,想着人多,大家商定每份菜品各点两份,个别分量少的点三份。
  方妤坐在纪绥左手边,边翻菜单边问:“你怎么不点菜?”
  纪绥还在专心烫筷子跟碗,随口应答:“我不挑食,你们点吧。”
  南城大小的餐厅,除非是真的档次高,又或是西餐,否则都会照例询问是否要提供热水烫碗筷。
  不是因为碗筷洗的不干净,而是一种不成文的习俗。
  餐厅上菜的速度很快,点完聊了没一会,菜已经上的七七八八了。
  纪绥先试了口冬阴功汤,酸咸辣加上特殊的香茅味道在舌尖炸开,喝得他握勺子的手一紧。
  好奇怪的味道,比郁泊舟第一次做的菜的味道还奇怪。
  方妤注意到,小声问:“吃不习惯吗?”
  纪绥摇头,“没有。”
  他不想扫兴。
  是有点不习惯,他以前从没有尝试过东南亚菜系,自己一个人不会来这种餐厅,约人谈生意只会往高档的酒楼走,聚餐……
  作为老板,工作的过程中难免表现严厉,私下如参加聚餐只会让大家不自在,公司几年下来,纪绥参加这种饭局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当下和一群人边吃饭边聊天的感觉,还蛮新奇的。
  方妤看出来了,用公筷夹了只罗氏虾给纪绥,“那你吃虾,除了冬阴功汤以外,其他几个菜的香料味没这么重。”
  纪绥侧头说了声谢谢,恰好瞅见林听寒把剥好的虾放到放方妤碗里,方妤神色自然夹起来吃掉。
  他看向碗里的虾若有所思。原来,朋友是会互相夹菜,还会帮忙剥虾剔刺。
  饭局过半,桌上的话题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就歪了,歪到了郁泊舟身上。
  “这几天你怎么老来找我们老大吃饭?郁总呢?”张羽问方妤。
  因为纪绥比他大的缘故,他嘴里的称呼变得各式各样,今天可能是纪哥,明天可能是老大,后天就可能是绥啊。
  这段时间称呼最高的就是老大,其他人学着他叫,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什么□□领地。
  “出差。”方妤往嘴里丢了块芒果,“有部片子想在M国同步上映,我们公司投资比较大,舟哥亲自带着导演一起去谈,本来谈的差不多了,突然又说要再看看,估计还要拖几天。”
  郁泊舟出差的消息不算什么秘密,方妤放心大胆地说了。
  原来只是合作变卦。纪绥心里的石头落下。
  张羽瞧了眼纪绥,正想再问点,准备说出口的话就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谁的电话响了?”
  “不是我的。”
  “也不是我,我的手机铃声是醉酒的蝴蝶。”
  纪绥举手发声,“好像是我的。”
  不是好像,就是他。
  是个没有备注的本地号码,似乎有点眼熟,纪绥接通电话往外走,“喂,您好,请问您找……”
  电话里的女声焦急,“纪先生!泽林从幼稚园跑走了。”
  ……
  纪绥连解释都没来得及和众人解释,拦了辆车直奔百川幼稚园,车开出去一大半路程,他才想起给方妤发条短信。
  [纪绥]:抱歉,临时有点事情,这顿饭我请,回头把账单发给我,另外,麻烦你跟张羽说一声,说我有急事,让他帮我和主管请个假。
  [方妤]:不用,我还以为是太难吃把你吃跑了,我们正吐槽他店里的菜不正宗来着。你那边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纪绥]:不用,谢谢。
  加钱催促司机赶紧赶到,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硬是缩短了十分钟。
  叶钰守在门口,表情焦急地走来走去。
  纪绥大步迈开跑了过去,来不及喘气,“叶老师,具体什么情况?”
  电话里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
  叶钰见到他像是有了主心骨,眼泪自责的从眼眶里掉出,“我这两天就注意到泽林情绪不太好,我还以为是因为陆言生病没来的缘故。结果前面他的主课老师跟我说泽林点名的时候人不在,查了监控才知道他往后院去了,后院有一块破损的栅栏,应该是从那里钻出去了。”
  百川幼稚园新上任的校董也赶到了,他看上去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焦急,“泽林的家长是吗?实在抱歉,您先别急,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也到附近的派出所备案了,事情出在幼稚园,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
  纪绥打断他,“别说这些没用的,孩子找回来了我们再谈后续的责任事宜。”
  “是是是。”校董擦着额头冒出来的冷汗,心里苦哈哈。
  这叫什么事啊,怎么偏偏摊上了这一家,要是找不回来,上哪去找人给陆家那个哑巴小少爷交代去。
  纪绥冷静下来,郁泽林跑出学校肯定是提前预谋好的,既然有预谋,就肯定有要去的目的地。
  他问:“叶老师,你知道郁泽林平时有什么常去玩的地方吗?”
  叶钰抹掉眼泪,“我问过小朋友了,泽林只跟他们在幼稚园里玩,私底下约出去的只有陆言。”
  纪绥:“有陆言家里的电话吗?”
  叶钰没有一口应下,罕见迟疑了两秒,点点头,“有是有……是他妈妈的。”
 
 
第31章 孤独
  大洋彼岸的另外一端。
  灯光昏暗的地下室里挤了十几个人,隆起的肌肉包裹在黑色作战服中,像门神一样绕着中心被绑在特殊座椅上男人四散站开。
  椅子上的男人眼球充血,十指指尖血肉模糊一片,面容痛苦到抽搐,嘴里严严实实塞着块口枷,唯有喉间能发出一点呜咽。
  滴答——滴答——
  汗水混合着散发腥骚味的液体在地上晕开。
  一道娇俏的嘀咕声响起,“哎呀,裙子都弄脏了。”
  长相姝艳的女人单手拎着白色长裙,弯腰仔细瞧了瞧裙摆上的灰,不大高兴地撇嘴。
  寒枫新给她买的裙子,早知道就不穿出来了。
  她抬手摸向后脑,抽走先前被她用来当做束发工具的匕首,红色的大波浪卷发顷刻如瀑布般散开垂落在脸侧,称的本就美艳的五官更加摄人心魄,犹如深海湖底爬出的海妖。
  冰凉的匕首贴上男人的脸,顺着下颚滑到颈间,接着猛地调转方向狠狠插入男人手掌,血液飞溅。
  剧烈的疼痛席卷每一根神经,男人拼命弓腰想要蜷缩成一团,却被绑带牢牢束缚在椅子上,动弹不了分毫。
  江月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笑盈盈地开口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把我的东西藏到哪了吗?”
  男人的泪水溢满面,小幅度点了点头
  江月满意地笑了笑,“就是嘛,早点说不要耽误彼此的时间多好。”
  她示意手下的人替男人解开口枷,他连喘了好几口气,虚弱地说:“东西……东西在n港的集装箱里,下午三点交货。”
  说完目光希翼地看向江月,“我知道的我都已经说了,放了我放了我的家人吧!”
  江月神色慵懒,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正打算让他清醒一点,裙摆忽然被人扯了扯,中断了要说的话。
  陆言抱着手机,目不斜视地递给她,方才把人扎了个对穿,血液横飞都视若无物的江月此刻慌了神。
  边捂住陆言的眼睛,边让他转身,“好宝宝,好宝宝,你去凳子等妈妈,妈妈很快就好了,我们不看会做噩梦的东西哦。”
  陆言乖乖转身。
  江月随手接起电话,看都没看来电人是谁,“喂。”
  电话里娇俏甜美的女声听起来心情不大好的样子。
  纪绥斟酌着用词,“您好,请问是陆言的妈妈吗?”
  江月这时才注意到来电地址,语气缓和了不少,“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郁泽林的小叔夫。”纪绥三言两语简要带过发生的事,问:“请问陆言在您身旁吗?能帮我问问他知道郁泽林平时常去哪些地方吗”
  “天呐。”江月惊呼,“这个破落幼稚园到底是怎么看的人,居然让泽林宝贝跑了。您稍等我问问小言。”
  早在听见郁泽林跑了的时候陆言便坐不住了,他急切的想要表达,可长久不发声的嗓子,不仅说不出来一个字,反而因为情绪激动牵扯出一阵咳嗽。
  江月蹲下身,顾不得地上的霉菌灰尘沾染上洁白的裙摆,心疼地给陆言顺气,“慢点宝贝,我们慢慢说,不着急。”
  每每看到陆言这副样子,江月就会后悔,当年叫绑架陆言的那伙人死的还是太痛快,哪怕后来把他们的骨灰拌了喂猪,也依旧难消心头之恨。
  陆言平缓住呼吸,一笔一划往江月手上写字。
  江月挨个读给纪绥听,“海角公园,滨海游乐场的摩天轮,xx面包坊……”
  纪绥呼吸一滞,前面两个地点他不熟,后面几个地点则是离学校以及郁泽林生活的房子,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是郁泊舟常去,并且离公司大楼很近的地方。
  纪绥沉声说了句谢谢,他大概猜到郁泽林逃跑的原因了。
  如今回想才注意,郁泽林磨着他几次见面,却没有问过一句郁泊舟为什么不来。
  为什么不问呢?明明是一个才见了几面就非常粘人的孩子,怎么会毫不在意,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拥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江月说:“您别着急,我现在就让手……家里的保镖去找,他们都认得泽林,也知道他经常去的地方,一有消息我立刻告诉您。”
  纪绥说:“太麻烦您了陆言妈妈,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请尽管跟我开口。”
  江月语气轻松,“您别客气,泽林是个好孩子,这些都是应该的。”
  纪绥再次道了声谢,挂掉电话,赶往警局看监控。
  江月安抚地抱了抱焦躁不安的孩子,“小言在担心泽林吗?”
  陆言重重点头,稚嫩的眉头紧锁,让人无端幻视出老派深沉的气质。
  “那我们先回去。”江月说:“接下来的事情交给爸爸来办。”
  江月抱起陆言,余光瞥见椅子上的男人,喃喃自语道:“差点忘了,我已经是个妈妈了。”
  沾血的事情还是少碰,为孩子积点德。
  她抱着陆言往外走,淡淡道:“把我的匕首洗干净了寄回来给我。”
  “是夫人。”
  手下人动作麻利,重新给男人堵上口枷,消音枪口抵上他的太阳穴。
  男人眼睛蓦地瞪大,几乎到了呲目欲裂的地步,拼命发出挣扎的呜咽。
  江月哼着童谣,捂住陆言的耳朵,“噩梦被妈妈赶跑咯。”
  ……
  纪绥先去了一趟警局,将郁泽林出校门后的活动监控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郁泽林似乎是想到了会有人用这种方式找他,走的地方几乎都是死角,监控断断续续,最后彻底消失在海角路的一处巷子里。
  那一块都是老城区,监控老旧不说,很多地方更是直接没有覆盖,想要凭借监控找人的线索算是断了。
  平时不见有什么机灵劲,这种时刻鬼点子倒特别多。
  眼瞅着无望,纪绥不再耽搁时间,立刻赶往陆言提供的几个地点寻找。
  从海角公园一路找到了公司,学校警方加上江月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郁泽林的踪迹。
  纪绥拿着郁泽林的照片,挨个询问海角巷道路边乘凉的大爷大妈们。
  大部分的口径是没见过,个别几个大爷大妈倒是认出来了,但都说不清具体去向。
  只说孩子在附近转了一圈,看他们下了会儿棋,中途他们问郁泽林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儿,爸爸妈妈呢?
  郁泽林就一个劲地摇头,“我没有爸爸妈妈。”
  说的他们也不好意思再问。
  偌大的南城几十万人口,一个七岁的孩童消失,就像是一粒雨点汇入大海,根本无从捞起。
  叶钰烦躁地把飘扬的头发固定到耳侧,她现在恨不得连这头短发都一起剃光。
  纪绥递给她一瓶水,“叶老师先回学校休息一下吧,你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白了。”
  叶钰拧开一口气灌了半瓶下去,摇头拒绝,“还没有找泽林,我回去了也不会放心。”
  太阳逐渐西斜,余晖将纪绥他们的身影拉长。
  傍晚的来临,意味着一天最轻松愉快的时刻即将到来,可这对于目前毫无进展头绪的纪绥他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纪绥一口气灌完了整瓶水,哐当一声将瓶子扔入垃圾桶。
  他今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从接到电话起一直跑到现在,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就是找不见人。
  郁泽林失踪的消息,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郁泊舟开口。
  来电铃声响起,纪绥接通,“喂。”
  “纪先生是吗?我是陆家的保镖,泽林少爷我们已经找到了,但他很抗拒跟我们走。”
  听到这个消息,纪绥晒得发昏的头脑犹如注射了一针镇定剂。
  他静了片刻,语气蕴含着风雨欲来的前兆,“他现在在哪儿?”
  “海角公园西门的,”保镖顿了顿,“玩具房子里。”
  纪绥赶到海角公园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陆家的保镖围守在所谓的玩具房子旁边,一步也不敢离开。
  实际上就是一个塑料壳子罩住的地方,很小,只有郁泽林他们这么大的孩子才能钻进去。
  纪绥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向他们道谢,“今天多谢各位,顺便替我转谢一下陆夫人,改日我会带着礼物的门致谢。”
  “您客气,那我们先走了。”保镖极其有眼力见的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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