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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做0,怒赚百万(近代现代)——销寄雪

时间:2024-08-20 15:42:33  作者:销寄雪
  从前是因为不屑,因为周围的人太过虚伪
  相处的同学,希望他在学习方面提供无条件的帮助,喜欢自己的人,大多数是冲着他的脸,以及虚无缥缈强加在他身上的光环。
  郁泊舟说的对,他确实很笨,性格也很恶劣,讨厌麻烦,喜欢用冷淡的态度吓跑所有想要接近他的人。
  很明显,他这一次又成功了。
  没过多久,脚步声去而复返,走掉的人重新回到了眼前。
  纪绥低着头,片刻后松开紧咬着的下唇,维持着声线平稳,“这个月的钱我不要了,也会配合你演完,我们重新谈谈……”关于合同的事。
  一杯塞进手里的温水打断了纪绥,使他没能说完。
  郁泊舟蹲下身,发现这样也看不见纪绥的表情,干脆盘腿坐下,强硬地挤进他的视线,轻轻吹了吹纪绥腿上的伤口。
  声调与平时无二,带着惯有的漫不经心,“不要钱,这么好,我们小绥开业大酬宾吗?”
 
 
第28章 永远不吵架
  吹在腿上的明明是冷风,纪绥却感觉浑身发热,藏在拖鞋里的脚趾不自觉蜷缩。
  “……酬你的大头。”纪绥默默了许久,从嘴里挤出这么一句。
  郁泊舟笑了,用搞怪的腔调说:“大头大头,下雨不愁,别家有伞,我有大头。”
  纪绥再也绷不住了,嘴角弯起弧度,“胡说什么。”
  “才不是胡说。”郁泊舟脸上挂上温柔的神色,“郁泽林出生时头比其他孩子大一倍,但凡带出门,那些个年长的叔叔阿姨都会说一句他头大,快一岁时,大约是懂得了说他头大不是什么好话,只要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哭,我嫂子就用这个哄他。”
  哄得多了,便不哭了,遇到下雨的天气,还会匍匐爬到窗边,咿呀咿呀地摇头晃脑。
  纪绥想起了郁泽林的头,他如今大了,不说不明显,仔细想想,似乎真有点头大。
  “是吧,平时看着不明显,仔细想想头就是比同龄的孩子要大。”
  纪绥差点以为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讲出来了,他别过头,“我没这么想。”
  “是是是,是我自己想。”郁泊舟问:“腿疼不疼?”
  “一条小口子而已,几分钟就能全愈。”纪绥缩回腿,满不在乎的口气让另外一位观众气得牙痒痒。
  三五厘米的口子是小口子,非要腿上开个天窗才能算大口子吗?
  “喂。”
  郁泊舟抬眼看他。
  纪绥盯着地板,语速快得像有人拿刀架他脖子上,逼他一定要在规定时间内说完话,“我以后会注意,不会给你添麻烦。”
  郁泊舟:“……”
  这是郁泊舟今晚第二次被气笑,他都要怀疑纪绥是不是他爹妈在天上看他活得过于肆无忌惮,专门精挑细选派来克他的。
  瞧着比谁都机灵,说出的话比谁都伤人。
  他道:“还喂上了,我叫喂?你怎么不干脆叫我那个谁。”
  纪绥抿了抿嘴,“郁泊舟,我以后会注意,不会给你添麻烦。”
  “我是要听这个?”郁泊舟似笑非笑道:“我是怕你给我添麻烦?”
  危险的语气让纪绥瞬间挺直了脊背。
  与平日完全不同,充满攻击性的郁泊舟,叫纪绥无所适从。
  他心里其实隐隐有个猜想,对郁泊舟生气的原因,但说出来如果不是,未免显得自作多情。
  郁泊舟望着坐得板板正正的纪绥,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败给你了。”
  他仰头,正对上纪绥的视线,直言,“我不是生气你打破玻璃吵醒我,更不是什么狗屁觉得受伤要照顾你麻烦,而是……”
  郁泊舟面上一热,咬牙一鼓作气说完,“而是生气你根本不在乎自己,我一想到这种事情可能会发生第二次我就害怕,怕你哪天再在我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受伤。”
  纪绥听完瞳孔紧缩,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
  郁泊舟的手指自下而上钩住纪绥的小指,晃了晃,眸子里满是委屈,冷淡的眉眼竟然透露着可怜,“我看到你捂着腿蹲在地上,周围全是玻璃碎片,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所以能不能不要觉得会受伤也无所谓。”
  一通胡言乱语,震得纪绥好半天说不出来话,脸热好像会传染一般,热得他没敢多瞧郁泊舟一眼,胡乱点头。
  朋友之间,会为彼此担心到这种程度吗?
  见纪绥明显是害羞的样子,郁泊舟暗暗挑眉。
  吃软不吃硬啊,那就好办多了。
  “等我一下。”郁泊舟爬起身,从展示的玻璃柜里拿出小心翼翼保存的积木蛋糕。
  他启动开关推到纪绥面前,“吼你是我太着急了,但吼了就是吼了,作为赔罪,你许个愿,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都给你实现。”
  这话听着耳熟,纪绥送郁泊舟积木蛋糕时说的,现在原封不动送还给他了。
  他瞥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郁泊舟马上补充,“当然,解除合同不行,你走了我一个人孤苦无依,怎么对付那些老狐狸。”
  “……我没有愿望要许。”纪绥别过头,语气硬邦邦,“也没有要解除合同。”
  “真不许?”
  “不许。”
  “那我许。”郁泊舟拉长音调,“那我许愿,希望从今往后纪绥和郁泊舟永远好好说话,你说愿望会成真吗?”
  纪绥别着头一声不吭,表情不可见,但乌黑碎发间透露出的耳根通红,暴露了主人的心情。
  郁泊舟没有催促。在等待纪绥袒露真心的旅途上,他有着十足的耐心。
  不知过了多久,纪绥转过头,俯身吹灭蜡烛,依旧通红的耳根和平静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会。”
  ……
  写完的报告纪绥没有第一时间交上去给明媚,而是拖到了第三天的下午。
  办公室内只有纸叶轻轻翻动的声音。
  明媚合上报告,“市场调研方面写的很详细,之前真的主做建筑设计师?”
  她以为纪绥不过是来公司走个过场,不是真的来工作的,所以从没对纪绥的报告有期待。
  没想到写的还挺好,报告中能看得出,他对游戏领域不怎么熟悉,但在市场的利弊分析和设计创新上有独到的见解。
  “嗯。”纪绥应。
  明媚起身接了杯水,回到位子上,“在公司一切还习惯吗?”
  “挺好的。”
  “那就好。”明媚说:“电子版的报告发到我微信上,下个月15号之前做一份PPT出来,开会用。”
  “好。”
  男人的回答异常简短,让明媚忍不住掀眼去看,面前的人似乎正在走神,眼神没聚焦,散落在各处。
  几天观察下来,明媚觉得她对纪绥的初印象有很大的误解,和昳丽张扬的长相不同,纪绥给人的感觉像是潺潺流水,温和包容没有攻击性。
  或者说是,他愿意给人的感觉,就像提到郁泊舟时,嘴角一定会挂上设计好的笑,每回弯起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明媚收回眼神,“出去工作吧。”
  ……
  “在想什么?”
  碗筷轻碰,一块被剔除干净鱼刺的鱼肉放进纪绥碗里。
  纪绥回过神,“没什么。”
  郁泊舟没把纪绥一时的走神放在心上,认真挑刺,一整条鱼很快被剔除了鱼骨,大半的鱼肉全进了纪绥的碗里。
  他擦了擦手,一抬头便看见纪绥盯着他,明亮的浅色瞳孔里倒映着细碎的光。
  “怎么这么看着我?被我英俊的长相打动了。”
  “滚。”纪绥顿了顿,“你不是嫌鱼刺多吗?”
  郁泊舟一时没明白过来,“嗯我不是给你挑掉了,碗里还有吗?”
  纪绥敲掉郁泊舟伸过来的筷子。
  不对,不太对。
  “郁泊舟,你平时也给张怀民他们挑鱼刺吗?”
  郁泊舟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我给他挑什么鱼刺,我又没跟他结婚,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郁泊舟问。
  纪绥心里的怪异感减轻,“没事,随便问问。”
  也对,和郁泊舟结婚的人是自己,为什么要给张怀民挑刺,该不会是最近熬夜写报告写糊涂了吧。
  纪绥吃掉鱼肉,嚼着嚼着忽然滞住。
  不对,他和郁泊舟也不是真结婚,那郁泊舟现在是在干嘛。
  “对了。”郁泊舟开口打断了纪绥的思绪,“我今晚十一点的飞机,要去M国出差一趟,顺便拜访我哥以前的一位老朋友,大概三四天回来,你自己在家,用火就别用了,用电注意安全,按时吃饭,阿姨会监督你。不许熬夜,睡前记得给我打电话。”
  三四天?纪绥看了看时间,今天周四,明天周五,到了他和郁泽林约定的时间,他还想着找借口带回来让郁泊舟瞧一瞧呢。
  “听见了吗纪小绥。”
  “知道了。”纪绥戳了戳碗里的米饭,“就你自己去?”
  “还有怀民。”郁泊舟眼底的情绪晦涩不明,“这一次去,或许会有大收获,说不定铁窗泪里,又要添加新成员了。”
  这位老朋友是他哥当年助理的爱人,火灾当天助理本不用上班,碰巧遇上有一份需要郁松处理的紧急文件,他急匆匆地送去,一起困在了火场。
  虽然没死,可却因为吸入浓烟过多变成了植物人。
  郁泊舟每月会固定给他的爱人打一笔钱,希望他能够醒来,结果前不久他的爱人将剩余的钱退回郁泊舟的账户,他才知道助理已经去世了。
  他的爱人整理遗物时,发现了助理生前工作的一些资料讯息,她想着对公司或许还有用,就打电话告知了郁泊舟。
  那位助理跟了郁松八年,别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郁泊舟记得助理有写工作日志的习惯。
  如果遗物里真的有,并且详细记载了郁松的工作行程,见了什么人,经手过什么合同,就可以知道当年郁松究竟是抓住了谁的把柄,到了让人非杀他不可的地步。
  纪绥眉头簇起又舒展,他答应过郁泊舟要少皱眉,“一切要小心。”
  纪绥脸上的担忧之色显而易见。
  郁泊舟心头浮起的郁气散开,应了声好。
  自那天磕过后,郁泊舟硬是把纪绥赶到了主卧,没提继续一块睡,而是自己从主卧搬到了侧卧,因为走廊的开关出了主卧几步便能碰到。
  纪绥吃完饭后躲回了房间做PPT,等郁泊舟从M国回来后,应该就不像现在这么清闲了,他得提前做完才行。
  房间门推开,郁泊舟从外探头,“我走了。”
  纪绥头也不回专注于电脑屏幕,敷衍他,“一路顺风。”
  大约是真的赶时间,郁泊舟没有按照一贯的风格纠缠纪绥,立刻走了。
  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纪绥停下敲键盘的手,居然提不起继续工作的欲望。
  他拿起杯子准备下楼接水,走了两步,想起郁泊舟在房间里摆了台小型饮水机,根本无需下楼。
  他把杯子重新放回桌上,忽地又不想喝水了。
  “要不下楼切个水果好了,补充维生素。”纪绥喃喃自语道。
  为自己找到理由,纪绥迫不及待地起身下楼,令他失望的是,走廊一片漆黑,整座房子像是被黑暗吞没,除了房间里的一盏灯,其他地方再无光亮。
  静静站了会儿,纪绥丢在桌子上的手机一震,他点开,是郁泊舟的消息。
  [郁泊舟]:还好出来的早,机场塞车都要塞上交通广播了。
  [郁泊舟]:图片.jpg
  纪绥点开,照片背景里满满当当全是车,比起当日南城文化节的场景有过之而无不及。
  笑意无意识爬上纪绥眼底。
  他回了个已读,继续准备下楼切水果。
  刚往开关的方向挪动了一步,一道温暖不刺眼的灯光应声亮起。
  纪绥俯下身,发现靠墙贴地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粘了个感应灯,明明方才上楼前还没有。
  他试探性又走了两步。
  灯光笼罩接近末尾的时候,另外一个感应灯接替着亮起,像发着幽光的小水母,漂浮着为人类指路。
  抱着说不清的心情,纪绥没有打开走廊的大灯,就这么顺着一路走,靠感应灯的灯光看清了现在走廊的全貌。
  划伤纪绥的矮柜消失不见,一整条走廊,按照间隔贴满了感应灯。
  透明不起眼的防撞贴条静谧无声,包裹着所有可能的危险。
 
 
第29章 blue Moment
  百川幼稚园上放学皆有专门的校车接送,除了各别孩子家离得远,或是家里人不放心独自接送以外。
  纪绥赶到时门口人并不多,几乎都坐在车里,唯有他,打出租到门口,靠墙吃完了两块五买的甜豆花。
  南城的天气愈发炎热,纪绥看了看时间,距离郁泽林下课还要十来分钟左右。
  正当他考虑要不要找个店铺先坐着等,背后一道耳熟的声音阻挡了他的去路。
  “我还以为认错人了。”明媚走近打量纪绥,“我记得,你下午找我开的是病假的假条吧?”
  纪绥看上去活蹦乱跳,除了脸上被太阳晒得有点发红,其他胳膊腿一个都没少。
  纪绥:“……”
  这个世界未免太小了。
  纪绥冷静道:“滨江路杏林巷73号阮江心理诊所,我刚从那看完病出来。”
  谁规定心理疾病不能算病,而且心理治疗涉及隐私,真要提交病假证据,只需要拍个病历本的封面,公司也无法深究他具体是几号看的病。
  他不怕明媚去询问就诊时间,如果真能问出来,阮江的心理诊所早就倒闭了。
  明媚定定地望着他,半晌后淡淡道:“郁泊舟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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