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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郡主她被庶女拐跑了!(GL百合)——踹墨燃抱晚宁

时间:2024-08-20 15:36:25  作者:踹墨燃抱晚宁
  可是对方亲爹都那样说了,就算她现在还不知道,还没坏心,可是以后呢?
  “那便有劳了。”而凌叙白也早有预料般,直接答应下来。
  “江姐,你吃过早饭了吗?”贺兰知意也保持着以往的热络问道。
  操练过后得了自由就急匆匆赶来的江水谣感觉到肚子在抗议,但是她面上不显笑着回答:“吃了点,要去现在就走吧,不然中午太热,怕是没办法赶路。”
  “好的。”贺兰知意点点头,正好苏云已经把马牵来,也顺势上了马。
  离开前,她拿出黄金扇子,状似无所事事的扇了扇。
  没多久,季雾生的手下也来到她面前:“郡主,我们四周突然多了不少武功高强的眼线。”
  季雾生不用想就知道那些人,多半是太子和贺兰知意的手笔,不过不管是监视还是保护,她都并不需要。
  想着,她看向心腹:“玉禾,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司禾已经传来消息,说两个多月前郡主离开的第二日贺兰小姐便旧疾发作,去了禅心寺修养。”名叫玉禾的男子把收到的消息如实禀告。
  听到旧疾复发,季雾生下意识担心起贺兰知意,但是想到自己的猜想,思绪又复杂起来。
  “你让司禾扮……算了。”她本来想让心腹扮成她的样子,去诈一下对方,看看对方是惊喜还是意外。
  可是想着她那孱弱的身子,她还是不敢赌万一自己猜错了的后果,尤其是,一旦这么做了,那么方子意一定也会知道了。
  尽管真相已经摆在面前,但是她还是不愿意去揭露。
  “郡主?”玉禾看着她神色黯然的模样,不免有些担心。
  季雾生坐到桌子上,手指敲击着桌面:“你说,要是你喜欢的人骗了你,可是她好像又没有恶意,你会怎么做?”
 
第42章 可是欺骗本来就不对
  玉禾听着她的话一时间犯难起来,既然是被骗,为何还说对方没有恶意?难道就因为是喜欢的人吗?
  想着,他说道:“可是郡主,欺骗本来就是不对的。”
  “如果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听到他这样说,季雾生顿时反问。
  “这……”玉禾觉得,还是不要纠结这个比较好,于是说道:“那属下也会骗回去吧。”
  季雾生感觉听了几句废话,顿时摆摆手:“镇西将军那边查的怎么样?”
  “昨日晚上,扁禾看见一个长相不似陵乐男子的人进了将军府,那人身材略微矮小,一袭陵乐人装扮,扁禾不敢靠的太近,但也听清楚那并非陵乐人的口音。”提到正事,玉禾也神情严肃。
  “想办法拿到证据。”听到他的话,季雾生也基本确定这镇西将军有问题,但是要想在父王那边证明,不能只凭口头禅述。
  她们季氏一祖,既得太祖帝信任,也绝不会做出违背道德,违背祖训的事情,世代忠于朝廷镇守南疆。
  如今皇上多疑多虑,父王最担心的就是他会把她们这些功勋世家全部瓦解换血。
  如今镇西将军,怕只是敬候的鸡。
  但是如果他真的背叛陵乐,那么她绝对会站在太子那边!
  这是底线!
  “是!”玉禾抱拳行礼,然后退出房间。
  另一边,烈日炎炎似火烧下。
  贺兰知意和银子撑着雨伞遮挡阳光,江水谣头上则戴着凌叙白从贺兰知意那抢去的垂纱斗笠。
  一不留神差点被马带进沟沟的银子,再把马拉回路上后实在忍无可忍的揪了一把马毛:“这新买的马儿,就是不如咱们之前的温顺听话。”
  “谁让这里只有沟里有草呢?”贺兰知意看着也觉得好笑,但是进入荒沙境的时候,马上挂了好多东西,可惜了。
  而江水谣和太子走在前面,两人有说有笑,偶尔还能听到江水谣忍不住惊呼的声音:“那这么说来那官员岂不是要倒霉了?”
  贺兰知意侧耳听了一下,才知道太子师兄在给江水谣讲八卦,说的还是前段时间一个官员被岳家倒霉儿子连累,被罢免官职的事情。
  看着两人这副岁月静好,郎情妾意的模样,贺兰知意忍不住思考到底怎么样的办法能既让镇西将军的计谋失败,又能让太子成功娶到江水谣呢?
  ……
  等几人顺利的到达洗沙镇,太阳也快落山了。
  可是几人一路来到钩子巷,跟人打听清楚才发现,那叫李芸的女人竟然在半年前就死了!
  贺兰知意难以相信,看着面前衣着破旧,身子佝偻的老婆婆问道:“怎么会这样?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死的?”
  老婆婆轻轻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这么多年,芸娘好像一直在等一个人,好像是她相公吧。
  反正这么多年,她都风雨不改,每日黄昏时分,都会去村口的树下等待,有时候会默默流泪,有时候是拿着一块玉佩发呆。
  前段时间,我们见她没有出来,还以为她是想通了,不等了。
  可是去给她家送柴的小伙子却发现她死在了院子里,就这样直挺挺的站着,怪吓人的。”说着,她忍不住叹息一声。
  那芸娘也是差不多二十年前突然搬过来的,她无牵无挂孑然一身,手里有不少钱。
  这些年对乡亲们帮衬不少,突然就这么去了,大家都挺难过的。
  听完老婆婆的话,贺兰知意心情沉重的点点头,她从布包里拿出一块银子,握住她的手把钱放到她手里:“能不能劳烦您带我去她生前住的地方看看?”
  老婆婆看着手里的银子下意识推拒:“这可使不得,老婆子就是说了几句话,哪能要你的钱!不过那芸娘的房子从她死后就荒废了,想去就去看看吧。”
  说着,老婆子快速收回手。
  贺兰知意也没勉强她收钱,把银子放回包里才礼貌的说道:“那麻烦婆婆带个路。”
  “好,来吧。”老婆婆如释重负的点点头,然后步履蹒跚的走在前面。
  凌叙白几人一直没有说话,见状也跟了上去。
  路上,老婆婆又问贺兰知意是芸娘的什么人。
  贺兰知意只说是一位小辈,正好有事来湘潭,听说她在这里就来看看。
  李芸的房子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小院,大门因为没人打理已经结了蜘蛛网,上面贴着的对联挂着的灯笼都已经被风雨破坏,褪色破烂了。
  门没有上锁,推开的瞬间还能看到几只耗子快速跑走。
  院子里长满了杂草,一眼就能看清楚客厅的简陋桌椅。
  厨房也空空荡荡,灶台上的锅都没了。
  贺兰知意打量着小院,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信念能让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女子,在这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等待那么多年。
  而老婆婆则有些惋惜的开口:“原本芸娘家里也没这么简陋的,街坊邻居给她匆匆办了丧事就把门锁起来了,可是没想到那些胆子大的,竟然敢进来把锅碗瓢盆都偷走了。”
  银子听着有些气愤,不过也没说什么,来到唯一的房门口把门推开,却被迎面而来的灰尘扑了一脸:“咳咳!”
  “小心点。”苏云见状忍不住提醒一声。
  “没事。”银子拿出帕子捂住口鼻走了进去,贺兰知意也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两人环顾一圈,正要离开却看见墙边一道看似不起眼的刮痕。
  贺兰知意顿时双眼微眯,开口说道:“师兄,我想祭拜一下芸姨,你和江姐去帮我买些东西吧,云大哥,帮我们打扫打扫。”
  “好。”听着她这明显要支开他们的话,凌叙白也明白她定是发现了什么,也知道她要支开的人不是自己。
  两人一起离开,然后老婆婆也摇头晃脑,颤颤巍巍的走了。
  “可是有什么发现?”苏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才压低声音问道。
  “只怕芸姨的死不是意外。”银子伸手,指了指墙边那代表冤屈的刮痕。
  苏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道浅淡的,形似骷髅的图腾。
  图案不是那种传统的骷髅图案,有稍许改良,不是门内人根本看不出来,可是却是凤起山侠士不外传的求救图。
  若是求救无门,也会刻下这个图案,意思是如果有一天凤起山的弟子看到,一定要为她申冤报仇。
  而这个骷髅图多出几笔,颅顶还有向右的方向记号,是芸娘生前留下的线索。
  “没想到芸姨竟然也是凤起山的人。”贺兰知意走近伸手触摸墙上的痕迹,向右,往右……
  三人立马顺着线索在房间和院子里寻找,果然,在房间摸索的贺兰知意从右边的瓦缝里看到一块牛皮纸。
 
第43章 去哪?
  “竟然这么容易?”银子听见响动,进来就看到她手里的东西。
  “也许对方觉得她只是一个居寡之人,没什么太大危险?”贺兰知意也觉得奇怪。
  想着她打开牛皮纸,只见上面是一张地图,而空白处赫然写着:镇西将军谋反!
  除了这几个字,地图上还有标注好的地方。
  在银子和苏云走过来看清楚之前,贺兰知意赶紧把图纸收好。
  看着她的动作,银子忍不住说道:“怎么了?”
  “没什么。”贺兰知意轻轻摇了摇头:“把这里打扫一下吧。”
  “好。”银子和苏云没再多问,顺着她的意思出去了。
  等凌叙白回来,几人一起去了芸娘的坟前祭拜,因为不熟悉地方,还绕错了两次路。
  坟墓前,贺兰知意挖了一个深坑,拿出师父让她给芸娘的布包:“云姨,我是方志心的弟子,受师父之命来还您东西,只是没想到天人永隔。”
  “这块玉佩,我埋在你的坟前,权当您收下了,至于您留下的线索和冤屈,晚辈定会为您讨个清白!”说完,贺兰知意又磕了几个头。
  凌叙白和江水谣上过香就走远了些,这会儿看到她的动作也没说什么,更没听到她的话。
  因为这地方没有像样的客栈,所以祭拜完芸娘凌叙白和江水谣就打算回去了。
  出发之前,贺兰知意借口肚子饿,又让银子和江水谣去买东西,然后把那份牛皮纸给凌叙白看了一眼。
  凌叙白神色不变,将牛皮纸重新叠好,还没开口就听贺兰知意说道:“这个地方我要自己去看看。”
  “可。”凌叙白没有拒绝。
  回程路上慢慢变冷,幸好几人带了加厚斗篷。
  回到客栈,凌叙白给江水谣开了个房间。
  贺兰知意回房的时候季雾生已经躺下休息,见没有人趁机动手,她也松了口气。
  季雾生听到响动也醒了,看着风尘仆仆的贺兰知意忍不住问道:“怎么这么晚还回来?”
  “人没了,祭拜了一下就回来了。”贺兰知意把斗篷解开挂到旁边,然后送水的店小二就来了。
  说来也是巧合,一开始的两天,季雾生一直想独住,毕竟她要避嫌。
  可是每次去找掌柜的,不是房满了,就是有房的时候突然有人要投宿。
  不过从季雾生中毒之后,倒是好像没那想法了,两人就这么一直住一个房间里睡一张床上。
  “这么突然?”听到她们要找的人死了,季雾生也很意外。
  “嗯,半年多前突然就暴毙了。”贺兰知意点点头,说着她转身看向季雾生:“不知道郡主有没有时间,和我去个地方?”
  “去哪?什么时候?”这几天下来季雾生也调整好心态,想瞧瞧她到底想做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贺兰知意朝她神秘一笑,不是不相信,就是想给她个惊喜。
  见状季雾生没有再问,以为她是想约自己出去坦白,内心还隐隐有些期待。
  第二天一早,几人一起在楼下吃早餐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士兵骑着黑色骏马而来。
  在客栈门口停下后,士兵直接进来单膝跪在江水谣面前禀报:“小将军,主帅让你立刻回军中!”
  江水谣放下筷子站起来:“知道了。”
  说完,她又看向凌叙白几人:“我先回去了。”
  “万事小心。”凌叙白点点头,面上满是担忧。
  “放心,我知道的。”看着他担忧的眼神江水谣心里一暖,又冲几人点点头才和士兵一起离开。
  一路疾驰回到军营,江水谣第一时间换好战袍,来的路上她已经听说了,是一队来路不明的士兵和驻扎在边境线的小队发生冲突,伤了不少陵乐将士。
  主帅营帐里,不少将军副将都已集齐,江凭添坐在主位。
  “末将江水谣,见过大将军!”江水谣一进去就抱拳跪下,军中无父女,有的只是上下级。
  江凭添看着英姿飒爽,不输男儿的江水谣眼中闪过一丝满意,随即严厉道:“江水谣听令,命你领左右副将,带队两千,务必将贼人拿下!”
  “末将领命!”江水谣再次抱拳,声音铿锵。
  事不宜迟,江水谣很快就整好队出发。
  凌叙白派来的人也打听清楚这次的突发事件,虽然知道江水谣身经战役无数,但他还是不怎么放心,决定亲自去看看。
  等人走后,贺兰知意悄悄拉着季雾生甩下苏云和银子也走了。
  看着四周突然出现的鬼面护卫,季雾生才知道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到底……”刚疑惑开口,没想到对方就将一份老旧的牛皮纸递来。
  她疑惑的展开,就看到了上面的字迹,顿时瞳孔一缩。
  她重新折好牛皮纸递过去,语气肯定:“太子知道了。”
  “皇上先得到的消息,郡主,我知道你们这些勋贵世家最担心兔死狗烹,也不忍忠良将士被人污蔑陷害。但是如果是真的,那这就不是小事。”贺兰知意把牛皮纸放回布包,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知。”季雾生斩钉截铁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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