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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夜倾覆之前(GL百合)——1113701

时间:2024-08-20 15:20:37  作者:1113701
  江惟听下意识去找自己的老一套,却找不见了,祁诉见状给她解释:“那些对皮肤不好,我给你买了新的,过来。”
  今天收到的礼物太多,江惟听已经快开心得麻木了,跟着祁诉进了对面的单间,看着摆了一柜子的瓶瓶罐罐,眼前一亮。
  都是她曾经用过的!祁诉真的好贴心!竟然会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帮她连这种事都做好!
  祁诉瞧她颇有兴致的样子,心里也跟着一起开心,自顾自去洗脸。
  江惟听看她一秒,又转过去,擦完脸的祁诉理解了,她大概是想瞟自己一眼,只不过被她的肉体限制住,所以这么慢。
  “谢谢你。”江惟听有些小羞涩道。
  祁诉笑笑,惭愧地接受她的道谢,心里有个声音却止不住叹息。
  江惟听,是我该谢谢你,我欠你的太多,早就该谢谢你。
  借口上公共卫生间的徐章彤特意路过,往里瞟了一眼,心里更不舒服了。
  在她因为朋友送了一套水乳而沾沾自喜的时候,江惟听已经收获一柜子了?
  凭什么?
  自己的脸,一定是她们搞的鬼吧!是祁诉最先提出水乳有问题的,医生也说是乳液不纯导致的皮肤过敏。
  她这么有钱,还在自己的东西上动手脚吗?
 
第8章 她背起她,走得稳稳的
  青州市入了秋之后气温明显凉爽很多,即便是下午,太阳也不会那么晒。
  祁诉踩着遍地的黄色落叶,到了班长发在群里的集合位置。
  江惟听跟在她身后,因为她们班的上课位置是挨着戏导的,所以两人自然而然就一起走过来。
  江惟听的心情要比前一阵好上不少,但身体的损害不是心情好就可以弥补的,因此往自己班级的位置走的时候,仍觉得有些腿脚发软。
  距离上课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她干脆找了个地方坐下,平复不适的感觉。
  祁诉一声不响地看着她吹干净球架的箱体坐下,然后老样子看着某处发呆,侧脸很像她们早上吃的素包子,白白嫩嫩,简直就是面团捏的。
  祁诉忍不住唇角轻勾,想起她们两个都不算体面的上辈子,也难免哀伤。
  思绪被体育老师的哨声拉回,祁诉又看了一眼江惟听,然后转回自己班级的位置集合。
  她的体育老师是个很纤细的女性,听说之前是跑田径的运动员。
  她点了名,之后下达了和其他班级同样的任务:“先跑两圈吧。跑完的男生去器材室领点器械。”
  戏导班多数都是男生,其余的四个女生刚好住一个宿舍,所以互相都有自己的小团体,选择和朋友一起跑。
  祁诉并不在意这些,上一世除了孟岁朝,和阮霁禾,也没什么人能算得上朋友。
  她把头发绑成马尾,跟在队伍旁边,循着自己的节奏匀速跑步,逐渐和一些落后的男生擦肩而过,最后甚至和跑在最前边的男生并排。
  对于这个才转学过来的人,其余人多少都会有点神秘的感觉,再加上她虽然才转过来一个星期,不但成绩很不错,面对教授之类的提问也都是对答如流,就更显得值得靠近探索。
  跑到一圈半之后,班长武恒跟上她的速度:“祁诉是吗?”
  祁诉点点头,武恒笑道:“我是武恒,听说你之前在江南,怎么到咱们山北来了。”
  祁诉的眼神留意着跑在队伍末尾的江惟听,她看上去状态很差,脸色有些发白,脚掌也似乎很难离开地面了,但仍旧执拗支撑。
  她有些担心。
  武恒仍旧在她旁边开展一些熟络关系的话题,祁诉不耐烦回答他,扭头看着他道:
  “运动的时候说太多话会岔气。”
  武恒一愣,祁诉说完这句话就路过她,径直去追掉在表演一班末尾的江惟听。
  其余的男生纷纷笑嘻嘻追上来:“早跟你说了,这女生一看就是高岭之花型的,非要套近乎,这下打脸了吧~”
  武恒无奈地摇摇头:“我这是维护班级和谐,帮助新同学更快融入集体氛围!”
  “哟~”
  祁诉不理会身后的哄笑声,眼里只有那个圆球背影,愈发近了,她们之间不过只有一百米。
  江惟听已经开始耳鸣眼晕,地上的白线似乎像火车轨道一样开始交汇,偏偏这个时候,心里冒出一个荒谬且不合时宜的念头——
  我不能踩到白线,不然就我完蛋了。
  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她感受到自己似乎左一脚右一脚地踩在棉花里,时而又踩在大地上,虚虚浮浮的感觉很难受,江惟听看着已经甩开她很远的同学,绷着的一口气彻底松下来。
  看吧,尽管我勉强自己一把,让自己参与进来,跟上去,最后还是会因为过于无能掉队。
  尽管我不想在祁诉面前表现得很麻烦,可这就是我,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的。
  她知道自己马上就会晕倒了,而这个时候,总有老师会指派两个男生把她送去医务室。
  可被指派的人呢?他们根本就不喜欢扛着一个胖子,穿过操场和教学区去医务室,又累又不讨好。
  眼前开始一阵阵发黑,江惟听已经没了观察祁诉会不会看到她晕倒的力气,她甚至想,不要有人管她了,已经是秋天了,就算是躺在这儿也没什么,总会醒的。
  不要再麻烦别人了,她宁可不省人事躺到天黑,也不想一睁眼就是那些充满恶意的问候。
  更不想祁诉看到一群人,像抬一头死猪一样把她撕扯着扛起来。
  祁诉已经跑到她身后,原本想关心一下她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瞧着江惟听左歪右斜的样子,赶紧把她扶住。
  可江惟听已经两眼一闭倒下去了。
  情急之下,祁诉根本来不及思考更多,马上两只手都抱住她胖胖的身体,本想把人拖住,却因为姿势突然改变,被江惟听砸倒了。
  江惟听摔在她身上,祁诉的手肘撑在在跑道上,被重量压着蹭破了皮。
  胸口传来窒息的压力,祁诉咬着牙倒吸一口气,费力地喊她的名字。
  “江惟听!”
  晕倒的江惟听比她的情况更严重,祁诉不敢耽搁,在飞速过来帮忙的体育老师的帮助下站起身,拍打衣服的空隙,听到一个男生小声嘀咕。
  “怎么又晕啊,真服了,上次我去的,这次该你们去了。”
  祁诉停止拍打的动作,恰好体育老师已经开始指派,她拦住:“老师,我送她去医务室就可以了。”
  体育老师看看她的身形:“你?”
  祁诉并未多说,背过身,从体育老师的臂膀里把人接到自己背上,好在她平常也有锻炼,才没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背不起。
  她知道,哪怕她踉跄一下,江惟听都会再被嘲讽一次。
  祁诉背着江惟听走得不算快,但步步稳当,她听到江惟听粗重的呼吸声,心里更着急了,离医务室还有这么远的距离,她背着过去没什么,万一耽误江惟听课怎么办?
  听那个男生的话,江惟听的身体素质大概真的没那么好,所以自己大概也需要去健健身,以应对不时之需。
  “祁诉!”
  她正胡思乱想,武恒带着班里的几个男生跑过来:“我们来背,我们跑得要快些。”
  祁诉讶异地看着他们,因为那个男生的话,还有些迟疑。
  无论当面背后,她都不希望有人因为江惟听的体重而议论她。
  武恒显然没想到那么多,直接拍拍身后那个胸肌明显的男生:“大熊背个小姑娘还不是绰绰有余的,再者说你都走一大半了,放心吧!”
  祁诉也确实有些力不从心,见状点点头,把江惟听转移到被叫做大熊的男生背上。
  速度明显快了不止一倍,几人跟着一路跑到医务室,大熊把江惟听小心放在病床上,祁诉则趁这个时间去隔壁买了巧克力和功能饮料回来。
  有点东西堵住嘴,就算背后议论,也不会太过分。
  男生们有些惊喜地接过,纷纷和她道谢。
  祁诉也敷衍笑笑:“谢谢你们帮忙。”
  大熊擦了汗,接过饮料感慨一声:“嚯,我还能喝上四十几块一瓶水,这不得多长一对腹肌!”
  其余人纷纷笑起来,捶他一拳,祁诉撂过一眼后也没再说话。
  这个大熊……确实有点才华,只不过不得赏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演员,过于憨厚,所以最后改做短视频了。
  不过说到底,他是个好人,应该不会嚼舌根。
  医务室的老师是一个中年女人,检查一遍之后,给出和上次一样的结果。
  “这姑娘低血糖太厉害了,这才开学多久啊,都是第二次抬到我这了。”
  祁诉闻言,赶紧把刚买的巧克力拿出来:“这个可以缓解的吧?”
  医生点点头:“下次让她自己拿着,觉得不行了就吃一口,休息一会就好了,别每次都彻底坚持不住了再来吊糖水,多伤身体呀!”
  祁诉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低血糖。
  她想起中午剩下的黄焖鸡,当时江惟听只说自己不饿,是不喜欢吗?还是其他的原因?
  几个男生待到体育课结束,江惟听虽然清醒了,但是糖水还没吊完。
  武恒确定她可以自己走之后,和祁诉告了别,带着其余人回去上课。
  “你在这儿陪着她也好,毛概那边我帮你请假,反正假条在我这。”武恒道,“如果她吊完水之后不好走路,就在群里@我们,我们再来帮忙,都是同学,别客气。”
  祁诉点点头,上一世她并没怎么接触过同辈的导演,实际上同辈的导演要么没有她的才华,要么没有她的资源,也接触不到。
  不过只看现在的话,这些人还是不错的。
  把人送走,祁诉并未马上回到病房。
  江惟听的身体状况始终不对劲,如果下一次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发生在街上、没人的地方,她岂不是处境更加危险?
  她想了很久,还是没忍住给陶寻发消息。
  [能帮我找一下我室友江惟听的学籍资料之类的吗,只是了解,不做他用。]
  陶寻大概是去征求学校那边的意见,隔了几分钟后发来一个pdf文件。
  祁诉回了个红包,点开文件,掠过上边的基本信息,一直拉到底。
  有关家人那一栏表格,都是空的,甚至连个第一联系人都没有。
  她指尖顿住,江惟听没有父母吗?她最早出道的时候不是有什么“成名就舍弃家人”这种传闻,难道那个是假的?
  看到这,她对江惟听愈发好奇,但她还有理智,不至于把人家的底细查个底朝天。
  想要了解她的病情,就要找个机会,把她领回家,让孟阿姨看过之后才能有结论。
 
第9章 江惟听,往前看
  江惟听的大脑昏昏沉沉,虽然清醒,但很快又开始昏睡,她听到周围似乎有祁诉的声音,但是很快又觉得困倦。
  最后这次并没有睡很久,祁诉看完一篇运镜解读之后,江惟听总算能睁开眼睛了。
  看清天花板的一瞬间,她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又到医务室来了。
  江惟听顿感疲惫,失落的心情还没涌上大脑,祁诉的声音就响在耳边。
  “有什么想吃的,晚饭时间了。”
  江惟听一怔,侧目,屋里只有祁诉坐在她床边。
  祁诉已经收起手机,靠在椅子上垂着眼睫看着她。
  没有不耐烦,也没有埋怨,更没有嘲讽,只是很平静地看着她。
  就像是,和朋友约好睡醒午觉去玩,而朋友早来得早一点,在家里等她睡醒一样。
  江惟听鼻尖一酸,不知该从哪个问题先问起,或者要不要问。
  她的余光被一点白色吸引,调整视线,才发现是包的整齐的纱布。
  她不想让祁诉知道的,可怎么,可怎么还是她陪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醒过来?
  祁诉把手肘藏起,温声问:“好一点没有?”
  江惟听张了张口,嗓子干哑得发不出声音。
  祁诉把她扶起来,拧开能量饮料递过去。
  江惟听知道这个牌子很贵,尽管她已经欠了洗漱用具,一顿早饭,一顿午饭,和一套全家桶。
  但她还想欠她更多,想祁诉为她置办更多东西。
  这样的话,就算到了离开祁诉那天,她也可以从这些东西上找到属于自己的慰藉。
  她一口气喝了半瓶,糖水也已经快滴完了,粘稠的液体填满她贫瘠的血管,给她注入了些许能量。
  屋里只有祁诉,江惟听小心地问:“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祁诉:“背过来的。”
  江惟听讶异地看着她:“背?你吗?”
  祁诉轻描淡写地点点头,知道她在意体重的事,反问:“你觉得背起你会多吃力吗?”
  江惟听愣了一秒:“我……我都190多斤啦,其他人,都要两个人才能……”
  祁诉想起自己上一世刚毕业的时候总是背器材,那才是真正的忙得腰酸背痛。
  她回过神,看到江惟听有些难堪的神情,换了一句更柔和一点的回答。
  “不重,很软,像棉花糖。别人不行,大概是他们身体素质过于一般,和你没关系。”
  江惟听不禁有些感动,还从未有人这样形容过她,这么可爱,柔软的比喻,怎么会落在她身上?
  看她眼圈发红,祁诉把巧克力拿出来递给她:“下次要按时吃饭,医生说了,下次再觉得不对劲,就吃一块。”
  江惟听现在已经不用再吃什么巧克力了,祁诉给她的温言软语足够她吃一辈子!
  祁诉原来是这么温柔这么体贴的人吗?早知道上辈子真的应该去江南找她的!
  不愧是我喜欢了这么久的女人呜呜呜呜!
  祁诉并不了解她的心理活动,喊来医生帮她拔了针。白胖的手上贴着一条输液贴,洇出来的点点血迹看着可怜巴巴的。
  她伸出自己的一只手给她扶:“走,去吃好吃的,把损伤的脑细胞都补回来。”
  江惟听愿意大方接受来自祁诉给她的一切,她高兴地握住祁诉的小臂下床。
  脚下虽然还是有点发软,但好在有力气自己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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