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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夜倾覆之前(GL百合)——1113701

时间:2024-08-20 15:20:37  作者:1113701
  江惟听也是,明明之前还是一副死人一样的状态,恨不得踢两脚都反应不过来的,怎么今天好像活了不少?
  哼,看来以前就是像诗锦说的一样,看不起她们这些艺考生吧?
  现在见了有钱的主,不还是拿出舔狗样子来,还好意思瞧不起谁?
  她越想越觉得是真的,冷笑一声:“真能装,舔女。”
  江惟听知道她在说自己,她并不在乎这些人说什么,现在她可是在和祁诉做舍友!她们还住得这么近!还有什么事比这件事更让她振奋?
  反而是祁诉,闻言扭头刀她一眼,察言观色的徐章彤马上闭了嘴。
 
第5章 祁诉每天都是出去给她觅食的
  接下来的几天,祁诉的课程都比较紧。
  戏导和表演的课程大多不重合,除了理论知识,就是经典影视剧鉴赏。
  虽然祁诉上一世对这些知识烂熟于心,但她总怀着温故而知新的态度,想要从嚼烂的知识里翻出点新东西来。
  江惟听只能每天晚上才能看到祁诉回来,她大概是真的在祁诉那里有优待,因为除了第一天的奶茶,祁诉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带点东西回来。
  有的时候是水果,有的时候是无糖面包,有的时候是酸奶。
  江惟听总觉得祁诉每天出去就是专门为她觅食的一样,这个认知让她偷偷开心了好久。
  祁诉却对江惟听的观察日甚一日,她发觉江惟听似乎总是在发呆,她住进来一周,江惟听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发呆。
  她发呆的样子也和平常人不同,她的眼神会更哀伤,动作也像定格了一样,一般的响动都很难引起她的注意。
  祁诉边走边把情况发给孟岁朝:[……就这些了,帮我问问孟姨。]
  消息发出,她已经走到宿舍门口。
  还没开门,徐章彤和另一个女生聊天的声音就传出来,笑闹的声音很大,尽管这个年纪,女孩子声音大多娇俏,但祁诉对她的印象不好,因此也是厌烦的。
  她面无表情地进去,大致听到她们在说水乳之类的东西。
  见她回来,徐章彤顿时低了些声音,不过还是能从些许的字眼中听到些冷嘲热讽的意味。
  江惟听的视线迟钝地挂到她身上,慢慢坐直身体,像是一种迎接。
  祁诉把手里的草莓慕斯递给她,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话,只有“低糖”两个字。
  江惟听喜滋滋地接过,虽然她的心情现在轻松很多,但毕竟药吃了太久,加上病情的严重程度也不容忽视,所以身体的迟钝和记忆力衰退仍旧是甚为明显的。
  并且这两样也大大限制了她的行动,使得她暂时没办法恢复这个年纪该有的灵动。
  “谢谢。”
  祁诉点点头,把书包放在桌子上,摁亮陶寻之前来装的灯带,桌子上的空间便亮了很多。
  徐章彤的声音渐渐大起来:“诗锦,你对我好好哦,这么贵的水乳都舍得送我一整套,不像有些人,每天都拿些小恩小惠表现。”
  这话都听得出来是在内涵祁诉,江惟听心里不忿,想替祁诉回击两句,但因为迟了两秒被林诗锦抢先。
  “你好,你是祁同学吧?”
  祁诉回望她,打量一眼面前坐得优雅的女生,认出她是曾位居三线的林诗锦。
  原本和安家的继承人安书言纠缠不清,后来被爆出耍大牌,演技差等种种问题,狼狈退圈了,后来听说不知道什么原因,安书言提了离婚。
  她和这个人曾打过几次照面,耍大牌的行为确实不假。
  按现在的时间段来推算,林家应该才搬来青州市,所以才要处处低调。不然按照这人的性子,早就颐指气使了。
  见祁诉不回应自己,林诗锦有些不满,还是继续自我介绍:“我是表演二班的林诗锦,我们是第一次见呢。”
  江惟听有些紧张地观察着祁诉的表情,她身边的人多数都是八卦精,因此她也经常听她们说些。
  这个林诗锦,对安书言芳心暗许的同时,还和一个酒吧老板的女儿暧昧不清,男女通吃,最后被安书言发现了,和她离了婚。
  她为什么这么热切和祁诉套近乎?
  祁诉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并未表现出想要继续聊下去的样子,转回去做自己的事。
  林诗锦尴尬住,眼神询问徐章彤这人是什么情况,后者却以为是人家才送了一套昂贵的水乳给自己,马上就被下面子,自己当然该维护朋友!
  她站起身:“祁诉,诗锦和你说话呢,你怎么理也不理?”
  祁诉的手指按在书页旁边,头都没回:“和我说话我就要搭理?”
  林诗锦还从未遇见过这么傲的人,连伪善的表情都维系不下去了,想到父亲要自己千万低调的嘱咐,才忍气吞声地拉住徐章彤。
  “彤彤,算了,没必要争,你们还要住在一个屋檐下呢。”
  徐章彤气得不行:“可是……”
  “算了,算了。”
  祁诉听着熟悉的对话,想起今天赏析的小秦氏鉴赏片段。
  这个时候,真该给她一个近景镜头,完美体现她的忍辱负重。
  娱乐圈,不也就是一个大型宅斗现场,善于伪装自己的人,善于拿捏观众心理的人比比皆是,干脆也去南曲班子唱戏算了。
  江惟听迟钝地听着几人的唇枪舌剑,视线凝聚在面前的背影上。
  真好,祁诉对她也是臭脸呢。
  祁诉穿了一件黑色冲锋衣,拉链扭曲着蔓延到腰侧,是荧光绿色,看上去并没有那么沉闷普通。
  她坐得很端正,头发在灯光下反着光,看上去很柔软。
  好看,虽然冷冰冰,但好看。
  她那么好看,江惟听,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和她站在一起,你不配的吧。
  你给她当宠物,都不配。
  祁诉换了一本书,动作稍大,江惟听忽然回过神。
  不行,虽然心情确实有所改观,但没有药物的压制,思维还是很容易往消极方向滑落。
  江惟听不想让祁诉知道自己的抑郁症,大概是不想让她对自己的印象一差再差,所以她偷偷把药装进口袋里,下床准备去厕所吞下去。
  她的体重摆在那,尽管她有在控制,但下床的时候难免吱吱呀呀。
  徐章彤嘲讽地看着她踩到地上,故意警告她:“江惟听,你能不能别和我上一个厕所啊,我真觉得受不了,你去公共卫生间!”
  徐章彤突兀的声音叫祁诉烦不胜烦,她猛地合上书,江惟听知道她最讨厌吵闹,收回争辩的心思,想着去外边吃也是可以的。
  祁诉余光看到她的妥协,霍地起身,拉住江惟听的手腕把人扯住。
  “你来这边,和她一个厕所,我觉得恶心。”
  江惟听刚反应过来她被祁诉牵住手腕了!
  然后紧接着又反应过来, 祁诉是在帮她撑腰!
  接二连三的幸福让她走路都轻飘飘的。
  徐章彤大喊:“你说谁恶心?”
  祁诉凝视她,无声回答。
  林诗锦再一次充当和事佬,把她拉着坐下。
  这人确实好摆布,足够无脑,容易被激怒,又容易被收买。
  曲笑然对她表妹的概括还真是贴切。
  江惟听快快乐乐看着祁诉开门,虽然她的表情还是木然的,但心情确实非常不错。
  “给。”开了门,祁诉把钥匙递给她,“两把,一人一把,以后这个屋子你也可以随便住。”
  江惟听迟了两秒,毫不客气地接过。
  祁诉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了!话不喜欢说两遍,事不喜欢无用功,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言出必践的。
  她给她钥匙,哪还能有什么弯弯绕绕?一定是因为觉得徐章彤对她态度恶劣,所以把自己的单间让给她用!
  她上一世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瘦下来的,也付出了超乎想象的代价。在她变成影后之前,可从来没有人这么不嫌弃她。
  但祁诉不一样哎,这一世的祁诉,对她似乎格外有耐心。
  江惟听道了谢,慢悠悠关上卫生间的门,倒出一粒药直接嚼碎吞下。
  祁诉看着那扇门,摁亮屏幕,孟岁朝还没回复,不知道在忙什么。
  她确信江惟听不对劲,正常人不该反应这么慢,似乎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一样。
  还有,她的身材,为什么这么胖?她记得江惟听曾爆料自己是多吃不胖的体质,怎么现在看上去这么有反差。
  她正出神,江惟听已经洗了手出来,祁诉收回思绪,问:“现在洗漱吗?”
  江惟听本想答应,话说出口的一瞬间想到自己的脚盆和牙刷,都是些老掉牙的东西。
  她手里没多少钱,因此也就没舍得买新的,只买了一个脚盆,样式是最土气的,洗脸洗头就接着水龙头。
  这些,她都不想让祁诉看到。
  她希望她看到自己的优点,而非这些窘迫。
  “我一会儿再去公共卫生间洗漱就好。”江惟听委婉拒绝,“谢谢。”
  祁诉没强求,点点头,看着她回宿舍,费力地爬上自己的床。
  祁诉目睹她辛苦的动作,再看看自己昏暗的桌面视线,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徐章彤瞧着祁诉没回来,和林诗锦小声唧唧:“瞧给她舔的,不知道江惟听又肥又丑的,她舔她什么!”
  林诗锦轻蔑地瞄了一眼江惟听的位置,转脸又是一副和善的面孔。
  “哎呀,别说这些了,被听到又要和你吵架,我先回了哦。”
  徐章彤将她送走,关门之后捧着一套水乳美滋滋地转来转去,一边涂一边给自己的男友打电话炫耀。
  祁诉洗漱回来,受不了她夹出来的动静,干脆戴上耳机,在平板上看高评分影视剧赏析。
  江惟听没有这些设备,她甚至连手机都没有,此刻正侧躺着,看手里的钥匙。
  她盯着看了很久,眼睛已经有了些重影,加上药发挥效用,转过头看了一眼真的就在离她不到两米的祁诉,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祁诉留意到她翻了个身,暂停视频,也保持着靠着的姿势转过去看她。
  这人的表情似乎总是带蕴含着忧愁的神色,不像上一世的江惟听——她总是以和善温柔好相处出名的。
  她刚刚在看自己什么?
  这么吵,她怎么睡得着的?
  她连手机都没有,就算不睡觉,也没有什么娱乐可以消遣时间吧?
  想到这些,祁诉转回头,在日程上写了点东西,然后继续看赏析。
  和她只有一帘之隔的付南嘉只偶然瞥了一眼,就愣在原地。
  好家伙……
  [给江惟听买手机、ipad、办卡、耳麦。]
  祁诉……她大概真的是超爱吧……
 
第6章 如此温柔的祁诉
  凌晨六点半,北山校园被晨曦笼罩着一层薄雾,金黄的树叶在雾中若隐若现。操场上已经有很多人开始晨跑,到处都是和谐的静谧。
  唯独——
  “啊!!!!!”
  卫生间的一声惊呼把其余三个人都吓醒。
  祁诉猛地睁开眼,梦境截止在她亲眼看到江惟听跃下天台的一幕,额头上都是冷汗。
  她有些烦闷地起身,抽了张纸巾擦汗。
  江惟听也迷迷糊糊转醒,一睁眼就看到祁诉在这么近的距离,唇角都扬起来,一丁点起床气都没有。
  卫生间的门打开,徐章彤顶着一脸红包,哭得连鼻涕带泪出来:“我的脸呜呜呜呜……”
  祁诉揉揉眼睛细看,也被吓了一跳。
  徐章彤的脸上多了很多红色的小疙瘩,粗看之下很像过敏。
  就连一向明哲保身的付南嘉都拉开一点拉链,看到徐章彤这副惨状,又赶紧缩了回去。
  “你们害我!到底是谁!”徐章彤失控地吼,祁诉本来还有点同情心,闻言烦躁地回怼。
  “你自己往脸上涂什么了不知道吗,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涂什么,这话一说出来,三个人几乎同时想到昨天林诗锦送来的水乳。
  徐章彤迟疑地摇摇头:“诗锦……不可能。”
  祁诉不想理她,看了一眼睡眼朦胧的江惟听,不愿她被这个无脑女人牵连,喊她。
  “江惟听,洗漱了。”
  江惟听缓了两秒才看过来,心里的激动无法言表!
  她喊了我的名字!那么好听!
  尽管她心里是十分想冲到祁诉身边的,奈何身体实在不能那么灵活。
  祁诉看她动作慢吞吞,干脆把她的所有洗漱用品都装盆里,拿在手里走在前头。
  江惟听看得出她一大早被吵醒的烦躁,她十分担心祁诉会不会看到自己简陋的洗漱用品,捏着T恤的一角跟在后头。
  两人并排站在洗脸池面前刷牙,祁诉看了一眼江惟听那把已经开花的牙刷,在备忘录上又加了一条。
  [……、牙刷。]
  刷完牙,祁诉刚把脸打湿,一股刺鼻的硫磺皂味就飘过来,她抹了把水看向旁边,江惟听正慢吞吞握着一块硫磺皂搓泡沫,味道就是从这来的。
  她愣在原地,看着那块已经被用掉很多的硫磺皂,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江惟听感受到她的视线,讪讪一笑,自觉走远一点。
  “味道是不是有点……太冲了?你先洗,你先洗,我去那边……”
  祁诉却出乎意料地朝她摊开手:“借我用用。”
  江惟听一愣,下意识就听话地递过去,等她看到祁诉往脸上招呼才反应过来。
  “哎……你别用这个啊。”
  祁诉一声不吭洗了脸,冲干净,最后抽了一张洗脸巾擦。
  她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渐渐感觉到脸上超级紧绷的干。
  江惟听怯怯地看着她:“不然……你冲一下吧,这个东西……”
  祁诉转过脸,认真地看着她:“很刺激皮肤,以后不要用了。”
  她把解决方案——自己的洗面奶,立在江惟听眼前:“用这个,挤两泵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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