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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夜倾覆之前(GL百合)——1113701

时间:2024-08-20 15:20:37  作者:1113701
  徐章彤怒喝一声:“真是有毛病!”
  露露把她拉住:“别说那么难听,还有啊,导员说你们宿舍来了个人,戏导专业的,你是舍长吧,多照顾点。”
  江惟听没听到她们的交流,满心都是祁诉为什么来这儿,祁诉是不是走了之类的。
  上一世她和祁诉的交集不多,从她第一次见祁诉,被她救下开始,心里就埋了一颗悸动的种子。
  后来她签了白影璃的映离娱乐,当时祁诉把多年的思路整理出一个剧本,因为没借白影璃的名头,有演技的艺人没人愿意低片酬出演。
  江惟听知道后主动找上祁诉,出演了女一号。
  片场中,她处处表现良好,原以为会在祁诉心里留下深刻印象,岂料也因此没了机会和祁诉说话。
  ——祁诉不是喜欢闲聊的人,她除了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之外,很少和别人闲聊。
  几个月之后,电影获奖,同组的人在电影节上合影,那也是她唯一一张和祁诉的合影。
  再后来,祁诉的剧本会优先考虑她,祁诉的推荐也会优先是她。
  她一步一步名声大噪,离不开祁诉的推荐和选择,尽管她知道,这些举动都只是祁诉随手而为。
  祁诉出了事,她心知不是祁诉真的做了触及法律的事,而是有人把脏水泼到她身上,她也因此动用所有的能力查探。
  最后虽然还了她清白,但也搭上自己的性命。
  回忆往事,浮光掠影,好像才做完一场梦。
  江惟听看向祁诉刚刚还站在那的位置,不确定地想——
  是不是以前也曾在这个下午见过她,只是那时候情绪太差,所以没注意?
  -
  报道之后,白影璃的助理帮祁诉把所有的东西安置好,最后看向唯一不太完美的地方——
  山大统一的上床下桌,因为祁诉的床铺位置在门口,所以桌上的光线就有些暗。
  注意到她的视线,陶寻上前询问:“祁小姐,这个您看要不要处理?”
  祁诉不喜欢在昏暗的光线里写东西,但刚来这儿就搞特殊也不太好,只能先将就一下。
  “没事,之后我自己协调就好,辛苦你了。”
  她给陶寻转了两百块过去:“其余的我自己收拾,买杯喝的休息一下。”
  陶寻也没矫情,和白影璃报备之后才收下,又留了自己的联系电话,离开校园。
  祁诉扫了一眼宿舍环境。
  靠窗的两个床铺都围了厚实的窗帘,住在她对面的,正对着门口的床位显得过分简单,只有学校的一套被褥,甚至衣服都是叠起来放在床头的。
  祁诉在其余三个床位前一一停留,由此得知了舍友的名字。
  那个最简单的床铺旁边,卡着她想找到的名字——江惟听。
  字体一如她所了解到的一样优雅大气,和另外两个人的挤挤挨挨不同。
  祁诉指尖捏起那张床头卡,凝视几秒,又放了回去。
  江惟听,不知道第一次见你会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准备好面对你。
  但我确定,我已经准备好把曾经欠了你的,统统还给你。
  她抽出一支笔,在自己的床头卡上写了名字,塞进床栏下边的格子里。
  每个宿舍都放了四个小柜子,祁诉没能拉开,大概是每一个都有人在用。
  好在宿舍足够大,祁诉把自己的衣服挂在陶寻刚刚组装的简易衣柜里。占地不大,但很能收纳。
  整理好所有的东西之后,祁诉有些疲倦地坐在自己床位下边的椅子上,昏暗的光线令她直皱眉。
  看来这件事……迟早还要想办法彻底解决一下才行。
 
第4章 她是什么配置,凭你怎么看得出来
  晚上,祁诉买了点吃的回来,才坐下没多久,一个瘦削的女生就推门进来。
  两人短暂对视,祁诉下意识站起身,还以为她就是江惟听,手心都出了汗。
  “你……”
  “好”字还没说出来,女生似乎生怕挡了谁的路一样,急匆匆路过她,脱了鞋,动作飞快钻进靠窗的其中一个床帘里。
  祁诉一怔,听到一个女生尖锐的笑声,她看向门口,下一秒就进来一个妆容浓艳的人。
  那人见到她的一瞬间怔了一秒,似乎是想起和韩老师下午来过班里,朝她点点头:“你好,你是我们宿舍新来的室友对吧?”
  既然特别交代要照顾一下,看来是有背景的。
  这人态度虽然还算和蔼,但那个尖锐的笑声,和这么浓的妆,祁诉猜测她不是江惟听,就疏离地点了下头,算作打招呼。
  女生似乎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冷淡,沉默一秒也掠过她,往另一个靠窗的位置走去,拖过椅子坐下。
  “付南嘉,你这破鞋能不能收好啊,我闻着直犯恶心。”
  付南嘉是最先进来的瘦削女生,听到如此恶劣地指责也什么都没说,麻利下床把鞋放进桌子下边挡好,又爬上去。
  祁诉的视线重新看向徐章彤——这个人的名字……耳熟,但又没那么熟,且不说以后的发展怎么样,只看现在的跋扈,恐怕没人带的话,很难有什么成绩。
  那个付南嘉她倒是有印象,圈里常见的演技在线,但因为得罪人所以没戏可接类型,后来反倒是做电商出了名。
  这两个人都不是,那江惟听呢,她什么时候回来?
  鉴于下午在班级也没看到她,祁诉甚至怀疑她是不是不在学校里。
  “江惟听怎么还没回来,不会长成那个样子还有人愿意和她约会吧?”
  徐章彤的刻薄打断祁诉的猜测,她厌恶地看向徐章彤,心里不爽,也没打算憋着。
  “背后这么刻薄别人不好吧。”
  徐章彤一愣,镜子也不照了,在椅子上转过上半身笑:“别滥好人,一会儿你看见她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她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祁诉,从头到脚全都是低调轻奢风格的穿搭,手里捏着的手机也是不久前才发布的,即便是脖子上的项链配饰也是她早就想要的那款。
  还有那块表。徐章彤眼眸微眯,一眼就识别出它的价格。
  果然是有背景的。她做此总结。
  祁诉不理会她的轻蔑口吻,江惟听对她而言有极特殊的意义,因此就算她长得再难看,她也会优先选择站在她那边。
  注意到她的目光转变,她冷哼一声:“把你的眼睛从我的表盘上拿开。”
  话说的直白难听,徐章彤攥紧了镜子,臊着脸冷哼一声转回去,阴阳怪气。
  “从开学到现在呀,我们江大学霸可是不少人打听,每次我都劝,可那些人不听,非要自己碰钉子,这又来一个。”
  祁诉的眼神犀利而冷漠:“嘴如果是烂的就闭上,别把恶臭的味道散到外边来。”
  徐章彤气极起身:“你说什么?”
  祁诉转回身,不欲再理会这个跳梁小丑一样的人,徐章彤已经走过来,还没说什么,门就被大力推开。
  江惟听回来了!
  祁诉怔了片刻,然后起身看向门口的人。
  165的身高,180的体重,是那个白白胖胖的女孩。
  这是……江惟听吗?
  江惟听一下午都沉浸在没能再见祁诉一次的低落中,这样的低落使得她的心情更加颓败,可她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分明听到了祁诉的声音!
  也是因此她才激动地推开门,果然,那个人正站在她面前,比她要高出半个头,正安安静静看着她。
  江惟听眼中的灰败逐渐焕发出光彩来,她甚至忘记自己现在是个小胖子,有些激动地上前一步。
  “祁诉。”
  祁诉一怔——“你,知道我的名字?”
  江惟听很想说,就算不看见你,只听到你的声音,我也能确定是你。
  以这么澄澈的声音,说出那么戳人肺管子的话,也只有你才这样。
  好在她及时反应过来——现在是第一次见面,这么说太让人怀疑了。
  “你的……床头卡。”江惟听总算找到一个好理由。
  祁诉扭头看看自己的床头卡,算是接受了她这个说法。
  两人聊的有来有回,这让还杵在一边的徐章彤十分不快,轻慢道:
  “江大学霸这不是回来了?你自己看,我不算背后刻薄吧,她自己不就这配置么?”
  还真是江惟听。
  祁诉重新打量着江惟听,不得不说,现在的她和上一世祁诉接触过的那个江惟听,确实有很大出入。
  江惟听的名字妇孺皆知,那张漂亮的面孔在各家的电视上都有停留,魔鬼身材更是不用多说,代言过的奢侈品多达几十种,从头到脚简直无一处不精致。
  可现在,就连祁诉印象里最为欣赏的,那双清澈深邃的眼睛,似乎也起了一层雾,空洞的,苍白的,叫她看不真切。
  只有她眼尾被脂肪挤压遮挡的泪痣,叫祁诉能窥见几分故人的影子。
  江惟听顿觉有些难堪,对祁诉来说,这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自己。
  第一印象就被如此破坏,她忽然有些后悔主动舞到祁诉眼前。
  她应该以更美丽的样子出现才对的。
  祁诉看到她眼中的自卑和胆怯,对徐章彤更无好感,转过身问:“你话总是这么多的吗?她是什么配置,凭你怎么看得出来?”
  江惟听愣怔地看着祁诉的侧脸——祁诉执导多年,圈里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她的脾气,高冷淡漠,向来不会对无关的事多加置喙。
  怎么今天,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她?
  难道是……祁诉看这种圆滚滚身材更顺眼吗?
  徐章彤的舌尖舔了下嘴唇:“你什么意思,跟我作对是吧?”
  祁诉占据身高优势,气场更不用说,从小就锦衣玉食的气质不是徐章彤可以相提并论的。
  她并不会把徐章彤放在眼里,但她几次三番出言伤人,祁诉就不免要说几句公道话。
  “你的眼光该放得更长远点。”祁诉盯着她,“不要把自己的位置抬得太高,你还不够资格让我作对。”
  “新来的,你说话小心点!”徐章彤一脚把江惟听的椅子踢到一边,木质椅急速摩擦地面,声音尖锐刺耳。
  紧接着,付南嘉迅速把床帘拉得结结实实。
  祁诉把视线移开,并没有和泼妇吵架的兴致。反而是过来查寝的韩老师路过,见此情景训斥徐章彤几句。
  “喊什么呀?大晚上的光听你吵,什么新来的旧来的,这儿是北山,不是你们家羊圈,充什么老大呢!”
  徐章彤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五颜六色,低声下气地道了歉坐回去。
  韩老师白她一眼,面向祁诉的时候口吻明显缓和不少。
  “祁诉同学,跟我出来一下。”
  江惟听有些不安地看向祁诉,后者略她一眼,和她擦肩而过。
  江惟听全部的视线都跟着祁诉往外走,那人却忽然转过来,似乎有些不太习惯似的掉出一句话。
  “一会儿就回。”
  她说完似乎才放心离开,江惟听愣了一秒,心里顿时涌起无数喜悦!
  她!她刚刚是在干嘛?是在跟我报备吗?
  喔!对别人那么凶,对我这么小声地交代!
  祁诉的内心戏远不如她的精彩,她只是觉得第一次见面,自己说的话却没几句好听的,简直和她平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就算不是和江惟听吵,但也难免会影响自己的第一印象,恐怕不做点补救,往后也会不好相处。
  她跟着韩老师走到外头,韩老师宽慰她:
  “那个徐章彤是个走后门进来的,外形条件不错,她姑姑是教声乐的老师,为人最令人不齿,这个徐章彤也不是个好人。”
  祁诉点点头,客气地打官腔:“谢谢您了,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韩老师闻言更是主动:“没事,她再找茬你就联系我,我把她换别的宿舍去,刺头多了,还治不了她?”
  说完这个,她又指着对门空着的单间:“这就是我下午的时候和你提过的单间,白总已经交过费用了,在校期间,这间宿舍你可以随意用,这是钥匙,一共两把,都给你拿着。”
  母亲已经交了费,还有利于她自己的方便,祁诉毫不客气地收下。
  和韩老师道别之后,她脚步一转,去咖啡店买了杯无糖咖啡。
  她向来不喜欢喝这种东西,但……
  刚刚似乎吓着她了,看她一动不动的样子,大概是觉得自己很凶吧。
  再者,第一次见江惟听总不能两手空空,这个也没多少热量,她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她一路猜测着上楼,还没进门,就听见徐章彤正发疯。
  “江惟听,你下次能不能别在我学习的时候坐旁边啊,光都被你挡完了!”
  祁诉眼底蓄起乌云,推开门直直望向窗边。
  徐章彤和她对视,刚吃了瘪也长记性,收回后头的话,转过去做自己的事。
  祁诉没再理她,把手里提着的无糖咖啡放在江惟听桌上。
  江惟听的反应很慢,隔了两秒才转回来,看见给自己买的饮品,高兴得感觉都不用吃药了。
  对上视线,祁诉有些不知该怎么开口,她的性格不是多热情的类型,要让她主动活泼地交友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做到的。
  因此面对江惟听的眼神,她有些无措地解释:“无糖的,一点糖都没有。”
  江惟听眨眨眼睛,内心被惊喜填充,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给我吗?”
  祁诉点点头:“喝不完可以丢掉。”
  江惟听似乎反应总是慢半拍,她高兴地把咖啡拿在手里:“谢谢。”
  祁诉看到她眼神中的迟滞,心里有些纳闷儿,但什么都没再说,微微颔首,回到自己床上。
  徐章彤目睹这一切,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祁诉,怎么偏偏就对江惟听感兴趣?她们也是第一次见吧,就这么热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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