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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夜倾覆之前(GL百合)——1113701

时间:2024-08-20 15:20:37  作者:1113701
  下课铃响起,江惟听故意挣扎,拖延时间。
  徐章彤每每拍到的都是很模糊的画面,说是P的也有人信,她根本没法凭这些照片说这个人是江惟听。
  “别**动!不然我弄死你啊!”
  江惟听充耳不闻,决心要撑到祁诉过来再说。再不济,也不能让她拍到清晰的脸。
  徐章彤的耐心逐渐被耗干净,一边骂一边伸手打算抽她的巴掌。
  江惟听故意往她的伞下躲,徐章彤气得干脆踢了她几脚,条纹T恤上顿时多了几个鞋印。
  下课的学生一般不会选择在这边回宿舍,因为太拥挤。即便如此,徐章彤也不敢多逗留,眼见着教学楼有人出来,便想着这次先算了。
  她想算了,江惟听可不会白挨几脚。
  她爬起来,嘲讽地看着她:“这就怕了?还以为多厉害呢,就这么点胆子还想学别人霸凌?怪不得被人甩,半夜偷偷地哭,真丢人。”
  句句都是对徐章彤来说最疼的刺,她意欲离开的脚步戛然而止,扭转身如狼一样死死盯着她。
  “你再说一句试试看呢。”
  江惟听冷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已经彻底站起身:“我说,你是个被甩的废物,倒贴都没人要。都说忠言逆耳,我看你倒是很喜欢听。”
  徐章彤已经彻底失控,她尖叫一声冲过来,一脚把江惟听踹倒在地。
  多年的拍戏经验累积,江惟听知道什么样的姿势才能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不受伤,因此虽然看似狼狈地摔在地上,却因为故意用书包借了力,并没有摔得多疼。
  徐章彤已经闪到她面前,捏起她的下巴,把手机重新拿过来对准她的脸。
  “你才贱呢,妈的,我就把你这副表情拍下来,你猜猜,让那些男的看到,会对着你的照片做什么?”
  她狞笑着,完全丧失了理智,指尖落在按键上的那一刻,手机被一只突如其来的手抢了过去。
  她的伞倒在地上,头顶顿时落下倾盆大雨。
  祁诉寒着脸把江惟听扶起,二话不说脱了外套把她的胸前挡住,眸色森寒地迫近徐章彤,干干脆脆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嘴巴。
  大雨声中,这个嘴巴的声音顷刻便被吞没,却在徐章彤的耳朵里反复轮转。
  她尖叫一声想把手机夺回来,祁诉带着江惟听站离她几步远的地方,迎面把她踢到一边,嫌恶地看着她。
  “走。”
  她的音调很低,江惟听感觉得到她是真的很生气,虽然心里有计策得逞的喜悦,但也有些愧疚自己利用了祁诉。
  两人回了宿舍,付南嘉还在门口团团转,看江惟听如此狼狈的回来,心都悬起来了。
  “是不是徐章彤做的?”
  祁诉闻言看向她,摸到自己的衣橱翻出几件宽松睡衣来,塞给江惟听:“去洗澡。”
  江惟听乖觉地拿着衣服去对门。
  祁诉这才问付南嘉:“你知道。”
  她说的陈述句,付南嘉也不能隐瞒,把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
  “我知道的也没有太多,只是听到下课的时候徐章彤把江惟听留下,回来之后挺久都没见她们回来,就给你发消息了。”
  祁诉垂下眼睫,点点头:“谢谢。”
  付南嘉咬了下唇,祁诉现在的样子她也不敢靠近,只能缩回自己的床铺去。
  她想,就算自己不说,祁诉也不会把自己给她报信的事说出去的吧?
  本来祁诉看到江惟听的消息时,并没想走那条小路,小路和大路的距离也没差太多。
  但是看到付南嘉发来的,江惟听还没回宿舍,她下意识朝那条小路过去,果然正好撞见那一幕。
  这个徐章彤,她真该早早就被封杀,最好一点水花都折腾不出来才好。
  江惟听冲澡不过十几分钟,在这十几分钟里,祁诉首先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和陶寻说了,让她和校方沟通,然后把抢来的手机所拍摄的十几张模糊图片作为证据一并发给她。
 
第17章 她不会嫌弃她,她只会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多
  江惟听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腿都是抖的。
  也不是她想装可怜,实在是本来就摔了,又被踢了几下,又冷,她忍不住不抖。
  祁诉第一时间把被子抖开将她围住,又借了付南嘉的云南白药喷上。
  随着气雾剂落在皮肤上,屋子里逐渐飘出药剂的味道,虽然没那么刺鼻,但祁诉的眉头仍旧皱在一起。
  江惟听见状,主动宽慰她:
  “她心里有气,又失恋又烂脸,所以才这么做,我能想通,你别因为我的事,和她闹翻了。”
  祁诉手上的动作停住,她抬头看着江惟听,白白嫩嫩的脸蛋更白了,惨白。黑黝黝的眼睛漫着一层水雾,如此看上去根本对任何人都构不成什么威胁,可偏就有人要为自己的嫉妒心想毁了她。
  她低头,手上的动作略有克制:“你觉得我有必要忌惮她什么。”
  她的语气很轻,似乎也没想得到她的回答,继续低下头帮她喷药,然后把她的裤腿小心地卷起来。
  睡衣是祁诉第一次为她购物的时候买的,码数很大,也很有弹性,江惟听穿着很合适。
  祁诉把喷雾收起来,看了一眼陶寻的回复。
  她还是首先和导员韩老师取得了联系,毕竟这种事如果直接联系校方,韩老师最后知道,很容易留下不好的印象,对江惟听弊大于利。
  而且毕竟韩老师也是参与了一点的,更能准确掌握事情的全貌。
  徐章彤一直没有回宿舍,直到雨停之后,刚好晚上又是韩老师查寝,才把她从林诗锦的宿舍里拉出来。
  面对自己做过的事,徐章彤一开始是矢口否认的,甚至还暗中通知了声乐老师,也是她的姑姑,来帮她说话。
  只不过人证物证俱在,她就算再能言善辩,总也敌不过现实。
  韩老师早就想处置她,也想给声乐老师一点颜色,因此毫不留情地重罚,直接让她搬出宿舍,取消她的住宿资格。
  声乐老师心里几百个不情愿,因为一旦徐章彤不能住宿,那就只可能自己带回家。
  她哥哥一家都是吸血鬼,她可不想惹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所以即便再不情愿,也只得拉着韩老师的胳膊,到走廊里卖好。
  韩老师嫌恶地抽回自己的手臂:“这是校园欺凌!你不是不知道最近社会上对这一类型的事有多大的关注度,万一被泄露出去,或者有其他学生拍到了,吸引流量,学校的名声就毁于一旦了!”
  这话说得虚虚实实,徐老师脸都快笑烂了,最后只能把自己傍的金主透露一二。
  “你也知道这孩子是我侄女,如果一定要保他,凭我们家那位的能力,也不是很难,何必闹得太不好看呢?”
  就知道她不干净!什么我们家那位,人家还没离婚呢,就想着登堂入室了?
  韩老师更加不耐:“那我也给你透个底,如果我不主持公道,映离的白总也会找我麻烦。比起惹怒那位,我更能接受和你撕破脸皮。”
  徐老师惊讶地张着嘴巴,不明白那个江惟听和映离有什么联系。
  韩老师故意要吊她的胃口,说完就回了宿舍,祁诉并不担心她会妥协,安安静静等着她宣布最后的结果。
  果然,结果没有任何改变,徐章彤依旧是取消住宿资格处理,并警告处分一次。
  徐章彤整个人的表情都是灰败的,她万万没想到祁诉会在那出现,现在看到江惟听,想起她那些嘲讽的话,才明白过来——她明明就是故意激怒自己,使了一出苦肉计!
  真有手段,下手也是真狠!平时隐忍不发,原来就是为逮住这个要命的短处!
  “江惟听,你有这样的体态,真是浪费了你的好心机。”
  她隐晦地看着祁诉:“还有你,被利用完了都不知道,蠢!”
  江惟听心一惊,下意识想去和祁诉解释,但祁诉连头都没抬:“管好你自己。”
  徐章彤咬紧牙关,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当晚就跟着徐老师去她家将就了。
  走了一个徐章彤,宿舍里的气氛都不那么压抑了,付南嘉第一次把自己的床帘卷起来,因为平时拉着厚厚的帘子,她根本看不到什么光线,还是自己又买了一只灯管。
  这下好了,不用时时刻刻对着徐章彤的脸,她甚至都觉得能把床帘撤了!
  祁诉帮江惟听躺在床上靠好,看喷雾已经被吸收,又把她裤管放下来,帮她盖好被子。
  江惟听感动地看着她为自己做的一切,心里仍旧为徐章彤临走之前说的那句话忐忑不安。
  “祁诉。”她叫她。
  祁诉抬眼:“怎么?”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利用你?”
  她的眼睛里仍旧弥漫大雾,看上去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祁诉的一点点怀疑被就此打消:“不会,你又不能掌控她在哪儿等你,别想那么多了,早点休息。”
  江惟听放心地点点头,暗想好在只有一个徐章彤为难她,自己也只需设计这一次,万一再多一个人,祁诉恐怕就会怀疑她了。
  她不会用自己的心机伤害祁诉,可也不想已经重生一世,还任人宰割,任人欺凌。
  那些能威胁到她和祁诉的隐患,无论大小,她都要消除。
  晚上,三人都早早入眠,没了徐章彤打游戏的夹子音,每个人的睡眠质量都相当好。
  周五的上午,江惟听没有早八,祁诉有。
  她动作尽量轻下床,看了一眼熟睡的江惟听,并没有打扰两人,出门去上课。
  上过两节课回来,付南嘉已经醒了,但江惟听还没有醒。
  祁诉给她带了早饭,叫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察觉到不对的祁诉下意识摸摸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提示她此刻正在发烧昏睡。
  付南嘉赶忙把体温计拿出来借用,量过温度之后,显示38.5°,虽然不是高热,但也不能轻易放下戒备。
  祁诉探进她的被子,想着帮她擦擦身也好,物理降温要比药物更安全些。
  可她的手触碰到一点粘稠的东西,拿出来看,是血。
  准确的说,是经血。
  昨天淋了雨,导致她感冒,并且她来例假了,昨晚发烧昏昏沉沉,她并不知道。
  祁诉担心得很,洗了手,一言不发下楼买了东西上来。
  比起江惟听为她冒的险,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祁诉帮她把衣服换了,又在付南嘉的帮忙下把染了血的床单撤掉,最后给她盖上自己的被子,让她能干爽整洁地躺在被窝里静养。
  安置好以后,两个人都冒了汗。
  祁诉卷着袖子,把弄脏的床单装进垃圾袋里丢掉,她不怎么会洗衣服,也没时间弄那些,所以不如干脆丢掉。
  扔了垃圾上来,付南嘉正在帮江惟听按太阳穴。
  看见祁诉回来,她主动解释:“我小时候发烧就头疼,我奶奶会帮我这么按,应该管用,就算不管用,也不会害她,放心。”
  祁诉没怪她这些,点点头:“谢谢。”
  她回来的时候顺便买了两份清汤河粉,很清淡,也很暖和,里边有牛肉和荷包蛋,很适合感冒的人补充蛋白质。
  她把其中一份递给付南嘉,自己接替她的位置,轻缓地揉。
  付南嘉的眼神三番五次往这边飘,一边吃粉,一边投以羡慕的注视。
  也不知道祁诉为什么对江惟听那么好,虽然她的表情很冷,但是看着好温柔哦……
  可祁诉想的却是:怎么会嫌弃她,她只会觉得自己能为她做的还不够多。
  付南嘉的粉吃到一半,江惟听忽然开始咳嗽,眼睛也慢慢睁开一点。
  头痛欲裂的感觉不好受,小腹也一直剧痛难忍,每咳嗽一下,液体流出的感觉就叫她清醒一分。
  她能闻到宿舍里有若有若无的食物香气,还能感觉到头部传来的酸胀舒适感。
  彻底睁开眼的时候,祁诉的下巴映入眼帘。她正盯着正前方发呆,也是她,正在帮自己揉太阳穴。
  “祁诉 ……”
  她的嗓子干哑得厉害,喊出来的声音微乎其微,但还是被祁诉注意到了。
  祁诉低头,和她黑亮的眸子对视,松了口气:“醒了?有食欲去吃点东西吗?”
  江惟听摇摇头,她知道自己似乎来例假了,但不知该如何开口,也不好意思和祁诉借卫生巾一类的东西。
  目光逡巡间,她发现自己盖得似乎是祁诉的被子,愣了一秒。
  祁诉的动作停滞,以一种比较柔和的方式和她说刚刚发生的事:
  “被子和床单我换了新的,也穿了安睡裤,你可以不用担心。如果肚子疼的话,坐起来吃点东西会好一点,不然又要低血糖,会更不舒服。”
  她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形容那些江惟听想都不敢想的细节。
  怎么知道她来例假的?床单怎么被扔掉了?
  只有一个可能,祁诉帮她换的安睡裤,祁诉看到了她最最最不堪的一面。
  难闻的味道,和,她自己都会厌恶的血。
  曾经她觉得让祁诉看到极度自卑敏感的自己,才是自己最不堪的,可现在,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喜欢的人看到这些不算,还帮她清理干净,换了安睡裤???
  江惟听心都死了,她真想一点点把自己缩回成一个小婴儿,身体的任何一处皮肤都不会暴露在祁诉的视野里最好!
  救命!祁诉!被祁诉看到了!
  尽管她的药效还没过,但江惟听已经想死的心都有了。
  感动不假,可这种事,尴尬大过感动,让她感觉整个人都是堵起来的憋闷。
 
第18章 这种画面,她是这辈子也想不出来的
  祁诉没得到答案,还在追问:“肚子疼不疼?”
  江惟听的声音细若蚊喃:“没事……”
  她的脸红的吓人,祁诉还想再帮她量量体温,江惟听果断拒绝:“不……你现在,先别碰我,我有点……接受不了。”
  祁诉仍想摸摸她的额头,江惟听恨不得灵活地扭开,赶紧回答:“我吃东西!我很饿!”
  她的音调高了些,在这一瞬间充满活力,祁诉收回手:“好,吃吧,买的清汤的,尽量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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