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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坏,万人嫌被渣攻追妻了(穿越重生)——框茨

时间:2024-08-20 15:12:36  作者:框茨
  成为黑暗哨兵的楚子昂只是裂开嘴角,身旁的狮子站起身,不同于一开始的温驯,危险的看着周围的人,有向导害怕的尖叫,于是狮子锁定了目标,黑暗哨兵不再害怕针对哨兵的武器,极强的身体素质和坚不可摧的精神世界让他几乎成为无懈可击的兵器,疏于锻炼的贵族妄想用精神力抵抗,那些精神触须被哨兵斩断,楚子昂最终变成了他们的一直期盼的兵器,只可惜刀刃对准了他们。
  哨兵身上也有伤,但恍若不知,黑暗哨兵相当于将一个哨兵捏碎重组,狂躁和灵敏的五感不在对他构成威胁,就像是用钢筋水泥浇筑血肉一样,抹杀了所有不该有的因素,惜命的人永远赢不了一个不在乎生死的人,血色铸就的辉煌,高座之上的皇帝在年轻时也是帝国首屈一指的哨兵,可他垂垂老矣,身边的狮子也已经衰老,大殿里的哨兵是强健的雄狮,而皇帝只是行将就木的老人。
  皇帝吐出一口浊气,放松紧绷的身体,平静的看着一步步走过幼子尸体的哨兵,头顶的王冠维持着他仅剩的皇室尊严,人类有一个劣根性,即使楚子昂建立一个更好的帝国,但弑君的罪名永远压在他身上,这份罪名就像是永远的诅咒,他要让这个年轻人满身罪责的站在众目睽睽之下。
  苍白的发丝垂下,皇帝伸开手,迎接哨兵刺向胸膛的利刃,随着血肉被刀刃划开的声音,血液飞溅,确实如皇帝猜想的死法一样,可楚子昂手中的利刃还未落下。
  一把骑士长剑刺穿了丝绒王座,从背后捅穿了皇帝的心脏,皇帝不敢相信的看着刀刃上定制的花纹,他也有一把一模一样的佩剑,而另一把则在他的王后手中。
  啊....皇帝想起来了,他和王后也都曾是军人,他的手并不是一直紧握着红宝石令牌的,拿过刀枪、控制过机甲,可什么时候起,他的手中只剩下这个一无是处的令牌,也再没见过渺茫的星际宇宙和时空中的流星。
  王座后的人走出来,穿着一身古旧的军服,像是刚见面的时候一样,排名第一的向导那时候嚣张的扯下他的军帽,几十年后,向导拿下那滑稽的王冠,挂在滴血的刀刃上,可惜露出的再不是耀眼的金发,而是如同枯槁般的白发。
  高座下的旧贵族惊慌的尖叫,高台上的帝后已经不再是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满怀热血的少年人也早就被时间打磨去了棱角,镶满宝石的王冠淅淅沥沥的滴着鲜血,打磨光滑的黄金留不住炙热的鲜血,就像满怀热枕的向导挽救不回自甘堕落的哨兵,直到皇帝苍老的头颅垂下,王后才吐出一口气,他也不年轻了,眼角的皱纹和衰弱的体力都在昭示着他的衰败,他转身看着身后提刀的楚子昂,调侃似的问道:
  “你想要这个东西?”指着那滑稽不已的王冠。
  黑暗哨兵摇了摇头,未将目光停留在皇帝的尸体上,转身平静的走下高台,贵族们争先恐后的夺门而出,楚子昂也无意阻拦,穿过花团锦簇的花园,那里的蔷薇开的鲜艳无比。
  他走到一扇门前,伸手推开与皇宫格格不入的木质大门,装饰朴素的房间里站着一个高挑的人影,穆鹤山脸上还有未恢复的伤痕,皇宫里的机器人守卫为他提供了一些条件,他残缺的零件以另一种方式重塑,合身的西装下是冰冷的金属,虽然无法治愈他的眼睛,但却可以再次站立,这个世界的男主不会是什么好人,穆鹤山在被软禁期间就知道了,楚子昂刻意保持着他孱弱的身体状态,好让这具身体永远被轮椅束缚,留在他身边。
  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穆鹤山侧身看向一脸阴沉的哨兵,那双灰色的眼睛分毫不差的向着哨兵的位置,穆鹤山抬起刚从机器人身上夺取的金属手臂招了招,他站在一副油画面前,他希望楚子昂也来看看。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军靴踩踏的声音。
  楚子昂走到那副巨大的油画面前,但视线却是落在穆鹤山身上,向导看上去心情很好,对着油画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过去。
  “很漂亮吧。”
  哨兵抬眼看去,油画上的人是白敬先,但是一个不一样的白敬先,不是在大厅里沉迷酒色的胡涂人,而是将王室服装穿出军装感觉的向导,继承自王室的金□□亮极了,那双眼睛仿佛有着灵魂,能够与他对视。
  楚子昂一声未发,只是扭过头看着穆鹤山。
  哨兵其实一直都知道,向导的改变,又或者说,他从没有认识过眼前温和的向导。
  但无论如何,即使身为黑暗哨兵情感波动几乎为零,他也想要将向导留在身边。
  “我相信你们会建成一个新的时代,小昂。”金属手臂温柔抚摸着哨兵的脸颊,可留下的只是刺骨的寒冷,那双灰色的眼中看得出讽刺,哨兵意识到向导或许能够看到一切,只是以另一种方法,“我很抱歉,让你变成黑暗哨兵。”
  从确定下方法后,系统就在微弱的释放着红噪音,哪怕是探视白塔,一切的一切,不过是穆鹤山推算的催化剂,他做不出像别的员工那样舍弃自己成为小说人物的选择,他其实自私的要死,金属的手臂也同样感受不到楚子昂的温度,看着那张俊美的脸,穆鹤山不得不承认,或许在执行任务时有过那么几秒钟,会被勾了心。
  但幸好,也就只有几秒钟。
  “你会成为个好的领导者的。”
  在手臂收回前一秒,哨兵抬手抓住那只冰冷的手臂,妄图以温度打动冰凉的金属,成为黑暗哨兵很大程度上就像是得了情感障碍症,知道这份情感有多重要,但却像是鱼刺在喉,连一言一句都说不出来,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眼波微动,被摧毁过的精神图景已无阻挡狂风过境的必要,楚子昂能表达的,不过是微颤的指尖。
  滴答——
  血液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响亮。
  哨兵颤抖着垂下眼,向导身下浅浅堆积着血水,黑色丝绒西装下与金属连接的伤口不断渗出血迹,这血液比皇帝的鲜艳不少,也炙热无比,血液濡湿了高级的材质,穆鹤山关闭了痛觉屏障,尖锐的疼痛刺入脑海,坚不可摧的钢铁也留不住滴落的血液。
  穆鹤山看着哨兵眼角微红,终究还是没有收回手臂,被刻意维持的孱弱身体逐渐到达极限,看着哨兵的模样,穆鹤山突然想起,在他刚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从废墟里带出的小哨兵,那双眼通红,却是不服输的模样。
  失血使向导维持不住站立的姿势,在他瘫倒之前哨兵搂抱住他,与此同时,在花园舔舐伤口的狮子背上跳上一只轻巧的白猫,精神体们没什么动作,只是平静的对视,白猫的状态很不好,盘踞在狮子毛茸茸的皮毛上之后闭上了眼,远远看去,蔷薇丛里只有一只白狮子,看不见猫的身影。
  大厅里弑君的王后在星网上再次平反第三军团的案件,多年有名无实的王后在几十年后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星网上因为皇宫的流血事件和黑暗哨兵的出现沸沸扬扬,无数条消息中掺杂着几条与王后相关的信息。
  有了皱纹的手抚摸过那条消息。
  ‘曾经是军校第一的向导,如今却变成这样。’
  像是终于放下了什么,关闭了星网,挥手打翻边上装点的烛台,火焰燃起满地酒水,看着火焰包围住白敬先的尸体,向导平静的走下阶梯,走进炙热的火焰里,在热浪翻涌中,他看见第三军团的同窗穿着一身军服,笑着递给他军队的徽章。
  在他接过徽章的刹那,火焰完全吞噬了他。
  火焰烧毁了富丽堂皇的大殿,烧毁了百花齐放的花园,却没损毁边上的小屋分毫,前来营救的护卫在毁坏的蔷薇园里发现满身脏污的白狮子,那只狮子凶狠无比,没人敢贸然靠近,小屋里的黑暗哨兵在油画前坐下,怀里抱着向导冰冷的尸体,粘稠的血液裹住向导的尸体,哨兵面上无悲无喜,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可穆鹤山确实早已死去,就像是他的白猫一样,静悄悄的走了。
  在中央医院的派德西听见了医护讨论着第三军团的案件,突然呼出一口气,或许会有人替他记住第三军团吧,恍惚间那只漂亮的蛱蝶又落在他的指尖,在营养液没过口鼻的前一秒,病房里的探测仪发出巨响。
  最终能留下的,只有那一枚不合适的戒指。
  还有顾深因失控被关押的三个月,他无法接受派德西的死亡,在饮弹自尽的前一秒被拦下,眼神死寂的楚子昂按住他的动作。
  两个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哨兵开辟着更美好的时代,看着别人幸福美满,安居乐业。
  但他们什么也不会拥有。
  穆鹤山在死前没有听见楚子昂的声音,但他的话语成为哨兵的精神暗示,机械性的成为领导者,机械性的活着,除此之外,楚子昂就没有别的目标了。
  他希望向导高兴,于是他活着。
  穆鹤山想要离开,他原本是不愿意的,可闻思夺走了向导的骨灰,撒进天地间,随风消失。
  于是哨兵常坐在总统府的窗前,看着外面的一切。
  他的向导成了所有,于是他注视着一切。
  根据记载,第一位革命者死于三十年后的雨季,以刺进心脏的匕首为这一生画上句号。
  传说自杀者不入天堂,哨兵希望,他们不会再见,只要不相见,向导就能有更好的人生。
  他弄丢了月亮,从此以后黑夜无光。
 
 
第10章 、失败的白月光(番外)
  派德西从小就很招人喜欢,在分化前喜欢他的男女都不在少数,他长得漂亮,性格也好,是很容易让人喜欢上的存在,那时候顾深和他的父母是战友,两家人常常聚在一起。
  小时候的顾深是个阴郁孤僻的性格,不开朗的小孩容易被孤立,顾深的双亲也很担心他,于是派德西从小干什么都会拉上顾深,不管是出游还是学习,慢慢的熟悉了,顾深也慢慢的改掉了阴郁的性格。
  只不过在不知不觉间,派德西变成了粘人的跟屁虫,而顾深变成了更受欢迎的那个人,顾深中学时代能力出众,那个时期的孩子慕强,于是顾深变成了偶像一般的存在,而派德西的能力只算得上中上,于是隔阂从这里就慢慢增长。
  但派德西依旧很喜欢自己的竹马,也觉得这些只是必须会经历的摩擦。
  直到他们成年拿到的分化评定。
  他分化为向导,而顾深分化成了哨兵,原本这个结局双方都很高兴,可是又沉默了下去,B级和A级的差距不是后天的努力可以补救的,向导没有办法安抚哨兵,因为他们实力悬殊,不像故事书里写的那么轻松,也没有那么幸运,等级评估的结果已经昭示着他们的结局。
  年轻的向导不撞南墙不回头,他追随着哨兵的步伐,考入了向导占比极小的第一军校,在军校的四年里,人人都知道有个倒追了哨兵很多年的向导,那些议论声一开始其实并没有什么影响,只是日积月累下来,堆积了太多遗憾,那些遗憾曾经一度让派德西想要放弃。
  而后福祸相依。
  他的双亲战死,顾深的父母为了照顾故人血脉强硬定下了婚约,顾深没有反对,而派德西却把这视作生活下去的稻草。
  那枚不合尺寸的古朴戒指支撑着他走下去。
  派德西加入了第三军团,这个象征着向导运动的军团一直不被看好 ,但派德西很喜欢这里,这里的战友都像是家人,身为普通向导的他们比别人更理解派德西的脆弱,年长的士兵会把他们这些新人当成孩子,加入第三军团的几年,是父母去世之后,最美好的几年。
  那时候派德西很喜欢把顾深的照片给战友们看,就像是家里的小辈恋爱后希望得到长辈们的认可,照片上的顾深军装挺拔,那张俊美的脸让他有不少追求者。
  偶尔夜深时看着那张照片,派德西有些恍惚,那个内向阴郁的少年什么时候长成了这般可靠的模样呢?他也记不得了。
  蛱蝶的翅膀花纹艳丽,但有人却害怕那样诡魅的花纹,他的精神体单从外貌上,也不怎么招人喜欢,但顾深的黑豹威风凛凛,猛兽的形态昭示着哨兵的强大,蛱蝶很喜欢在黑豹面前展示翅膀,扑扇着翅膀,想要停留在黑豹的鼻尖。
  但被无情的拍落,漂亮的翅膀破开小口。
  那时候的派德西就像他的蝴蝶一样,不断的追逐着遥不可及的人。
  直到残酷的现实踩断他的骨头。
  第三军团的叛国罪是政治的筹码,贵族们不会在乎普通的向导,在押送入星际监狱之前,派德西在牢里祈求过已在第一军团展露头角的顾深。
  他只希望能够再仔细的翻查一次,只需要再仔细一点,他所爱的第三军团绝不会叛离国家,牢狱里全是尘土,派德西边哭边祈求,而顾深只是在铁栏外看着,考究的制服和派德西身上的脏污对比鲜明,刺眼无比。
  派德西狼狈的像是匍匐在地的流浪狗。
  他折断的傲骨没有换来哨兵的信任,甚至连同情和可怜都没有,哨兵居高临下,而他像是恶臭的垃圾。
  原本准备好迎接死亡,但派德西没有被押送到星际监狱,他被护卫们押送着,在大庭广众之下,没有遮挡的东西,被送入了白塔。
  那座塔看上去光鲜亮丽,可墙壁里不知道渗透了多少人的血肉。
  派德西看着他喜欢了几十年的哨兵,毫不犹豫的签下那张申请,看着护卫将他押送进入白塔,派德西用哭干所有眼泪而通红的双眼,看着意气风发的哨兵。
  被关进那座小屋的时候,他心脏的跳动已经慢慢开始停止,从进入塔的第一天起,生命就开始了倒计时。
  最开始他还会挣扎和反抗,但那些发狂的哨兵轻易压制住他,咬痕一个个增加,青紫痕迹不断,白塔里唯一的军人,他格外受欢迎,受的伤也格外多,最初的三年里,派德西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白塔看管的很严,他连寻死都机会都没有。
  他觉得自己脏透了,由内而外的腐烂了。
  蛱蝶慢慢的丧失着生命力,花园里盛开的玫瑰只是药物维持的家乡,实际上塔里的一起都死气沉沉。
  派德西开始放弃了。
  他没有家人,也没有爱人,塔里有向导经常收到哨兵的信件和花束,一字一句都是悔恨,那个向导偶尔会让派德西一起看,孱弱的向导讽刺的指着信件上的爱意。
  "这些对我而言只算是个乐子。"
  那个向导活不久了,在被他的伴侣以谋杀罪送入塔的第四年去世,白塔的葬礼也很低调,科技让人能在瞬息之间变成灰飞,派德西隔着狭小的窗户看见了。
  在那位向导的骨灰被倒入花园的土壤时,白塔外面压制着一位哨兵,衣冠楚楚文质彬彬,倒是让派德西有些意外,因为那位向导生活节俭已经成了条件反射,很难想到有个这样的伴侣。
  哗啦啦——
  骨灰只有那么一小捧,倒进土壤里,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大片大片的玫瑰吸收了。
  花开花落,那个哨兵连玫瑰都留不住,遑论他的向导。
  死亡之前是衰竭,身体的变化其实很明显,派德西身上的咬痕没有消下去过,有些伤痛也没有痊愈,他已经不在意了,只是在最低效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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