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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坏,万人嫌被渣攻追妻了(穿越重生)——框茨

时间:2024-08-20 15:12:36  作者:框茨
  楚故俯下身,抱住他,躺回暖烘烘的被窝。
  ——
  是啊,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他和楚故,是在同一场灾难下唯二的幸存者,在莫名的灾难席卷地球的几十年后,部分地区受到陨石影响而造成了基因的变异,尤其是他们所生活的地方,将其他生物的能力也吸收形成的新人类,被社会称为兽化异能者。
  穆鹤山的基因序列受到影响,成为了蟒蛇兽化者,而楚故也一样,成为了灰狼兽化者。
  那时候灾难肆虐,那片街区,只剩下他们两个小孩,被军方发现的时候,他们的手紧紧握住,明明因为多天没有进食而几乎晕厥,却在看到人的第一瞬间警惕的转化。
  “我不和他分开!你们要带走他,除非杀了我。”
  穆鹤山还记得那时候才七八岁的楚故挡在自己面前,小身板在那些武器面前显得那般脆弱,却依旧挺直着背,不让那些研究者带走因虚弱而保持半兽化的自己。
  从他们获得新生的第一天开始,他们就形影不离。
  从少年时的相依相扶,穆鹤山与楚故熬过那些非人的实验,熬过旁人对他们的嘲讽,一起面对社会对兽化者的恶意,扛过军校斯巴达式的磨练,十年时间里,他们总是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走在一起,从八岁到十八岁,从所有人鄙弃的怪胎,变成军校双子星。
  那时候光明的未来像是会盖过少时的黑暗,还有不少人打趣他们。
  “你们两个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恩爱?”
  穆鹤山第一反应是不知所措的害羞,楚故则是将那个人打的满地找牙,还对着那个人撂下狠话,让周边看热闹的同学发出大笑。
  十八岁从军校毕业后,一同被分配往前线,兽化者的身体素质和能力都强于普通人,对于病毒的抗体也更高,即使他们一开始只是普通的士兵,但不过五年,就一路高升,原本穆鹤山也可一同成为另一军队的领头者。
  “鹤山,留在我身边。”
  但某天半夜,楚故这样和他说,夜晚难得的安宁,身后的圆月洒下光,二十三岁的青年楚故一身军装,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前,手掌下有力的心跳让穆鹤山的思绪变成一滩浆糊。
  “好。”
  好像除了这个字,他说不出别的什么了。
  自那天以后,穆鹤山成为楚故的副官,成为他身后的谋臣,成为不可或缺的利刃和左膀右臂。
  在那以后的几年里,他们也一同经历了许多,天灾人祸、暗杀挑拨,两个人身上数不清的伤痕一点点记录着,每逢阴雨天,身上总是疼得很,像是毒虫撕咬,像盐水打湿伤口。
  但所幸这些年,他们一同面对,至今仍在一起。
  ——
  红茶的香气溢满房间,难得的休息日,穆鹤山穿着闲适的家居服靠在窗边,楚故不知道看了什么,突然起了兴致要去做点心,神神秘秘要给他个惊喜。
  “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一样。”
  他们都已过了三十岁,慢慢的要看好接班的年轻后生了,前些日子军部送来了信息表,他翻看了一遍,但或许是倦怠了,竟然一个名字也没记下来,看来要找个时间仔细看看。
  免得过几天到了阴雨季,身上痛的连手指也动不了,穆鹤山拿起茶杯,红茶的苦涩刚入口,就顿住,转头看向墙壁上电子管家显示的时间。
  按照现在极端的天气情况,四季格外分明,暴雨季早已来临,按照往年的样子,早应该下起连绵不断的暴雨,连电子管家的屏幕上都飘着一行小字——
  【请主人出行携带雨具】
  但穆鹤山扭头看向窗外,不是毒日头,只让人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仔细想起来,倒是很久没下过雨了,明明是难得的好天气,却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穆鹤山心头,这个时代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掀起一阵风暴,反常的天气,更像是某种危险的信号。
  他身上的陈伤也许久未曾疼过了。
  “怎么一直站在这?”
  楚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从身后抱住他,靠在耳边问。
  “我从商店回来,一抬头就看见你在这发呆。”
  楚故亲了亲穆鹤山的侧脸,却微蹙着眉,眼中含着担忧。
  “在等你回来。”
  穆鹤山笑了笑,只是搪塞过去,但楚故却像是被人夸奖的大狗,身后看不见的尾巴都要欢快的摇起来了。
  扭过头去亲吻归家的爱人,就像从前很多次一样。
  餐桌上摆着精美的糕点,味道好到穆鹤山不相信是楚故这个经常炸掉加热器的人能做出来的,甜味的点心可以很好的缓解人的焦虑,他决定把天气的疑惑在餐后告知楚故,毕竟,他很珍惜这次晚餐的氛围,拿起高脚杯碰杯,淡色的香槟溅出滴在餐布上的时候,穆鹤山愣住了一会儿。
  为什么没来由的突然想到珍惜这个词,明明已经这样度过了很多年。
  挑眉压下那股怪异感,或许是因为那场没头没尾的梦,让自己心神不宁吧,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局,自己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为什么,有了那样长而不知名的梦境。
  “昨晚那场梦挺有意思的。”
  咽下一口巧克力味的慕斯蛋糕,穆鹤山尝试聊起昨晚梦里的细节,但却发现自己记不清太多东西。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得什么了,就是感觉像一个多面体,一下子转到这面,一下子又到了另一面,奇怪的很。”
  “是吗?不会觉得难受吗?比如头晕之类的。”
  楚故喝了一口香槟,顺着他的话题聊下去。
  “梦里怎么会头晕啊?不过.......”
  穆鹤山歪着头想了想。
  “我其实没有多少感觉就是了。”
  “为什么?不是很有趣的故事吗?”
  “应该不是。”
  穆鹤山垂眼看向碟子上被挖去几块的巧克力蛋糕,恍惚间,浓稠的巧克力流心像是变成了乌黑的鲜血,手上的刀叉一下子没有拿稳砸在碟子的边角。
  “鹤山?!”
  穆鹤山感觉自己像是在坠落,从椅子上跌倒在红丝绒的地毯上,他看见慌乱起身跑来的楚故,看见自己手背上浮现的鳞片,还有盘旋在红色地毯上,花色诡谲的蛇尾。
  他感觉自己在坠落。
  从软绵绵的天堂,一下子掉进深渊。
  楚故跪在他身前焦急询问的神态,突然像是出故障的老电视,一帧一帧的卡屏。
  有时候是满目冰霜的少年,有时候是眉间戏虐的青年,几个人影交替着变化,慢慢的,穆鹤山找不到那个一睁眼就看得见的,刚过了三十岁生日的楚故。
  “你到哪去了?”
  半人半蛇的怪物睁着无神的眼,发出质疑。
  “我好像看不见你了。”
  伴随着穆鹤山的死亡,楚故低着头站起身。
  【第三十五次重启失败,即将进入第三十六次重启】
  【已成功抓捕第三十六号世界线目标对象】
  “我们随时可以开始下一次尝试。”
  【我们随时可以开始下一次尝试】
  男人低沉的音色某一频率上变成了无机质的电子音,楚故看向电子屏中被扣押的穆鹤山,依旧是那身被雄虫鲜血染红的上衣,隔着电子屏,楚故看见穆鹤山抬头与自己对上视线。
  他看见穆鹤山嘴唇张合,那是让人熟悉的几个字,鹤山每次都会发现呢。
  他说的是——
  “我知道你是谁。”
  “主系统。”
  可他还是更喜欢,穆鹤山称呼他为楚故。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要开始搞事了(微笑),六百收藏可能明天吧,我要看看我寄去实习学校的快递还找不找得到
 
 
第75章 、虚拟爱人(真相)
  这根本就是早已定下结局的荒诞童话。
  ——
  楚故这样想着,回望很多年前,看见那些事情一遍遍发生,脸上笑意越发嘲讽。
  每场悲剧的开端都无比完美温馨,就像是裹着糖霜的毒药,就像灌满毒气的琉璃瓶,他们无知无觉的接受残破的未来,却愚蠢的认为这是上天所给予的恩赐。
  他和穆鹤山,是灾难之下的幸存者,是被当时社会鄙夷的兽化者,就像是披着人皮的野兽混迹在人群中,旁人的眼神就像是在打量商品,他们一边畏惧兽化者野兽的本能,又一边利用着他们的能力,如果灾难席卷,他和穆鹤山就是第一批的牺牲者。
  十年,他们从八岁的孩童成长为奔赴前线的军人,楚故越发觉得这个世界恶心的让人作呕,在外是战功累累的军人,在内却是萌生反叛思想的厌世者;那时候只有穆鹤山发现他的状态不对劲,蛇类的体温偏低,把穆鹤山抱在怀里的感觉就像是一块触感温润的冰块,说不上有多么舒心,却是他唯一可触及的救赎。
  如果他永远是唯一的就好了。
  那时候楚故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恶劣,就像他的情感只是因为这个人的独一无二,而不是出于跳动的心脏。
  所以那时候的自己,在优秀的代替者出现的瞬间,选择抛下花色诡谲的蟒蛇,一个人走向所谓的“救赎”。
  他们相伴了半生,十来岁在军校常遇到高年级的挑衅,军校中唯二的异类,几乎是被所有人针对的存在,他们从一开始的被人拳打脚踢,到后来的反抗,到最后将那些人打到血肉模糊,只用了三年,十五岁之后的他们,被称为双子星,异类相互依存,蛇与狼几乎无战不胜,穆鹤山长成清俊高挑的青年,而他则变得健壮高大。
  就像是变成人类的蛇狼。
  “你们都老夫老妻了不是吗?”
  在听到这句调笑的瞬间,楚故暴起将那个人打翻在地,许多年前被研究者当作怪物研究的羞耻终究埋下祸根,他怨恨所有将他当作笑料的存在。
  “谁都有可能,除了我们。”
  他不愿成为那些人口中,怪物就应该和怪物在一起的未来,那种东西,在书本里或许是让人艳羡的存在,但如果发生在现实,没有人会因此而高兴。
  不知不觉,周围人的看法让楚故自己也认可了,他们是怪物这荒谬的看法。
  但穆鹤山从不这样认为。
  思想的分歧是被掩盖的定时炸弹,正如楚故没有看见穆鹤山血色褪尽的脸,穆鹤山也没有注意到背对着自己的楚故眼中有了抑制不住的野心。
  “你看上去并不好。”
  但楚故又是卑劣的小人,在二十岁的穆鹤山前来看望他的时候,他看着一身军装的青年,看着那双十几年都没有改变过的眼神,伸出手将人拉入怀里,在穆鹤山挣扎时露出委屈受伤的神色,他们都太过熟悉彼此,他知道穆鹤山的所有弱点,也知道自己是冷血的蛇类心中唯一的柔软。
  狼汲取着蛇的体温,就像要把他吃拆入腹。
  那时候的他并不知道爱的含义,那天睡醒后的满足感,被归结为□□带来的刺激,只是大脑带来的刺激,是所有人都可以带给他的感官体验,躺在棉被里的穆鹤山浑身都是印记,半眯着眼看着他,终究还是忍不住询问:
  “你不是说我们不可能吗?”
  楚故唇角的笑讽刺,他俯下身咬上穆鹤山突出的锁骨。
  “我们当然不可能。”
  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两个怪物互相的慰藉,但这里面,参杂了未被发现的真心。
  他们畸形的关系持续了很久,几乎到第二个十年的长度,二十三岁那年,出于不知名的原因,楚故将穆鹤山留在身边,他知道这会淹没穆鹤山的能力,但却遏制不住心脏传递来的卑劣信号,一边否定着怪物之间的情感,一边将他圈禁。
  直到二十八岁那年,军事行动发现了第三名兽化者,同年,曾在他们身上进行人体实验的研究院宣称开发出药剂,将那名兽化者成功转化为普通人,看到不久前还是半兽状态的少年身上再也检测不出兽化基因。
  楚故的心脏忍不住的鼓动着他,但穆鹤山拉住他。
  “兽化出现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就能够治愈。”那时候穆鹤山留长了发,配上那张好看的脸,更像是蛇变成的人。
  “楚故,军部不可能让我们变成普通人,至少在灾难结束前。”
  他们是抵抗灾难的中坚力量,这件事他们早已明白,但这些年他人的冷嘲热讽冲晕了楚故的大脑,再加上那个完好无损的少年,虚无缥缈的希望膨胀着。
  他甩开了穆鹤山的手。
  成为活体病例的少年将他带入科学院,许多年不见的科学家脸上挂着笑,楚故躺在冰冷的机械床上,药剂的注入让他慢慢丧失神智。
  但手术刀割开血肉的声音震耳欲聋。
  人类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利用的机会,比起放弃兽化者的能力,倒不如让所有人都拥有这种能力,在强大的力量面前,所谓的良知是社会的奢侈品,楚故的灰狼基因是早已被锁定的样本,研究院抓住他内心的自卑,连同媒体创造出根本不存在的第三名兽化者。
  在溺水的人眼中,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生还的救援,什么是窒息的枷锁。
  在那以后的两年里,楚故被囚禁在科学院阴暗的地下室里,手术刀割下血肉,针管抽取血液和脊髓,他的强大让他存活,却也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变得支离破碎。
  在那两年里,他没有得到穆鹤山的任何消息,研究院早已下达了追捕命令,或许没有消息,就是对于穆鹤山而言,最好的消息。
  但在他三十岁的前一天,蟒蛇出现在他面前,解开嵌进他骨头里的铁索。
  “半个小时,一直往北,会有人接应你。”
  穆鹤山瘦了很多,头发也长长很多,脸上盖不住疲惫的神色,却依旧温和。
  “那你呢?”
  他抓住穆鹤山的手问,哪怕体力透支已经握不住。
  “我会在你身后。”
  但这句话后,楚故的视野一片天旋地转。
  再醒过来,已经被接应的人带去了少部分反叛军建立的安全地堡,他环顾四周,没有看见穆鹤山。
  “队长下达过命令,您是他的接任者。”
  他们说的那些话,楚故一句也听不懂,他想要撑起透支过度的身体,却重重砸在地面上,沙石卡进未长好的伤疤里,外面的黑夜里有野兽的嘶吼,还有无限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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