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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坏,万人嫌被渣攻追妻了(穿越重生)——框茨

时间:2024-08-20 15:12:36  作者:框茨
  穆鹤山抬手挥了挥指尖从回来路上顺走的花。
  "赏花。"
  楚降拿过他指尖花,带着他坐下,拿出玉簪发带把那一头披散的发梳起,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着话。
  穆鹤山应着,指尖不经意的撇去衣角上沾上的尘土,至于楚降有没有发觉,那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反正这么多年都是一条路走到死,等哪边出了事再去救场也来得及。
  "不想知道众仙会上,说的什么吗?"
  楚降把头靠在穆鹤山颈侧,那双锐利的眼隔着水镜也显得刺人。
  "说的……是我这只孤魂野鬼。"
  穆鹤山自嘲的笑笑。
  楚降勾着唇。
  "他们不敢。"
  听到这句话,穆鹤山的嘴角停留在一个讽刺的弧度。
  楚降摆弄着他的手指,状似无意的说出:
  "说的是一只妖,一只能操控人间山河的妖。"伸出手抬起穆鹤山的下巴,"也是一只你知道的妖。"
  穆鹤山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那些仙家都没想到,你我也没想到,那只连愚钝的蚌精,能做到如此程度。"
  "你们做了什么?"
  楚降揉了揉穆鹤山被捏出印子的皮肤。
  "那些老东西决意降妖卫道,你猜猜派的是谁?"那张俊美的脸逼近,呼吸吐在穆鹤山耳边,"派的是她的旧情郎。"
  穆鹤山的手死死掐住楚降的脖颈,楚降也不拦,他们都知道这只不过是螳臂当车。
  "让我离开。"
  楚降手上用力将穆鹤山禁锢在怀里,不畏惧的向前吻上他的侧脸。
  "我会让你离开,不过……是同我一起。"
  "同本君一同作为天界将领,前去讨伐。"
  那双眼里带着戏谑和满足。
  "你只能同我在一起,无论生,无论死。"楚降笑的渗人,"这也是你我能保下她的唯一方法。"
  "成功与否,全看本君的心情。"
  千百年前穆鹤山要跪地恳求。
  千百年后他依旧要依仗着楚降的权势。
  神人同型同性,最难琢磨的哪里只是人心。
  "你真是,让人越发厌恶。"
  作者有话要说:
  《当把白月光搞死又复活以后又火葬场文学》
  话说自从知道营养液是订阅文章获得以后,我感觉你们灌得不是营养液,那是金钱()
  我有一种不完全被钱砸的感觉呢()
 
 
第60章 、登仙
  原本,红锦只是一个平凡的学生,自卑内向不与人交流,也不叫这个名字,唯一的热爱就是浏览网页小说,他在某一天在社交软件上看见了一篇无疾而终的小说——《登仙》,那个作者即将删稿将一切推倒重来,而在删稿之前,那篇文章被他保存了下来,安静的藏在他的网盘里。
  那篇故事里的蛟龙跳脱于人们都普遍认知,就像他自己,无法融入现在的人群,像是不被人理解的异类,但小说中的他们认识了彼此,像是找到相依偎的存在,这让他非常嫉妒。
  他嫉妒着两个主角,连纸上的文字都比他这个活生生的人要幸福,在父母又一次争吵后,他平静的关上了房间门,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推开窗户,风卷着雨拍在他脸上,从二十三楼看下去,地上的东西都变得无限渺小。
  这可能是他最接近小说中形容的世界的时刻,把手机握在掌心,慢慢爬上窗沿,内心扭曲的期盼着——
  让我也被接纳吧。
  如果第三个异类出现,结局也会如此美好吗?
  雨夜里传来一声巨响,房间里只有被雨打湿的窗台,被砸中的汽车发出吱呀声响,上面死气沉沉的躯体支离破碎,破碎的手机屏闪烁一二,归于黑暗。
  然后再睁眼,扭曲的期盼成为了现实,他成为了红锦,成为了无限的可能,急切的需要被认可,急切的需要占有一切,遇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楚降。
  嫉妒扭曲成占有,既然他遇见了楚降,那手里的剪刀就从这个地方落下,世界的规则也在说明自己,那只龙在剧情控制之下臣服,红锦短暂的握住了世间所有的一切,但再张开手,里面只剩下血淋淋的现实。
  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明码交换,也没有什么永远,但红锦只在乎能不能掌握片刻,在世界崩坏显露出其中的真实的时候,他笑的癫狂,文字砌起的高楼之下是腐烂的生命。
  他用那片刻的时间摧毁了楚降认为的永恒。
  嫉妒先是成为占有,而后成为摧毁。
  无论是那只蛟,还是眼前的龙,都因为他这个异类失去一切,生命和情爱都被他踩在脚下,一点点碾碎,唯一可惜的是,他没法看见楚降只余下森森白骨的样子。
  "殿下的骨头,会和那只黑蛟一样吗?"
  这个世界里的神仙大脑真是简单,从没想过自己一身鲜红会代表着恶,他们眼里只看得到鲜活生机,只能看到他们期盼的世界。
  无可救药的一群废物。
  在接近干涸的莲池里活着,看着污水之上的白天,也不知道是哪边更加脏污不堪,红锦慢慢等着,等着他死亡的来临,早在很久之前他就直面过死亡,那么又有什么会害怕的呢?再怎么样也坏不过摔成一滩肉糜了。
  那天红锦以为自己终于要结束了这没什么意义的第二次生命,却看见一个人影站在长廊边,他已经太久没有见过穆鹤山,一时之间居然没认出来他,只觉得是个如烟云一样的青年,黑衣衬得那张脸苍白的接近透明,那双眼睛看着一池淤泥也觉得温柔。
  然后他想起来了那双眼的主人。
  在和穆鹤山相识的那短暂的时间,他看见过那双眼,捣药时的眼神也是如此,只有那双眼和一身阴郁气质不一样,看着就很温柔。
  鬼使神差的拍了拍尾巴,看着穆鹤山走近。
  青年折下枯黄的莲杆,使了力把自己拍进另一个水洼,红锦在水洼里看着穆鹤山离开,也注意到穆鹤山身体似真似幻的问题,半透明的指尖再看不到染上情感的绯红。
  看上去就是个完完全全脱离原著设定的穆鹤山,红锦心底的扭曲因子又在作祟,穆鹤山像是跳脱于规则之外的因子,也像是要将自己拖入谷底的沉沦。
  就像他第一次看见楚降一样。
  想要占有,想要再一次毁掉他。
  他永远都不会放下一切,永远都会嫉妒,只要毁掉他们的美好,那么就会成为自己的同类,成为异类真正的同类。
  ……
  娇月看着山下湍急的水流,摆弄着手里的物什,念珠推着轮椅上前停在她身边,伸出手去触碰她的指尖。
  被娇月躲开。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吧小和尚。"她看着不断暴涨的水位,神色淡淡,"河水马上就要淹没一切了。"
  念珠握了握手掌,只有一片虚空。
  "我来接你回家。"
  "那不是我的家。"娇月把手里的小玩意给他看。
  "你看,兄长回来了,我的兄长回来了。"
  "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家。"
  娇月弯下身直视他。
  "该回去的人,只有你,快回去吧。”
  否则,就再也回不去了。
  她能感觉到,许多年前的伪善气息在逼近,从高高的九天之上降下,带来狂风暴雨,那一场磅礴大雨之下,什么都没留下,什么都没有。
  念珠没有动作,坐在轮椅上静默无声,手中的佛珠被规矩的放置在膝盖上,伸手牵住娇月,看着山下急流,闭了闭眼,握紧了手。
  "我陪着你。"
  许多年前,他和住持师兄下山游历,那一夜灯火通明,念珠从第一眼就知道她是妖,少女在浅滩中显出真身,他只觉得和月色一般漂亮。
  一次怯懦换来的便是无尽错过,最后执念让脱离肉身的魂存留在世间千百年,念珠总觉得,如果自己也离开了,那么娇月就真的孤身一人了。
  对她不起,总归是要赔给人家的。
  ……
  "……我想离开。"
  "楚降,你看着我。"
  真龙换上一身战甲,墨发高束,那双桀骜的眉眼没有看向被捆仙锁锁起的蛟,只是从仙婢端起的盘上拿起那件绣着龙纹的长袍,走到穆鹤山面前为他套上,手骨上还有着被穆鹤山用刀划伤的痕迹。
  那绸缎上的龙纹,就像是他手上的锁链,像是多少天前层层迭迭的床幔,上面织绣的花纹,像是楚降桀骜的眉眼,像是不由分说的控制,压的人喘不过气。
  他尸骨破碎,如今连自由也被剥夺,他唯一的亲人将被刀剑讨伐。
  就像曾经的他一样。
  坠落于深谷之间,巨大而漆黑的裂口会吞噬一切骨肉,什么也不剩下。
  最后留下的,只是天地怜悯投下的无名石碑。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做了个重大决定,决定简单的写完这篇以后去新坑,之前开的无限流和abo我删了,删的原因是……我不会写he()
  于是准备这篇写到20+w的时候完结,然后去写另一本bg,那本设定某种意义上是阴间的,因为女主是丧尸。
  这样我就可以愉快写be了。
  迟来的情人节快乐。
 
 
第61章 、哨向世界番外
  他曾经有过一个很爱自己的向导,曾经有过很美好的年少,即使时过境迁,他也依旧记得很多年前的曾经,时间为过去笼罩上淡黄色的纱。
  第一次见面,是在他们很小的时候,派德西那头金灿灿的发,配着男孩肆意大笑的表情,就像是一只小狮子,也像是盛放的太阳花,那时候的顾法是个孤傲的怪脾气孩子,和人见人爱的向导不一样,那时候的他,是个不招人喜欢的哨兵。
  但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派德西就像是认定了自己一样,常围在自己身边打转,热情和开朗会感染每一个人,也包括顾法,哨兵走出自己的逻辑怪圈,向导带着他走向五彩缤纷的世界,那时候交握的稚嫩双手,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俗世的洪流冲散,懦弱自大的哨兵松开了手,向导就在下一秒被巨浪吞噬。
  他再也找不到。
  或许是成年后的等级检测,社会灌输着等级观念,十八岁的顾深被评定为少有的A级哨兵,而十八岁的派德西只是普通的B级向导,大众觉得他们不相配,被捧上云端的哨兵被虚荣冲昏头脑,躺在无实感的云朵上。
  他想,他们确实不相配。
  向导会偷拍自己的小习惯,顾深一直都知道,只不过很久之前哨兵会悄悄调整姿势,像是开屏的孔雀,但现在的自己只觉得那是扰人的飞虫。
  连带着精神体黑豹也一样,那缤纷鬼魅的蛱蝶像是烦躁的苍蝇,明明是讨好,却永远只得到黑豹攻击的回应,拖着受伤的翅膀离开。
  那时候的顾深,听着周边人评价向导的高攀,嘴角勾起,内心的虚荣像是不断胀大的气球,不自量力的往里冲倒不需要的言语。
  在成年之后,他再没有和向导的一张合照,派德西的十八岁以后的人生,他再也参与不进去,唯一能让很多年后的哨兵怀念的,只有第三军团泛黄的遗留档,连带着向导曾经很宝贝的偷拍的哨兵照片。
  年轻的哨兵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心一意想着站到高处,在第一军团拼搏,军功已经越过了一切在他心底里的位置,父母因为旧情定下的婚约,顾法只觉得烦躁,那枚祖传的婚戒没有改成向导的尺寸,被他草率的像是完成作业一样的交给向导,龌龊的带着讽刺。
  后来那枚戒指怎么也没法在向导指间套紧,就像他只能看着向导一点点走向死亡一样。
  在进入军队的第一年,顾深结识了另一个和他"同病相怜"的哨兵,算得上是顾家的旧友,被家里安排了婚事,心里却一直想着另一个人。
  "那种低等级的向导,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与其费劲的扯掉,还不如摆在家里当成一件家具,让他自己离开。"
  当时那个哨兵眉目桀骜,军装也穿的懒散肆意,可笑的是那种洒脱和自由,竟然和当年的顾法一模一样,那个哨兵家里的向导是个很温柔的人,但在自己哨兵眼里,也只剩下温柔。
  二十岁的顾深采取了那种可笑的做法,他开始刻意的忽略和漠视派德西,那些带有尖刺的谣言的流传,也有原因是因为哨兵的默许。
  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看不见向导在周围打转的身影,那时候的顾深只是皱了皱眉,不去在乎。
  随之而来的是第三军团的坍塌,派德西在肮脏的牢狱里祈求他的帮助,但顾深那时候只是垂下眼,转身离开,被定为叛国的军人,没有被怜悯的必要。
  那时候的所有人,都没有想过为第三军团翻案,即使是他的直系长官楚子昂,他们这些哨兵站在高处,看着一切发生,随之而来的□□也仿佛恰到好处,几乎处理掉了所有第三军团的人。
  唯一算是活着的,只剩下穆鹤山和派德西。
  但那时候的他们没有想过及时救援。
  穆鹤山被放进时空监牢永远保持在那一瞬间,而派德西则被顾深短暂的带回了顾家。
  那时候的哨兵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短暂的带回了向导,为他打理干净,换上洁白的上衣,然后把他送进了那座白塔,派德西那时候看见白塔的标志,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勉强的咧开,看着顾深。
  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顾深看着向导被带进那座白塔,像是被控制的木偶一样神色淡淡,开车离开。
  当年偶遇的那个桀骜的哨兵据说已经转而从政,像是锐利的剑搅乱了古旧的政坛,顾法几年前就听说那个哨兵用了法子,把那个不喜欢的向导送进了白塔。
  或许,他的做法和那个哨兵一样,是正确而对自己有利的。
  可当顾深因工作原因去与那个哨兵商谈的时候,那个哨兵的状态像是垂死的猛兽,灰狼精神体在一旁躁动,花瓶里放着新鲜的蔷薇。
  那时候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脑海里的声音告诉自己,如果继续接触下去,他所认为的一切都会坍塌崩裂。
  就像是这个世界迟来的警戒,可为时已晚。
  "我弄丢了我的向导。"那个哨兵这样说。
  "我没办法了……顾深,我没办法把他带出白塔,我看不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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