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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坏,万人嫌被渣攻追妻了(穿越重生)——框茨

时间:2024-08-20 15:12:36  作者:框茨
  "所以这本《登仙》是一本……废稿?"
  【根据对小说作者的调查,主系统更倾向是前作】
  最先出现的那本其实是以穆鹤山与楚降一蛟一龙的相识相知为主题,故事平淡温馨,结局带有遗憾的悲剧,平心而论比后作要好些,但可惜这本并不符合当时社会的需求,于是被出版社编辑打回,以此谋生的作家为了出版,选择将市面上各种风潮结合创作。
  但终归都是她的作品,最终将《登仙》大改,形成了穆鹤山所接取的任务。
  当时也没有人想到,她们创作出的故事会是某些时空的真实,而被保留的第一版也成为穆鹤山这个角色悲剧的延续,也成为他现如今第二次任务的诱因。
  谁也没有想到,两本书中的楚降会是一个人。
  他带着前一本书的记忆,却被第二本的剧情干扰,红锦作为熟知剧情的穿书者,成为主角的同时占尽先机,改变一个角色的记忆很简单,把那些朝暮全部碾作尘灰即可。
  乞巧灯会上,一尾红鲤取代当年惊鸿一瞥,人家疾患肆虐,再是掠人之美,阴差阳错之下楚降原本的记忆被剧情覆盖。
  那只蛟甚至未活至千岁,前作中他们第二面定情,后作中他们第二次相见,却是将黑蛟斩于刀下,连尸骨都寻不来。
  如果这本书的剧情足够有本事,那么楚降原本不会想起来曾经,但可惜,剧情的力量取决于作者的初心,杂糅太多的利益,注定会脱离控制。
  或许,他们原本会有个不错的结局,原本重来一次已是恩赐,却没有人想得到,是一场灭顶噩梦。
  楚降目光沉沉,看着逐渐显出身影的穆鹤山,鬼修魂体飘忽不定,像是握不住的青烟,他身上不是多年前威严的金线白袍,一声暗沉黑袍拖曳在玉阶上。
  ‘即使未有灯会相遇,我也依旧仰慕殿下。’
  他想起很多年前,青年说的那句话。
  "你究竟……是从何时,就见过我?"
  楚降垂眸,唇角僵硬。
  "本君实在愚笨,想不起来了。"
  他伸手去碰鬼修无实体的魂。
  "你再同我说一次,好不好?鹤山。"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管我,我喜欢爱人错过
 
 
第58章 、登仙
  【犀角沾衣带,人能与鬼通。】
  九天之上的太宸宫里有一只鬼,一只被藏起来的鬼,仙婢们只知道他的存在,却没有真正意义上见过那只鬼,数不尽的线香白烛被供奉在玉台上,明明明亮如日,却又让人遍体生寒。
  自他上一次将蛟困在怀里,已经过了许久,横跨了生死,超越了时间,阻隔在他们之间的,是扭曲的时空,也是不断绝的冥河,鬼修的魂沾染犀角,至少短暂的有了实体,粗壮有力的龙尾一圈圈缠绕在他腰上,如若不是现在穆鹤山不需要呼吸,怕是会窒息。
  楚降将下半身变成龙尾牢牢捆住穆鹤山,支着手臂偏头看着他,这一世的很多时间里,他都只能看见黑蛟垂眼沉默的样子,现在也是一样,记忆里那副好光景,已经是许多年前浅淡的影子。
  "鹤山,抬头,让我看看。"
  他嘴上说着,手却已经将穆鹤山的下巴强硬抬起,那张没了生气的俊秀脸庞印入眼中,楚降抬手一寸寸的描摹五官。
  他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看过这张脸了。
  "我好想你。"
  前世天灾,万物崩离,黑蛟全身血肉模糊,他拼尽全力,也只获得软趴趴的皮肉,黏腻冰冷的血液像是从地里伸出的锁链,把他钉死在那个惨痛的世界。
  他明明用了所有的一切换来的机会,却因为天道的嘲弄变成滑稽的闹剧,因为天外的神,他们成了皮影戏的角色,木棍捅进关节,成了任人嘲弄的对象。
  "怎么不同我说话?鹤山。"龙尾随着主人的心意缠紧腰身,"同我聊聊那些故事怎么样?"
  穆鹤山未出声,也未抬起眼皮,像个木偶一样僵硬的躺在床榻上。
  楚降的手指自蛟的鼻梁轻滑至领口胸前。
  "或者——我要请那只贝壳,来说给我们听了。"
  穆鹤山闭了闭眼。
  "我从没想过,殿下也会干出这些卑劣的事情。"
  那句话中是威胁,楚降没法对穆鹤山如何,却不代表娇月会在他手里讨好,穆鹤山生来天养,娇月也是他仅存的至亲,不同于千百年前的构陷,如今娇月手上染了血腥,如果被世间知晓。
  那他最爱的妹妹也会消失。
  "只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楚降吻上他的眉间,眼里带着笑。
  "殿下想听什么。"
  穆鹤山看着头顶上花纹繁杂的床幔,繁花似锦,珠玉点缀,分明是富贵逼人的样子,可他却觉得,像是从天而降的网,把他困的严严实实,就像很多年前。
  农夫撒下的网将他从泥中捞出,随之而来的是践踏殴打,无论过去多少年,骨头断裂的疼痛让人记忆犹新。
  "想听……所有,你的所有。"
  可他哪有什么故事可说。
  是说年少时被人类砍杀的泥巴蛇,还是说得到怜悯修炼成不伦不类的交,亦或是现在为三界鼻翼的鬼修。
  穆鹤山想要的从来都很少,只是一丁点的爱,不论是亲人的爱,还是友人或是爱人,他只希望得到一点点,也确实得到过一点点。
  可几百年对于精怪而言,太短了,短到他还没来得及创造什么,就变成被碾碎的尘沙,风拂过就什么都不留下了。
  "我的所有……"楚降看见蛟咧开笑,眼角晶莹,"怕是要扫了殿下的兴了。"
  "我生前是个一无所有的妖怪,现在死了,也只是只一无所有的孤魂野鬼。"
  "殿下,还想听什么吗?"
  "……,真的,一无所有吗?"
  可楚降记得分明,在他们相守的那个时间里,黑蛟告诉过他,在很多年前,在他修炼成蛟之前,就分明喜欢了自己很多年。
  那些弯弯绕绕的爱意到哪里去了?
  他一直记着的很多年的时间,到哪里去了?
  如同被碾碎的泥沙,也一同随风而去了。
  ……
  娇月手里捧着那只草便的小玩意,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拂过,看着空荡荡的墙壁发愣。
  "兄长……"
  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见一阵诵经的声音,在孤寂的荒山野岭尤其清楚,从山脚下,一路飘至山顶,娇月没觉得难受,只是小心的把东西放在台上,一身鹅黄像是抓不住的云,走出了孤寂的山。
  山脚下的和尚坐在木制轮椅上,手里的念珠黑的能反射出月光,那张瘦削的脸上带着苍白。
  "你心不诚,收不了我。"
  娇月倚在树干上,看着眼前的人,看见那双残废的双腿,不自觉的垂下眼,伸手将那人手里的摩挲的念珠抓在手里。
  手心被上面的佛光烧出一片血肉模糊。
  "你看,你的经文,还不如一串木头。"
  "阿月。"
  和尚看着她,那是属于人的眼,属于人的情,许多年前他为自己折断双腿,许多年后天天在山下诵着不诚的佛经。
  "收手吧。"
  许多年前那次春心萌动,娇月喜欢的住持和尚称无量,而眼前曾为自己求情的人,称念珠,也是现在天天劝她回头是岸的和尚。
  念珠也和当年那个人一样,只差一线机缘,只不过无量选择牺牲她,念珠却选择就此磋磨。
  "我会的,等我处理完最后一个。"娇月已不如多年前那样的小女孩模样,她伸手抚上念珠的脸,上挑的眼尾里却有着悲戚。
  "等我处理好一切,就送你一场机缘。"
  手被念珠握住。
  "贫僧,不需要那场机缘。"
  娇月笑开了。
  "那我可就什么都还不起了。"
  那一身鹅黄又慢慢悠悠的飘远,走进被朝阳找不到的深林里,走进那一场让人看不清一切都黑暗里。
  房内的书本被风翻开,一连串朱砂划去的名字中,只余下一个人——
  【楚降】
  娇月未得机缘,上不得九天,那她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让那些装模作样的东西从上面滚下来。
  她隐隐觉得,那时候也能见到归来却又消失不见的兄长。
  神仙只会在妖魔霍乱人间的时候出现不是吗,那些人构陷她的时候可能没想过,一只天资愚钝的蚌壳,真的能够操纵人间百川。
  此去便是无边苦海无法回头了。
  可她不在乎。
  鹅黄衣裙的少女走到高山之上,从高处俯瞰下方的城镇,灯火重影,一片欢乐,挂在手腕上的双环随着娇月起舞而响动,城楼上的士兵看见了她,却也只当她是个不知所谓的无关人士。
  可等他再回头,却听见一阵阵轰隆声,不远处像是有什么在狂奔而来,等到他看清一切想要呼唤警戒,卷带着泥土的磅礴将他吞噬。
  突如其来的大水淹没了城镇,娇月听见哭喊大叫,却没有片刻动容,她看着湍急的河流狂奔,看着破败残垣。
  有人看见了妖异的少女,大喊大叫。
  越来越多的幸存者看见她,看见圆月之下的少女眼中带着戏谑,看着他们濒死的神态,怨恨源源不绝的出现,通通被娇月吞入腹中。
  她倒是要看看,那些道貌岸然的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才舍得拯救这些信奉他们的人类。
  她已经赌上一切了。
  可别让她等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
  ……是哪个宝子给我灌那么多营养液的,我本来还想磨蹭今天,看到那个数字我突然清醒了()
  垂死梦中惊坐起了属于是
 
 
第59章 、登仙
  仙婢战战兢兢的将无价珍宝摆放在台面上,终究还是抵不住心底里的好奇,忍不住的去打量四周,今日太宸宫的主人不在,华贵异常的宫殿忍不住让仙婢幻想着在这里的生活,却眼角瞥见一片黑沉沉的衣角,以为是不近人情的真神归来,颤抖着跪下,却许久没有声音。
  她壮大胆子抬眼看去,只看见一个苍白到病态的青年站在身前,那张脸上没什么表情,一身无生气的黑和一头披散的墨发,衬得他像是刚从坟头里爬出来一样。
  联想到这里,她背后突然冒出一身冷汗,想到其他人窃窃谈论的秘闻。
  他们说,太宸宫里养着一只鬼,一只男鬼。
  一只被龙藏起来的鬼。
  "你先离开吧。"
  穆鹤山看着她浑身不断颤抖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让她离开,再抖下去,他都要害怕那个仙婢的魂被抖出来了。
  楚降终归是天地唯一的龙,那些仙家寻欢作乐的大场合他可以不去,但众仙会他却一定要到场,那只龙离开前,还软骨头一样腻在穆鹤山身上,原本楚降想着,如果穆鹤山开口,他便留下。
  但穆鹤山什么也没有说,太宸宫也依旧是安安静静的,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
  穆鹤山的无名排位被祭在这,他再跑也跑不远,燃烧着的上好白烛与线香,确实让身为鬼修的自己得到充实,但虚无缥缈的烟,半透明的身体,也证明着充实之下无止境的空洞。
  【探查到主角受目前位置】
  穆鹤山垂下眼皮,一小段时间后,抬眼看向雕花窗口露出的,枯黄的莲池,这个世界既然可以存留,那么主角二人必定活着,他一路走过那些枝叶,从翠绿盎然到枯黄暮色,不过一段长廊。
  以前老神仙还在的时候,常喝醉了与他闲聊,老神仙看不上九天的奢靡,哪家大能建立了洞天,堆积着多少多少奇珍,都在他们从山脚酒铺子里买回的最便宜的几吊酒里。
  楚降当年为红锦打造的莲池,千年暖玉为壁,四季之露为水,种下的莲,也是难得的奇珍,那尾鲤鱼当年能急快提升修为,也离不开这一池中的灵。
  可现在在穆鹤山眼前的,只余下一滩死水,暖玉破碎,间隙里沾满污秽,池中的死水也只剩下一两滩,那些莲早就成了枯黄的骨,一眼看过去,只剩下无尽的泥泞。
  "系统,你确定红锦在这里?"
  按照穆鹤山作为人的常识,现在的莲池养什么死什么,别说是鲤鱼了,估计连活着的自己住进去也得完蛋。
  【确定】
  随着系统的声音,不远处的泥潭里突然发出了声音。
  啪嗒——
  一条不似记忆里鲜活的红尾露了出来。
  "……"
  不愧是主角,生命力顽强的和自己这种开外挂的完全不一样,果然任何金手指都是浮云。
  穆鹤山看着他拼命扑腾,纠结的看了一会泥泞污臭的池底,君子端方的蹲下挽起袖子伸手————伸手折下一根枯黄但是还勉强有个形状的莲杆,而后抬手一挥。
  凭借着极好的力道把握,成功的把红锦从快干的泥地里抽进了不远处的小水坑里。
  这样就两全其美了。
  穆鹤山的工作性质并不要求主角团对自己的喜爱,也并不害怕报复,尤其在现在这种被迫加班的情况。
  可以说红锦如果扑上来弄死他,也算是一件助人为乐的好事。
  可惜那条鱼只是吐了几个泡泡,甚至不准备变成人出来和自己聊一聊,穆鹤山站在池边,和水下的红锦两两相望。
  转身走了。
  按照他这个主角间的炮灰死而复生的讨论,设定为乐天团宠的红锦第一反应应该是硬刚,但是红锦没有,那就证明他现在连人形都变不成。
  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鲤鱼居然没被走歪门邪道的人当成滋补吃了,也是很有运气,哪像穆鹤山,被捅死以后被啃的只剩下几块碎骨头。
  不过也很正常。
  他是个炮灰,和主角形成双标对不再正常不过了。
  污水里的红锦看着穆鹤山离开的身影,摆了摆不再鲜亮的鱼尾,默默回到了黑暗里。
  "你去了哪里?"
  意料之外的就是楚降回来的早了许多,那一身绣着金线的黑袍穿在楚降身上,不像穆鹤山那样简朴阴郁,而带着一股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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