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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坏,万人嫌被渣攻追妻了(穿越重生)——框茨

时间:2024-08-20 15:12:36  作者:框茨
  李嫣儿就像回到未出嫁时一样,伏在桌案上假寐,就像在丞相府里的时候,娘亲会哄着她回房间休息。
  朱红色的宫墙像是血染红的一般,她们都回不去了。
  禁军一身盔甲踏进国师府中,扫视着装饰清雅的庭院,一身青绿官袍的翰林新秀站在阵前,脸上似笑非笑,对着面色阴沉的国师恭顺一拜,可嘴上却夹枪带棍。
  "奉陛下旨意,搜!"
  那一抹青绿格外扎眼,如青松傲竹的翰林新秀与他擦身而过,那双丹凤眼里满是算计,像是狡诈的野狐。
  穆鹤山看着帷幔外的人影逼近,赵承恩伸手去掀起的时候,冷不丁被剑锋抵住咽喉,楚涵君依旧是那身暗沉沉的长袍,银剑泛着寒光。
  "赵大人找的是辽国旧物,再怎么样,也不会在本君床榻之上。"
  "辽国珍宝极多,在下只不过依着圣上旨意搜查。"赵承恩抬手捏住剑尖推开,"还请国师大人见谅。"
  他嘴上这么说着,却是拿起桌上书卷扔向床幔,楚涵君伸手去拦,赵承恩抓住时机取下一直被挂在国师腰间的饰物。
  那上面的图案精巧非凡。
  "辽国旧物,着实貌美。"
  回应他的是迎面刺来的寒光,禁军听到声响闯入,刀锋对准着楚涵君,赵承恩理了理散乱的领口,嘴角挂起笑。
  "国师楚涵君,抗旨不尊,依照陛下旨意,压下去!"
  那双眼看着楚涵君。
  "国师大人莫不是,想要忤逆陛下,欺君犯上吗?"
  愚忠的人最好把握,这么些年来,那身红艳官服已经成了看不见的枷锁,读书人的通病罢了,赵承恩看着那剑落下,不着痕迹的挡在床幔前。
  禁军带走了楚涵君,他也一直站在床幔前,禁军前来询问,被他支走,身后深色床幔层层迭迭,金线绣着花纹,一步步走向前,修长手指挑开帷幔。
  "辽国旧物珍贵。"那双丹凤眼垂下看着床榻上的人,"饶是本官也忍不住想要私藏。"
  重锁落下,那身青紫躯体没了遮掩,禁军的装束被放在他身边,赵承恩看着那双警惕的狐狸眼,不自觉的蜷缩了手指。
  "恩公,可还记得我?"
  伸手抓住穆鹤山的手腕,他目光灼灼。
  穆鹤山看他一身青绿长袍,傲竹林立。
  "赵承恩,我记得。"
  顾泽华挑灯批阅奏折至深夜,朱砂狼毫落下最后一字,可他仍旧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从前都不会如此,浓茶已然凉透,他提起笔,朱砂红字划去丞相名讳。
  没登上这个位置时,他觉得当个闲散人才是人间最逍遥,可这鎏金大殿辉煌无比,权势的滋味实在太让人上瘾,手握实权的君王。
  才算得上是人间最逍遥。
  "国师,你当如何?"
  自楚涵君被压至圣前,就长跪至今,红渍染上指尖,顾泽华不紧不慢的擦拭,国师一职自开国以来一日比一日揽权,至今甚至可左右帝王旨意。
  权势他都要掌控于手中。
  "臣,不敢。"
  威严的帝王走下红阶,嘴角挂笑却满是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说呢,我学校阳了一个,我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了
 
 
第36章 、红豆生南国
  "阿顾,你以后想做什么?"
  那时候一十六岁的顾泽华只是侧头笑笑,把手里赢回的花灯彩头递给眼前的小丫头,兔子灯惟妙惟肖,那小丫头眼睛都亮了。
  "小小年纪,这么担心我?"他一身锦袍,眉眼弯弯的逗弄着她,"莫不是以后想要嫁我为妻?"
  一十四岁的李嫣儿提着兔子灯跑远了,鹅黄裙摆像是要和阑珊灯影融为一体,顾泽华笑了笑,也快步追了上前,要是她不小心摔倒了,他可担待不起。
  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怕是会让他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哄她。
  十四岁的李嫣儿还只是白嫩嫩的粉团子,像是只小兔子,每天在丞相府里玩闹,弄得丞相大人的胡须都被气上天,但每每夫人都会帮着女儿求情,他也就纵容着。
  李嫣儿可以说是蜜罐子里长大的贵女,一十六岁那年父母开始忙活起她的婚事,她也长成艳绝京城的模样,下人们缠着她做新衣裳,她总是会提着曳地的裙摆躲在庭院中的枇杷树上,郁郁葱葱的树叶遮挡住她的身影,她在枝丫上绞着手绢,盘算着被外派到苏杭的顾泽华何时回来。
  要是不回来,那她可就没法嫁给他了。
  "几月不见罢了,你怎的就在树上安了家。"
  顾泽华的声音传来,李嫣儿支起身悄悄探头,一十八岁的少年一身银色长袍,身旁站着头戴红花的媒人,一箱箱聘礼被搬进院里。
  "怎么?我为了准备聘礼可是忙活了小半年,李小姐还是不满意吗?"
  顾泽华伸手,温柔的笑着看向她。
  身后赶来的父亲看到她在树上,气的胡须都飞了起来,深知父亲生气后果的她着急忙慌的跃下。
  她不害怕,顾泽华在身边的时候,她就不害怕。
  一袭鹅黄跃入他怀中,娇笑着,漂亮极了。
  大婚那天,红妆十里,织金盖头下是漂亮的新嫁娘,龙凤花烛燃着,她的夫君眉眼如画,而他的夫人艳若桃李,手上的龙凤呈祥镯像是昭示着一切美好。
  "嫣儿,我觉着你穿红色衣裳好看。"那时候他们之间从不需要敬语,"比我看过的所有人都好看。"
  许是情爱迷了眼,那以后满京城都知晓,三皇子的皇妃一身红裙,艳倾京城。
  那几年,当真是最好的几年,若是他没参与进争夺,或许她还会在那般生活里,可偏偏顾泽华是为了她才卷入斗争,青年凭着对爱妻情深杀出重围,那时候李嫣儿也做过画本子般的梦,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帝后情深。
  "你是我唯一的皇后。"
  可十几年过去了,她依旧是丽妃,一批批美人进宫,一点点瓜分她所剩不多的爱意,没人会再哄着她喝药,也没人再会由着她蘸墨画胡子。
  一生骄傲,却偏偏折在情爱身上,若是一十六岁那年的自己,定然是不屑的,可现在她二十多岁了,无子无女,亦无宠爱,像是跳梁小丑般可笑。
  一匣匣的金玉首饰熠熠生辉,可却让她觉得刺眼,抬手摘下勾住发丝的步摇长钗,翻找出多年前那只绒花簪进发中,若是忽略她满脸颓丧,当真是像回到了一十六岁那年。
  宫人挑着灯,她一步步的走向皇帝书房,在门口站定,夜里的风已经有些凉了,可她依旧等着,看着房内烛火摇曳。
  吱呀——
  雕花门板打开,顾泽华一身明黄龙袍,看见她,神色有些不自然,她规矩行礼。
  "这么晚了,还不歇息?"
  李嫣儿抬眼看他,仔仔细细的看着那张俊美面容,勉强勾着嘴角,想要找寻曾经的样子,泪一点点溢在眼眶中,可夜色太黑,灯火中只觉得她眼波流转。
  "臣妾就是有些想陛下。"
  偌大的宫殿有些冷清,她只是突然很想看看他。
  皇帝招人取来外袍为她披上,感觉到她瘦削的肩膀时有些停顿,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人照顾着她,而后转身走向燕归殿的方向。
  她装作整理垂下发丝,不着痕迹的擦去溢出的泪滴。
  "回去吧。"
  她又回到那空落落的宫殿,院中没了枝丫繁茂的古树,只有凋谢垂丧的百花,馨香味之下是腐烂于泥土的气味,盛放时极美,凋谢时却如同淤泥。
  月光撒下,她提起裙摆,跑至最明亮处,夜里只余下她衣角舞动的风声,没了那些繁琐的金玉束缚,才像是做回了自己,看向天边圆月,像是那曾经象征宠爱的金玉万两,宫婢站在边上,看着自己的娘娘挥手回眸,粉黛画的出艳绝妩媚的姿容,却画不出娘娘真正的样子。
  宫婢自小服饰在李嫣儿身上,一点点看着那艳丽的红汲取她的生命,曾经敢爱敢恨的高门贵女成了这般模样,变得害怕怯懦,娇纵的面具之下是可悲可叹。
  皇宫可真是太小太小了,那红墙太高太高了,一方小小的天地,一年又一年的看着那些一模一样的物什,重重宫闱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锁住,像是铁链钉入琵琶骨,片刻不能动弹。
  无论是她的娘娘,还是德妃和穆昭仪,都被耗死在这城门里,可悲的是她们见过外面的一切,却又失去。
  翌日早朝,年过半百的丞相跪于高台前,文臣的傲骨让他未曾低头,污水泼在身上,却依旧有当年殿试魁首的风范,顾泽华看着他眉眼坚定,清澈如初,眉头皱的越发紧,那些未曾改变的存在都像是在嘲讽他的如今,手下是冰凉的皇位,满朝文武的红袍扎眼的很。
  受制于人的感觉并不好,顾泽华曾经不理解史书上的暴君,可现在却是明白了,若是不举刀,那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陛下明查!臣绝无二心!"
  皇帝为穆昭仪搜揽辽国旧物,连带着满朝文武都被查了个遍,最多不过是少了些银钱,却不想禁军在丞相府中发现辽国旧部。
  谋逆的帽子一旦扣下,那可就摘不下了。
  那些旧部面容被毁,舌头也被拔了,甚至于手脚都不灵活,朝堂上的都是人精,都明白这是皇帝的意思,丞相之位无论是谁在上面,都会被帝王忌惮,而如今的李大人更是当年殿试魁首,如此有能力之人,若是皇帝有心,那必不可能留下。
  "丞相大人,你可要想清楚了。"顾泽华抚上手上扳指,"朕从不冤枉人,若是出了差错,丽妃可是会伤心的。"
  听见女儿的消息,身姿挺拔的丞相慢慢垂下腰,他与夫人视若珍宝的女儿,自小便倾心于皇帝,如今更是在皇帝的后宫里,若是他——
  "过些日子雨水倒是多。"
  李嫣儿身上旧疾常在阴雨天发作,丞相捏紧了袖口红袍,闭了闭眼。
  帝王之心从不会留情,他如今的心也不在嫣儿身上,若是他据理力争,怕是很快,丽妃的丧仪就会大摇大摆的路过丞相府。
  "丽妃娘娘,久居皇宫。"他叩拜下,"皆是老臣一时胡涂,识人不清。"
  高台上的皇帝勾起唇角。
  "丞相意图谋反,将其丞相府中家眷一同压入天牢。"顾泽华招手示意一身黑袍站在人群中的楚涵君。
  "丞相之位不可空缺,便劳烦国师受累了。"
  楚涵君看着李丞相摘下头上乌纱帽,依旧是那副君子端方模样,起身,踏步走在禁军前,倒是从容。
  前任国师曾教导过,永远不要揣测帝王心意,楚涵君蹲下身将那顶乌纱帽捧在手中,垂眼不去看那在龙椅上野心勃勃的帝王。
  "臣,遵旨。"
  他一入政局,那帝王便将他把握,随便一盆污水都能害了命,更何况,帝王已经意识到了他的弱点。
  腰间的挂饰依旧规规矩矩的,上面的异族纹样漂亮极了。
  顾泽华并不意外看见书房外长跪不起的李嫣儿,和她父亲一样,一身傲骨,只有打断重接才能学会在什么时候该服软。
  "臣妾,请陛下明查。"
  他掐住李嫣儿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那张娇俏的脸已经看了十几年,腻味了也不奇怪,他心里只剩下十几年情谊的一点点纵容罢了。
  "朕,从不会错。"
  他已经如同帝王傲慢,那还有当年公子世无双的模样。
  "陛下错了。"她目光灼灼,像是看穿了他内心不堪,下意识的甩手,她被推倒在地,只看得见那锦绣衣袍。
  "丽妃怕是害了病,招太医到鎏金殿。"
  顾泽华转身离开,像是逃离,衣角却是被涂着蔻丹的手抓住,骄傲如牡丹的女子支起身抓住他。
  "陛下错了!"
  可惜这张嘴从说不出什么顺心意的话。
  年少时彼此看什么都是好的,没了情意,说什么都是错的。
  "传朕旨意,丽妃降为美人,禁足鎏金殿,未有旨意不得外出。"
  不久,前丞相被当街斩首,家中女眷充为官妓,成年男子一并处死,其余流放赣南瘴气之地。
  那天李嫣儿爬上了那高高的红墙,想要看看最后一眼,却只看见更高的城墙,她从墙上坠落,晕厥了数日,宫婢心惊胆战的照顾着,收起了所有的剪子银针,等着她的娘娘醒来。
  "小姐,丞相府只剩下小姐了。"
  李嫣儿醒来那天,还是摔碎了瓷碗,锋利边角已然划出了血口子。
  宫婢跪在地上求她,额头磕的血红一片。
  "老爷和夫人还等着小姐给他们平反呢!"
  铜镜里倒影出的那张脸上依旧有种谄媚讨好,像是一张面具,她装的太久了,再摘不下来。
  瓷片划过,那张艳绝京城的脸上多了一块贯穿全脸的血痕,宫婢吓的尖叫,可李嫣儿却觉得这样才能做回自己,她下手决绝,早已设想好了结局。
  就像旧案平反时,她一袭火红宫装从高楼跃下,沉重的步摇珠翠扭断了脖子,遥望着家乡,她想回到龙凤花烛那夜,她的如意郎君也在那。
  只在那。
  作者有话要说:
  ()很好,大致梳理完这俩的走向了,凑合看吧
 
 
第37章 、红豆生南国
  柳大将军与程老尚书家只隔了两面墙,老尚书的儿子不成器,于是把心思全放在了孙子的培养上,柳大将军膝下三子一女,子嗣众多放在他们士族中倒是件好处。
  柳家的男儿个个都习得一身好武功,小时候打架都是战无不胜,连带着最小的女儿也学了些许,小时候和泥猴子一样,将军夫人头疼的很,柳琳琅不像那些大门不迈的闺秀,常打扮成男子模样偷溜出去,那也是他们相遇的因。
  程小公子饱腹诗书,却没学多少拳脚功夫,穿着富贵,总会被小混混盯上,柳琳琅那时候只看见一个长相白净的小公子被推搡着,还抱着手里的书卷。
  她丢了手里的糖画,直接冲了上去,将门虎女可不是好欺负的,三下五除二的赶走了地痞流氓,她脸上也蹭着不少灰,她那副样子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好看,但程小公子把保护着的书本撂在地上,着急的找出锦帕递给她。
  还专门跑到街上,给她重买了一份糖画,那兔子四不像,却可爱极了,甜的掉牙,但那时候她却喜欢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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