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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坏,万人嫌被渣攻追妻了(穿越重生)——框茨

时间:2024-08-20 15:12:36  作者:框茨
  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帝王欣喜,大肆封赏,额吉为她添置的嫁妆,穆音不得不接,即使这块宝石被恶心的诅咒缠绕,但只要与草原相关,哪怕是不得好死,她也得找回来。
  那块宝石被她握在手中,用力的像是要嵌进肉里。
  "我记得,那位丽妃没落得一个好结局。"
  【是的主人,在王萌萌进宫得宠后,丽妃李嫣儿因嫉妒陷害栽赃而顺理成章被铲除,助推副线感情发展】
  【该人物最后的结局,满门抄斩】
  穆鹤山垂眼,看着那一抹艳丽的红挺直着背离开,却在跨出御花园的第一步后微弯了腰,像是没了傲气凌人的架势,孤苦伶仃。
  "她活不久了。"
  古代也有抑郁症,只不过被叫做相思病,名字再好听也遮不住悲剧的结局,李嫣儿的死亡是早是晚都无所谓,反正她只是个小角色,结局都是一样的。
  她盼着帝王恩宠,却识不清帝王冷血。
  如果她不一心挂在帝王身上,在这个时代懂得读书写字的女子,或许会别有一番作为,至少,不会被关死在朱红的宫墙中。
  身后传来禁军规整的脚步声,穆鹤山能停留的时间已经到了极限,快步离开,一身黑衣在雕梁画栋的阴影中倒也是不容易被注意到。
  皇宫的地形复杂,原本规划的路线却总被偷懒的宫婢太监打乱,无奈之下只得闪身进一间供着佛像的房间,或许是他现在是个僵尸,对着佛性重的东西总归是不舒服的,门外传来脚步声。
  穆鹤山只得翻身躲在房梁上,眯着一双狐狸眼看着情况。
  那熟悉的高大身影步入殿中的时候,穆鹤山更是小心翼翼,楚涵君依旧是那副冷峻模样,绷直的嘴角比冰块还寒。
  房间里燃起檀香,熏的人头疼。
  楚涵君抬头看向佛像慈悲的脸,那笑像是悲悯又像是讽刺,他第一次没有跪拜这尊佛,挺直了脊背站着,像是与古佛对峙。
  "佛欺我。"
  穆鹤山听见他这么说。
  随之是刀剑出鞘的声音,香灰被打散一地,燃烧到一半的香火被砍断,在地面上气息奄奄,剑锋慢慢抬起,对准佛像慈悲为怀的胸膛。
  【检测到主角楚涵君人设崩坏中,请工作人员进行阻止】
  已经伪装成梁上君子的穆鹤山:?我去了怕是能把楚涵君直接吓死吧。
  【请工作人员及时处理,否则系统将会重启】
  如果重启了,不止他会重来一次,连带穆音也会再经历一次,穆鹤山皱眉。
  楚涵君的剑锋已经逼近佛像,他挥刀砍下的瞬间听见梁上有稀碎声音,将剑掷出,刺入穆鹤山所藏身的梁柱 ,差一点就要刺穿木头。
  "算了,总是要见面的。"
  这样想着,穆鹤山妥协了,侧身坠落下去。
  楚涵君只看见那个常入他梦境的人从高处落下,像是多年前浴血奋战时的决绝,随之而来的是他多年的梦魇,不顾君子端方,他奔向前拥住坠落的月。
  佛曾欺他无心,直到心脏硬生生剜下血肉一块,才感觉到疼。
  那块墨绿的宝石仿佛当真被中原的诅咒缠上。
  穆音在宴会上突然晕厥,琳琅珠翠摇晃着,她被帝王拥着,心却想着那片广阔的草原。
  "大喜!穆昭仪有喜了!"
  燕归殿里的下人一片喜气洋洋,只有阿容听到消息时手一抖。
  锋利的剪刀撕碎了凤穿牡丹的精美绣像。
  她的娘娘,怕是又要整夜哭泣。
  仇敌的血脉,只怕会被娘娘扼杀在最初。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下一个世界想些abo,那种失败的年下养成()养出一只白眼狼那种
 
 
第33章 、红豆生南国
  燕归殿里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原本欢喜的下人纷纷噤声,自陛下离开后娘娘就一直如此,汝窑白瓷价贵,此刻成了地上散乱的瓷片,穆音摘下头上繁重的发簪珠翠,唇上嫣红口脂被蹭乱在脸侧,禁军肃穆站在门前,不动声色的监视着一举一动。
  手抚上腹部,穆音恶心的想吐,这几年她一直暗自服用药物,怎样也不可能怀上皇帝的孩子,这恶心的种子到底是怎么埋在腹中的,想到自己怀着顾泽华的孩子,穆音近乎晕厥,阿容注意到,快步上前把穆音软倒的身体抱住,缓缓瘫坐在绒毛长毯上。
  娘娘涂着蔻丹的纤细手指死死抓住她的胳膊,那双眼里溢着泪水,阿容将她抱住,轻拍着背。
  "阿容会打点好下人的,娘娘莫怕。"
  燕归殿被禁军把守,穆音此时只盼着穆鹤山能注意到不对,找个地方躲藏好,她抓着阿容,像是溺水时抓住的救命稻草。
  "阿容姐姐……你怎么不出声啊……"
  数着银钱的太监被突然出现的阿容吓了一跳,慌忙藏起手中白花花沉甸甸的银两,阿容抬手温柔抚上小太监的脸颊。
  "我只是想仔细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这样——"猛的将绸布勒住太监的脖颈,阿容不断加重着力道,看着那张脸涨红似猪肝色,近乎脱力,直至那太监彻底没了声音,她才慢慢收起手中绸布,"这样,才好给禁军画像。"
  在暗沉夜里,她把太监的尸体拖到废弃井边,费力丢了进去,噗通落地的声音让她觉得格外安心,从怀里拿出娘娘先前赏赐的珍珠,走回院落里,看见厨娘正拿着新鲜的蔬果步履艰难。
  "我来吧。"阿容迎上去,将蔬果接过来,笑的温柔,转身时瞥见一身青绿宫装的德妃正看着她,也只是娇笑着离开。
  德妃膝下育有皇长子,按道理应当是最忌惮穆音的,但事实上,她却是最不在意这些的,柳琳琅瞥见阿容的小动作,也只是垂下眼,缓步进入燕归殿,下人早把碎片打理干净,只剩下伏在贵妃榻上的美人狼狈不堪,她一身青绿宫装曳地,珠钗端正大方,走到穆音身边,招下人取来薄毯,轻柔为穆音盖上。
  葱白手指擦去艳丽口脂,柳琳琅把穆音扶起,靠在自己肩头,挥手让下人退下。
  "又是何苦呢?最后伤的还只是自己。"
  柳琳琅拨开她眉间发丝。
  "熬过去就好了。"
  她拍着穆音的背,轻声哄她,穆音的模样像是很多年前的她,自那天以后,她便不再挑战无可动摇的皇权。
  熬过去吧,把心打磨成铁就不会疼了。
  楚涵君端坐在太师椅上,褪下上衣长袍,药师正为他处理左肩至胸口的伤口,血红被白布一层层盖住,直至包扎完毕,药师也没敢抬头,他不敢直视国师威严双眼,也不敢窥探帐中何人。
  愚笨的人才能活的长久。
  楚涵君披上玄色外袍,银线刺绣的山川四海随着动作摇晃,他抬手挑起垂落床幔,死气沉沉的锁链像蜿蜒的毒蛇,锁住榻上之人的咽喉,他抬手以不容抗拒的姿态与穆鹤山冰冷双手十指相扣,俯下身,原本被玉冠束起的长发垂落在穆鹤山脸颊。
  "滚开。"
  楚涵君的动作不过有片刻停顿,鸦羽似的睫毛轻颤,下一刻温热的吻便落在穆鹤山眉间。
  "我不离开,"钳制住穆鹤山的双手加重了力气,"你也别离开。"
  纱幔层层迭迭,像是针脚紧密的天罗地网降下,这里看不见蔚蓝的天,压的穆鹤山喘不上气,即使他早已不需要呼吸。
  挣扎间领口松开,那片死人才有的青紫皮肤暴露出来,与脂粉掩盖的脖颈不同,两相对比下,他像是用碎步块子做出来的布偶,只一眼便让人胆战心惊,楚涵君伸手抚上那片皮肤,失去弹性的皮肤一碰就留下红紫印记。
  穆鹤山看着他俯下身靠在自己胸膛,听着那早已停止的心跳,他感觉不到疼痛,也感知不到温度,那温热的泪滴滴落在他身上,也不过如同天上落下的雨滴,过些天,就不记得了。
  "我总觉得这是美梦一场,怕得很。"楚涵君伸手搂紧他的腰,伸手一点点擦去他脸上脂粉,露出那张死气沉沉的脸,吻上那冰凉皮肤,"可现在不怕了。"
  这残酷的真相让他知道这是真实的一切,他便不再害怕那患得患失的梦成真,既然他的小将军回来了,那只管抓紧就好,不论生死,他们不可能再分离。
  胸口那道由弯刀刺出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可楚涵君却觉得高兴,疼痛才是真实,只要这一切是真的,那就好,哪怕砍断他的手脚。
  只要穆鹤山还在他眼前。
  墨发缠绕,银色镣铐锁住草原上的苍鹰,他步步筹谋,想将人永远留在繁华的中原。
  穆昭仪有喜在宫中是大事一件,连准备殿试的学子也忍不住讨论,皇帝膝下如今仅有皇长子一子,如果穆昭仪此次诞下龙子,那么在十几年后,这个孩子也决定着他们的未来。
  那位国公嫡子因品行不端被除去殿试名额,没了这个纨绔子弟,学堂的风气倒是好了不少,赵承恩一身白衣,端坐在桌前,纸上文章还未书写完,就忍不住拿起腰间玉佩放在掌心,别的贵族学子在池边谈天说地,以他们的家世,得了名词也不过锦上添花。
  寒门难出贵子,朝堂上的文臣最看重的,还是赵承恩这位寒门子弟,一来他文采斐然,才华出众;二来他出身寒门,家世清白,比起那些关系冗杂的贵族子弟,拉拢他自然是最好;第三便是有些朝臣家中的女儿尚未定亲,若是赵承恩得了好名次,那也是不错的选择。
  "那位穆昭仪,据说是辽国的遗孤。"有同窗谈论着走回来,倒是让赵承恩听了一耳。
  "我知道!听说送亲队伍里还有辽国的王子,要不是陛下果决处置了,难保现在边境安宁。"
  辽国,地处草原,百年来都为游民占领形成势力割据,直到几年前,皇帝以计策瞬袭夺下,边境纷争才算安稳下来。
  "但是别说,我父亲曾经在宫宴上见过那位穆昭仪,据说长得可漂亮了!"
  "有当年名冠京城的丽妃娘娘漂亮?"
  "诶呦,草原那边的,是不一样的漂亮,据说那眉眼好看极了!"
  赵承恩提笔续写那未完成的文章。
  辽国人与中原人长相大相庭径,眉眼深邃,赵承恩想起那天昏暗房内,恩公那漂亮的眉眼,还有那块刺绣纹样新奇但布料陈旧的衣角。
  想到那位数年前被斩杀的辽国王子。
  手中玉佩质感温润。
  他曾在游记中看到过的,书上说——
  辽国,地域广阔,盛产美玉。
  确实盛产美玉,是他这一生所见过的最美。
  后来寒门贵子连中三元,满京街道摆放牡丹引路,一袭大红长袍的状元郎打马游街过,那张谪仙般的清俊容貌勾了不知多少姑娘的心,人人都在猜测这位状元郎会获封何种品阶。
  却不想,名动京城的状元最终只得了翰林院的七品官职,一身青绿长袍站在文官队列,如松柏青竹,与那华贵红色官服分了楚河汉界。
  赵承恩依照剧情的发展,在朝堂上与主战派的勋贵李家相争,每日下朝时他都注意着周围,却没发现穆鹤山的身影,只是偶尔会看见李家入宫为妃的嫡女穿着一身金线红装,站在长亭外等着。
  无趣的很。
  啪嗒——
  有什么东西滚至身前,那上面的图案新奇,成色古旧,赵承恩将其捡起,就有人行至身前,每月第一次的早朝国师按照先例都会在场,赵承恩看着那身华贵锦袍上的山川四海,再对上那双阴沉双眼。
  他恭敬的将东西递上,在楚涵君转身离开后却是面色深沉。
  七品官职有时候方便的很,别人觉得他不被皇帝重视,他也乐得清闲,处理些书本杂事倒也是不错,他走在青石路上,前方却是几个太监抬着什么脚步匆匆,身边的宫婢倒是礼数周全。
  "这是?"
  宫婢福身。
  "就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偷了陛下赏赐的宝物。"
  说罢,一行人就匆匆离去。
  地上隔一段路还有些血水,赵承恩顺着痕迹看去,燕归殿的大门出现在眼前,记得,这应当是那位穆昭仪的住处,门大开着,里面的娘娘看见了他。
  外人不应当入后宫,但他身上有皇帝的政令,倒是也不怕被禁军抓住,只不过离宫里的贵人应当远些,隔着距离,他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弯腰的角度刚好能让那位娘娘看见他腰间玉佩,那双涂着朱红蔻丹的手抓紧了手中锦帕。
  几日后,赵承恩又见到了那位宫婢,娇笑着往他怀里扑,不着痕迹的塞入一封折起的书信。
  有趣,这可当真有趣。
  燕归殿的主子在殿中养胎,丽妃一心挂在皇帝身上,原本事情最多的德妃像是一下子得了大把的空闲,皇长子在她身边温书,柳琳琅手中拿着绣棚绣着花,也显得温馨闲适。
  "喵~"
  不知道哪来的猫,突然在窗口叫唤,柳琳琅手一抖,银针刺进手指,殷红血珠沾上洁白绸缎晕开一片,下人急着去赶猫,被她拦下。
  "放着不管,过会儿就走了。"
  孩子有些担心她,问她疼不疼,柳琳琅却是笑也不笑一下,只告诉他继续温书,起身慢慢走到院中,那只猫跳上了朱红的宫墙,一会儿就不见了。
  她不似穆音和李嫣儿那般美丽,最多只算得上清秀,也不喜华贵首饰,发簪珠翠也不过那么些,别说宫中,就算在宫外也是不起眼的,柳琳琅看着院内叶片已经染上枯黄的古树,叹出一口气。
  现在自己的样子,倒是很适合德妃这个位分。
  若不是手上还有未消下去的薄茧,怕是自己也要忘了曾经拿着长枪时的样子,曾经的将门虎女,怎的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柳琳琅一直知道,自己不过是皇帝提拔柳家的由头,李家势大,朝堂上需要制衡才能平稳,于是自己就被皇帝和家族选中,被封为德妃,自一十七岁入宫,就被这宫装束缚,也再没使过那把红缨枪。
  "琳琅!"
  转身回房时,恍惚间听见那个人在喊她名字,她急忙回头,步摇珠翠晃晃悠悠,却只看见孤寂的宫墙。
  她在想什么呢。
  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近来多梦,常梦见一十六岁那年生辰,有人抱了满怀槐花,趴在柳府高墙上对着她笑,说祖父许了亲事,明年她就是自己的新嫁娘。
  柳琳琅努力让眼中泪不要落下,眼中一片雾蒙蒙的,看不清前路。
  那人早就走了,再见不到了。
  唯一会为了她抵抗皇权的人,自请去边疆御敌,若他赢了,她就不需要入宫为妃,便风风光光嫁给他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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