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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坏,万人嫌被渣攻追妻了(穿越重生)——框茨

时间:2024-08-20 15:12:36  作者:框茨
  "你来了?"夫人招了招手,"陪着我一起听吧。"
  无论多少次,他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她们都感情一天天变好,戏楼架起来,莺莺又穿上那身行头,只为夫人一个人唱,满头珠翠光辉闪烁着,无论冬夏,都是笑盈盈的,夫人脸上的笑也越发多,那是与他看见过的笑不一样的。
  漂亮极了。
  "人生在世,就是为了一知己。"
  夫人这样说。
  直到那年隆冬,母亲向来传统,又不知道听了谁的煽动,专挑莺莺的错处,还专门把他支开去了外地,等到他返程路上接到下人的信。
  夫人已到了弥留之际。
  "不要为难她,让她走吧。"
  夫人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是字字不离莺莺,下人带走哭到晕厥的莺莺,他缓步走到夫人床前跪下,小心翼翼靠进夫人冰冷的怀里,眼泪终究还是流下。
  "夫人啊……你怎么从不心疼心疼我……"他哭的小声,抽噎着,"没了夫人,我可怎么活下去……"
  夫人出殡那天,他满身素缟,丧仪经过江边时,他看见了莺莺,她站在江水边,单薄的长旗袍与寒冬格格不入,雾气中,那一抹天青色投入江水中,唢呐声吹奏着,送走两位不归人。
  鹤山握着那长命锁,这孩子一向早熟,也再没问起姨娘去了哪儿。
  宅院里母亲还在咒骂,穆杰捂着孩子的耳朵,让下人带他回房休息。
  他穿着那一身白袍踏进母亲烟雾缭绕的卧房,母亲在大烟中醉生梦死,全然不像他记忆里朴实模样,大烟终究害了他的亲人,母亲已经变了样,变成了恶鬼模样。
  合上门,他走近为母亲添烟,目光沉沉的看着烟火燃气,转身离开,身后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不久,母亲忧思过度,仙逝了。
  偌大的宅院只剩下他和夫人的孩子,穆杰发誓,他一定要护好他们的孩子。
  可如今
  当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警察只能找到大片的血迹,却是一个人也找不到,连带着楚云也突然消失了,只有穆府外卖肉的姑娘说看见何流年提着刀跑走的消息。
  穆鹤山的尸体被放置在榻上,穆老爷打来热水给他擦干净脸,静默了良久,下人们和警察都被他赶出门外,最后抬手拍了拍穆鹤山的发顶。
  朱红色的大门落了锁。
  "么儿,别怕,爹马上就来。"
  酒水洒落一地,火红蜡烛摔落在地,顺着红绸布一路燃烧,火光将室内照的光亮。
  "没爹领着,走丢了可怎么办啊……"
  正月初一,穆府烧成一片废墟,偌大家业再没了人继承。
  青年报刊上突然多了一位名为鹤山的作者,一篇篇的文章鼓动着先进青年的热血,星火通过文字在神州大陆燃烧。
  多少年后,火红旗帜飘在空中。
  楚云站在破败的戏楼里,支着拐杖,费力的在枯树枝干上系一根红绸,脑海里的声音几十年来一直蛊惑着他。
  【我们会害死他,如果你不去杀了曾经的自己】
  【杀了他,鹤山就能活】
  他曾经是心动过的。
  "楚云,你听话好不好。"
  可少爷早把他牢牢拴住,带上了镣铐。
  呼出一口气。
  "少爷,我听话了。"手掌里是当年那枚对戒。
  "您能带我走了吗?"
  第二天施工队来到这座危楼,发现楚云靠坐在树下,早就没了呼吸。
  有人还认得他惊呼出声,曾几何时听过他唱的游园惊梦。
  也曾是
  名动一时的角儿。
 
 
第29章 、红豆生南国
  长临四年,为延续两境安宁,中原遵循古制,与蒙古和亲,中原送来适龄的公主和亲,蒙古相对的,要把他们的公主嫁给中原新上任的皇帝,唯一庆幸的就是这皇帝年纪不大,公主不需要委身一个老头子。
  草原上红布绸子挂起,一路火红延绵百里,是为了迎接中原的公主,也是为草原的女儿出嫁而准备,草原的珍宝,将要远嫁。
  "阿姐!"
  青年骑着骏马,手上拿着什么,飞奔到营账前,长发高束成马尾,一两撮头发编成小辫,藏在乌黑发间,红蓝发带绕在发间,红色骑装干净利落,猎狼得来的灰白皮毛增添几分不羁。
  "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这么咋咋呼呼的。"
  女子轻轻敲了穆鹤山的额头,嗔怪道。
  穆鹤山下马后喘了几口气才缓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手里的布包,里面是一只镶嵌着多颗珍珠的发钗做工精巧漂亮。
  在草原上,珍珠可是稀罕东西,额吉那边也少见。
  "哪儿来的?不是抢的别人的吧?"自己的弟弟从小就是草原上的小霸王,女子可不想到时候她出嫁了,这孩子还是毛毛躁躁的。
  "不是不是!"穆鹤山急得抓了抓后颈,"我先前猎了几只野狼,用那皮毛求了好久,莹莹阿姐才舍得。"
  莹莹是之前嫁来草原的江南姑娘,手巧的很,人也漂亮,大家都说乌格勒那糙汉子撞了大运才娶到这般好的姑娘。
  穆鹤山拿着那发钗,小心的戴进长姐的发间,微卷的发中,珍珠点缀着,漂亮极了。
  他的长姐在草原上叫做巴音塔娜,意为草原的珍珠,不过到了中原后,就得叫额吉起的中原名字了,阿姐的营账喜气洋洋,妇人们打点着琳琅满目的嫁妆,草原最好的绣娘绣出的婚服已经挂起,他的阿姐马上就要离开草原了。
  "我舍不得你,阿姐。"
  穆鹤山抱着她,语气闷闷的。
  阿姐揉了揉他的头顶,柔声安慰。
  "你不是会送我到中原吗?这时候就哭鼻子,到时候在中原的姑娘面前闹了笑话可怎么办?"
  大约又过了半月,和亲的仪仗已经准备好了,阿姐头上戴着大把金灿灿的珠翠,流苏一晃一晃的,拘束着动作,不如草原自由,穆鹤山一想到阿姐马上就要嫁人,就怎样也高兴不起来。
  "布尔日古德。"阿姐悄悄揭开帘子招手让他靠近。
  穆鹤山走得近了,阿姐偏了偏头,穆鹤山看见那只珍珠发叉隐在珠翠间,眼睛亮了亮。
  阿姐伸手和他拉钩盖章。
  "不怕,你以后可以常去中原找阿姐的。"
  "好。"
  穆鹤山垂下眼,嘴角的笑差点挂不住。
  除了他,没人会知道,这和亲的仪仗离开了草原,就再也回不来了。
  从草原出发,紧赶慢赶也要个把月,他们一群草原装束打眼的紧,穆鹤山与护卫们一同看护着,手放在弯刀上随时准备着。
  "主子,前方就是歇脚的客栈。"
  穆鹤山看着那大门紧锁的客栈,抬手让队伍停下,天色还早,这客栈大门却落了锁,只一间客房有烛光。
  "公主还未到,这客栈就关门了。"穆鹤山皱眉,"这老板好不讲道理。"
  "你们保护好公主。"穆鹤山驱马向前,敲了敲客栈大门,没人应声,天色晚了,总不能让阿姐一直待在外面。
  没法,穆鹤山只能翻墙进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来的毛贼 客栈里也安安静静的,他只能寻着烛火找到那间房前,抬手敲门,却还是没有声音。
  "……"
  额吉让他三思而后行,于是穆鹤山三思而踹门。
  房里水汽荡漾,有人躺在浴桶里,头上盖着湿帕子,白花花的皮肉吓得穆鹤山即刻转身捂眼,别是他冒犯了哪家的姑娘。
  "抱歉抱歉!"
  身后有水声。
  "倒是没想到,传说中的采花贼竟是个毛头小子。"不是女子的声音,而是浑厚男声。
  穆鹤山慢慢扭头,看见那张冷峻的脸和精壮的身材,即使只披着外袍,也一身天潢贵胄的气质。
  "采、采花贼?"穆鹤山指了指自己。
  他好歹也是草原上的小将军,怎么到了这中原,就变成了不入流的采花贼。
  到时候怕是会被阿姐取笑。
  埋伏在暗处的官兵也慢慢走出,眼看着来时路被堵住,穆鹤山有几分失语,无奈之下,三思之后他破开了窗户,脚踩上窗沿的时候气不过,回头看了一样男人。
  夜风吹起青年高束的长发,青年耳边的长耳饰跟着摇晃,那双眼亮如烛火。
  没来由让人晃神。
  "小爷可比那采花贼厉害多了!"
  而后一跃而下。
  官兵追着他来到大门口,火光照出和亲的仪仗,带头的官兵脸色瞬间惨白,他认出了这架势。
  那异族打扮的少年,分明就是护送和亲的使臣。
  后来弄清楚,是他们的情报网出了错,穆鹤山窝在阿姐怀里抱怨自己被当成采花贼,阿姐笑呵呵的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板栗酥。
  "闹了个大乌龙,实在抱歉。"
  男人名叫楚涵君,是当地的巡捕,此次为了抓捕采花贼,不惜出卖色相。
  草原的儿女不喜欢弯弯绕绕那一套,别人真情实感的道歉,那他们也就把这鸡毛蒜皮的小事揭篇,更何况,楚涵君带来的赔礼真的很好吃。
  他说前方的城镇发了水患,需要仪仗停一两个月,皇宫那边也传来相关旨意,于是穆鹤山就安心住下,每天都去看看中原的风土人情。
  那身打扮招眼的很,可穆鹤山不乐意换成中原装束。
  "你们这衣服宽袍大袖的,总拘着人,我可不乐意。"嘴里咬着糖画,他拉着楚涵君到处玩。
  这个月刚好是当地的节庆,专门给那些未婚男女互表心意的日子,穆鹤山在阁楼上看着那些男女说几句话就行个礼,笑一下还要抬袖掩面,可太麻烦了。
  "草原可不会这样,我们喜欢就是喜欢,一句话说的明明白白。"
  "是吗?"
  灯火间,楚涵君那张脸漂亮的很,比那花灯还绚烂,让穆鹤山的心尖一颤,装作被吸引了视线扭头。
  "使臣喜欢我吗?"
  看吧,剧情的驱使下,一些无关紧要的剧情总是走的很快,只灯火阑珊一眼,就定了此生。
  在离开前的一晚,楚涵君送了一盒红豆,圆滚滚胖乎乎的红豆被穆鹤山抓在手间,从指缝溜走。
  草原上没有红豆,只有大个的沙枣和微辣的马奶酒。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仪仗路过人群,里面的说书先生恰好读到这句。
  穆鹤山侧头看到那些羞怯的男女。
  楚涵君,喜欢他吗?
  草原的儿女动情就是一辈子的事,未捅破的暧昧总是让人晕晕乎乎的,书信一封封的送出,穆鹤山听说中原人定情需要信物。
  全身上下都没什么东西的小霸王犯了难。
  最后他送出了一边的耳饰,藏在那信封里,期盼着能被那个人收到。
  他原本都想好了,等到阿姐安全的到达皇宫,回程路上他就去问问那小巡捕愿不愿意和他一同去草原,他长得也不差,草原也很好,应该——
  会同意的吧?
  【即将进入剧情】
  可惜,原文中的穆鹤山马上就要进入死亡剧情。
  帝王冷酷,中原根本没有准备和亲的打算,他要江山也要美人。
  和亲的仪仗走进红墙高建的皇宫,汉白玉地砖延绵,穆鹤山察觉到了不对劲,周边没有文武大臣,只有一排又一排的禁军,长枪泛着冷光,刺眼的很。
  □□发生的突然,穆鹤山第一时间将阿姐抱下轿辇,拿着弯刀与护卫将阿姐护在身后,禁军提着长枪铁盾将他们包围。
  高台上的帝王戴着冠冕缓步走出,明黄龙袍显眼无比,冷眼看着他们挣扎,抬手落下,禁军一拥而上。
  穆鹤山是草原的将军,可以一挡百,可眼前不仅有全副武装的禁军,城墙之上还有弓箭手,他只能尽力护住身后的阿姐,护卫一个个倒下,飞溅的血液染红他身上衣袍和阿姐的嫁衣。
  噗嗤——
  羽箭刺进胸膛和肩膀,渗出的血迹染红灰白的皮毛,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发带被禁军踩在脚下,他能做的只是紧紧抓住阿姐的手,如果放了手,阿姐就再也回不去草原。
  "阿弟!"
  意识朦胧间,听见阿姐在喊他。
  阿姐头上的珠翠散乱着,金灿灿的饰品沾上灰尘,他给阿姐的珍珠发钗欲掉不掉,阿姐脸上的妆都哭花了,额吉要是在,定是要念叨的。
  禁军举起砍刀,毫不犹豫砍下他死死抓住阿姐的手臂。
  "不要——!滚开!!"
  记忆里温柔的阿姐第一次这般生气。
  穆鹤山最后的意识里只看见有人穿着一身玄色长袍,嵌着玉石的发冠将长发束起,那张冷峻的脸上无悲无喜,站在高台上搭上羽箭。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他回不去草原了。
  那只羽箭彻底制止了他的挣扎。
  巴音塔娜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在眼前,漂亮的眼里全是泪,挣扎着想去拥抱自己的弟弟,头发已经挣脱了发冠的束缚。
  中原的皇帝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那张温文儒雅的脸上是帝王家的绝情。
  "倒是个美人。"帝王俯视着她,"带回宫,封为美人。"
  楚涵君站在高台上,捏着长弓,宫城内的尸体还带着余温,青年躺在地上,披散的发遮住大半张脸,红衣和血液混杂在一块儿。
  再也分不清。
  "国师,朕要重重赏你。"
  从那天开始,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中原的铁骑伪装成和亲的仪仗,浩浩荡荡的驶向草原,等到他们踏足那片草原,一切都会变成中原的国土。
  他的书桌上全是青年写来的信。
  他一封也没有拆开。
  就像是某种禁忌,如果他看了,那等着他的将是万劫不复。
  布尔日古德,意为老鹰。
  他们的父母应当很爱他们,女儿是草原的珍珠,儿子是草原的雄鹰。
  可惜,朱红的宫墙染上他们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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