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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坏,万人嫌被渣攻追妻了(穿越重生)——框茨

时间:2024-08-20 15:12:36  作者:框茨
  "好。"
  翡翠与他一身翠青色的长袍般配极了,书桌上散乱的宣纸墨字散发着墨香,檀香漫着,像极了岁月静好的模样。
  穆鹤山有时候会收到漂洋过海的信件,留在外国的同胞习惯性的用英文书写,楚云看着那些认不得的字,垂下眼,只是悄悄收紧了怀抱。
  "你想学吗?"小少爷问他。
  楚云埋头在他颈侧,语气闷闷的:"少爷怎么和教书先生一样,天天想着教书。"
  穆鹤山笑了,用额头轻碰了他的头顶,语气温柔。
  "学会了,我就好带着你私奔了。"手指拂过那些英文单词,"在国外,或许没这般压抑。"
  他拍拍楚云搂住自己的手臂,话语温柔但有力:"虽然我们没法嫁娶,但换个地方,或许还有生机一线。"
  楚云执起穆鹤山的手,落下一吻。
  "那我一定好好学,学会了,我就把少爷掳走。"
  穆鹤山轻拍了他一下。
  "可别只想着情情爱爱,出了国,也有许多要忙的。"穆鹤山掰着指头算,"写文章,办革命,筹军粮,麻烦的事可多了。"
  "那我更是要陪在少爷身边了。"
  这时候的房间里有青年壮志梦想,也有隐于尘世的情爱。
  【主人,已检测到主角何流年】
  穆鹤山垂下眼,注意到窗外虚晃人影,明知道在这世道暴露于人前的后果,但却不得不做,为了剧情,也为了之前的遗憾,他仰起头,接受另一个人的亲吻。
  窗外的人脚步仓皇的跑走了,楚云像是意识到什么想要转身,穆鹤山伸手抱住他。
  "你抱抱我,楚云……我冷。"
  唯命是从的人就收紧了手臂,依旧与他窝在这小小的房间里。
  这本小说,创造于穿越大潮,主角受何流年就是代表性的穿越主角,凭借对历史的把握投身革命,但作者没塑造出艰苦磨难才能有的傲骨,他柔弱的像是菟丝花,无论是意志或是身体,但这类角色在初期确实很受青睐。
  何流年没有被一见钟情的楚云追求,本就挫败了他身为穿越者的自尊,如今还看见楚云和他这个书中的炮灰角色亲密,怕是已经将剧情推动了大半。
  可现在不在上海,而是在这座穆家一手遮天的小城,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像上一次一样借着舆论攻击。
  那么上不得台面的方法只剩下一种。
  茶盏里不是清香的绿茶,而是色泽浓厚的红茶,冒着热气,穆鹤山看了眼茶水,抬头问楚云怎么今天换了茶。
  "小何说红茶对少爷的身体好些,少爷不喜欢吗?"楚云说着就要上来换茶,却被穆鹤山按住手,他笑着端起茶杯。
  "你泡的茶,无论怎样,我都是喜欢的。"
  系统告诉他茶水里放了他绝不能碰的药材,这具身体的病根并未拔除,如果长久喝下去,那结局可想而知,但他不能放下,微苦的茶水涌进喉咙,比中药材还要苦涩许多。
  "把书拿来,我们昨天讲到哪儿了?"穆鹤山依旧笑着,仿佛刚刚吞下的不是害命的毒药,而是清甜的泉水。
  楚云以为他喜欢,便一直准备着红茶。
  穆鹤山的唇色从微红变的惨白,冬日太阳再大也没有开过窗,像是病情突然加重,离不开床榻和暖炉,楚云每天照顾他,焦虑的眉间都多了皱纹。
  "今儿除夕,去陪陪你师傅吧。"
  穆老爷为了求药冒着风雪跑去上海,穆鹤山有些悲戚,无论重来多少次,他终究还是拖累了父亲,宅院里挂着红旗子,一片喜气洋洋,总在他身边待着,是不吉利的。
  可楚云轴的很,他硬的赶不走,只能服软。
  "我馋饭桌上的竹老鸭汤,你去帮我盛一碗好不好。"
  穆鹤山捏捏他的手。
  "就一碗。"
  【角色生命值开始下降】
  他快撑不住了,这个楚云实在太好太好,好的像是一场梦,穆鹤山想着,死在他眼前,怕是太残忍了些。
  这次的结局好了许多,至少,他能在房间里安安静静的闭上眼。
  楚云走到院里时停了脚步,戏班子自顾自开席,何流年一身喜气洋洋的金线红袍,活像宅院的主人,口里吐出的话让楚云青筋暴起。
  "那穆少爷是个活不久的病秧子!"穆老爷走了,何流年胆子就大的可以包天,"他还喜欢男人!我亲眼看见的!这样的人就该死!"
  戏班那群人也附和着。
  "该死!"
  "我巴不得他早点死!"
  "……"
  楚云无端笑起来,他以为自己和那疯子不一样,那其他人应当也是不一样的,可事实呢?
  他们早就疯了,在上海的浮华里。
  他也早就疯了,在噩梦开始的那天。
  戏班看见他沉着脸走进来,也没收敛,甚至以此向他讨要奖赏,何流年凑近他,酒气难闻的恶臭比不上小少爷身上的墨香。
  "你有哪点,比得上鹤山?"
  何流年楞楞的没反应过来,就被楚云按进桌上滚着的汤炉,人肉的香味传出,大厅里的欢声笑语突然变成凄厉的尖叫。
  【主人,主角何流年性命垂危】
  系统的预警和尖叫都表示着事态超出了预期发展,穆鹤山撑起身披上长袍,没顾得上扣子,蹒跚着下楼,说来也奇怪,院里的下人突然消失一般。
  厅里有股血腥味传出,披下来的红布绸让他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楚云?"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抬起红布,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向他走来,笑的温柔。
  "怎么出来了,赶紧回去,别受凉。"
  厅里传来垂死的叫喊。
  穆鹤山推开他的手,连带着热汤撒在雪地上,瓷碗碎成一片片,好不凄惨。
  扯下垂落的红布,厅里的全貌映入眼中,那些擦脂抹粉的旦角被人用银筷钉穿琵琶骨扣在墙上,四肢无力的垂下,像是没人操控的皮影。
  地上满是尸块,分不清,也不知道是多少人。
  "鹤山。"
  楚云从身后搂住他,抱的很紧。
  "你是谁。"穆鹤山问他。
  "楚云。"
  楚云把穆鹤山搂进怀里暖着,在血红色的厅堂吻他。
  "另一个我说的很对,我会害死你。"楚云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我早该变成这样的,我早该叫你鹤山的,我们是恋人不是吗?鹤山?"
  为什么,还是变成了同样的楚云。
  "可我不喜欢你这样,楚云,你听话好不好。"
  楚云安静了很久,久到穆鹤山以为他不会回答。
  "好,我听话。"
  庆幸他手上还握着牵制他的锁链。
  "我听话,少爷就不离开我好不好,我们一起出国好不好。"
  【检测到主角何流年生命体征】
  穆鹤山转身与楚云面对面,额头相抵。
  "好,你听话,不杀人,不寻死,就出国好不好。"
  "好。"
  【主人,剧情推动完成进度即将到达一百,请做好准备】
  "我身体不好,你要替我看,看到成功的那天。"
  听见身后的声响,穆鹤山按着系统的倒数掐准时机用了全力把楚云推向身后的雪地,转身迎上何流年发疯刺来的尖刀。
  噗呲——
  血肉被刺穿的声音,喷涌的血迹大片大片染红了青色的长袍。
  每个角色,总归还是躲不过命运。
  冥冥之中,他和姨娘一样穿着与冬天格格不入的天青色,暗沉的血色像是连绵的噩运。
  他就该死在这个隆冬。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承认我是很喜欢在一切向好的时候急转直下,想看的梗可以告诉我,明天不更新但是我听劝。
  (除了让小少爷活着)
 
 
第28章 、画家的悲剧(番外)
  已经想不起发生了什么,楚云只来得及紧紧抱紧怀中大片血色晕染的天青色,无助的用手捂住那血流不断的伤口,滚烫的鲜血从指尖涌出,眼前模糊一片,泪滴落和血液混合。
  "你、看着我……"穆鹤山用尽力气抬手抚上他的脸,猩红血液沾上那张如画的脸,楚云的眼泪烫的他瑟缩一二。
  "你听话,一定要听话。"这个世界太冷了,穆鹤山不想再来第三次,冬天太冷了,冷的他下意识害怕,这次离开远比上一次痛苦,如果下次又遇见另一个楚云,那真是太可怕了。
  穆鹤山看得见他一直在哭,楚云搂的很紧,天上飘下的雪花落进血液里,变得无影无踪,这个楚云很不一样,穆鹤山努力睁着眼,想再多看看他,或许真的是不一样的灵魂,这次穆鹤山感受到了温暖,也算得上弥补了上辈子的愤恨。
  红绸布落在身侧,穆鹤山伸手扯住,但力气小到只能把红布边角搭在肩膀,红色热烈,好像能驱走寒冬。
  穆鹤山突然想起来,还没来得及给楚云系上保佑平安的红绸,这次的时间实在太短太短,他还有许多未来得及送给楚云。
  "你、娶我吧……"
  别再哭了。
  带着戒指的那只手费力的去碰楚云捂住伤口的手,翡翠的绿色在血红的衬托下更鲜艳。
  "我们……"穆鹤山的手开始脱力的颤抖,"离开吧……离开……"
  楚云没来的及接住垂落的手,那只常执笔的修长白净的手砸在覆满白雪的青石地上,穆鹤山头侧倒进他怀里,就像什么离开了,怀里的人突然轻了许多。
  记得上海那边有传教士说过,人死了,灵魂也就走了。
  翡翠蛋面上蛛网似的裂纹蔓延,楚云死死的把穆鹤山抱在怀里,许久不眨眼,眼睛看着落在雪地上与血水混在一起的红绸布,就像满目猩红,他看着这暗沉的红一点点把他的小少爷吞噬。
  "少爷,我带你走好不好。"
  裹挟着一块红绸,楚云抱着他的小少爷一步步走出这死寂的庭院,除夕夜家家挂着红灯笼,一路挂至城门口,每家每户挂着的红绸布就像是无声的指引。
  风雪把红绸吹起披在他们身上,远远看过去,就像一身鲜艳的红衣,那些欢声笑语与他们就像是两个世界,外界战火兴起,守门的士兵拦下他,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他,楚云只是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
  【良?美景奈何天,赏?乐事谁家院?】
  士兵看着眼前男人在这夜晚唱起一口婉转旦角,配上身后红艳灯笼和怀里生死不明的人,毫不犹豫扣下扳机。
  嘭——
  与鞭炮声一同响起。
  穆老爷伴着风雪归来,刚到城外就听见一声枪响,城外的士兵瞬间警戒起来,等到城门从里面打开,最先看见的是雪地里的一抹红色,风雪之中,让穆老爷晃神一瞬。
  士兵打中了楚云的左膝,他抱着穆鹤山跪倒在地,四溅的血液和惨白而悲戚的脸色,和他怀里面色青紫的爱子,让穆老爷颤颤巍巍的踏着雪走过去。
  "么儿?"苍老的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穆鹤山的额头。
  入手是一片冰冷。
  "老爷!"
  穆老爷像是喘不上来气,哭不出声来,往后倒在冰冷冷的雪地上。
  ——
  穆鹤山的母亲钱寒生是一家绸缎庄的大小姐,不仅识字会打点生意,还是远近闻名的美人,之前有采风的画家一见倾心,被拒绝后依旧念念不忘,称她华如桃李,如花似月。
  就是这般好的美人,居然会下嫁给跑船的呆愣小子穆杰,城里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那穆家小子除了皮相漂亮,算得上是一穷二白,家徒四壁,再怎么算也配不上这家小姐。
  穆杰也觉得像是一场梦,他从一十三岁就喜欢上了这位小姐,但他也知道自己只是个跑苦力活的船夫,只敢每年除夕在绸缎铺门外放上自己攒钱买下的西洋玩意儿,还会和那些对小姐图谋不轨的地痞流氓打几架,弄得一身伤。
  就像是上天眷顾,二十岁这年,那位仙女似的小姐嫁给了他,他们的婚宴办的简单,但红双喜字喜气洋洋,他的小姐穿着漂亮的绣花婚服,慢慢揭开那红布盖头。
  喜欢了快十年的心上人嫁给了他为妻。
  婚后穆杰干活更努力,偶尔跑船看见了漂亮玩意,就算吃几天馒头咸菜也要攒钱买下来,他专门做了个小布包,拿来放买到的漂亮饰品,贴身保管着,回家后连衣服也顾不上换就捧到他夫人面前。
  那些珠翠在夫人的发间漂亮极了。
  夫人帮衬着他,很快他们就抓住了商机,日子一天天的变好,他慢慢从跑船的苦力变成了极具头脑的商人,给夫人买的珠翠服装也越发的多。
  穆鹤山这孩子是夫人吃了大苦头才生下的,穆杰有时候恼他让夫人难受,也只敢轻轻捏捏孩子的鼻子。
  他很爱自己的夫人,自然也爱夫人的孩子。
  可慢慢的,发现了些许的不对劲,见得世面多了,穆杰直到的人情世故也多了,夫人仍是那般美丽的模样,可是那双眼里,看不见一丝一毫的爱意。
  "夫人,"一天晚上,他终究是问了,"夫人爱我吗?"
  夫人合上了书本,垂着眼避开视线。
  "有时候,爱并不是那么重要。"
  那天晚上可真冷。
  他的夫人不爱他。
  穆府锣鼓喧天,名角莺莺被穆老板纳了妾室,红轿子晃晃悠悠的从侧门进去,新郎官脸上一点笑也没有,媒人也不敢上来讨赏,穆杰看着夫人的院子,直到灯灭。
  他的小姐当真是不在乎。
  穆杰留宿在妾室的夜晚只是自顾自的喝酒,所幸这个妾室也是个通透人,他喝他自个的酒,莺莺就在边上摆弄她的脂粉。
  井水不犯河水。
  有天下人来报,夫人去了莺莺那边,他顾不上生意,赶忙跑了回去,他都想好如果夫人生气,就给莺莺打点一个戏班子,让她去追求自己的戏曲。
  但夫人坐在石凳子上,笑的温柔,莺莺拿着从戏班子带出来的折扇,起势唱着一曲汉宫秋,那身嫩黄色的旗袍像是戏袍,她们两人看上去像是一幅画,他一时不知道是进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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