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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坏,万人嫌被渣攻追妻了(穿越重生)——框茨

时间:2024-08-20 15:12:36  作者:框茨
  "我好多了。"系统开了屏障,就个人观感而言,他确实好了很多,但被加速的进程没法变。
  楚云就在边上照顾着他,穆鹤山有时候不习惯,他就说少爷喜欢这张脸,多看看说不定能好的快一点,连哄带骗的把苦涩的中药喂进他嘴里。
  "拿几块糖来,这药苦的我嘴里难受。"
  楚云应了声,转身端进来一直温着的牛乳,还没放糖的那种,对上小少爷的眼神,他也是装傻充楞的一把好手。
  "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母亲和姨娘的事。"
  穆鹤山抿了一口就想放下,汤碗却被楚云接过,不由分说的挖起一勺吹凉喂过来,穆鹤山不乐意喝没味的牛乳,想方设法的岔开话题。
  "少爷的事,楚云不敢窥探太多。"
  有些时候还是像个老古板啊,穆鹤山这样想着,笑出了声。
  "你说想听,我就告诉你,且只告诉你。"穆鹤山突然想逗逗他,凑近他耳边吐气细语,想着楚云是不是会羞的说不出话。
  却没想楚云却问他是不是只告诉他,目光灼灼。
  "当真只告诉我?"
  穆鹤山看他这么在意,顺势接过汤碗放下,拍了拍他的手。
  "当真,我可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人。"
  这故事,他上辈子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离开了。
  穆鹤山这个角色的母亲是当地绸缎铺子的小姐,最初算是下嫁给还只是船夫的穆老爷,一路扶持着才打下如此辉煌的基业,夫妻之间相敬如宾,也算是美谈,穆夫人身体在生产后就落下病根,日子久了,穆老爷就忍不住接回了一名妾室。
  那年穆鹤山五岁,他听着偏门锣鼓喧天,心里气闷,却发现母亲面色平静,只是坐着看书,母亲告诉他,有时候男女婚嫁,不一定是相爱的。
  那时候穆老爷意气风发,长相俊美,纳妾那天他人站在偏门口,目光却一直看着母亲的房间,像是在等着母亲动作,一直等到天黑,母亲也只是平平淡淡的看书。
  纳的妾室是个名角,穆鹤山小时候总觉得,比起父亲,母亲更喜欢和姨娘呆在一块儿,她喜欢看姨娘擦脂抹粉装扮好唱戏,父亲带回来的绸缎饰品她也总是紧着姨娘的,姨娘性格也好,她们都宅院安安静静的,一点不像别家血雨腥风。
  谈起父亲,姨娘总是挥挥手娟说:"嫁人不过是我的由头,至于生儿育女,肚子只由得我自个说的算,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唱戏。"姨娘眼珠子滴溜看向母亲,娇笑着找补:"自然也最喜欢听得懂我的戏的人。"
  直到穆鹤山十岁,她们一直都和和睦睦的,院里的戏楼也是母亲让人搭起来的,姨娘每月都在台上唱一出戏,满头珠翠好不漂亮,穆老爷每次来都被母亲拉着一起看,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一切的转变也是在一年隆冬,那时候祖母也在世,看着姨娘唱戏的模样让她想起未发家时那些趾高气扬的小姐,越想越觉得那咿呀乐声吵闹,发难让人拆了戏台子,还以引诱家中子弟误入歧途为名罚跪姨娘在雪地里。
  母亲看着温和,其实骨子里也傲气的很,求情不得就陪着跪在雪地里,可她身子不好,一个寒夜就能害了命,那天晚上穆鹤山记得清楚,最好打扮的姨娘头发散乱的对着祖母的房间磕头,母亲被她抱在怀里不省人事。
  姨娘磕到头破血流,祖母才开了门叫来医生。
  可这场寒冬带来了连续的噩运。
  母亲没能被医生留下,积压已久的寒冬在冬天带走了她,临走她想再听姨娘唱一折戏,可姨娘的嗓子哭喊到沙哑,手指被冻的粗硬,捏不出漂亮的兰花指。
  等到母亲闭上眼,父亲哭倒在地,姨娘却是安安静静的,给自己擦干了眼泪,规规矩矩的给母亲打理了仪容,挑出自己嫁妆里最漂亮的翡翠镯子给母亲戴上,祖母心里有愧,一直躲着拜佛。
  母亲出殡那天姨娘没跟着长队,她翻出一身天青色的旗袍,精心打扮了一番,耳朵上戴着母亲生前最爱的那对耳坠子,把他拉到一边,给了他一副平安锁。
  "小鹤山,这是姨娘送你的生辰礼。"
  可那时候离他的生辰还早,他拿着平安锁,像是知道了什么,拽住姨娘的裙角,姨娘噙着泪蹲下身抱了抱他。
  "小鹤山啊……人生在世,为知己者死,无憾。"
  穆鹤山看着姨娘越走越远,风雪里那抹青色渐渐消失,再也看不见。
  姨娘投了河,顺着河水走了,去到这座城外面,清脆嘹亮的乐声也顺着河水飘走了,再也回不来。
  没多久祖母也走了,偌大的穆府也只剩下他和父亲,看着苍老的父亲常看母亲的照片,穆鹤山想,或许父亲很爱母亲,可母亲不爱,所以父亲纳妾,不过是希望母亲闹一番,那样或许他们的关系才能改变。
  可母亲没有,事态也超过了预期,父亲没让母亲动心,可姨娘做到了,就像是暖阳照进母亲心里。
  只可惜阳光总会被黑夜带走。
  这座城终究带走了每个人,一个也没留下,就像是连绵不断的噩运。
  "所以啊……能离开就离开吧。"
  穆鹤山看着楚云,没来由的说了这句话。
  楚云把他冰凉的手放进被子里捂着,垂着眼把凉透的汤碗端走,踏出门前,他侧身说:
  "少爷在哪,我就跟到哪。"
  "那如果我和母亲是一样的呢?"穆鹤山的话让他停下了步子。
  床榻上的人凭着一口气,问出上辈子那句让人生急转直下的话。
  "如果我,喜欢的人,同为男子,你还会跟着我吗?"
  上辈子他摔的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少爷无论如何,都是少爷,楚云会一直陪着少爷。"
  这辈子,他这样说。
  楚云背着光,看不清神情,穆鹤山以为这辈子遇见的是个纯情的小古板,却是看不起背光里他的神情偏执,那双眼里的情感不由分说,看着床榻上虚弱的小少爷。
  我会一直在您身边的,我不离开,您也不要离开。
  我的小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
  谁懂()最疯的应该伪装的最好
 
 
第27章 、画家的悲剧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穆鹤山的身体还没彻底恢复,但比起前段时间气若游丝的样子好了不少,父亲心疼他,免了安排他去上海经营的任务,面色严肃的中年人边念叨着他注意身体不要贪玩,一边又往他桌上放得来的新奇玩意。
  这几天趁着天气不错,他打开了窗,让人支起画架,对着照片画了起来,下人们不来打扰他,房间里只有炭笔唰唰的声音,画到胳膊有些酸胀,觉得嗓子干疼,拿起桌上的茶盏,触及手一片冰凉。
  正纠结着要不要趁着没人在意喝一盏凉茶,有人敲了敲窗沿。
  "少爷。"楚云那副模样像是小时候的教书先生,皱起的眉无来由让人有些心虚,"茶凉了,我给您换新的。"
  被抓包的穆鹤山只能笑笑缓解尴尬。
  "父亲这段时间不听戏吗?"穆鹤山喝过热茶,继续提笔划着。
  楚云规规矩矩的站在边上,天气凉了不少,他裹上老土的棉衣和棉帽,若不是那张漂亮的脸,他看上去就和砍柴的樵夫一样。
  "老爷事务繁忙,这段时间应当是不会听戏。"
  纸张上已经勾勒出大致的五官,穆鹤山装作不经意的问他。
  "父亲在打点上海的事宜,你想去上海吗?"他抬头看向楚云,目光真切,"你戏唱的好,在这里,埋没了。"
  楚云静默站着,看着那张画,那上面画出的五官,像他但又不是他,卡在上面的照片也不是当时曾看见的,那上面的人眉目阴郁。
  "少爷想让我去吗?"装作不经意的挡在画前,他低头看着穆鹤山,身上已经有了与年纪不匹配的深沉。
  剧情里,楚云必须要去到上海,穆鹤山已经习惯了按照流程推进一切。
  所以他的答案也显而易见。
  "我希望你去。"
  桌上的茶也慢慢凉下去,楚云转身离开,等到一切再归于平静,穆鹤山注意到那张照片也消失不见,楚云告知戏班这个消息,人们都高兴的很,连忙收拾着细软,连老班主脸上也带着笑,楚云在房里拿着刀,划花照片上的那张脸。
  "到了上海,可别再像个木头了。"穆鹤山塞给他几本字帖,还有几张钞票,明明这次还未来得及教他学字,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楚云应该是会的。
  白雪皑皑,他们离得越来越远,楚云慢慢看不见他的身影,离那座城越来越远,命运的轨道也越来越快,在远离主角后,穆鹤山周围的时间流速越来越快。
  对楚云而言是一年,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月。
  一个月里看见了春夏秋冬,每次伸手接住风吹落的翠绿,还没仔细端详,就变成了焦黄,世界围绕着中心打转,楚云经常写信,一封一封的堆满了箱子。
  和上辈子一样,成了有名的角儿,也在上海盘下一座楼,当然……也遇见了另一位主角,终究还是大差不差的模样,等到他们回到这座城,穆鹤山也会像那枯黄的叶片一样,烂在泥里。
  "少爷!老爷他们回来了!"下人们咋呼着,就像一年前他回来时一样,站在朱红色的大门前,穿着一身长袍子等着他们,戏班和生意都发达了,回来的架势也大了不少,姑娘们穿着时兴的洋装,身上有着脂粉味,除了穆老爷还穿着一身长袍子,别人都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
  "这位就是穆少爷吗?"
  这少年嗓音他熟悉的很,他抬眼看去,何流年穿着一身漂亮的西装,被簇拥着,拔高了音量吸引了别人的注意。
  他在的世界毕竟都是一些古早味的小说,主角受的形象大多都是文雅的白月光形象,何流年也一样,看上去就是养的很好的小少爷的模样。
  "少爷。"
  穆鹤山没去搭理何流年,楚云依旧规规矩矩的行礼。
  "回来了。"穆鹤山点点头。
  宅院里又闹哄哄的,院子里的叶还没落完,最冷的一场雪还没下,恍惚之间,穆鹤山也说不清到底过了多久,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从未离开。
  "少爷。"
  楚云头发留长了,梳成背头,配上一身暗沉沉的西装,看着比穆老爷还像一个商人。
  回来的人多,厨房打起了羊肉炉,这时候大部分人都在吃肉喝酒,穆鹤山的身体落了病根,许多东西都要忌口,又不好酒,于是早早的回房间休息,门还没关上,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挡住。
  "怎么?瞧不上我这的饭菜,闹起脾气了?"
  楚云踏进门,把寒风隔在门外,却不再动作,看着有些局促,穆鹤山看着他,终究还是端不住一张冷脸,招呼楚云到暖炉前坐下。
  "都去见过世面了,怎么还这么呆愣愣的。"
  哒——
  一个小盒子被放在木桌上,穆鹤山看见了,下意识的垂下眼,数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热气遮住了七八分神情,楚云伸手打开盒子,两枚圆环安静的躺在盒子里。
  "他们说,要送喜欢的人戒指。"
  穆鹤山有些慌张,不敢抬眼看他,却又听见眼前一声闷响,小少爷捧着茶杯,呆愣愣的看着眼前跪着的人,楚云面色严肃认真,可却有点滑稽。
  "你、你这人,谁教你双膝下跪的。"穆鹤山扶着桌角,闷笑着眼泪都笑了出来,"真是个老古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拜我。"
  楚云也有些羞,耳朵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羞的,红的像是要滴血,但他面上不显,听到穆鹤山的话,反而跪的更板正,念念有词。
  "少爷如果不给我答复,那我就一直跪着。"
  穆鹤山揩去眼角的泪,伸手拾起一枚戒指,这枚尺寸偏小,上面还嵌着一块成色不错的翡翠蛋面,光是这阳绿色就可见珍贵。
  "黄金有价玉无价,你哪来的钱买这?"
  "除了戏楼,我还帮老爷打理了几间铺子,生意还算是不错。"
  主角光环的影响下……怕是日进斗金吧。
  穆鹤山略俯下身,挑起楚云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嘴角挂着笑,但却是极认真的问他:
  "不害怕吗?旁人会怎么看你。"
  楚云伸手握住他的手,目光灼灼。
  "我只在乎少爷怎么看我。"
  穆鹤山畏寒,害怕每一个冬天,上一个冬天实在太冷太冷了,眼前人像是暖阳。
  或许,他能贪恋一会儿。
  "这样么……"弯下身亲了亲楚云的唇角。
  "那我可就压上全部身家,搏上一搏。"
  翡翠戒指完美贴合在穆鹤山的无名指上,一抹阳绿色招眼的很,常年写字的手上只有些不起眼的薄茧,看起来漂亮极了。
  穆鹤山常给报刊写文章,从前他写起来废寝忘食,总感觉眨眼睛天就黑了,让下人担心的很,现在穆鹤山想文章时,眼神总不自觉的落在戒指上,偶尔会突然笑出声,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几声。
  楚云回来后和穆老爷一起管着他,到了饭店就算穆鹤山想糊弄过去,楚云也会端着饭菜上来,穆鹤山不动筷子,那他也陪着一起。
  穆鹤山每次都败下阵来,饭后还会乖乖喝下调理身体的中药,楚云也掐住时间,让他少喝些浓茶,多喝点牛乳。
  少爷的心肠软的很,楚云早就知道。
  穆鹤山有时候不想写文章,楚云就搭起来画架,看小少爷画风景,穆鹤山坐着累了,就往后一倒,楚云总是会及时迎上去让他靠住,穆鹤山像是倦怠的猫,偶尔会有些天马行空的思想。
  上辈子教了楚云读写,这辈子教他作画倒也是不错,今年的冬天大约是个暖冬,穆鹤山喜欢窝在他怀里看他作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总有种不真实的美好。
  名动上海的楚老板会在雪地里捏一只雪兔子,穆鹤山看着,人和兔子都傻乎乎的,明明第二天就化成水,楚云还是乐此不疲。
  "等到春天,少爷去看我的戏好不好。"
  他们喜欢在天凉的时候窝在一起,楚云身量高,就像被一只毛茸茸的大狗圈在怀里,成了恋人后,穆鹤山才发现他意外的喜欢撒娇,心疼一个男人总是比单纯的心动更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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