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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坏,万人嫌被渣攻追妻了(穿越重生)——框茨

时间:2024-08-20 15:12:36  作者:框茨
  脑海里的bug瞬间响起了警钟。
  有人要夺走他失而复得的爱人了。
  楚淮把青年又圈养在狭小的别墅里,拉好窗帘,笨拙的掩盖着可怕的未来,那几天青年也很安静,只是会在弹吉他的空档看向他的眼睛,楚淮每次都是仓皇的闪躲。
  纸包不住火,就像活在这个世界的他躲不过造物主的追捕,楚淮想,要不然他就和青年一起消失吧,在卧室里抱紧那个人,楚淮真的很害怕,害怕最后留下的依旧只有他自己。
  【我们逃跑吧。】
  和很多年前的那个午后一样,穆鹤山笑着吻他,说如果小胡同巷子容不下他们,那么他们就私奔到世界上的其他地方。
  是啊,他们逃跑吧。
  这个世界容不下他们,那就逃离这个世界吧。
  身后的恶魔疯狂的追赶,结局他们都心知肚明,可还是从城市中央跑到了河流之上,那是楚淮唯一一次想要赢过时间。
  可是穆鹤山妥协了。
  那个遭受巨变依旧不认命的少年,那个会在歌曲中对他表白的少年,停下了脚步。
  我们都会长命百岁的,所以你不要留下。
  穆鹤山是个多情的人,一点点的好够他记很久,这个世界有他的外婆,有好心的店主和医生,也有送他糖画的老爷爷,他没法放下这些人不管。
  "我放不下。"
  楚淮不知道这里面包不包括他们无疾而终的爱情。
  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拥抱时楚淮看见了后面疯狂挥舞的世界,那些噩梦离得很近了,他松懈了力气,任由爱人抚摸脸颊。
  爱人遮住了他的眼睛。
  然后等到光明再次出现,只看见那场死亡。
  水泥和钢铁压缩了肋骨,在他被线条捆住倒地的瞬间,能看见的只有溅出的鲜血,撒在灰褐色的地上,紧随着的就是爆炸,炸起的水花晕开了血迹,等到太阳再一次升起,就什么也不剩了。
  可他的时间只有穆鹤山了。
  上辈子想的太多,这辈子他抛弃了所有一切,可是世界还是残酷的剥夺了他的唯一。
  他依旧是商界的领头人,坐拥着无尽财富,人生一帆风顺。
  寒冷的河水吞噬了爱人,两次。
  警局档案上穆鹤山的时间永远停在了三年前,他没有理由申请第二次勘探河道,那些鱼虾啃食着爱人的血肉,水流卷着白骨流向广阔的大海。
  最终就像那本小说里一样,穆鹤山死在了22岁,死的不光彩,连骨头都拼不全,一点也没有参与到他的生活里,就像一片羽毛略过,被风刮起吹向远方。
  周枳意料之外的消失了,但楚淮曾在国外的一间咖啡厅看见一个很像的人,那是当地一个小乐队的琴手,手腕上挂着一串佛性很重的檀木。
  明明他也没有按照剧情走完这个世界,但剧情却平静如水。
  就像他的爱人的存在天理难容。
  已经记不得过了多少年,三十年还是四十年已经记不得了,但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满头白发,脸上遍布皱纹,看上去是个十足的老人了,这张脸,看着倒是像几十年前那个卖糖画的人。
  已经整改过的夜市又出现了一个很久不见的糖画摊,楚淮戴着眼镜认真的做出一副金鱼糖画,等到直起背,不出意外的发现身后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戴着口罩的青年,戴着卫衣的帽子在身后看着他。
  楚淮笑了笑,和很多年前一样把金鱼糖画递给他,青年伸手接的时候露出手腕上的海绵宝宝纹身。
  然后他看见年轻的自己做着一样的事情,大笔的电子转账只是让手机在口袋里振动了几秒。
  楚淮看着那两个人在夜市里奔跑,突然笑开了。
  第二天他为自己打扮了一番,多年锻炼让他依旧撑得起板正的西装,打理好白发,买一束鲜花,店里的吉他已经染上时间的痕迹。
  楚淮买了一艘船,在春天出海,船行驶到海中央就没了燃料,他整理了领结,走到甲板上,远处的渔民迷迷蒙蒙的看见这边有个人影。
  太阳阳光照出的反光让渔民侧头,再看过去,就什么也没有了。
  只有一艘空荡荡的船。
  船前的海面上零碎的飘起几片花瓣,被海浪卷走了。
  bug不断的重启,他们一直重复循环,走到人生的暮年,又是一轮的重启。
  但无论多少次,阳光总是会沉在海底。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很爽(躺),可能会有这个世界的番外
  19、第19章 变心的青梅竹马(番外)
  桀骜的少年,最终会死在最寒冷的海里。
  穆鹤山就像是烈火,从出现在高中的第一天,就掀起一场狂热,不服从校规的不良少年,是哪些女孩注意的对象,又或者是哪些男生模仿的模板,一头漂染的金发,打着微卷,像是刚入世的狮子,没人敢主动靠近,却又好奇那股与众不同的气质。
  像是个定律,班上的死对头永远是学霸和校霸,穆鹤山和楚淮也一样,以优异成绩作为学生代表的楚淮和被当作批评案例的穆鹤山,在开学的第一天,就被校长作为鲜明对比拉到鲜红旗帜下,严谨冷酷的学霸身边站着玩世不恭的校霸,两张俊帅的脸凑在一起,引得下面的同学窃窃私语。
  “欸,别说,他们看着还蛮配的!”
  这句话引出一小片笑声,闹哄哄的,气的校长红了脸。
  但没有人想过,这句玩笑话却真的不能在真。
  白天和穆鹤山像是死对头一样的楚淮,却会在放学后留在教室里一两个小时,直到日落才离开,原因只是因为他闹脾气的男朋友每天都会被他记名字,偏要在搂上弹一两个小时的吉他才算消气。
  看上去万事精通的楚大学霸也会对爱人没办法,只能和往常一样,悄悄划去穆鹤山的名字,再正儿八经的写一篇认错书。
  他们正式恋爱没多久,楚淮的认错书就有了厚厚一沓。
  不该抓着穆鹤山穿秋裤,不该在大夏天限制吃冰棍的自由,不应该在穆鹤山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偷亲,条条框框的写了一大堆,知道的是认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幼稚的情侣在拐着弯打情骂俏。
  “你这个人怎么精的和狐狸一样。”
  某次,他们一同外出,楚淮背的包不大,却每一件都用得上,习惯当甩手掌柜的穆鹤山总是要用,楚大学霸就装作不在意的微微侧着脸,示意他。
  “你亲我一下就借给你。”
  一些小东西,却能换来他的小太阳的好多个亲亲。
  划算的不得了的买卖。
  穆鹤山在外虽然像是个会挥拳头的校霸,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真人就是个傲娇的猫,明明特意省下饭钱买的猫粮,却梗着脖子说随手捡的;为了运动会特意准备的伤药,在同学问起时也能说是捡来的,楚淮忍不住凑到他耳边。
  “哪块风水宝地,我也去看看能不能捡到金子。”
  然后换来穆鹤山一记肘击,楚淮吃痛的皱眉。
  结果,班上和校园里传他们俩的关系越发势同水火起来。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不怀好心!”炸毛的猫伸爪子想挠楚淮,但却一个亲吻就可以哄好。
  “别生气好不好?”楚淮喜欢对着恋人撒娇,“那一下我可疼了。”
  楚淮垂着眼,他知道,穆鹤山会紧张兮兮的询问他身体状况,那时候,他就可以把顺毛的猫咪抱个满怀,一起躲进暖烘烘的被子里。
  他的恋人温柔又心软,他喜欢的要死。
  每天清晨,他们前后脚出门,然后在上课铃响起的那一秒,半分不差的拦住头发翘起的恋人。
  “你不会是特意在等我吧,楚大会长?”
  “你猜。”
 
 
第20章 、变心的青梅竹马(番外)
  周枳感觉自己做了场噩梦,梦里他知道的一切都被推翻,衬得他十年的爱情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再睁开眼,他穿着一身西装躺倒在沙发上,入眼是死气沉沉的惨白。
  像是什么都没有改变,他只是做了个噩梦。
  抬手想要擦去额头的冷汗,却感受到冰凉的触感,木质香气涌入鼻尖,手慢慢放下,眼神下移,他看见了手腕上那串檀木珠子,色泽温润,离得近了,才能闻见香味,棕色的珠子挂在清瘦的手腕上。
  说不出的和谐。
  直到夜幕星河,周枳的屋子里也没亮起灯,在黑暗里他下意识抚摸上额头,记忆里是厚厚纱布包裹的地方,是光滑平整的皮肤,庭院里的鲜花开的旺盛。
  啪嗒啪嗒,有眼泪砸在地板上。
  周枳想,那或者不是一场噩梦,而是残酷的现实。
  十七岁的周枳在一中上高二时就知道学校里有两个风云人物,其实想想,穆鹤山留给他的印象要比别人深的多。
  有几次他快要迟到,格格不入的自卑让他害怕校门口审查的学生,他踌躇不前时看见一个金发的不良少年大摇大摆的走到校门口,校服外套挎在胳膊上,大面积涂鸦印花的无袖和严谨的检察员格格不入,穆鹤山太吸引目光,周枳因此能找到空子快步赶上响铃。
  那时候周枳的刘海遮住了大半的眼睛,但他回头的时候,那头扎眼的金发清晰可见。
  "楚大会长~你怎么天天和个老头子一样无聊。"
  穆鹤山和楚淮之间的微妙情感,周枳也是第一个觉察到的。
  顶楼传来的吉他声不羁潇洒,像是翱翔的鹰,生命力极强的乐曲带动了他这个怯懦的乌龟,废弃的高楼成了厅堂,他们默契十足的演奏着乐章,谁来的早了,就会弹几个音符呼唤询问。
  没有一句言语,但是心有灵犀。
  那一天的夕阳不止照在教室里,也在盘旋的楼梯上,楼梯像是扭曲的图画,命运让周枳遇见了他,但嘲弄着让他错过,夕阳离开的速度太快,周枳仓皇的逃下楼,从夕阳撒满的土地离开,奔向了黑暗里。
  命运造就的错过,谁也料不到,穆鹤山到死也不知道谁是弹奏钢琴的人,周枳却是在不存在的时间里才得知了一切。
  谁比谁幸运。
  他们离得最近的距离只不过几厘米,离得最远的距离却是生死,大学时被铁门隔开的不仅仅是楚淮,也还有周枳,那时候的他们都不知道,电动大门关上所代表的一切。
  他们弄丢了月亮,也抛弃了太阳。
  周枳的衣柜里满满当当的都是黑白灰色系的西装衬衫,上好的布料裹住他曾经激动不已的心脏,他看着死气沉沉的一切,也不相信自己能够演奏出当年的乐曲,弹奏钢琴的手这几年只属于冰凉干燥的档。
  第二天,周枳递交了辞呈,放弃了前途大好的工作,母亲虽然不理解,但是她会支持自己的孩子的梦想。
  周枳从新置办了衣物,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格外喜欢大面积的涂鸦印花,十几二十岁的少年最喜欢的款式,他在二十岁的后半段换上了,像是迟来的叛逆期,他染烫了头发,打了耳洞,抛开规规矩矩的自己,去了国外。
  周枳开始演奏电子琴,电音的质感和钢琴有质感的音调不一样,像是兑入伏特加的咖啡,苦涩里带着辛辣,他加入了一个街头乐队,从籍籍无名的小乐队变成小有名气的存在,有了一部分的粉丝,也慢慢有了主场次。
  三十多岁的时候皱纹爬上了眼角,配上留长的狼尾显得他格外有味道,周枳的追求者不少,男生女生都有,那些年轻人拿着火红的玫瑰表白,满脸真诚。
  但周枳一直拒绝。
  "我已经有自己的缪斯了。"
  穆鹤山已经离开了很久,但每当他演奏的时候,他总能感觉到穆鹤山的存在,周枳在想,当年在乐队演奏驻唱的穆鹤山,到底会是什么样的。
  在周枳四十岁的时候,他依旧在乐队活跃,但已经打出了名气,只是偶尔会去熟人的店里演奏几次,有一次他喝着店主逼迫他戒酒的牛奶,察觉到身后的视线。
  只需要余光略过就能认出来那个人是谁。
  岁月不会放过任何人,楚淮年轻时再丰神俊朗,四十多岁的时候也是会被别人叫叔叔的样子,只不过是个和他一样的帅大叔罢了。
  他们彼此都没有相认,一个不入流的乐手和这种身居高位的人,就不应该认识。
  玩乐队久了,身体上各种毛病找了过来,周枳没有听店主的劝告,依旧靠着酒精和咖啡过日子,在察觉牙齿有些松动的时候,他突然改变了作息。
  周枳把自己的财产分了几份,分给乐队的朋友和店主,剩下的捐给慈善组织,他精神状态不错的和所有人聊天见面,甚至给年老的母亲写了一封信。
  家族企业不会落空,但母亲的希望会落空,周枳直到死亡都是孤身一人。
  乐队开办了最后一场演唱会。
  和以前的打扮不一样,周枳规规矩矩的穿著衬衫长裤,乐曲演奏到做高潮,他看着一切灯影霓虹,释然的笑开了。
  嘭——
  子弹射穿了头颅,周枳倒在电子琴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他这次想走的快一点,遇见穆鹤山早一点,想回到那座回旋的楼梯上,他一定会抬头看着金发的少年,问他:
  "你是我的缪斯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个月2号再见吧,要考到那时候
 
 
第21章 、画家的悲剧
  经过两个世界的稳定后,主系统的运行进行了平稳期,就像是对抗战役的稳定期,不定性的因素依旧存在,但人类社会无论如何都不会因为不稳定停止工作,就像现在,明明还有几本书的剧情波动,但主系统考虑到时效问题,安插了一本他未完成的小说世界。
  【意识传输中】
  熟悉的被抽离的声音,穆鹤山在感受过两个世界深沉的感情后,突然对以前习以为常的炮灰剧情有些陌生,但随着意识的抽离,最终还是无所谓的闭上眼。
  ——
  民国二十年,社会两极分化严重,街上有乞讨过活的难民,手脚满是伤痕,也有高门大户里抽烟赏乐的富贵人家,朱红大门隔着两个世界,难民盼着大户人家每天的剩菜剩饭过活,富贵子弟却觉得这闲散日子太过无聊,从未想过有多少人羡慕。
  今天城里热闹的紧,这个小城在内陆,和上海滩的繁荣是不可比的,连带着思想也还有些旧时候的想法,断发实行了这么久,城里还有人偷偷给自己孩子留着小辫,细而长的小辫子挂在孩子脑后,像是个不好看的尾巴。
  穆家留洋的大少爷今天回来,城里的人没见过世面,去的最远的就是去上海谋生的年轻人,没人离开过海域,除了这位大少爷,高门大户养尊处优,光是他一家一天的饭钱,就够半个城的人吃一顿鲜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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