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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垚】血海重生(民国奇探同人)——野枝子.

时间:2024-08-20 15:11:42  作者:野枝子.
  乔楚生侧脸看着身边的路垚,笑了笑:“三土,我感觉你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路垚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打趣道:“有吗?又变帅了吧。”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乔楚生看着路垚这副样子觉得很有趣,但还是接着路垚的话:“你好像…长大了。”本来嬉皮笑脸的路垚听了这话放下了手,收起笑:“嗐,我以前啊就是太娇生惯养了,不知天高地厚,谁也不在乎。虽然家里人逼我做这做那,但出了事终究还有他们替我收拾烂摊子。后来我到了上海,仗着自己能帮沙逊赚几个钱也是随心所欲。再后来,我就去帮你了,我惹出事幼宁帮我去求白老爷子,你说天塌下来帮我顶着。可现在呢,我惹出事谁帮我解决?也…有了在乎的人,那我还不得老实点。”
  那天晚上他们两个聊了很多,却默契的谁也不提五年前的种种。聊到未来,路垚问乔楚生:“老乔,你想过以后吗?”乔楚生怔住,他不知道,他没想过,更确切的说,他不敢想。他不想憧憬以后的生活,无论是好是坏,因为他知道,自己身在战场,今天晚上躺下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站起来。
  路垚说,自己以后想找一个爱的人。路垚说,自己想和这个人到一个太平的地方过平常日子。乔楚生说,自己身边有三五兄弟就很高兴了……路垚说了很多,乔楚生静静听着,偶尔搭句话。
  那天晚上,路垚说着说着突然转过头直视着乔楚生,四目相对让乔楚生有些慌乱,他说:“我不想要昙花一现的爱情,我想要细水长流的过日子。”月亮给院子渡上一层银白色的光,把两人周围的空气添上一层暧昧。乔楚生反应过来慌乱的移开视线,站起身丢下一句“三土,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便落荒而逃。
  看着乔楚生的背影,路垚眼里的光突然就暗淡下来,心底的失落堆成山,他站起身抬头望了望月亮,好像是在问月亮,又好像是在问自己,抑或是在问乔楚生:只是……兄弟吗?
 
 
第十五章 
  1931年12月,东北不比上海温和,东北的冬天特别冷,松花江上的冰已经足够承住人在上面自由行走了。东北的战事进入了一个很尴尬的阶段,蒋介石本来就没有守住东北的打算,只是面对全国上下的压力只能表面上给前线发来一些没有多大实际意义的指示。
  国民党的军队在东北三省上节节败退,眼看着日本已经占领了大半个东北蒋介石也没有太大的动作,前线的将士们也是士气大落,每天象征性的放两枪就算了。
  东北的温度一天比一天低,到了晚上更甚。傍晚,一场雪悄悄落下,到晚上,地上的一层银色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的光让人难以入睡,乔楚生翻身披上一件军绿色的披风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脚踩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诡异。
  乔楚生刚进医院大院,就看到站在雪地里的路垚。乔楚生走过去,脚下的声音早让路垚有所察觉却没有转过头去看乔楚生。乔楚生站到路垚身边,帮他掸去了肩膀上的雪花:“还不睡?”路垚这才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头看着不停擦碾着地上积雪的脚,漫不经心地搭着话:“你不也没睡?如果我要睡了,你岂不是要白跑一趟了?”乔楚生不语。
  两个人就这样在雪地里站着,站着,也沉默着。晶莹的雪花在两人的肩上落满一层,乔楚生终于说话:“三土,东北可能保不住了,我们可能要撤回去了。上次我想派人带你回北平,你说你还有事情没做,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如果办完了就尽快回北平吧,你自己留在这我不放心。”路垚避开了他的问题:“老乔,我今天收到了幼宁的信,她说她过的不错,希望我们放心,让你不要担心她。”说完转身就走,没有给乔楚生再说话的机会。
  那晚,路垚走后,乔楚生一个人在医院大院里站了很久,想了很多。从五年前那句“早啊,路先生。”开始,一个一个案子在乔楚生脑海里快速闪过,“我就是出于保护钱包的本能”“你不早说,你早说我让他在牢里待一辈子”“你不是说他救过你的命吗?这人情总要还吧”“有事我们一起面对,别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也…有了在乎的人”“我不想要昙花一现的爱情,我想要细水长流的过日子”
  乔楚生就着细雪细细品味这有路垚的几年时光。他不知道,路垚的房间正好可以看到院子里的他,只是乔楚生背对着窗前的路垚,没有发现他罢了。路垚透过窗子借着月光看着乔楚生的背影,乔楚生在心底默默回忆和路垚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之后的日子里,路垚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某一瞬间做出一些略带暧昧的动作,也总是以乔楚生的闪躲收场,在之后,两个人又同时失去这段记忆。只是,两个人心里的某些东西正悄悄发生变化。
  这天,路垚的办公室迎来了一个穿着板正西装的男人。他敲敲门叫了一声未医生。路垚闻声抬头,却看到面前的蒋志卿。看到是他,路垚先是惊喜,随即转为骗局被戳破的尴尬:“你怎么找到我的?还有,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蒋志卿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病历单翻看着:“你小子行啊,混得不错啊,你爸你姐知道你失踪了都快急疯了。”路垚突然意识到事情好像有一点不对劲,跑到蒋志卿面前:“不会是他们让你来抓我的吧,不要啊,你可是我兄弟,能不能不告诉他们啊!”路垚皱着眉头,故意摆出一副可怜样。蒋志卿笑笑,坐在了路垚的椅子上:“这样呀?广州这边还缺一个医学老师,你看…?”路垚本来以为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明白了蒋志卿的意思:“哎呀,又是这事,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呀!”蒋志卿耸耸肩:“去不去由你,只不过不去广州我就告诉老爷子你在这里,看他找不找人把你抓回去。”路垚服软:“行了,服了你了,我再想想,想好了马上给你答复,你先回去,千万不要告诉我爸和我姐。”蒋志卿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一大半,笑着出了门。
  日子总要熬着,转眼腊月二十五,东北这片战场因为日本人的侵占笼上一层压抑的气氛,年味消失殆尽。这天,他们接到了来自南京的电报:要求国民党军队撤出东北。乔楚生知道后就去找了路垚:“我跟你说的你还记得吗?事办完了就回北平吧,一周之后我们就要撤回去了,这以后就是日本人的地盘了,你自己……”没等乔楚生说完,路垚打断了他的话:“老乔,我们去广州吧。”“啊?”乔楚生被突如其来的话弄得一头雾水。路垚转向乔楚生,每个字里都透着高兴:“老乔,志卿来找过我,他说广州需要医学老师,我们一起去吧。”
  不得不承认,在那一瞬间,乔楚生真的很想告诉路垚:“好,我们一起去。”可是他是乔楚生,他从小就明白做事不能由着自己性子来。他冷静下来,拿掉乔楚生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三土,你自己去吧,我…我想回上海了,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了,我得去看看帮里那些兄弟。”
  路垚以为他没有理由拒绝自己,却被乔楚生的话弄得不知所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很久,两人沉默了很久。是路垚打破了这该死的沉静:“好啊,我也很久没有回上海了,那我们就回上海,教书多没意思。”
  “三土,你不能回去,上海现在的局势很乱,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各方势力我都不清楚,我怕英国人会趁机找你麻烦,你得回北平。”乔楚生不敢直视路垚,但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里没来得及掩饰的遗憾与不舍,但是路垚察觉到了,可就是这份遗憾,给了路垚信心,他至少感到了乔楚生的态度,哪怕他在逃避,在躲闪。
  “三土,就这样吧,什么时候收拾好告诉我,我找人送你回去。”乔楚生感觉自己言语里的不舍快要藏不住了,就丢下一句话准备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注:文中画横线的那几句话分别出自第一集 两个人的初次见面,第三集电车失踪案,第六集女画家自杀案(路垚知道雷蒙德欺负过乔楚生的时候说的),第十四集谭堂主死亡案,血海重生系列的(五)和(十四)【后面两个我自己的血海重生系列文中挂了链接,剩下的大家就去找原剧看吧】 
 
 
第十六章 
  路垚生气,气他的自以为是,气他的总是担心自己却不问问自己怕不怕。路垚追上去,拽着乔楚生的胳膊:“乔楚生!你总是在担心我的安全。但你问过我吗?你问过我怕不怕吗?我告诉你!我路垚要是怕当初就不会不顾一切跑到这里来找你!我要是怕我就不会在这陪着你!我要是怕就不会说和你一起回上海!”
  路垚一口气说了很多,乔楚生听楞了,但他的耳朵却没有错过重要信息:路垚来前线是来找自己的。他反应过来,面前的路垚因为刚才语速过快稍稍喘着大气。“你说什么?你来前线是找我的?”乔楚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有多惊喜,但他很好的压制了这份情绪。路垚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说出来自己隐瞒很久的话,可是说出去的话怎么收回,就只好承认:“我二哥和我姐他们一直在瞒着我,等我发现的时候你就已经在这里了。你这么鲁莽,我当然得来找你,对不起啊,我来晚了。”
  他知道了,他感觉到了。这么多年,从死人堆里一步步往上爬,逢场作戏的本事越发娴熟,心却越发坚硬,看似四处留情,左右逢源,其实,哪个都没有往心里放。可就是面前这个人,他的话,让那颗岩石封存的心产生颤动。
  可是,他不能做出回应。他的生活是浸在鲜血中的,他不想,也不能把路垚拉进这样的生活。路垚的眼底是清澈的,手是干净的,而自己呢?这些年,眼底收不进世间的干净纯洁,手上也沾满了血。“三土,我……”乔楚生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又被路垚抢了话:“哎呀,你刚刚都说了,上海的局势很复杂,你自己一个人肯定搞不定,我这么聪明睿智,没了我你自己怎么稳住局势啊?乔楚生,我不管,反正我得跟着我的钱包。”
  这句话把乔楚生的思绪拉回五年前,那个时候,他说:那行,那我以后就是你的钱包了。从那句话之后,他真的就把他当钱包了,每次都找各种机会“敲诈”他,可他哪次不是乐呵呵的掏钱?在那一瞬间,乔楚生想要把路垚留在身边的贪念战胜了理智,他说服自己:我可以把他保护的很好,我可以。乔楚生看着面前的人,活像只期待着小鱼的猫,期待着他的同意。乔楚生笑笑,点点头,对他说:“好,我们回上海,一起。”
  路垚脸上不加掩饰的高兴,借着身高优势一把抱住乔楚生,这个拥抱持续的时间很短,没等乔楚生对这个拥抱产生贪恋,之后路垚就蹦蹦跳跳地回医院了,留乔楚生一个人在原地。看着路垚蹦蹦跳跳的背影,乔楚生在他身后双手叉腰,低着头克制不住的笑,舌头抵着后槽牙让他的笑很值得玩味。在那一刻,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五年前的上海街头,他在前面蹦蹦跳跳,他在后面叉腰低头邪魅的笑。
  1932年2月8日,农历初三。乔楚生收拾好行李到医院来等路垚。没想到路垚两手空空的出现在乔楚生面前。“你什么也不带啊?”路垚拽着乔楚生就走:“哎呀,我没有什么要带的,带着钱包就够了。”乔楚生一边笑一边跟上路垚。
  三天后,两人到达上海火车站,回到了这片载着太多回忆的地方。刚出火车站就看见六子来接应两个人。
  这些年来,帮里的事务都是六子在打理,这是乔楚生走之前交代下的,他知道六子虽然看着莽莽撞撞,但是是个能担得起事的人。“六子,帮我照看帮里这么一大摊子事,这些年辛苦你了”乔楚生坐在车后座和六子说起帮里的各种事情。“四哥,你这是哪里的话?老爷子走了,弟兄们不信你信谁?都是应该的,不说谢不谢。”六子答着乔楚生的话。
  路垚呢,不打断他们的对话,安安静静的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和物:这是吸血鬼杀人案的时候乔楚生没有追上犯人,自己递给他冰激凌的地方;这是谭宅,是乔楚生快被凶手勒死的时候自己壮着胆子拿起瓶子砸向凶手的脑袋的地方;这是秦家,是自己怕狗跳到乔楚生背上的地方;这里是新月日报的报社,是……是乔楚生遇见童丽的地方。想到这,路垚的心突然沉了一下,脸色也跟着沉重起来,这一点乔楚生倒是发现了,就碰了碰他的胳膊:“想什么呢?”路垚回过神来:“啊,没什么。”
  车在白府门口停下来,白启礼去世之后,幼宁离开了,白府也就空了。乔楚生临走之前专门叮嘱定时打扫,可以空闲但不能荒废,他们回来也只能暂住白府。白府一切陈设如故,这种完全没有变化的熟悉感让乔楚生觉得他推开门就能看到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直到他推开那扇门,看到空空的房间才意识到,六年了,时间已经过去六年了,老爷子也走了六年了,物是人非这个词根本不足以表达看到眼前的一切时乔楚生心底的酸楚。
  大致安顿好之后,乔楚生就被路垚拉着上街。六年的时间,这个地方的变化很大:曼森俱乐部的负责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公董局的董事换了一批又一批,帮派之间,帮派和洋人之间的利益争夺从来没断过,只是白启礼过世,乔楚生参军,青龙帮势力不再像以前一样雄厚,做事风格也不像以前一般张扬,这些也是乔楚生叮嘱过的,他知道,仅凭六子的管理,青龙帮根本不是洋人的对手,还是低调行事最好;这个地方变化也很小:街边的馄饨摊,街上跑的报童,空气里弥漫的奶油和冰激凌的味道……都是熟悉的。
  两个人在街上逛了大半天,在街边一处馄饨摊坐下。摊位的桌椅摆放都一如六年前,只是老板已经换了,味道也变了。六年前就是在这个馄饨摊上,路垚告诉他:“乔楚生,有事我们一起面对。”六年之后,乔楚生告诉他:“路垚,谢谢你啊。”突如其来的感谢让路垚觉得乔楚生又在犯什么神经,却不知还有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在我身边。”
 
 
第十七章 
  不出意外的,英国人知道了路垚和乔楚生回了上海,他们唯恐路垚挡了财路。可事实是,乔楚生已经离开了巡捕房,路垚也不再是探案顾问,他们也不想主动去招惹英国人。
  白启礼走了,白家做事风格收敛许多,但白家的家业还在,乔楚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做生意的脑子,就把很多生意都转到了路垚名下。这些年,路垚在北平,天高皇帝远顾不了上海的事,就找了以前同在康桥上学的同学周锐帮忙在上海照看着这些事情。只要白家的生意在,英国人就要和他们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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