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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垚】血海重生(民国奇探同人)——野枝子.

时间:2024-08-20 15:11:42  作者:野枝子.
  乔楚生把两人送回家再回到自己家已是深夜,简单洗漱就躺床上休息了。一时睡不着脑子里不断重播着在馄饨店路垚对他说的话。“有事我们一起面对。”“不一样?那我就去给白先生送拜帖,就一样了。”一字一句都砸进了乔楚生的心里。他乔四爷从十几岁就在江湖上混,在腥风血雨中来来往往,只知道自己活过今天不知道明天在哪,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人对他说有事我们一起面对,路垚的话像雨点一样落在乔楚生的心里,那么温和,那么柔软。想着想着,乔楚生意识逐渐模糊,窗外的月光洒在乔楚生微微上挑的嘴角上,床上的人时不时含含糊糊喊一句三土划破如水的寂静。
  第二天早上,赖在床上的路垚被白幼宁从被窝里揪出来,11月初的上海气温不冷不热,正是舒适的季节。等路垚收拾差不多乔楚生也正好进门。“我们今天从哪里查起啊?你昨天到底问出什么了没有?”乔楚生问路垚。“我需要一份法租界的排水系统的布局图,还有,我要见靳朗。”路垚因为嘴里塞满了三明治说话有些含糊。
  上午十点半,英租界巡捕房审讯室内。“乔探长,我一直为杜先生做事,与英租界的人来往甚少,就算犯了什么事也轮不到英租界的探长来审我吧。”面对乔楚生的询问靳朗显得有些不痛快。“靳先生,你不用带着情绪,我们是受杜先生之托调查法租界董事被杀案,这次请你来呢,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例行公事,还希望你能配合。”乔楚生面对杜先生的副手态度也不能过于强硬。
  路垚看靳朗情绪稳定的差不多了,就开始了询问:
  --“靳先生,我想知道10月15日晚上9:00你在哪?”
  --“那晚我和法国人约好了商谈订单交接细节,吃完饭我就回家了。”
  --“你一直帮助杜先生处理生意上的事,大学专业是…?”
  --“经济学。”
  --“你和你父亲关系怎么样?经常联系吗?最近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我和我父亲关系不错,我平时比较忙,说实话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最近一次见面是…是…10月12号。”
  --“记这么清楚?”
  --“哈,那天正好是我母亲和我小妹的祭日,我和父亲一起去给他们烧了点纸。”
  --“那我能知道你母亲和妹妹去世的原因吗?”
  --“额…去年家母和小妹去河边玩,小妹失足落水,家母急着下水去救,结果都没能回来。”
  听到这,路垚低头咬着笔帽皱了下眉,这个小动作并没有被靳朗察觉到。白幼宁刚要张口说些什么就被乔楚生一个眼神示意拦下了。
  “好了,大致情况我们都了解了,请回吧,记得多去看看你父亲。”路垚站起身自顾自走出来审讯室。“为什么他和他爸对于家里人的死法不一致呢?你有什么发现吗?”乔楚生紧跟着路垚出了审讯室。三人回到乔楚生办公室。“先别说这个了,排水系统布局图找到了吗?”路垚问身边的乔楚生。“萨利姆,我让你找的布局图呢?”乔楚生叫来了萨利姆,把布局图交给了路垚。把图在桌子上展开,路垚拿起笔在图上勾勾画画,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老乔,这图上金玉兰会所的地址为什么标着的却是一家银行?”乔楚生一脸茫然,一旁的白幼宁开口了:“这就问到我的专业上了,三年前,这家银行因为密室杀人案造成不小的恐慌,生意也越来越不好,最后倒闭了。法国人盘下来这块地皮,这才有了金玉兰会所。”
  听了白幼宁的话,路垚又写写画画了一阵,这才站直了身子,理了理上衣,正了正发型:“走吧,咱们去杜先生家。”“还去?昨天该问的不都问了吗?还去干什么?”白幼宁不免迷惑。“当然是去见见凶手了。”路垚挥挥手把背影留给剩下的两人。
  三个人驱车来到了杜月笙的别墅。一路上路垚跟其他两个人说出了他所有的推理。“杜先生,再次叨扰,这次还请您一起去见见您的管家。”乔楚生先开口。
  就这样,一行人来到了靳沛文的房间,不巧开门的却是靳朗。很明显,靳朗是听了路垚的话才回来找靳沛文的。“靳朗涉嫌故意杀人,还请巡捕房走一趟。”乔楚生在这一刻拿出来乔探长的威严。“乔探长,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无凭无据,不免可笑。”靳朗还是那副镇定样子,对答如流。
  “那我就来给靳先生讲讲作案经过吧,”路垚从乔楚生身后走出来。
  --“10月12日晚,靳先生和父亲去给母亲妹妹烧纸,回来便被得知你和法国人抢生意的杜先生好一顿责骂,还被要求把订单让给法国人,本来只是一次商业摩擦,但是你心里气不过,就在10月15日晚约法国人商谈交接细节,趁机在饭菜里加入了大量了苯巴比妥。商谈结束后董事们进入了金玉兰会所,你也是在那里拿枪将他们都杀死了。”
  --“路侦探,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从酒楼出来后就直奔东面了,哦,对,我还碰倒了一个面摊,面摊老板可以为我作证啊,金玉兰会所在酒楼的西面,我怎么去杀他们呢?”
  --“说得好,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了。我看过了法租界排水系统的布局图,地下的排水管道纵横交错,阡陌相通,你只需要往东走过一条不到10米宽的街就进入了人群死角,在那里有一个向北的丁字路口,然后再往北大概30米左右有一个排水口,你从哪里下去,然后通过错综复杂的地下管道就可以回到金玉兰会所地下,再加之金玉兰会所原来是银行,一定会设有地下仓库和转移通道以备不时之需,你完全可以从地下进入会所的地下仓库然后再进入会所。靳先生,我可调查过了,地下管道足以通过一个人呀。”
  --“路侦探,你的推理有问题呀。法国人直接去会所了,我来回折返时间好像不够吧。”
  --“你在吃食里加入了大量的苯巴比妥,这种药物可以抑制中枢神经,一般用于临床治疗癫痫,具有镇静、催眠、抗惊的作用,如果大量摄入会造成行动迟缓无力感。而这种药的显效时间通常在0.5-1小时,这群董事出酒楼的时间刚好是药物显效时间。这个时候他们眩晕、无力再加之醉酒行动更加缓慢,这也为你通过地下通道进入会所争取时间,还不被别人发现。我查过了,你是经济学专业没错,可是你是双学位,还有一个化学专业。你碰倒那个面摊也是故意的吧,为了让老板记住你为你提供不在场证据。”
  --“好,就算人是我杀的,那子弹的型号呢,枪的样式呢?你们验过了吗?我就不相信和我的枪吻合。”
  --“靳先生,很了解办案程序嘛。你父亲原来在阎锡山手下做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在山西机械局吧,他手上的茧虽然有所消减,但是从位置看就是以前常年拿枪吧。在山西机械局待过的人要找把枪不难吧。所以,枪不是你的,而是你父亲的,只是他一个管家从来不需要枪,也就没有人知道罢了。”
  --“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计过你啊路侦探,我服。但是你猜错了一点,我杀他们从来不是因为这一单生意。”
  --“那为什么?”白幼宁插进了两人的对话。
  --“去年六月,我接到一单棉布的生产,可是这几个人渣知道了就逼着我把订单让给他们,我不同意他们就抓了我母亲和妹妹,等我们谈判协商过之后我同意把订单让给他们可是他们还是没有放过他们娘俩。我恨他们。”靳朗咬着牙说完这段话,他攥着拳,好像要把牙咬碎,在场的每一个人可以看见他暴出的青筋。
  “杜先生,结果在这摆着了,法租界的案子要怎么处理我们无权干涉,告辞。”乔楚生说完这句话就带着路垚和白幼宁出了杜宅。后来白幼宁听说杜先生依法把他们父子交给了法租界的巡捕房,还费了好大的劲和法国公董局新的接手人协商好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才稳住了上海的局势。
  【作者有话要说】
  注:阎锡山与1912年得到山西的控制权后就开始着手建立自己的军事工业,并于同年建立起山西机械局(这是典型的清末军工厂命名方式)
 
 
第七章 
  又是一个月光铺满黄浦江的晚上,腊月凛风吹过挑起的微波掩盖了不知多少人身沉于此的血腥。乔楚生总算是把手头要紧的要案都处理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夜里终于睡得踏实些。白幼宁在自己房间里写稿根本没有注意到路垚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外白渡桥,路垚身子倚靠着栏杆,双手插兜,脚下无聊地踢着桥上的石子,直到看到一个人慢慢走近他路垚才转过身抬头装作赏月的样子。来人倒是不紧不慢,步履从容。“说吧,找我什么事?还非要约在这时候,偷情吗?”路垚盯着月亮漫不经心地问着。“三土,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孙先生去世了,权力的争斗搅的党内部人仰马翻的,哪还有精力去对付洋人的明争暗斗。十年之内中国一定会爆发大规模战争。中国这个时候真的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来人义愤填膺地说着。“志卿,我要跟你说多清楚,你面前的这个人,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心怀天下的人,我真的不想掺和你们这些。还有,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身边一男一女两个废物我怎么走得开?当然啦,或许等有一天我无聊了会选择加入你们。”路垚转向蒋志卿尽力展示自己的认真与坚决。蒋志卿看出来路垚的执拗,不再说什么,拍了拍路垚的肩膀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等有一天想通了,来广州找我,随时欢迎。”
  感觉身边的人走远了,路垚低下头,随手摸了摸桥边的栏杆,低头笑笑,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叹了一句:“乔楚生啊乔楚生。”念叨完路垚又蹑手蹑脚地回了家,他看到白幼宁房间的灯已经关了,想着应该已经睡着了吧。路垚从来都是吃得下睡得着的典型人物,从外白渡桥上回来简单洗漱后就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Sir!”乔楚生被冲进来的萨利姆吓了一跳:“你想吓死我啊!怎么了?”萨利姆还是操着那口蹩脚的中文:“Sir,有人报案,永兴路发现一具男尸。”乔楚生放下手里的水杯:“好,我知道了,我先带人先去现场,你去公寓把路垚带来。”说完就带着一队人出现场了。
  又是蓝色丝质睡衣,又是黑色眼罩,又是从被窝里薅出来的路垚。十二月的上海温度低下来了,白幼宁在路垚被萨利姆塞进车后座之前扔给他一件大衣外套。
  到现场后路垚又被萨利姆从车里拽出来,“你只有五分钟,看完赶紧收摊了。”乔楚生这句话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乔楚生,你是不是人啊!把我拽到这来还命令我!”路垚扯掉眼罩忿忿地说。“行了,祖宗,你快看吧,这周围看热闹的都快把这堵死了。”乔楚生随手从车里拽出来那件大衣扔给路垚。
  路垚极不情愿地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走到尸体前。一眼,就一眼,路垚的睡意就像绸子一样被眼前的景象撕了个七零八碎:就在这个宽度还不到四米的死胡同里现场的布置却像教堂一般充满着诡异的神圣感,尸体位于巷子尾部,因为是一条死胡同所以巷子最后是一面墙,墙上钉着两块窄木板交叉拼成十字架,死者的两条胳膊展开,双手被钉在木板的两侧,双腿被绑住,头沉沉地垂着,胳膊和身体连起来看呈现“Y”字形。心脏位置插着一把刀。 “耶稣?”路垚被眼前的画面惊到了,他无法相信一个杀人现场竟然如此完整的还原了耶稣的死亡。
  路垚的震惊还是被乔楚生打断了:“三土,过来看这是什么?”路垚走过去接过了乔楚生递过来的纸条,纸条已经沾满了死者的血,写着几个小字:父啊,我将我的灵魂交在你手里。看了一眼,路垚把纸条递给旁边收集现场证物的警员。“这是耶稣在被钉在十字架上说的最后一句话。”路垚答了乔楚生的疑惑。
  现场看的差不多了,尸体就被带回去解剖了。乔楚生开车送路垚回公寓换衣服,在路上顺便介绍死者情况:“死者方辉,方氏百货最高董事方浩宇之子,法国留过学但是也是他爹拿钱砸出来的。平时没有什么正经工作,整天花天酒地,也因为这个和他爸吵了不止一次了。半年前因为过失杀人被判了刑,他爸好一番打点三个月就把他放出来了。”路垚在后座裹紧了身上了大衣:“嘁,那就是他爸看他不顺眼,杀了泄愤,好了结案了,我可以回去睡觉了。”乔楚生往后瞪了一眼:“说正经的呢,这个方浩宇和老爷子关系不错,这案子得赶紧破。”“哎呀,知道了,你们家老爷子的朋友还真多。”路垚有点不耐烦了。
  乔楚生好不容易等路垚磨磨蹭蹭换好衣服已经中午了。路垚自然不会放弃这次敲诈乔楚生的机会:“老乔,我饿了,我饿了就会低血糖,低血糖我脑子就转不动,转不动我就没有办法破案,破不了案子你们家老爷子……”“停,打住啊,直接说又馋什么了吧。”乔楚生听出来话里的意思,带着路垚和白幼宁吃过午饭才回到巡捕房。
  案子毫无头绪,乔楚生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锁,路垚倒是自在,吃饱喝足瘫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要睡着了。路垚的好梦被阿斗的喊叫打破了:“探长,民立路又出事了。”路垚被乔楚生拍醒一起去了现场:一样的死胡同,一样的十字架,一样的“Y”字形,一样的字条,只是少了那把插在心脏的匕首。
  “这可是连环杀人案啊老乔,我要双倍咨询费。”说到钱路垚的眼里总是闪着光。“你信不信我给你双倍毒打?”乔楚生作势举起拳头吓唬路垚,路垚拿手挡住脸往后退了几步,看路垚怂怂的样子乔楚生举起的拳头松开改为揉了揉路垚的脑袋。路垚一脸嫌弃地挣开,撅着嘴抱怨:“别弄乱我的发型”
  眼看着三天过去了,不仅前两个死者什么线索也找不到,这几天接二连三地发现受害者。四天,五具尸体躺在验尸房,都是一样的死胡同,一样的十字架,一样的“Y”字形,一样的字条,只是死因不同,但死后都被钉在十字架上。
  巡捕房验尸房,路垚站在这五具尸体前,歪着头咬着自己的小拇指思考着什么,突然冒出一连串问题:“为什么这么注重仪式感?还有那句话想表达什么?耶稣?”突然,路垚抬起头,冲向了乔楚生办公室。没等进屋推开门就朝乔楚生喊:“老乔,我知道十字架和纸条代表什么了。是忏悔和赎罪。”乔楚生被路垚突如其来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什么救赎?”乔楚生说话的功夫路垚也走进来了:“我看了几个死者的资料,他们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他们都伤害过别人,但是都因为他们背后的势力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而他们的死因正是他们曾经伤害别人的方式。”乔楚生拿出来五个死者的卷宗一一比对,确实像路垚说的那样:一号死者方辉死于心脏的刀伤,曾经拿匕首杀过一个人,后被保释;二号死者戴荇死于砒霜,曾经毒死情人正妻然后借机上位,后被保释;三号死者刘楷死因窒息,曾逼迫家里年迈的母亲上吊自杀,后被保释;四号死者英国人希尔范死于枪伤,曾当街枪杀一个不小心弄脏她裙子的孩子;五号死者孟康死于溺水,曾因为争夺父亲遗产强行溺死他哥哥,后被保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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