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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官不如食软饭(穿越重生)——十昼春

时间:2024-08-19 08:39:01  作者:十昼春
  沈瑞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皱眉道:“滚远点。”
  掌柜这招可谓是“自出洞来无敌手”,谁料想这般碰了壁,他忍了忍仍有些不甘心地舍命向前挪腾了点:“当真是有好东西,昨日才到的西域货,这中都内还没人知道呐。”
  沈瑞闻言轻轻挑了挑眉,在同掌柜对上目光时,两人交换了一个意义颇丰的眼神。
  “当真?”
  掌柜心中大喜,知晓自己今日这生意大约是成了,他一拍巴掌打包票道:“您且瞧好便是。”
  漂亮话是已经说出口了,可掌柜真对上那高大女子的时候,心中还是莫名发怵,他得稍稍仰头才能同那女子对上目光,而后露出个讨好的神情来:“姑娘,东西已经备好了,你这……”
  他话还没说完,那女子就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便抬脚向后边走过去。
  这家铺子即便是在中都也是鲜有的好声名,因而即便是后面更换衣服的屋子也装潢精致,摆在深处的铜镜几乎能将整个屋子都晃在其中般。
  镜中人瞧了片刻后,才抬手取下斗笠,纱幔从脸上拂过,最后露出江寻鹤那张好颜色来。
  外面的人大都觉着他这般身形高大,就连披着一身的华美罗裙都只显得怪异,可这会儿露出面容来,若叫他们瞧见,只怕要觉着先前那么些个由头此刻都可抛舍了。
  大约是怕他羞怯,所以掌柜是先将那料子少得可怜、处处都要仰仗艳红绳索的衣裙先送进来的,而今就摆在铜镜前,他随手捻了下,手指的颜色几乎能全然透过那衣料,半点遮掩都没有。
  *
  沈瑞翘着腿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捧着个茶盏,但却没喝,好似只是在有意打发时间般。
  掌柜是个机灵的,等着人进去了,便领着伙计先溜了,左右他又不怕沈瑞不给钱。
  厚重的幕帘被掀开一个边角,从里面探出一只手掌来,大约是身上的衣料已经脱下了,是以连带着腕子小臂都一并从幕帘后探出。
  皮肉间的红玛瑙坠子和几处深浅不一的齿痕简直惹眼,若是叫旁人听去了,还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出来。
  沈瑞才端起来没多久的茶盏又被他重新搁回到桌案上,他起身走过来,略带着些恶劣地闻到:“穿好了?”
  江寻鹤的声音传出来时有些发闷,叫人分辨不得情绪:“都是绳子……我穿不好。”
  沈瑞几乎能想到他窘迫的神情来,他眼中笑意横生,但嘴上确实半点不饶人:“哪里便穿不好了?我看太傅大人好大的能耐,夜里写清心咒的时候,不是利落得很?”
  幕帘里顿时便哑了声息般,沈瑞冷哼了声,便要转身走,却忽然被扯住了腕子。
  “洗掉了吗?”
  沈瑞好似被踩了尾巴般:“江寻鹤你还敢问?你自己用的什么墨不知道吗?”
  江寻鹤在幕帘后垂了垂眼,是他没注意换墨,才写了沈瑞满身,直到沐浴擦拭时才发现实在是难掉色。
  沈瑞气急了,想着法子非要从他身上将这“场子”找回来,开始还专心于折腾人,后边干脆给他套了一身的罗裙领出门去。
  可莹白的皮肉上写满墨色的字痕,内容是再寡欲不过的清心咒,但实际上却是裹着这一身的“戒欲”滚进旖旎床榻之间,若是哪里被指腹压狠了,便留下红梅似的痕迹,落在白雪枝干之间。
  “江寻鹤,你在想什么?”
  听着幕帘后没有声响,沈瑞一肚子火气,他就多余提起这事来,每次一说起来,这漂亮鬼面上好生愧疚,可心底保不齐便是正爽着呢。话再说重了,就又巴巴地扯着他的袖子:“你知道的,我自小便无人疼爱教导……”
  沈瑞一把掀开帘子,瞪着人要发难,可还没等说话,便敏锐地觉出些不对劲来。
  “你衣服都没脱,还敢骗我说穿不好……”
  话还没说完,便被环住腰身扯过去,唇上落下细密的吻,方才还在幕帘外作诱饵的手掌此刻正拢着他的颈子,将衣领向下扯开——他和江寻鹤心中都清楚,只要再往下一点,便是满篇的墨痕。
  沈瑞觉着好似有什么料子从自己身上划过去,他睁开眼瞧了眼,顿时便要抬手去将人推拒开。
  可江寻鹤仿佛早就猜到了他的举动般,薄纱绳索环在人身上,仿佛陡然之间便生出许多拉扯的力量,就连满腰背的咒文也都被拘束在其间。
  ——
  掌柜估摸着时间领着伙计回来了,眉开眼笑地一抬头,就看见了沈瑞一张臭脸,心中顿时吓了一哆嗦,刚要说话就被抛了一袋银子。
  顿时喜笑颜开地一边谢赏,一边去数银子,半点也没注意到沈瑞那身衣袍偶有收紧的地方原本服帖,此刻却显出了点臃肿,就像是里面塞了什么布料般。
  马车又在百姓的打量下一点点驶离,外面的人也早已经听不清车厢内的动静。
  “原来如意喜欢这些西域物件儿,我倒是听说有种用在床榻间的东西,叫缅……”
  “闭嘴!”
 
 
第196章 
  江家老宅里新添了两只狸奴, 一只乌云盖雪,一只吼彩霞,都是江寻鹤从书院讲完学揣在袖子里带回来的。
  刚到家的时候, 那只吼彩霞还有些怕人,稍一招手,就怯怯地往后缩, 只剩下那只乌云盖雪一边抖着身子一边哈人。
  可还没过去两天, 就滚着满身的泥土草屑霸占了沈瑞的软椅,懒嗒嗒地晒太阳, 谁若是挡了光,就蛮不讲理地睁眼哈人。
  整个宅子里估摸着也就江寻鹤还能伸手摸一摸,大约是被捡回来多少还沾着些孺慕之情, 旁人谁若是凑近了想要伸手, 就得先吃一通好拳法。
  这“旁人”里面还要属沈瑞最甚。
  春珰每次瞧见了都要借机嘲笑沈瑞, 分明素来是无往不利的, 没想到而今在两只狸奴身上栽了跟头,半点不讨猫喜欢。
  但她却偏偏忘记了沈瑞从来是银票玩家, 而今生意做大了更是成了颇为无良的资本家,还是沾着点专制独裁的那种。
  买了好些零嘴回来,不过半日就摸清了两只狸奴的喜好,更是不许旁人随便喂, 日常就在腰间挂着个荷包,里面装着不知多少花样。
  两只狸奴贪贪嘴, 就得乖乖走到他跟前翻出肚皮来, 几日的功夫, 就将这谄媚的功夫学得再明白不过。
  拿捏了狸奴的胃,沈瑞自认就算是获得了取名权。
  他而今在府中越发地骄矜, 旁人轻易不大敢驳他的话,因而倒也都由着他去取名了,甚至心中还是抱着些期待的。
  虽然早年都在传沈靖云最是不学无术,但这么长时间熟悉下来,众人也都知晓不过是个说出去的幌子罢了,是以还真私底下揣测过沈瑞要给这猫取出什么名字来。
  人人都心焦,反倒是沈瑞这个正主儿将话说过了,便抛在了脑后,整日瞧见了也只有一句“咪咪”,最后还是春珰实在抵不过众人的恳求,一手抄着一只猫问沈瑞:“公子不是要给这两只狸奴取名字吗?”
  周遭的仆役闻言顿时暗自竖起耳朵,静等着沈瑞开口。
  “我还说过这话?”
  沈瑞看着那两只正舔着嘴砸吧最后一点零食味道的馋猫,随手指着那只吼彩霞道:“这只叫很怕人。”
  而后又顶着众人有些绝望的目光,指着那只乌云踏雪没什么慈悲道:“这只叫会哈人。”
  “喵——”
  春珰敢说自打这两只狸奴到府里来,今日叫得便是最凄惨的时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沈瑞方才不是在给它们两只取名,而是在辱骂。
  虽然现下听着也觉着蛮脏的……
  周遭的仆役都在心疼爱怜那两只狸奴,只有沈瑞对于自己取的名字还很是满意。
  但他即便手里捏着零食,往日巴巴凑过来的两只猫也一边哈他,一边骂骂咧咧地叫着,半点不肯凑过来。
  *
  江寻鹤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书院之中的学子俱是今年便要参加科举的,因而往往散学了,还要逮着最后一课的夫子请教,直到天色实在是不像话了,才悻悻地将人放回去。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先去东市买了沈瑞近日最喜欢的桂花糖糕,又用油纸一层层裹着,小心地揣回来,而今摸上去还有些发烫。
  可他今日从回府开始,同他碰上的仆役便个个欲言又止,一副想要对他说些什么,又生怕受了责罚的模样。
  最后还是一个女侍实在是没忍住上前小声道:“东家也劝劝公子,好好的两只狸奴,取这样的名字实在是可怜了些……”
  待到江寻鹤终于问清楚了沈瑞取了什么名字时,眼中生出些笑意来,仔细想想的确是沈瑞能做出来的事情。
  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好,我知道了。”
  *
  江寻鹤进院子的时候,两只狸奴才追着个毛球蹿着高追过去,一眼瞧过去还当是三个毛团呢。
  沈瑞正倚在藤椅上,悬着的小腿随着藤椅轻轻晃着,他手肘撑在扶手上,将信举得老高,躲在后面散漫地看着。
  听见了响动,他才将信纸移开了些看向江寻鹤,而后晃了晃信纸道:“讨债的来了。”
  江寻鹤看了眼那信纸:“是陛下?”
  “嗯,要修筑太学,没钱了。”
  景王谋逆一事将明帝的身子摧垮大半,原就积劳成疾,那之后更是弱柳扶风的,甚至还自发修炼出了新的武功招式——吐血。
  朝臣们一旦在朝堂上折腾出大动静了,哪派又和哪家争执不休了,明帝实在劝慰不住,便咳嗽吐血晕倒一条龙服务。
  听闻头一次这般招待的时候,险些没将那俩吵架的大臣吓死,跪在大殿外嘀嘀咕咕地先自行跟九族挨个道了声抱歉。
  但这两家都是多少年的清贵人家了,传了不知道多少代,估摸着明帝清醒过来的时候,只怕还没数过半数。
  虽说明帝并无大碍,但吐血这种事情,总归是不好成习惯的,今日是无事了,谁又能却保下一次还是无事?
  谁愿意掏出九族陪明帝做赌,成全他一身圣名?
  更何况他这般,朝臣们实在是不敢再争执吵闹,就连上朝的最后一点发疯的乐子都没了,瞧着也是日渐憔悴下去,硬是把朝堂闹出了冥堂的架势来。
  最后明帝实在瞧不过去,干脆退位做了太上皇。
  其实他心中也清楚,自己若是活着,总归是能震慑朝堂。可倘若是病死了,只怕原本那些好不容易压下心思的又要活络起来,日后休说朝堂稳定,就连皇帝是谁都不大好说。
  活着的性价比着实还是高了些。
  只是苦了萧明锦被赶鸭子上架,好在自从景王谋逆后,小太子便好似一夜之间便长大了般,比着从前也不知稳重了多少,处理朝政也还算是顺手。
  江寻鹤作为太傅在中都内盯了两年,便顶着地方讲学的名头,同沈瑞回江都猫冬了。
  萧明锦还时时写信过来,只是信上不是问问朝政大事,便是伸手掏钱,越发一股子市侩嘴脸。
  江寻鹤走近了,将裹在外面的油纸解开,捏着块桂花糖糕递到沈瑞唇边。
  沈瑞张嘴咬了一口,手中却把那信递到江寻鹤面前,虽然什么都没说,可他挑着眉眼,明显是有种莫名的得意之色。
  只怕是那信上写了什么惹他高兴的,擎等着江寻鹤去看。
  江寻鹤看破却不说破,只当做不知道,顺着他的心意接过,一眼便瞧见了被沈瑞刻意用手指点着的那句“表嫂虽而今只捡着个清贫育人的官职,但到底也是家大业大,只稍稍拿出些,便足以修建十所太学了。表哥也心疼心疼朕吧,朕着实是被那群大臣逼疯了……”
  江寻鹤眼中生出些笑意来,他故意只盯着信瞧,好似半点没瞧见身侧的沈瑞那副几乎将尾巴高高竖起的得意模样。
  片刻后才故意道:“嗯,情真意切,还算是言之有物,明日叫清泽去账上取钱吧。”
  沈瑞瞧着他神色如常的模样皱了皱眉,他稍稍支起些身子,手指勾在江寻鹤的腰带上将人扯近了些,仔细打量过他的神情,有些不满道:“江寻鹤,你故意的是吧?”
  江寻鹤忍了忍,最后禁不住般撇开眼笑起来,摆明了是故意哄他高兴的。
  沈瑞“啧”了一声,重新倒回藤椅里,不大满意道:“没意思。”
  不单是说江寻鹤,也是在说他自己,床榻上都争不出个名堂来,而今这般在名头上争,倒显得他多小气般。
  可他到底还是不高兴,四下瞧了瞧,最后拿那糖糕撒气:“不好吃,不吃了。”
  江寻鹤无奈的笑了笑,眼中盛着的笑意几乎要满溢出来,他轻声道:“原是我想岔了,如意大人大量,宽恕我几分吧。”
  “不若今夜让你在上……”
  沈瑞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皮笑肉不笑道:“江寻鹤,我而今已不是三两岁了,这样的陷阱你已经给我挖过不下十次了。”
  他若是还信,明日就干脆把名字倒过去写算了。
  江寻鹤握着他的腕子,拇指指腹在他手腕内侧轻轻摩挲着,带着些安抚的意思。
  沈瑞扬着头瞧了他好一阵,才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人疼爱……”
  “再多说一句,你今夜就同很怕人和会哈人一起住猫窝去吧。”
  他已经为这漂亮鬼装可怜的把戏买单上百次了,今日,决计不会再上当了。
  不就是一张漂亮脸蛋吗?哼,他早就看腻了!
  江寻鹤听见他这话好似才将将想起来般,忽而道:“听闻你给两只狸奴取了名字,但是它们两个瞧着却不大乐意。”
  原先的“很怕人”这会儿也不怕人了,已经能熟练地听到自己这名字就跟着那乌云踏雪一并哈人了。
  沈瑞看了一眼,摇了摇腰间的荷包,又抬手指了指自己:“我,衣食父母。”
  江寻鹤垂了垂眼,状若不经意道:“听闻你从前在中都也养了不少小玩意儿?”
  沈瑞不知道他为何会忽然提起这个,随口道:“嗯,猫猫狗狗、花鸟鱼虫都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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