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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养护指南(近代现代)——椿白

时间:2024-08-19 08:35:15  作者:椿白
  很标准的美人眼型,瞳孔颜色又浅,冷冰冰看人时,叫人完全移不开眼。
  陈余寰身上那股挑衅劲儿瞬间收得一干二净,他一把拿过桌面上的酒瓶,给自己手里的酒杯倒满,而后便对江棋瑞笑道。
  “我给小江总赔罪,这不是怕小江总记不住我,特意来混个脸熟。”
  说完直接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江棋瑞没承他的意,他却也不恼了,围在江棋瑞旁边就开始添酒夹菜。
  饭过半旬,陈余寰离开包间。
  前脚刚走进卫生间,后脚跟进来一个穿深色西装的男人。
  男人戴一副金丝眼镜,模样生得还算儒雅,可仔细看眼镜下那双眼,看出的却尽是刻薄。
  宋项明走到陈余寰身侧,语气凉凉开口:“江家现在的主营业务全在国外,剩在宣城那点皮毛生意,犯得着你跟条狗似的上前巴结吗?”
  陈余寰嗤笑一声:“你懂个屁。”
  宋项明盯着陈余寰看了会,忽然露出嘲讽的笑:“你别是告诉我,你是看上江棋瑞这个人了。”
  “不行吗?”
  陈余寰摸出根烟来,点上烟,恶劣地吐了口烟雾到宋项明脸上:“你不觉得他太漂亮了吗?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啧,连指甲盖都生得比普通人好看。”
  宋项明嫌弃地拍开面前的烟雾:“你也知道他是金尊玉贵的少爷,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余寰喝不少酒,这会脸上已经有明显醉意。
  他吞云吐雾:“你怎么就知道,小少爷不喜欢男人?”
  宋项明知道陈余寰过去和江棋瑞一个高中的,他眸光微闪:“你什么意思?”
  陈余寰笑看向他:“宋家那个他妈傲得不行的……”
  宋项明接上名字:“宋思玺。”
  “对,就他。”
  说起来,宋思玺本质和他们一样,都属富二三代。
  可偏偏他们还在花天酒地或是跟家里同辈斗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宋思玺已经能坐上饭桌跟他们父母辈叫板。
  陈余寰话糙理不糙,宋思玺是傲,而且还不是明面上的傲。
  见了面,他话也能跟你聊,客套也能跟你客套,可字里行间就是能让你觉得,你什么也不是。
  偏偏同样的话听在他人耳中,不仅不会觉得不对,甚至还会觉得他礼数周全。
  陈余寰在他那吃过好几次闷亏,对他可以说是恨得牙痒痒。
  宋项明跟他接触过几回,说不上了解,但可以肯定那绝不是个好打交道的人。
  “他跟江棋瑞认识?”宋项明问。
  “何止认识,”陈余寰忽然冲宋项明神秘地笑了起来,“他俩高中,绝对搞在一起过。”
  宋项明一脸震惊,很快又反应过来:“以江棋瑞小时候在宣城的知名度,真有这事,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吧?”
  陈余寰吹了声口哨:“装呗。我就没见他们在学校说过几次话,但我看到过,他们在校外,走在一起。哦,还有哪年元旦汇演来着,宋思玺还为江小少爷闹出过很大的动静,那之后第二年,江家就全家搬去国外了,你说,不会就是因为江家老头发现了他俩的事,他们才全家出国的吧?”
  宋项明想也不想:“不可能,以江泰弘的狠辣性格,他要是发现了,只会搞垮宋家。”
  陈余寰面露遗憾:“好可惜啊,要是当年江老头发现,哪还有宋思玺现在傲的。”
  一根烟燃尽,他扔到地上踩了踩。
  “指不定江小少爷高中时候就被那个姓宋的搞过,操,真是便宜他了,这种眼高于顶的孤傲美人,搞起来一定贼他妈带劲。”
  宋项明看他一眼:“你省省吧,就算江棋瑞喜欢男的,你觉得他能看上你吗?”
  陈余寰逐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你没发现,江小少爷今晚喝了不少酒吗?以前几次饭局,他都是滴酒不沾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能喝的,等我回去再灌他点,把人灌醉了,那发生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宋项明张嘴还想再说,可看着陈余寰那副醉醺醺鬼迷心窍的样子,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陈余寰也不会听进去了。
  说了也是白费口舌。
  他干脆闭上嘴,洗干净手,直接转身走了。
  等两人全都离开,卫生间最里面的门缓缓打开。
  一个剃着板寸,脸圆圆的男人从隔间里走出。
  他到洗漱台前讲究地洗了遍手,而后一脸沉思地离开卫生间回到了他吃饭的包间。
  他所在的包间不大,包间里一共就五个人,氛围融洽,一看就是好友聚餐。
  禹子琪进屋,下意识看向坐在窗边的男人。
  男人穿着件薄款的黑色风衣,靠着椅背,正微侧过脸在看窗外。
  窗外乌漆嘛黑的,也不知道在看啥。
  禹子琪想着,拉开自己的座位坐下。
  坐下后,他忍不住又看一眼窗边男人。
  下一秒,男人转过脸来。
  懒洋洋的声音:“我脸上长花了?”
  禹子琪当即谄媚地笑:“没,没,哥您继续欣赏窗外美景昂。”
  等男人重新移开视线,禹子琪拍了拍身侧的人。
  他身侧坐着的是个一头齐耳短发的女人,女人一身全黑工装服,五官立体,很英气的长相。
  忽然被拍,任安楠一脸“你最好有事”地瞥了禹子琪一眼。
  禹子琪挡住嘴,小声对任安楠招招:“楠姐,你靠过来点。”
  任安楠:“……你打算改行做贼?”
  禹子琪一本正经:“正事。”
  任安楠这才勉为其难地靠了过去。
  然后就听见禹子琪神神秘秘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刚刚在厕所,遇见俩嘴贼臭的傻逼。”
  “哦,然后呢,你上去揍他们了?”
  “哪能呢,我人在坑上呢。”
  “那请问我不信的部分是?”
  禹子琪下意识又看一眼窗边男人,生怕对方再看过来,他又连忙收回视线。
  “我听见他们,在谈论瑞哥。”
  任安楠表情一滞。
  她差点也下意识朝窗边男人看去,好在她没禹子琪那么傻缺,忍住了。
  “他们说什么了?”
  禹子琪拿出手机,分给任安楠一只耳机。
  “说了一堆难听的话,难听得我都想拿马桶刷冲出去给他们刷刷。还提到玺哥了,我一听他们提瑞哥名字,我就开录音了。”
  任安楠接过耳机。
  准备戴上时,她又谨慎提出质疑:“没把你蹲坑的声音录进去吧?”
  禹子琪:“……”
  他咬牙切齿:“我、当、时、已、经、好、了!刚准备出去,那俩傻逼就开始聊上了。”
  任安楠这才安心戴上耳机。
  禹子琪打开录音,而后便目睹着任安楠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感觉下一秒就要直接提刀去砍人了。
  禹子琪战战兢兢:“你觉得,咱要告诉玺哥吗?”
  任安楠一把拽下耳机,吼声直冲房顶。
  “废话!”
 
 
第023章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江棋瑞感觉到有些醉了。
  他不常喝酒,但并不代表他不会。
  酒是样人生中无法完全避免的东西,他不被允许出现任何失态,这其中自然也包括酒后失态。
  要避免,就只能练。
  可有些东西,还是得看天赋。
  江棋瑞的酒量,实在算不上好。
  晕眩感占据大脑以后,就没那么多思考的空间了。
  他身上那点伪装出的客套淡去,剩下尽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疏离与冷淡。
  他坐得随意,举手投足间却尽是已经融入血肉的矜贵。
  灯光下精致的脸庞冷若冰霜,惹得周遭人一时间都不敢再贸然找他攀谈。
  他便清净下来。
  安静地望着窗外人造的小桥流水,看昏黄灯光下在池塘里摆尾的锦鲤,等待饭局结束。
  门被推开。
  一个嘈杂的声音由远及近。
  “小江总,怎么停下来了?”
  醉醺醺的,很是聒噪。
  江棋瑞想起宋思玺的声音。
  很多时候都是懒洋洋的,或含点笑,低低的很是悦耳。
  “你们也真是的,自己吃着把江总冷落了,让开让开,一点都不周到。”
  再听见身侧响起的声音,江棋瑞只觉得更难听。
  他懒得理会,眼睛都没眨一下。
  偏偏那人非要凑到他面前,宝蓝色耳钉在灯光下晃得人眼疼。
  “江总,我这顿饭都还没敬你一杯,我该罚,我自罚三杯,你陪一杯,怎么样?”
  江棋瑞仍是不搭理他。
  陈余寰也不气馁,先斩后奏地直接给自己倒满三杯,一口气喝完。
  周围瞬间响起起哄声。
  陈余寰笑得得意,他拿过酒瓶,刚要给江棋瑞的杯子也满上,一只修长的手先一步挡在了杯口上方。
  的确如陈余寰所说,江棋瑞连指甲盖都生得比普通人好看。
  他的手本就生得修长漂亮,皮肤又白,指甲盖浑圆,透着健康的粉。
  陈余寰一下子想起高中时,江棋瑞坐在舞台上弹钢琴。
  漂亮的小少爷穿着一身燕尾服,聚光灯打在他身上,万众瞩目,没有人能从他身上移开眼。
  陈余寰瞬间浑身都热了,他更加兴奋,笑嘻嘻就要去拉江棋瑞的手。
  江棋瑞直接握着杯子收回手,没让他碰到分毫,掀起眼帘冷冰冰看他。
  陈余寰对上他视线。
  望着那双清清冷冷的浅眸,他瞬间什么脾气都没了。
  “小少爷,给个面子嘛。”
  江棋瑞面无表情看着他。
  许久,缓缓将杯子放回到桌上。
  陈余寰眼睛一亮。
  刚要往杯子里倒酒,就听见江棋瑞毫无温度的声音。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需要给你面子。”
  高傲、冷漠。
  分明是平视,再望入那双冰冷的眸,陈余寰却忽然有了种被踩在脚下的窒息感。
  整个包间瞬间安静下来。
  周遭人视线几乎无一例外地尽数落到两人身上。
  更多是在看陈余寰,或嘲笑、或讽刺、或唏嘘。
  陈余寰整张脸唰地涨红,他气急败坏站起身,猛地将酒瓶往地上一砸。
  “他妈的给你脸了是不是?你真以为你是什么天王老子下凡,所有人都要捧着你供着你拿你当爹?不过就是个已经被人……”
  眼见着陈余寰的话越骂越难听,宋项明连忙上前,捂住陈余寰即将闯祸的嘴。
  他对江棋瑞露出歉意的笑:“抱歉江总,余寰喝醉了,说了冒犯您的话还请多担待。”
  江棋瑞没接他的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
  有那么一瞬,宋项明几乎要相信陈余寰片刻前在卫生间里说过的话。
  江棋瑞和宋思玺在一起过。
  因为这一瞬他发现,江棋瑞和宋思玺,本质上其实是一类人。
  他们都傲,且傲得纯粹。
  瞧不上就是瞧不上,什么表面功夫弄虚作假,根本不存在在他们的世界里,他们就是要你清清楚楚地知道,他们瞧不上你。
  诡异又寂静的氛围在包间里盘旋了将近有一分钟,江棋瑞起身,拿过衣架上挂着的西装外套,缓步往外走去。
  “江总,要走了吗?”
  “您是自己开车来的吗?需不需要我送您?”
  江棋瑞一一淡声拒绝,没拂旁人的面子。
  见他推门离开,身影消失在门后,宋项明才松下口气,放开了陈余寰。
  谁想拽着陈余寰的手刚松,陈余寰直接骂骂咧咧着就往外跑。
  “妈的!老子今天直接在这办了他!”
  一口气连灌下去三杯酒,陈余寰其实已经有些头晕目眩。
  他勉强辨别出江棋瑞背影,冲上前,刚伸手要抓,电光火石间,被人一脚踹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江棋瑞猝不及防被圈入怀抱。
  他本能抬手要推,却在被拥住的瞬间,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温热的、令人安心的气息。
  江棋瑞浑身一僵。
  他怔在原地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刚要抬头,眼睛却先被一双大手捂住。
  “闭会。”
  熟悉的,低低的嗓音。
  洗涤了江棋瑞被魔音摧残了一晚上的耳朵。
  他听话地闭上眼,不多时,便感觉到捂在他眼上的手离开了。
  手的主人似是为了奖励他的听话,指腹很轻地在他的眼皮上抚了一下。
  而后又是一声叮嘱。
  “等我回来,马上。”
  宋思玺说完,见江棋瑞依旧听话地点头,他眼底浮上些许笑意,抬手轻抚眼前人温热后颈。
  而后转身的瞬间,一张脸阴沉如罗刹临世。
  他大步朝躺在地上的陈余寰走去,弯腰一把拽住人衣领将人拎起。
  不等人站稳,干脆利落一拳,稳准狠地朝陈余寰的嘴巴砸去。
  陈余寰瞬间被砸出满嘴血,尖叫着再次摔倒在地上。
  宋思玺没停下,又一次将人拎起,再是一拳,依旧落在嘴上。
  一时间,整个过道安静得仅剩下陈余寰惨痛的呼声。
  不少人探出包间查看外头情况,但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
  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面容阴沉,挥臂间肌肉蓬勃。
  直到生生打掉了陈余寰两颗门牙,宋思玺才停了手,垂眸如同看垃圾般,看着地上满脸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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