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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怪谈:就算死了也要过副本(GL百合)——山衔Moon

时间:2024-08-18 11:24:53  作者:山衔Moon
  梁恬哭够了,小腿高的身子像个小鹌鹑一样瑟缩在谢代疏腿边,小心翼翼地扯着她的衣角,湿漉漉的大眼睛观察着冰冷的少女。
  哦,这是妹妹。
  谢代疏缓缓垂眸,却意外的发现了地上——
  两个被画了“×”的字,“村长”。
  “×”=错=不好=坏的=隐患
  所以,村长、是隐患。
  他得死。
  “村长在哪儿。”
  与冰凉的语调不同,谢代疏是笑着望向梁恬的,眉眼弯弯,纯然而无害。
  只是...…画出这个弧度的嘴角,咧得极大,隐隐在尾端渗出鲜血。
  酝酿了许久,逐渐汇成一条艳红丝线,顺着轻薄得嘴唇淌下,暧昧的温度一直向下,纤细脆弱的脖颈、凹凸精致的锁骨...
  永无天日的封闭空间冻结得不止她的思维,还有她的恶劣、狂妄、阴鸷、疯狂。
  厚重寒寂的冰层之下,封存着人类的思维、诡异的劣根。
  谢代疏慢慢弯下腰,漂亮的黑眸瞪得极大,眼球几乎要惊惶地逃出眼眶,两颗“圆球”全方位扫视梁恬整张脸,像蛇一样绞杀,仔仔细细覆盖、淹没猎物的呼吸。
  她的手诡异颤抖着,梳理起梁恬的碎发,因为贴的极近,小女孩儿鬓边发丝也裹上了属于谢代疏的鲜血,她一根一根地挑起擦拭又放下,或在手里旋一朵花儿,像极了一个温柔的母亲在为女儿梳发。
  最后玩够了,冰冷的手指顺着脸上骨骼、一路畅通滑到小女孩儿的下巴,勾唇。
  猛地挑起,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说!”
  嘶吼到破音。
  梁恬只觉得一把悬挂的刀一直在刮蹭自己的脸颊,最后更是感觉这个姐姐要把自己的下巴骨头捏碎了。
  “你不是姐姐...呜呜呜呜...我要妈妈...”
  “嘻嘻...没关系...”谢代疏笑容加深,用手轻轻将梁恬的碎发挂到耳后,漂亮含情地桃花眼眼尾上扬,温柔地揽过女孩,亲密附耳:
  “姐姐带你去找哦。”
  热气过耳,梁恬却打了个寒颤。下一秒,手腕骤然一痛,瘦小的身子被直接毫不留情地拖拽向前,半悬空擦过地面。
  ……
  “是不是这?”
  “...放开我!...”
  “那这儿?”
  “...呜呜呜痛...”
  “是这吗,妹妹?”
  “...姐姐...呜呜...”
  “是这吗?梁恬。”
  “......”
  见梁恬不说话,谢代疏眼中闪过一丝困惑,随即大笑,几乎直不起腰,眸中雾蒙蒙一片。
  “哈哈哈哈哈哈哈...谢谢恬恬为姐姐带路...唔...唔…姐姐一会儿想想怎么报答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尖利而狂妄,没有任何掩饰的高调声音。
  自然,门内的人也听见了。
  “咔嚓——”
  门打开一个缝隙。
  一双阴森森的血瞳瞧了出来。
  “看呐...”谢代疏缓缓起身,抬手漫不经心擦去嘴角的狰狞血迹,眉头一挑,似笑非笑:
  “哪里来的杂碎在偷看。”
  梁恬只感觉手臂上缠绕覆盖的强力骤然消失,腿上没撑住自己摔了下去。
  ——她终于松手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谢代疏异常温柔地揉了揉梁恬毛茸茸的脑袋,又拍拍她的脸,笑意更浓。
  “等姐姐回来哦。”
  她似乎在莫名激动,尾音都在颤抖。
  女孩颤巍巍撩起一寸裤子,小孩子的皮肤本就娇嫩,这一路地面刮擦和经过带刺植物群,她小腿、手臂上到处都是擦伤,手腕也一圈淤青,血痕不停向大脑传输痛感。
  坏姐姐。
  再也不和姐姐说话了。
  而被讨厌的姐姐——谢代疏,慢悠悠上前,抬腿,一脚干脆利落地踹开木门,还嘴里恶劣地配了个“砰”的音效。
  “村长...”
  这两个字在她嘴里念了极久,久到所有人都感觉到背脊爬升的诡异与惊悚。
  “对不起弄坏了你的门。”
  谢代疏眨了眨“无辜”的眼睛,“纯然”地微微笑了下。
  电光火石间——
  少女以肉眼不可察的速度飞身上前。
  月光下,瞧不见她的任何动作,残影都捕捉不到。谢代疏腾跃而起,快速逼近,身子轻盈得像一片落叶。
  村长尚未反应,只有瞳孔下意识地放大,眼里映着那不知何时出现的纤细五指,它瞬间收拢,骨裂的声音流水一样齐齐灌入耳。
  瀑发飞扬,张扬肆意。
  谢代疏手臂肌肉紧绷,轻松上举、死死抵压住老头儿的脖颈,膝盖也上顶重踢至眼前人的小腹。
  咔嚓、咔嚓。
  村长再有反应时,眼口已经漫出鲜血。异常的是,他却笑出了声。
  是了,他不是人,窒息和骨折并不会影响到他。
  “哈。”
  ——谢代疏也笑了,嘴角弧度甚至比村长还要夸张。
  蝉都畏惧的黑夜,万籁俱寂,轻浅的笑声是那样突出。
  “叮铃铃——”
  老头错愕。
  下一秒,少女手上一折,村长的头轻飘飘地向一旁倒去,像断翅的蝴蝶,从天空坠落,甚至没有挣扎。
  她放下手,笑盈盈转身。
  在她身后,凝实的人从手脚开始出现溃散,蔓延不到三秒,塌为齑粉,遇风而散。
  风乍起,飘散的长发掩住谢代疏的脸,她就那么站在那里,高挑纤瘦。蓬松的发尾滴答滴答向地面落着不知什么液体。
  她倏尔歪头——
  一张恐怖的脸露了出来,血淋淋的。
  七窍流血。
  “哎呀...怎么流血了...”谢代疏神情恍惚,轻轻地。
  ......
  欸?...
  还忘了一个人。
  “恬恬。”
  “下一个...”
  ……
  【警告!警告!】
  【玩家灵魂指数低于20%!玩家灵魂指数低于20%!出现重度污染现象!】
  【请玩家及时使用(服用)稳定灵魂指数的精神类道具。】
  【再次说明:玩家灵魂指数低于60%,精神轻度污染,易产生暴躁、焦虑、厌世等悲观情绪;玩家灵魂指数低于40%,精神中度污染,易产生不受控制的危险行为。如自.杀、伤害其他玩家等;玩家灵魂指数低于20%,重度污染,出现精神失常、几乎完全失去理智,灵魂出现逸散情况;玩家灵魂指数低于10%甚至归零,完全污染,原生灵魂消散,转化为诡异。】
  谢代疏:......
 
第9章 门后浑浊的眼
  【15分钟后】
  现在轮到明竺懵逼了。
  《全民怪谈须知》中关于“人类精神污染”方面也没有提到过这些啊。
  “人类被精神污染后会失去理智、意识,举止行为变得疯狂,”这倒是对上了,但也没说这样之后还会变回来啊。
  ...但也没说,变成诡异后会攻击原生诡异。
  自然界中,大部分动物具有领地意识。诡异也是这种情况吗?外来的诡异挑衅“原住民”诡异,是为了占领这块“土地”。
  得找个机会看看新手手册,问一下客服。
  ……
  “恬恬...”明竺半蹲,认真的瞧着梁恬的眼睛:“对不起,姐姐错了,是姐姐没有保护好你,姐姐向你道歉。”
  “刚才...是姐姐不对,没有考虑到恬恬的感受。”
  梁恬别扭地把头转过去,小手执拗地抹去糊了满脸的眼泪,别开眼不看明竺。
  明竺摸了摸鼻头,缓缓站起身来。
  “那我们先回家吧。”
  姑且把村长之死搁置,这里太危险了,总感觉村长家莫名阴森,况且自己的灵魂指数又即将跌破20%,不稳定因素太多。
  还是先回家再复盘。
  ...还有安慰小姑娘。
  她没有试图去牵住梁恬的手,而是手臂越过妹妹的头半悬空虚虚环住她的肩膀,没有接触,但是将她置于一个较安全的姿势中。
  ……
  傍晚寂然沉静,夜色浓成一潭深水,连绵远黛模糊成数条墨汁成线纵横,疏落的星星眨眨眼,看见一高一低两个身影在月银丝路中摇曳小舟。
  无言,便至家。
  *
  到了家婆家门口,大门正敞开。
  ——“回来啦?有点晚啊”
  屋里传来家婆的声音。
  “明竺啊!你先带妹妹自己玩会儿!家婆给你们热晚饭!”
  语落,她从灶房探出一个头笑笑。
  “好......”
  恍如雷击,明竺一瞬间怔住——
  家婆?……
  对了!
  自己和妹妹出门之后,关注的重点一直落在山神与村长身上,却偏偏忽略了这个故事里最亲近的“家人”。
  规则里,提到最多的,是外婆!
  细数下来19条里就有13条!
  这很不对劲!
  最古怪的村长,在规则里居然一句话都没有提过。
  而目前看起来最正常不过的家婆,居然占了50%以上比例?
  明竺头皮过电似的阵阵发麻。
  难道...在这个怪谈里、最可怕的...
  ——是家婆吗?
  霎时间,少女不由自主地朝灶房望去。
  巧了。
  一双冰冷的眼睛正从门缝后目不转睛盯着她。
  一动不动,浑浊的白。
  阴冷感蔓延,从头至脚声速降落,笼罩全身。
  危险的警报瞬间拉响。
  明竺只感到无边的冷,像身着单薄独立于茫茫雪原。她站在原地,瞳孔微缩,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嗓子像是被什么坚硬的物体堵住。
  ——她根本动不了。
  又怕了,姐。
  不断降低灵魂指数和措不及防的污染时时刻刻影响着她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她根本无法在这种状态下独自面对诡异,甚至只是看见就会冻结全身动作,就算再清醒也无济于事,更别提什么解决它们。
  操啊!
  真的能活着逃出这里吗?
  而那边——
  家婆似乎是咧开嘴。
  笑了。
  “啊!阿竺啊!家婆就是看你们玩的怎么样?怕你和妹妹不适应!”
  家婆白茫茫的眼珠子一直死死盯住明竺,在这漫长的几分钟,没有眨眼,没有转动。
  像死人翻白空洞的瞳孔。
  直白、惊悚。
  ……
  你死后会不会也是这样?......很漂亮的眼睛呢...试试看啊...
  扭曲惊悚的声音不知从哪里出现,直直灌入耳中。
  明竺:......
  神*啊!好看什么?疯了吧!
  我看你是真饿了。
  【警报!警报!】
  【玩家灵魂指数迅速下降!】
  虽然说明竺脑子里疯狂回怼,清醒无比。但脸上却一副恍若未闻的样子,愣愣地看着缝隙后的死白眼球,无名的浓郁雾气开始升腾在明净的眼。
  眼睛传向大脑的镜像逐渐变得模糊。
  纤细的手不受控制,自顾自抚上自己的眸子,顺着眼骨细细描摹。
  明竺深感不妙,仅剩的感觉是脸上传来轻微的触感。
  这是要挖眼睛的节奏吗?
  神台清明,她的大脑一次次猛烈呼唤、试图夺回手的控制权,却一直无济于事。
  她看不见,只能一点一点感觉到冰凉的手在眼眶周围画圈。
  同时大脑还要抵御来自精神上的强势攻击。
  ——挖出来看看...很漂亮...
  用手不规范,脸上两行“泪”。
  ——流血不好吗?红色,也很漂亮。
  我知道你喜欢这个颜色,但你先别喜欢,我觉得你说的虽然也不错,但还是下次吧。
  ——鲜血会慢慢流进嘴唇...甜的...
  我天生爱吃苦。
  ——......
  眼骨周围的皮肤缓缓下陷,睫毛和眼皮向外直翻,她的五指缩成爪形,下压,已经抓住眼球大概轮廓。
  苍白的眼珠子逐渐鼓胀、向外膨出,赤裸裸没有保护。来自眼上神经的痛意刺激着忙碌的大脑。
  好痛!!!
  ——做出作品的过程当然会痛...越痛...作品越完美...
  诡异的声音循循善诱。
  ——不痛了...一会儿就不痛...
  牵连的神经不停上报危险与疼痛,半颗眼珠几乎要被挤出。
  痛死了啊啊啊啊啊......站着说话不腰疼......
  痛...痛...
  你*给我等着!!!!——
  高度紧绷的大脑神经一个呼吸间被迅速压入逼仄一隅,高强度的掌控力如弹簧瞬间反弹,病毒般遍及全身,霎时间从嗓子里冲出一句话:
  ——“操啊!你当然不痛!”
  语落刹那,身体里的诡异力量摧枯拉朽。蛊惑的声音如潮水瞬间退出耳中,仿佛从没来过。
  蝉鸣、流水、童声齐灌入耳。
  控制权回笼,眼皮处的针扎痛意直上颅顶,明竺眼前恍惚发黑,后背也一阵发凉,浸湿了衣衫。
  她后知后觉地长嗟,快结束吧,别搞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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